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的魅力总是能够让人着迷,我们的大自然中有着各种各样的声音,我们的生活中也会有各种各样的声音,甚至于我们自己也会制造各种各样的声音,那么,哪一种声音最让我们感到着迷呢?面窗而坐,脚边散落着未读的课本。外面绿荫如洗,云朵微醺,略有醉意。我们这样坐着,看见冬天送来春天,夏天送走春天。牵动,牵动,唯有自然之声最能懂我心。滴答,滴答,唯有春雨才能踏出如此曼妙步伐。轻轻点在檐上,顺着沟滑下来,愣是在边缘拖延了一会,不肯落下。一点接一点,如雅客品茗,声线是不温不燥的温柔女声,自然之歌的重唱,必少不了她的加持。
她下台歇息了,便会有下一个节目出场。阳光打破云间缝隙,为人间灌下慵懒清酒,丝丝入味。人们认为,阳光是没有声音的,其实有。他是酒馆的店小二,一见裹着棉衣的人走进,便提起酒壶盛酒。一倒,鸟儿开始嘁喳了;二倒,公园的孩子开始笑了;再一倒,棉被发出了幸福的欢呼。风儿啊,它不是单纯地咆哮。它吹绿了树叶,吹醒了棕熊。曾经挂过一个风铃,嫩黄的颜色,很是可爱。它与风,仿佛活了一样,一个伴奏,一个起舞。不会跳典雅的圆舞曲,却很拿手轻快的小舞步。我不忍心打搅它们,但实在太吸引人,索性躲在墙后,一面聆听,一面欣赏。
花不是突然开的,它有它的生长周期,却每分每秒都在发出声音。作为一个种子,它懒洋洋地闭上眼睛,享受人间值得的一米阳光。将要破土,它有撕裂的痛,有痛苦的***,但咬紧牙,忍一忍就成功了。长大了,开始变得懂事,不再摇摆,不再哭诉,只有隐忍,使它更脱颖而出。真神奇啊!贤士斗琴也斗不过它,一种弦外之音能让人明白生命的真谛,任你东西南北风,似真似幻。你说,大家这是在专心演奏,还是想偷偷撩拨我的心弦呢?我正在陶醉,云朵喝了放在楼顶的黑加仑酒,也迷得找不到方向,染成一片醉面。我看着自然的合唱,任由它们打架,比拼。我眯上眼,静静地想着,谁赢了,都好。
以前我的家在离大城市较远的一个小村,在村里还保留了一大片一大片的农田,不仅有蔬菜,还有郁郁葱葱的苗木,空气别提多新鲜了。
清晨,小鸟欢快的叫声,提醒着人们新的一天开始了。人们开始一天的劳作,在田地中翻土、除草,播下希望的种子,“嘿呦、嘿呦”雄厚的声音回荡在村中的每个角落,感觉让人充满了生活的激情和希望。
中午,就属知了最欢快,小朋友们常常上树抓了知了回家,在知了的肚子抓几下它就会不停的叫了,就像一个怕痒的小人儿一样很好玩。
傍晚,小朋友们完成作业后就聚在一起玩耍,游戏、打闹,到处洋溢着欢快的笑声。傍晚也是一天劳作下来的人们饭后唠嗑的时间。人们总是拿出自家的椅子,坐在一起,聊着八卦。蟋蟀、青蛙也耐不住寂寞,仿佛是在参与谈话,也像是在相互斗歌。当小道上的灯都灭了时,人们聊天的声音也渐渐地停了,人们随着小动物们的催眠曲渐渐进入梦乡。
后来我们搬去了大城市住,虽说上学来去方便了,但是城市的的喧哗我一点也不喜欢。早上没有小鸟的叫声,只有汽车的鸣笛声,尖锐刺耳;眼前没有了绿油油的农田,挡住视线的是高楼大厦,路上只有汽车的尾气,抬头都是雾蒙蒙的天空,雾霾无时无刻围绕在我们的身边,侵害着我们的健康。
我多么想念热闹但不喧哗,洋溢着欢快声音的农村。我经常梦到美丽祥和的农村驶进了大量的汽车,绿油油的农田被破坏,盖起了工业厂房,村庄的上空萦绕着废气,整个村庄没有了大自然的声音,有的只是和大城市一样的汽车、机器轰鸣声。这是一个噩梦,我不希望会有那么一天。
高尔基曾说过:“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书籍打开了我求知欲的大门,铺垫我走向未来的道路,更是牵动我心的声音……
小时候,我与我的奶奶坐在门口的小院里,欣赏着美丽的月光。“奶奶,你说这月亮是怎么样的?”我天真地问。“月呀,有圆有缺;人,也是如此,有时候顺利,有时候失败,有时分离,有时团圆。”奶奶不无感触地回答。那时候,我不懂这句话的意思,奶奶只是对我说:“你以后就知道了!”
