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班的学习委员是四品中官,她是魏琳。上课时,每当老师提出问题,她总是最积极的那个,经常第一个把手举得高高的,嘴里大声嚷:“我来!我来!”有时候她见老师不叫她回答题,她就把脚一跺,“呼”地一声站起来,想让老师让她回答。如果老师让她回答时,她的声音会很响亮,似乎整栋楼都能听到,而且讲起来滔滔不绝,像水一般一泻千里。因此,她很讨老师喜欢。
这就是我们班的“官”,他们个个都很优秀,我真庆幸我有一群这么优秀的同学!
在我不真切的记忆里,农村的小学是无比的落后的,只有一幢小楼,几间教室,老师连办公室都没有,老师们的宿舍即是睡觉的地方也是办公的地方。教室墙壁上是旧式的小方格玻璃窗,冬天,凉飕飕的冷风会穿透过窗缝而来;教室的上方挂着几个转起来“嘎-吱-嘎-吱”响的风扇,夏天即使是卖力的.转动也带不走丝毫的燥热。教学楼前宽阔的土坯子空地就是孩子们的操场,再没别的多余的教育设施。第一次要去这样艰苦的地方生活一段时间,无疑是一种远离现代生活,考验“自食其力”地生活的挑战。
这是我的第一次三下乡,家人担心我一个陌生的环境肯定会有诸多不适应,各种绞尽脑汁地为我出谋划策,为我准备一应俱全尽可能舒适的生活用具,大到凉席,小到筷子,还教我如何应对在乡村的各种突发状况。总算是听他们唠叨完了,拖着大大的行李箱开始支教之旅了。内心有期待有欣喜,还有不易察觉的担忧。喜则是喜三下乡之新鲜,忧则是忧环境所带来的不适。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车程终于到达目的地——江车小学。从车上下来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惺忪的睡眼瞟了一下普通的校门,透过铁门,那几朵明艳的向日葵吸引了我的注意,来时的喜忧不知何时已随汽车尾气烟消云散了。向日葵是太阳的追随者,太阳在哪边,它们就永远朝着哪边!想必这些播种在校园里的向日葵是校长精心设计之作,希望校园里的如花朵般孩子们能跟向日葵一样,迎着骄阳茁壮的成长吧!不知这里的孩子们有没有达到校长的期盼呢?飘远的思绪,被身边一声洪亮的校长来了打断。思绪回笼,我们跟随这校长走进了这个校园,认识这个校园。
在不大的校园里,暂新的教学楼泛着现代化的气息。校长一一跟我们介绍学校的具体情况。这里有硬底化的篮球场,新建的教学楼,一共有七个教室,一个教师办公室,三间宿舍和一个厨房。这些都不算什么,最让我惊诧的是,这个校园还配备了摄像头跟wifi,如此现代化的农村小学确实是我亲眼目睹之前无法想象的。
校长三十来岁的模样,为人很热情,从他大大的笑容里,不难看出他对我们到来的欢迎。我们只是一群尚未走出校门的大学生,初来乍到,归属感并不强,再加上这样的社会实践也只有短短的十天,我们也没打算长久驻扎的打算,自然会有些漫不经心。不得不说这位校长是我见过的最平易近人的校长,正是这样平易近人的他带着我们在这个小学里找到了归属感,挖掘到了作为老师最神圣的使命。看他,随意坐在我们大学生中间;听他,和蔼地跟我们分享他的三下乡;思考他,给我们分享作为一个老教师积攒的。他就这样,走到我们中间,跟我们分享,给我们指导,一点点走进我们的心。在他的影响之下,我们渐渐融入了这篇校园,仿佛我们应该就跟他一样生长在这片土壤里,并为这片土壤里的孩子撑起一片知识的天空。真恨不得马上就走上讲台,传到授业解惑!
定居便施教,我们都行都起来整理宿舍。一对“恩爱”的蟾蜍“夫妻”中断了我们女生宿舍的打扫。它们趴在床底,一动也不动,嘴巴一鼓一鼓的,甚是吓人。女生争相跑出了宿舍,惊动了楼上的男生。只见他们二话不说,找来了扫帚跟垃圾铲。心想,那些个勇猛的男生会把那两只讨厌的蟾蜍消灭了,然后把他们的“尸体”丢在垃圾堆里吧。不!他们没有。他们几个人拿着扫帚一点点靠近,在靠近,发现目标,果断把它们扫到空垃圾铲里,一只、两只。细心的他们还不忘各个角落都再检查一遍,幸得他们检查,总算把宿舍的蟾蜍清理干净了。除掉我们已经发现的两只,还有两只躲藏在不易发现的床脚,如果他们是一家人的话,也算一小家子了。如果不被及时清理走,还不知道能够制造出多少意想不到的惊吓呢。
冬
北国的雪,落了。北国的冰,结了。北国的树,枯了。那年,爷爷知道自己的儿子报名参军到哈尔滨服兵役那是件让爷爷整天担忧的事情,但爷爷了解你的倔强的脾气,连夜缝制棉夹,秋裤和厚袜子。就担心你不够暖,还特意将家里仅剩的存款拿出来买最好的料子。那天爷爷强忍着泪水将你送进火车站,那晚,爷爷彻夜未眠。到了哈尔滨部队,每天凌晨就把你从沉梦中拉起,刺耳的哨子声督促了你要严格训练,遵守规矩,保家卫国。长期的军姿和踏步让你的军靴慢慢的磨裂了,踏着雪,透过雪,刺心般的痛,在雪白的操场上留下了42尺的血色脚印。那年,是哈尔滨最寒冷的冬天,北国的雪,看似温柔又非温柔。北国的冰,看似脆弱又非脆弱,北国的树,看似坚硬又非坚硬。
