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得了郁闷病,脸都灰暗了,完全和天空的背景一色了,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双腿在不受控制地抖动,就这样艰难的走着,不——应该说是爬。突然,他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全身的肉抖动了一下,大地也似乎微微抖动了一下。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爬不动了,休息一会儿。”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嘶哑,好像嘴里有痰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刚一坐下,他立马大腿搭二腿,快活地抖动起来。也许是因为累吧,他的呼吸特别快,身上的肉一张一弛地附和着。他头上的大汗在淋漓着,似乎是被人当头泼了一脸的水;头发上有许多汗珠,仿佛是一下子从地底里升腾出来的。豆大的汗,顺着他的脸颊泻下,掉在了地上,留下了一个个水印。
应该说是饿狼扑食吧,他快速地从包里拿了一瓶水。打开水瓶盖时,手在颤抖着,他咬紧牙关,紧握拳头,青筋暴起,似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水瓶还是打不开。他向我笑了笑,把水瓶递给了我,示意让我打开。我很轻松地拧开了瓶子递给了他,他用发抖的手接住了水瓶,嘴角抽了抽,把瓶口塞进了嘴中,然后闭上眼,笑了起来。咕噜咕噜……喉咙的喉结不停的上下律动,好像在享受一般。瓶子里的水位线急速下降,水很快地从瓶子里转移到了他的身体里。喝完之后,他长叹一声,一脸满足,仿佛在蟠桃胜会上喝够了美味的玉液琼浆。这时,汗水已经湿透了他的衣服。
希望就在前方,又要出发了。他双腿又随之抖动着起来,双手向前抓去,他要紧紧抓住每一根救命的稻草。但他好像非常吃力,腿抬一下,走一下,都成了电影中的慢镜头。他脸上的肉全都挤在了一起,好像在忍受煎熬的痛苦。他的已经麻木的手都已经成为白色,脸色也变成了一种虚脱的煞白。身上披着一件已经湿透的衣服,好像在水里泡过一般。向上看去,山顶还很远。蝉不耐烦地叫着,整个大地好像被闷在微波炉一般。无情的水泥地把热量传递给了我们,就算是隔着一层鞋,也能感受到水泥地散发出来的热量。
望着前面的路,好像绵延没有尽头,连鸟儿好像也只能在那里空叫着热。他早已经受不了了,可他还在坚持,哪怕汗水再多再累,他也要爬上山顶。他就让人知道,他并非一无是处,他也可以像我一样爬上山顶,他想证明他跟我们一样!他累得没有力气咬紧牙关了,也没有力气挥动手臂了,就快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全神贯注,不再看远方的路,而是低头看着脚下的路,因为他相信:路就在脚下,只要走好脚下的每一步,就能到达终点。
他的手早已被汗水浸泡湿透,但他已经没有力气为成功而高兴了。他躺在了地上,我相信他的内心在为他欢呼着!
我的爷爷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勤劳的他经常穿梭于田间,与庄稼为伴,与土地为友。即使现在房屋已经拆迁,家中已无一分地,但爷爷仍对种田津津乐道、回味无穷。
爷爷一辈子都爱种田,每年他收的粮食都是最多最好的,四周邻居都啧啧赞叹,投来羡慕的眼神。所以每年到了年底,爷爷的脸上总是笑开了花。
可要想种好田也不容易。记得那一年,田里闹虫害。爷爷每天起早贪黑往田里跑,连饭也顾不上吃,心里就只有他那几亩宝贝田。没有几天,爷爷就瘦了一圈,脸上的皱纹也越来越明显了。半个月过去了,田里的庄稼总算保住了,翠绿的叶子向爷爷绽开了笑脸,爷爷也在田里开怀地笑了。夕阳的余晖照在他脸上,照出一脸的沧桑,也照出一脸的满足。
还有一次,几个民工盯上了我家田里的蔬菜,每天晚上趁着田里没有人就来“收菜”。第二天一大早,爷爷风风火火地赶到田里,看到被毁坏的菜地,心里真是郁闷。中午他连饭也不吃了,坐在田里抽闷烟。有天晚上刚吃完晚饭,爷爷就宣布了一个决定:他要每天晚上去守着田,不让那帮民工有机可乘!说完爷爷转身就往田里跑,谁也拦不住。盯了几天,“收菜”的人是不来了,可爷爷却又瘦了,差点病倒。
爷爷做了一辈子的农民,他不认为当个农民丢脸,反而觉得靠劳动吃饭,光荣!爷爷,我真为你骄傲!
