余秋雨先生说,中国文脉,是指中国文学几千年发展中最高等级的生命潜流和审美潜流。
这种潜流,在近处很难发现,只有从远处看去,才能领略大概,就像那一条倔犟的山脊所连成的天际线。正是这条天际线,使我们知道那个天地之大,以及那个天地之限,并领略了一种注定要长久包围我们生命的文化仪式。这股潜流,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不是官方主流;不是民间主流;属于文学,并不从属于哲学学派;虽然重要,但体量不大;并不一以贯之,而是时断时续,断多续少;对周围的其他文学现象有吸附力,更有排斥力。
就个人而言,不经过教育,何能自由取用?
余秋雨进一步说:“如果不分高低,只让每个时间和空间的民众自由取用、集体“海选”,那么,中国文学,能选得到那位流浪草泽、即将投水的屈原吗?能选得到那位受过酷刑、耻而握笔的司马迁吗?能选得到那位僻居荒村、艰苦躬耕的陶渊明吗?他们后来为民众知道,并非民众自己的行为。而且,知道了,也并不能体会他们的内涵。因此我敢断言,任何民粹主义的自由海选,即便再有人数、再有资金,也与优秀文学基本无关。”
这不是文学的悲哀,而是文学的高贵。今天,我们回望历史,那些在云雾中隐约可见的山脊是什么呢?
“文脉的原始材料,是文字。汉字大约起源于五千多年前。……王朝谱牒,甲骨文和金文……终于听到声音了,那是《诗经》。《诗经》使中国文学从一开始就充满了稻麦香和虫鸟声。这种香气和声音,将散布久远,至今还闻到、听到。”
我们看到了,背靠着一大批神话传说,刻写着一行行甲骨文、金文,吟唱着一首首《诗经》,中国文化隆重上路。其实,这也就是以孔子、老子为代表的先秦诸子出场前的精神背景。
春秋战国时期的百家争鸣及楚辞,再到秦汉时期的大一统与书同文对文学的影响,汉赋及无韵离***《史记》,魏晋时期的三曹及竹林七贤等文人雅士的诗作文采,再到唐宋诗词,元曲及明清小说,一气呵成,使历史与现实相沟通,文理与形象相交融。
余先生说:“寻得这股潜流,是做减法的结果,……减法更为重要,也更为艰难,减而见筋,减而显神,减而得脉。”然“得脉者难得知音”,所以,余先生只能深深一叹,他主张“在目前必然寂寞的文化良知领域,应该重启文明之思,重开严选之风,重立古今坐标,重建普世范本,这样,文化的复兴才有可能。”
余先生身体力行,为中国文学把脉、梳理、分类、总结,虽有不尽完美之处,但表现出来的中国精神,让人为之感动。作者:陈晓光
余秋雨先生笔下的中国文学背后的作者不再是一个个空洞的文字和符号,他们仿佛站在了人前,诉说他们所经历的喜乐伤悲。每一个伟大的文学作品离不开伟大的作者、画家、诗人、书法家,他们可以统一简称为创作者。但每一个创作者创作这些作品时都离不开特定的历史背景,或是战火纷飞的三国时期,或是一片繁荣国富民强的大唐盛世,亦或是外族入侵改朝换代的明末时期。不同时期的作者所投射出的作品读起来又有不同的感觉,他们可以是豪迈祥和,也可以是萧瑟悲壮,可以是“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爱国情怀,也可以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的乐观豪迈。
不信?可以问问自己,你印象中的李白是否是一个英姿勃发,充满天真的侠客形象,他拿着酒杯,兴致所达之处,挥斥方遒,他仿佛永远都不会老去。
再比如写下“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尽欢颜”的杜甫老先生,他站在破落的房子外,用悲凉的目光投向风雨飘浸下无依无靠的百姓,他已垂垂老矣,抚须长叹间留下这样一句诗。印象中的李白英姿勃发,无法想象他的年老。温厚纯良的杜甫恂恂然一长者也,可实际上,历史考证李白要比杜甫大上将近一轮。由此可见,艺术风格所投射的生命基调里,会在读者心中兑换成不同的年纪形象。
车窗外是绵延的山脉,高低起伏,各有其态。遍布竹海的高山少不了几许裸露的山脊,却也不觉突兀,黄褐色的土壤与竹的墨绿相衬,颇有几分相映成趣的味道。这,或许便是一种脉吧?一种自然的脉,有起有落,或有断裂,却依然浑然一体。这,又多像余秋雨先生在《中国文脉》中所提到的文脉啊。不过是一个有形而一个无形罢了。
所谓文脉,在余秋雨先生看来,便是一个减法。依我所想,所谓减法,便是由加法演变而来。如若没有余秋雨先生那般多的底蕴,没有巨人之肩的高度,便也不会有这文脉一说了,更遑论余秋雨先生那种手握斧钺大胆取舍的果敢与对文化的敏锐洞察之深刻。
全文从太过古老以致无法考究的神话开始,带领我们穿越一个个朝代,领略朝代中各个文采魅力均是惊艳绝伦的著名文人,探寻他们的内心,了解他们的生平,追随他们的足迹,直至今朝。而将这一切串联后得到的,即是余秋雨先生所说的“文脉”。
初论及文脉,我不能说一无所知,但也大略明白约是如山脉一般的、专属文化的一条脉络。然而却从未想过这脉络中涌动的是什么,或者说是什么组成了这脉络。那么,是什么呢?是文人吗,还是所谓“文化”呢?
