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们有个小测验,结束后我还没有来得及回家,她们三个中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咱们仨给大头剪头发去。”于是乎,全都响应,一个左,一个右,一个后,我就这样不由分说地被拉走了,一个个真够铁石心肠,我就这样被她们绑架走了,为了避免我中途逃跑,她们还执行轮班更换制度,任凭我用尽了力气,也没能挽回这悲惨的局面。
在路上,我求她们,使劲、使劲地求她们,求她们放过我。可是,没有人能帮助我,只得一路走来,满是辛酸泪,就这样到了理发店,美发的`姐姐问剪什么发型?没等我开口,她们三个已经七嘴八舌地开始决定了,就这样我被迫坐在椅子上,被迫把那宝贵的头发给剪了,我都叫她们“大大大姐姐”了,都没有改变我的命运,悲哉!
带上眼镜的我终于看清楚了自己的模样,概括成两个字吧——好傻!可是给我剪头发的姐姐却说这是2004年最流行的发型,我不能想象明天同学们会把我笑成什么样,不过只要自己觉得可爱就好,况且俺们这叫从“头”开始,象征着一个新气象的开始。
要老师像天上的宫女似的,每回见到,眼就像触电一般,把你的视觉折服,或让你如醉如痴,或让你耳目一新。
但,这回,映入我眼帘的不是那婀娜的柳腰,不是那细长的双腿,而是要老师的头发。
我坐下来,忽然觉得很奇怪,心中不由得勾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同时又产生了一些敬佩之情。老师真辛苦呀!连头发都没时间照顾了。
老师见一个个目光盯着她的头发,似乎在寻求着什么答案。欣喜悄悄地爬遍了老师的.全身。老师俏皮地捋了捋头发,然后从前摸到后,一直到最后边最后一根头发,然后的事情——(看着她的嘴唇动了动,我们以为她要说些什么)不,她还没有表示,只是甩一甩头发,似乎甩掉了上面所有的尘土。“我的头发不错吧!”她得意得说。
我这才发现那是老师的新发型,我开始仔细端详它。
像大大的帽子,包住了老师的脸——老师那张时刻挂着自信的脸。这张脸“躺”在头发里,似乎得到了那黑的发亮的蓬松的头发的温暖,找到了一个安全的港湾。从前,我似乎从没留心过老师的头发,今天感到它特别的多,似乎是使用了多面体的快速长发剂,多得如天上的繁星。又像一个浓缩的、定型的塞特凯达斯大瀑布:直贴头颅咆哮而下,发丝飞扬,参差不齐。突然间,那发好像又变成了鸟窝、鸡窝,总之是蓬松的温暖的。弹指间,又觉得它有刚劲执拗,随心所欲,青春向上的味道。
我不敢说这头发像丝绸似瀑布,但这发间,似乎回荡着,盘旋着老师爱生活的歌和她那颗永远青春不老的心。
老师,倘若您问我这发型怎样,
我会如实的告诉您:不怎么样,但,我因为喜欢您,喜欢您的文采而喜欢它。
喜爱它,喜爱从发间飘出的文字的芳香……
头发:怎么啦,我招你惹你了吗?
我:哼,做了坏事还装傻?
头发:你越说我越糊涂,我到底怎么啦?有话就直说,用不着那么生气嘛。:你说我对你好不好?
我:我每天把你打扮得花枝招展,梳得整整齐齐,扎成各种各样的发型,戴上五彩斑斓的花,多好看。可你偏偏不给我面子,变得又枯又黄又涩,简直是隔夜
油条。
头发:这能怪我吗?我也不愿意这样,我也爱美,我更想让自己漂亮。变成这原因都在你,我不找你,你倒找我,真是猪八戒倒打一耙。
我:什么?原因在我?你有没有搞错?简直是强词夺理。
头发:那么气急败坏干吗?你听我说,这发质不好,一半是你家族的遗传基因不好。我问你,你爸爸、妈妈头发是不是也
我:嗯,这倒是真的。
头发:另外更重要的是你平时挑食,这不吃那不吃,特别是你不爱吃水果,这样就造成营养不良。我就因为营养不良,所以就枯黄、干燥、甚至断裂。
我:就算是这样吧!你还是很坏。每天,我把你扎起来还不到一小时,你就挣脱了橡皮筋的束缚。风一吹,你就随风舞蹈,跳到耳朵、鼻子、脖子上,把他们刺得痒痒的`,对你意见可大了,都让我管管你。我曾多次用手去拂你,而你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不会安静三分钟,又要出来捣乱。那时我真想一刀剪了你。这下你还有话说吗?
头发:冤枉啊!太冤枉了!我比窦娥还冤啦!我可不是在故意捣乱,这都是“断裂”惹的祸。而断裂的原因还是你造成的,营养不良是一方面,不讲卫生是另一方面。每次给我洗澡,都很马虎,随便湿一下,就算完事。这我还不说,最让我不能忍受的是,你有时竟然两个星期不给我洗澡,让我脏得都长虱子了!还有,还有梳头时,乱拉乱扯,让我身心饱受摧残。哎,真是越说越伤心!
我:哎呀,看来我真冤枉你了,都是我不好好保护你而造成今天的后果。对不起,对
不起!别生我的气啊!对了,那我以后该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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