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清凌凌的娃鱼河,弯弯曲曲,流向远方。娃鱼河畔,住着一只大白鹅、一只小白鸭和一只小白鸡,它们三个是好朋友。可是,过去不是这样的。它们之间交朋友,还有一段挺曲折的经历哩。
大白鹅,很爱打扮,洁白的羽毛,黄亮亮的.“冠”儿。唱起歌来,高亢雄壮,“啊!啊!啊”;走起路来,昂首阔步,一摇一晃。那副骄傲的样子,活像一个高傲的王子。 一天,天气晴朗,和暖的阳光普照大地。你瞧,大白鹅晃着脑袋,大摇大摆地走过来了。今天,它打扮得特别美丽:脖子上系着一条领带,脚上穿着紫红色的小靴子。它正在小河边散步,被小白鸡看见了。小白鸡说:“鹅哥哥,咱们交个朋友吧!”大白鹅听了,说:“去,去,去,你这个丑东西,个子那么小,连鱼都抓不住,只会捉虫子吃,我才不愿跟你交朋友。”边说边漫不经心地向前走去。小鸡听了,不高兴地走开了。大白鹅走着走着,迎面碰见了小白鸭。小白鸭看见了,嘻嘻一笑:“呷,呷,呷,鹅哥哥,你打扮得可真漂亮,我和你交个朋友,好吗?”大白鹅听了,得意洋洋地说:“‘丑小鸭’,我才不跟你交朋友。”小白鸭听了,生气地走开了。小白鸡碰见了小白鸭,说:“我们交个朋友吧。”小白鸭听了说:“好,好,咱俩在一起,你帮我捉小虫,我帮你逮小鱼。”它俩就在草地上玩耍起来,愉快极了。大白鹅得意地走着,昂着头,眯缝着眼,连路也不看,没想到一下子踏入了泥坑。它挣扎着,扑打着翅膀,溅起的泥水把靴子也弄脏了,大喊:“救命啊!救命啊!”小白鸡和小白鸭听见呼救声,跑来一看,原来是鹅大哥。它俩一个拉大白鹅的左翅膀,另一个拉右翅膀,把它救了上来。鹅大哥出了泥坑,低着头,红着脸喃喃地说:“小鸡弟弟,小鸭妹妹,刚才是我错了。”小白鸭和小白鸡一个帮大白鹅清洗身上的泥巴,一个帮它把脖颈上的领带系端正。两个对视了一眼,偷偷地笑了。
从此,大白鹅再也不骄傲了。大白鹅、小白鸡和小白鸭成了知心的朋友。
茂密的青草,成群的牛羊,湛蓝的天空,清澈而多情的月亮湖,淳朴而善良的牧民……这里就是川西阿坝自治洲美丽的红原大草原,美丽的大草原。
小鸟和风婆婆轻轻地把我从梦中唤醒,透过晨曦,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把灰蓝的天空刷成了粉红色,橙红色,金黄色。推开窗户,草原的清风迎面扑来,啊,草原的清晨,如诗般浪漫,如画般美丽。我情不自禁地想高歌一曲,刚放开嗓子,突然听到“咩,咩!”的羊叫声,随后又是一声清脆的鞭子声音,我疑惑地四处张望,心想:这是谁和我捣乱呀?原来是一个穿着藏袍的牧童带着他的羊群向这边走来,那些羊儿们先还是一个个白色的小点儿,很快变成一只只又肥又胖可爱的小羊,牧童脸上的汗水在阳光照射下就像一颗颗晶莹的珍珠,看得出来他已经放了很长时间的羊了,这时一阵冷风吹来,我打了一个喷嚏,于是赶紧穿好衣服跑了出去。
他红红的脸蛋略显粗糙,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整齐而洁白的牙齿。很快我就和小牧童聊起了天。他今年8岁了,是藏族人,我告诉他我们的城市、我的家、我的学校、老师和同学等等,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专心地听着。
我们玩累了,坐在草地上,我拿出一本漫画书,这时他好奇地坐到我旁边,红着脸说:“能……借……借给我看看吗?”我说:“没问题。”他放下羊鞭,在袍子上擦了擦手,小心翼翼地接过书,一篇一篇地仔细翻起来,看着他那么认真地看我已经看了十几遍的那本漫画书,真不忍心打搅他,我悄悄起身拿起羊鞭,在草原上挥舞起来,和羊儿嬉戏玩耍开了。阳光撒在草地上,轻轻的、柔柔的.,草原上两个汉、藏小伙伴沐浴着清风、朝阳,各得其乐,草原的清晨,宁静而美丽。
朝霞散去,阳光明媚,草原上渐渐热闹起来,我也该离开我的藏族小伙伴了。带着对红原大草原的美好记忆,带着对藏族小伙伴的眷念,我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这个美丽的地方。
草原的景色十分迷人.