我自是没有余秋雨先生那般幸运,家门前的大山里还能有幸遇到古旧的藏书阁,但毕竟,家附近还是有山的。怀揣着对“脉”的一种敬意,我登上了山。在山顶俯瞰,俯瞰山脉,也俯瞰林立的楼房。入目密布的楼房,假若城市是一种“脉”,那楼房该是这条“脉”的基础。那文脉的基础是文章么?是诗词歌赋么?不,我想不是,文脉的基础当是文字,是余秋雨先生口中的“笔墨”之雏形。因它只是墨色端庄的方块字,还未曾拥有那种恣肆壮美的体态与内在。
余秋雨先生认为,笔墨是用来书写历史的,它贯穿了古今,述说了一代又一代的传奇。没有错,笔墨的确承载了历史,但在我看来,在看了《中国文脉》一书后的我看来,承载历史真正内涵的,却是文字,笔墨真正能代表的,不过是当代人的一种精神罢了。我从未觉得自古以来的文人是文脉的全部,对我而言,文字才是全部。
在书中随余秋雨先生的思潮,随历史的波涛,我见过了太多文人一生的足迹、坎坷和辉煌。没错,他们是笔墨的传承者,他们也用自己的精神书写了历史,但是,倘若没有文字,历朝历代的文人们又何以书写呢?笔墨于我,不过是文字的衍伸,是一种更具国人内心真情的文字。但换个角度,笔墨又是文字的升华,用文字来讲述情感,或许需要很多描写,而笔墨,也许只需几许。也因此,笔墨和文字成为两种不同的体系,尽管它们本是同源,同是用于表达国人内心真情。当然,文字更深得我心。
我无意感慨,但眼看这时代,笔墨除了成为文档中字体一栏的固定一员,也并无太多用处,并不为大多数人钟情。尽管政府提倡学写毛笔字,学习这种笔墨,可是真正喜爱它,不将它视为一种无奈的任务,抑或是炫耀的资本的人,又有多少呢?我不否认在千千万万人中,总有那么些钟情于笔墨的人们,但需要我们灌注情感、花费大把时间和精力的笔墨,除了那些真正有底蕴、有阅历的人们,又还剩多少呢?
故而,我更为看重文字。
无论多少年过去,文字依旧是人们表达、体现情感的主要方式。这种方式从国人出生开始,由身边人引导;上学,又转变为谈吐和作文;工作,又演变成所谓论文的存在;再过几年,它又成为你抒发内心愁绪和欢乐的表达方式。就这样,文字成为证明国人生活阅历、文化内涵,抒发国人内心情感的几近唯一的方式。墨色端庄的方块字牢牢占据了绝大多数国人的内心,国人惯于用此表达,也钟情于用此表达。这种表达,往往成为中国历史上浩长文脉中不可或缺的文化篇章神话、楚辞、汉赋、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直至近代、现代、当代的散文、新诗、小说等等。也正是因为这种表达,专于文字的表达,使得文字无可替代地成为中国文脉奠定的基础。
至此,我终于解开困扰我内心许久的谜题,明白在我心中文字才是文脉之基础。中国自古以来流传的端庄方块字是有无穷魅力的,仅一个字,就可以从它的变形中发现无数奥妙。而当文字一个个汇聚在一起,成为文章的时候,文字就仿佛是你的心,它连接了现实世界和精神世界,在四维空间和二维平面中架起沟通的桥梁,这才是文字真正的精华所在,也是其独特的魅力所在。
文字的传承,文化的传承,生命的传承,生生地担起了中国的文脉。
行走在这条文脉之上,领略文字的伟大,虽从不曾妄图将自己与文脉相接,但却深深地明白,文字仍在,文脉永存。
文字中华民族的根源,中国文脉的基础,深深根植在每个中国人内心的中国之魂。
“亚梦,我,我要跟你说一件事。”只见璃茉耷拉着脑袋“怎么了,璃茉?”亚梦问道。“亚梦,我要去欧洲留学了。”璃茉在一旁万分无奈的说。“什么!你要走?抚子一去不回,你,你又要走。为什么?”亚梦边说边跑。“亚梦,不要。”璃茉追了上去,但璃茉是在是太娇小了,根本追不上亚梦。突然,亚梦嘭的一声,原来是撞到人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亚梦满怀歉意。“没关系,亚梦。”只见那个人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抚子!”亚梦惊叫一声。
“抚子,你知道回来了呀!”亚梦故意装成生气的样子“亚梦,对不起。”抚子道。“抚子就是抚子,说话就是有气质。”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唯世说道。“抚子,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新Q——真诚璃茉。”亚梦说。“哦,我知道,唯世给我讲过。”“对了,你这次还走吗?”亚梦道。“那要看亚梦
要不要我留下咯。”“当然要啦,嘻嘻,我们守护者又多了一位成员了。”“亚梦。”“当然不会忘了璃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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