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说,世上只有妈妈好,但是,阿姨也是像妈妈一样,像妈妈一样爱我,一样呵护着我,宽容着我。
我的表姐比我大五岁,却是很好的一对朋友,根本不像姐妹。但是阿姨说:小时候姐姐说我才是你亲生的,你怎么对婧芸那么好,都不对我那么好。是的,阿姨的确对我很好,有时甚至超过自己的亲生女儿。
一次暑假,我吵着要到阿姨家住几天,可是阿姨家在武义。爸妈并不让我去,我就耍性子了,先是大喊大叫,再是摔东西,被子啊,一些在桌子上的的东西全都被我摔倒在地。爸爸妈妈无奈,只好给阿姨打电话,我在电话里哭得更响,闹得更“欢”了,阿姨于心不忍就说;“要不我来接。”“来接?你要上班,而且又不会开车,不要来接,别管她。”听了这就话,我更伤心了。而且阿姨还在电话里答应了妈妈,不来接我。
可我却越来越闹了,谁都招架不住,爸妈也忍不住了,把我狠狠地骂了一顿。我是不闹了,而是自己在被窝里抽泣,不肯吃饭。就这样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第二天,我睁开眼一缕阳光射进房间,闪亮闪亮的。我的面前出现了我最想见到的人——阿姨,我欣喜得像一只吃到萝卜的兔子一样。阿姨如了我的愿,我们坐车回到武义。
阿姨家的一切东西都值得我新奇一番,第一天简直是开心至极。第二天早上我一起床就想回安文了,想家了,想爸爸妈妈了,可我却不敢在阿姨面前说,于是忍了一天。第二天实在忍不住了,阿姨拿我不是办法了,就请了半天假送我回家了。
妈妈见我只住了一天就回来了,说:“叫你不要去,你还去,给阿姨添麻烦。”这时,我才真正意识的得错误。可阿姨却一笑而过。
阿姨就是这样宽容着我,宠着我,像妈妈一样。我真想说,谢谢,再送你一朵花。
在这世界中,有一种人叫母亲,她们不求回报,像春蚕一样为儿女默默付出。她们最希望的,其实只是看到儿女们幸福的样子。
十三年前,在充满消毒水味的白色病房里,一个孕妇做出了一个艰难的选择:哪怕孩子的存活率只有30%,也一定要生下她!谢谢你!母亲,谢谢你给了我生命。
八年前,女孩不情愿的戴上弹古筝用的假指甲,却又立马取下,朝身后眸中满是期待的母亲大吼一声:“我不练了!反正练了我也弹不好!”说罢,就抬腿要走。母亲一把抓住她,努力让她平静下来,然后对她说:“如果你不坚持下去,你只会弹的更差。但如果现在坚持弹下去,会一次比一次弹的好。相信我!加油!”后来她坚持了下去,当她顺利拿到古筝十级证书时,她才明白母亲是对的。谢谢你!母亲,谢谢你让我懂得了坚持。
三年前,女孩四年级,成绩有所下滑。平日里,老师的表扬与关心问候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批评与冷漠。同学的脸上不再有崇拜和羡慕,只剩下满脸的不屑。终于,在又一次考差了之后,女孩的情绪爆发了,她哭着跑回家,然后锁上大门嚎啕大哭,她委屈的将脸埋在被子里,不一会儿就哭睡着了。醒来时,地板上多了一封来自母亲的\'信。信上只有两句话:“坚强。我的女儿成绩可以不好,但她一定要坚强乐观!”谢谢你!母亲,谢谢你让我懂得了坚强!
一眨眼,十三年已过,我已踏入了初中的大门。很多人都成为我生命中的过客,只留给我一个一闪而逝的背影,但你,却一直在我成长的路上,陪伴着我,教我做人的道理。你以身作则,让我从小就养成诸多良好的习惯并教会我判断人性的善恶。
母亲,谢谢你,伴我成长。
故乡的门前有一棵橘树,挺拔高耸,似要冲破天穹。
我仰望着那棵树,看着金黄的橘子遐想着诱人的甜。你从院子里出来,高大的身影在我面前浮现,你望着我贪婪的眼光,弯下腰,扶着我将胳膊伸向橘树。我低下头俯视着你已半秃的头,微风吹拂,头发是银白的。我揪了揪你的头发,迅疾地摘下两个橘子,跳下来。你盯着我,目光中有些许埋怨、慈祥。我避开你的目光,将冰凉的橘子塞在你温暖的手中。我剥开橘子皮,散发着清香,风似要将它带向远方,不断吹拂。橘子是硕大的、饱满的,衬着金黄,轻轻咬上一口,牙齿瞬息变得冰凉,不变的却是橘子的甜。橘子一次次地分裂,汁液不住流淌,回荡在我的唇齿间。吃完时,你粗糙的大手放在我的脑袋上,有些许温暖。我看看你的手,那个金黄的橘子赫然不见。
你牵着我的手,在橘树周围散着步,缓缓地。溪流流淌,清明澄澈,橘子的清香不散,让我的心平静。你停下脚步,望着我:“我给你变个戏法”。声音是雄浑,沉重的。你从怀里拿出了一个橘子,已不复冰凉,但金色的橘子皮仍透着馨香。年幼无知的我盯着那个橘子,竟信了这是戏法,双手接过橘子,甜甜地吃了。我仍询求着你,“爷爷,再变一个!”你只是笑笑,不复言语。溪水潺潺,你陪我迈过一个接一个的脚印,有橘子香的追随。故乡的门是木制的,开门时,嘎吱地响。我跑进房间,趴在窗上望着那棵橘子树时,你早已进来,坐在炕上,看着我幼小的背影。
爷爷,谢谢你,陪你度过童年。橘子香飘四野,你的头发却更加银白,而那段童年却像橘子般永存金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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