我的爷爷,今年86岁,虽然他年纪大了,但是却爱管闲事,谁跟谁吵架,谁跟谁打架,他准会马上过去.
爷爷他很善良。这次四川大地震捐款就一千元。每当路上遇到乞丐,爷爷都会把钱给他。
爷爷不仅善良,而且对人也很宽容。 有一次,我和爸爸, 爷爷,奶奶去吃大餐,到了饭店,我点了几道菜,叫服务员去做。过了一会儿,服务员不小心把饭菜倒在爷爷身上。服务员以为会被批评,可是他却万万没想到,爷爷就说了一句:“以后要小心点。”服务员听了没事,就跟平常一样去拿饭菜。爷爷的这件事令我骄傲,可最让我骄傲还是那件事。
有一天,我和爷爷去医院去看望生病的奶奶。看完奶奶,我们就回家。在路上,有一个妇女喊:“抓小偷,抓小偷。”爷爷看了看那个小偷,二话不说就冲过去。那个小偷看见有人在追他就跑得更快了,拼命地向前冲。跑着跑着小偷跑进了小院无路可走了,就被抓住了。我想爷爷要报警了吧!可爷爷却说:“只要你把偷来的东西交出来,我就不报警。”我大吃一惊,那个小偷也傻眼了,可能也被爷爷的话镇住了,他不假思索的把东西交给了爷爷就飞快的跑了
爷爷的善良、宽容、正义,令我骄傲。
“叮铃铃——”清脆悦耳的下课铃响了起来,这是一首交响乐,那么动听。那时,我上三年级,倪凯弘刚转到我们班,虽然对他的调皮早有耳闻,而我却不以为然。数学老师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教室。杨老师捏起一根粉笔,在黑板上写出两道乘法题。倪凯弘就趁老师背身写题的空隙,站起身来,光明正大地做着小动作,使同学们都捂着嘴巴偷笑。
“哇!好大胆啊。”我不得不惊叹,总算见识到他传闻已久的调皮了。看看他的同桌,乖乖地坐在那儿,专心致志地望着黑板,与心不在焉的他真是天壤之别。之后老师请两位同学上去讲台做题,杨老师则在一边指正、讲解:“大家看,五五二 十五,往十位进二,对。”边说边打了一个红勾。这时一声响亮的“错”平地而起。“谁说的.?”杨老师要抓住捣乱分子
倪凯弘霍地站起来:“老师,您不是教我们四舍五入吗?那个二不够五,要舍去,不能进到十位。”声音洪亮,掷地有声。同学们早已捧腹大笑,连转动的电风扇仿佛也笑得转得飞快。
杨老师却没有那么好的心情,火冒三丈地问:“那这个二去那儿?”“死了。”倪凯弘面不改色心不跳,自信满满地回答。阳光也忍不住笑意,晒得更加猛烈了。杨老师的头发都竖了起来,但显然不是因为高兴。“你给我站到后面去。”杨老师怒不可遏。倪凯弘却没事儿人一样:“好,我会乖乖地在后面好好听课的。”杨老师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我不禁自言自语:“倪凯弘,你的调皮给我们这堂课带来了欢乐哦。”
下课后,同学们议论纷纷:“没想到倪凯弘这么调皮呀。”倪凯弘啊倪凯弘,你什么时候能把“调皮大王”这顶帽子摘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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