为什么以后就懂了呢?是不是长大了什么都自然而然地明白了?很快,这稚嫩的思考就淹没在书山题海中。语文、数学、英语、科学……字认识得越来越多,书也读得越来越多,卷子也越做越多。这个疑惑,也慢慢潜藏在记忆中。
读书的日子虽然失去了儿时无拘无束的自由,却也增长了我的知识,丰富了我的人生体验。低潮时,翻翻唐诗,一句“乘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映入眼帘;得意时,看看《三国演义》,赤壁之战的故事大快人心;疲惫时,翻开书,吟哦一首普希金的《加入生活欺骗了你》,心绪渐渐平静……
前些日子,学到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倏忽间想起奶奶曾说过类似的话,想起了我曾经的那个疑惑。现在,我已经可以对当年的我信心十足地解惑了,哪儿有什么自然而然就明白的事?不过是知识丰富了我的阅历,增长了我的见识。
不知不觉中,书已成为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它牵动着我的求知的心。那沙沙的翻书声音,无疑是最动听最迷人的声音。
窗外又是雨。这几天阴雨绵绵的,屋内的潮气不免让人心生烦躁。我面对着眼前发出刺眼白光的电脑显示屏,在有些昏暗的室内,为作文伤脑筋。
哒哒哒。我的手指在桌子上律动,妄图能有一件事情蹦入脑海,成为我写作的题材。然而这敲打只能更添我心中的烦躁。
窗外汽车驶过湿滑的地面,发出摩擦的声音。那声音仿佛带着湿气,钻进屋里面。汽车由远至近,那声音也从遥远逐渐逼近,就像在耳边环绕,能感觉到汽车正在靠近。随着汽车再次的远去,那潮湿的声音也就慢慢的轻了,远了,最终消失了。一切又归为平静。不一会儿,又有一波车辆来了,那声音又再次由远至近,由近至远。没等一辆车开过,后面有有几辆车争先恐后的驶来,那声音就如潮涌起一般,一波接着一波,愈来愈响,愈加猛烈,但不过一会儿又归于平静,以待下一波的到来。
静静地听。当那声音完全归于平静时,感觉我的心也像是经过波澜,重新平静下来。一次次的平静过后,我的烦躁像是被冲刷干净了,情绪也慢慢平复下来。脑海里渐渐浮出了许多事情,一条行文的线索渐渐清晰。
待我荧屏上的文字已打满了整个页面,我开始仔细的听那令我放松下来的声音。不同的车发出的声音其实是不一样的。看那辆minicooper,它开过时的声音很轻,像是轻音乐的伴奏一般,虽然不引人注意,但是很“清新”。公交车开过,那有些沉重的身躯驶过,不仅伴着它与地面的摩擦之声,地面也有微微的震动,像一声轻轻的闷雷炸响。有些比较性急的公交司机,开得快些,那排气管喷气的声音也就夹杂着踩油门时发动机的轰鸣“唰”地在人们耳边掠过。这些伴奏,让远去时的平静更加宁静。汽车的轮胎沾着水,与地面上残存的水滴相互交融。碰到一个水洼,轮胎边就会炸开一圈水花,水花落地的声音也是很美妙的。
偶尔一声比较响的摩擦声独占鳌头,偶尔是千军万马争相奏鸣。那声音带着湿气,像是一壶清水,慢慢的将我的身心,带入宁静。
其实,仔细的聆听一下窗外,不乏一些净化心灵的声音。声音的美妙不在乎其音量,不在乎其名气,在于它对每一个人不同的心灵震撼。
盲人是最容易见到上帝的人。——题记
在这个世界上,有着许许多多的声音。有撕心裂肺的寻亲的声音;有绝望痛苦的求救声;有动听悦耳的乐曲声;但是,这些声音对于我们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
忘记有谁曾经说过,盲人是最容易见到上帝的人。其实仔细想想,说这句话的其实是有原因的。我们很容易从聆听波利切的歌声中得出这种结论。波利切的嗓音,仿佛是从很遥远而又很近的地方飘出来的,很熟悉也很清明,不是炽热,不是寒冷,不是柔情,更不是坚韧和刚毅,而是温暖,散发着一种夕阳中圣殿的光芒。还有安详,那种柔柔的,但这点热气的暖风,可以透了你的毛孔,一直暖到你心坎里去。就像有一双上帝之手,托着你的心在抚慰。这对你的所有思绪都不重要,就这样一直沉浸,沉浸到自己的内心深处。
这是一种回家的感觉。
这种感觉,竟然是一个盲人带来的。这位意大利歌手,在十二岁时就双目失明,在此以后,他一边唱歌,一边攻读学位。直到他三十岁取得法学博士后,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一辈子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唱歌了,然后他拜帕瓦罗蒂为师,向大师学习发声方法,直到登上歌坛的顶峰。
我一直在想,究竟是什么力量促使波利切选择歌唱作为自己的生存方式。聆听了他的歌声,我丝毫不怀疑他是见过上帝的人,歌声如此安详、笃诚、平和,才有一种难以言传的安宁和诚服,才有一种澄明的光辉。除此之外,还有一种空前的喜悦——不是狂喜,是一种平和的喜悦。这种喜悦,不是来自外部的,而是从内心中生长出来的。在这种喜悦的力量中,波利切只要歌唱就足够了,满怀深情地歌唱,不需要思考。在歌唱中,波利切就是一台机器,一台由上苍制造的完美的发声机器,而他全部美妙的声音来自于上苍,一个完美的影子世界。
盲人是最容易见到上帝的人,因为他们不会被这个散着虚假光泽的表象世界所迷惑。他们可以一直内省自己,反观自己,见到自己心灵中的光。波利切的动人的歌声时时刻刻烙印在我的心里,他纯朴的歌声,每每忆起,总会牵动我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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