清晨,草原笼罩着一层薄薄的清雾看上去灰蒙蒙的,粗犷中带着点羞涩;中午,草原在阳光的照耀下金灿灿的,就像是金色的海洋;傍晚,草原在夕阳的照耀下五彩斑斓,就像是世外桃源;晚上,在皎洁的月光下,草原显得格外的宁静,就像是一个文静的小姑娘。
远眺大草原,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和广无疆的天空连在了一起。在地天相接的地方,出现了一群牛羊,有白的、黑的和花的,五彩缤纷。此时,一阵秋风吹过,让我想起了一首诗: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现牛羊近观大草原,不远处的野鸭湖显得波光粼粼,就像一个婀娜多姿的少女静静地躺在草原母亲的怀抱中。不远处,一对鸳鸯就像是孪生兄弟一样,不停地追逐嬉戏着。
仰望天空,一群大雁正好南飞,它们不断地变换着队型,一会儿排成“一字”,一会儿排成“人”字,就像人民空军守护着祖国的边疆。
低头看去,一只机灵的地鼠鼓着眼睛、晃着脑袋、撅着嘴吧从地洞里探出半个身子。只见他敏捷地在各个地洞中穿梭,享受大自然给它的无穷乐趣。
广阔的草原和迷人的景色真得让人留恋忘返啊!
如果登上后山,放眼望去,一排排两三层的房屋整齐又安静地坐落在那里,青砖,白墙,黑瓦,像是一幅淡淡的水墨画。
那时,家家户户都没有门,所谓的屏障,只是一块块随风飘舞的`短花布。
那时候家里很少有肉,但依稀记得隔三差五就可以吃到。那时候的烟囱,是藏不住厨房里的秘密的,谁家要是做上那么一锅肉,不论在哪都闻得见。于是我们这些小孩子,便从村头跑到村尾,穿过一帘一帘花布,吓得三婶家的鸡飞到了矮墙上,小姨家的花猫直往里屋躲,
连平日里见到人就追鹅都被吓跑了。于是终于掀起了最后一块花布,长辈们也很和蔼,分给我们吃,于是当我们散了后,花布上便多了几个油油的手印。
那时候的饭桌上,总是干干静静的,冬天摆着一壶茶,夏天摆着一盘水果,因为随时都会有邻居事先不用打招呼,到家里来闲聊。我们小孩子也爱凑热闹,挨家挨户地走,这挤不进了,就去下一家。到处都是欢声笑语,过得好不惬意。
但当我住到了城市后,感觉却大不相同。
小区里家家户户都装上了铁门,有的还装了防盗窗。过路的人一个也不说话,即使在同一幢楼,都只在猫眼里见面,我看得到他们,他们却看不到我。每个人都为着自己的事忙碌着,似乎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心房上,装上了厚厚的铁门,把自己防备的严严实实的。
餐桌不再干净,没时间收拾,总是摆着剩菜,天天吃得到肉,但总感觉盘子里到少了什么。吃饭时总爱回头看,盼望着有人可以进来,哪怕知道不会有人。
这样的环境,即使敞开了自己的心扉,也始终被拘禁着,被别人心中的铁门锁死。只能渐渐习惯,习惯着在自己的心上装道铁门。
现在,习惯了城市生活的我回忆起乡下,总感到那么温暖,又那么遥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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