春
北国的春,雪未融。北国的河,冰未融。北国的树,叶未开。那年,你开始想念家里,但是你想着作为一名保家卫国的军人,肩负着上战场的使命,无情地炮灰狠狠地散落在你的右眼,让你疼痛无比。在哈尔滨的`边境,简陋的医疗条件,军医们只能随便给你包扎。就因为这样,给你的右眼留下了后遗症—右眼视力逐年下降。北国的春,没有南方那样的温暖。北国的春,没有南方那样滋润。北国的春,没有南方那样美丽。
秋
南方的秋,干燥的。南方的秋,凉爽的。南方的秋,感动的。那年,你匆匆地赶下火车,看见火车站门口,那位已两鬓发白,驼背的,声音也没有那年送你进火车站那么洪亮的人。你走到爷爷身边拍拍他的肩说:爸,儿子回来了。这句话爷爷已经等候两年了。爷爷抬起头,眯着眼,望着你,摸着你的面。颤抖地说:真的是儿子,我的儿子回来了。回来就好。那时你并没有告诉他你眼睛的事情,但其实爷爷已经察觉了。爷爷不管秋风狂吼,也要寻医问药。最后,用了一道偏方治了一下就算了。南方的秋,没有北国的冬那样残酷,南方的秋,没有北国的春那样无情,南方的秋,没有北国秋那样的冷酷。
听完你那些年,你做过的那些事。拿起茶色正浓的茶杯,轻尝一口以便苦涩,而你却淡定自如,一口又一口品尝,说:茶,涩了,才好喝。
我的朋友王鑫他是“四品中官”劳动委员。从二年级开始,我和他就成了一对形影不离的好伙伴。我十分地敬佩他,因为他天天都是最早到学校,最晚出学校的。对于班级的卫生任务,他安排得井井有条,为我们营造良好的班级环境出了不少力气!
在我的记忆中,总是有这么一个人,他提着灯,在迷雾中一步步引领着我,为我照亮了未来的人生路。
上五年级的时候,我有了第一部属于自己的游戏机。在完成学习任务的闲暇时,我总会玩玩游戏放松自己,但没想到,随着我年龄的增长,随着科技的发展,我竟对游戏越来越入迷,就连爸爸也时常用“走火入魔”来形容我。我当时没有在意,心想: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嘛,不就放松一下,有啥大惊小怪的?
上了六年级,学习任务不断加重,我的成绩也像乒乓球一样忽高忽低,变得不稳定了。当我想“亡羊补牢”时,却已经发现“为时太晚”了。玩游戏甚至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不再是娱乐方式了。
就当我在迷雾中摸索,找不到方向时,一束亮光出现了,那就是我爸爸。爸爸每周末都会陪我出去,虽然有很多次我不想出去而与爸爸发生争执,但他总是不厌其烦,任由着我撒气。爸爸的目的就是减少我玩游戏的时间,多出去走一走。但这得花掉爸爸多少休息时间啊,他本可以在家睡觉,看球赛,或是约一帮朋友出去吃饭……但他都拒绝了,而我当时却觉得很烦,这得让他多伤心啊。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我的成绩又回到优秀,且稳定下来了。爸爸却依然紧张我的学习,坚持帮我检查作业,解答疑问。
从此,玩游戏又变回我的一种娱乐方式,它只是我生活的调味剂,我爱上了打篮球,还用更多的时间陪家人。这都是爸爸的功劳,他是那个为我提灯的人,在此,我真挚地对我爸爸说一声:“谢谢!”
人生道路是一条黑暗的道路,总要有一盏明亮的指路灯来引领我们前进,越过重重障碍,走到成功大门前,并获得里面的宝藏。在我们获得宝藏的背后,总会有一个人默默无闻地奉献自己来为我们提灯,指引道路。我们得感谢那个人,我要感谢的人——数学老师。
自从上了初中以后,我的数学成绩一直处于班级中下的水平,作业几乎从来没有全对过,成绩达A难如登天,一直到初一下的期末考试前,我数学上A路上的那位提灯人出现了
她戴着一副眼镜,手提着一个包,里面全是关于数学的资料,别人一看到她就知道她是位有经验的老师。她有时幽默,但生气的时候却非常凶。虽然期末模拟考我都差点上A,但她觉得我是有可能上A的,可是班上的同学却没这么认为,因为我是个数学的学渣,上A比火星撞地球的几率还小。
她一直在作业改完发下来后的第一时间来帮助我,把我的错题一遍又一遍地分析,怕我会不理解,她十分有耐心,要是我有一题理解不过来,她总会讲到我理解后为止,再出一道类似的题来让我做,让我做到对为止,换作别的老师,他们肯定气得半死!但数学老师她没有这么做。
她还传授了许多做题的秘籍,通常在晚自修的时候观察我数学作业的情况,但我一遇到不会的题目,她会提示我怎么做,如果实在不会就会教我怎么做。
一直持续到期末考前的那个晚上,从考场出来后,成绩单上的A,让同学们大吃一惊,可老师却为此感到不足为奇。
感谢提灯人,是你让我的数学上了A,让我在漆黑的道路上给我提灯引路让我得到成功,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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