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那朵朵白雪,想必天下最浪漫的就是那晶莹剔透的雪了吧?说到那挺拔巍峨高山,想必天下最惬意的事就是站在山顶俯视山下的美景了吧?在这冷风习习的冬季里,山早已被皑皑白雪覆盖,却也不影响它那挺拔雄伟的气势,就连雪,似乎也更加美丽了呢……
初冬的天气,也不算很冷,可北风吹过,也不禁让人打了个寒颤。此时,我正站在健身器场上瑟瑟发抖,这大好的早晨为什么都要浪费在这儿呢?虽然我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却也没办法,谁让我是被爸爸“拎过来”的呢?哎,只好认命了。
北风呼呼的吹了好久,咦?看看四周,好像下雪了呢!我兴奋的跑来跑去,就好像一个从来没见过雪的孩子。我一见雪,就来劲了,朝着一旁的山跑去,一路跑到山顶。害的我连连喘气,不过这绝对是历史上我跑的最快的一次了!
我看了看地上,找了块大石头坐下,冰冰凉凉的好冷哦,不过还是勉强将就一下好了。我看着那雪慢慢飘落山下,美丽极了。好似仙女撒花一般动人心弦,让人不舍别开眼去;好似站在樱花树下,樱花飘落,让人不由得驻足痴望;又好似一只只白鸥在天空飞舞,让人情不自禁地看向那边。我看着那些雪花儿像一个个眼神迷茫不知该到何处的小精灵,不由得俯下身,却仍看不清它们究竟飘向何处去了。也不知过了多久,雪小了,北风吹来,有些刺骨。我看看周围那参着白色的山路,也不知是在何时被那皑皑白雪覆盖。我仰头望天,不早了,我回想着那场动人心魄的山雪美景,不由得笑了。然后蹦蹦跳跳的走下山去,山路上都是雪,我竟有些不忍踩下去,不过这路总是要走的。我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带着不忍的心情踩着那洁白的雪花下山了……
到了家,我的思绪扔飘得老远。就连思想也停留在了那一刹那的美景,久久回不过神来,山雪真的好美啊!
雪还下着,刮着些小风,孩子们冷得直流鼻涕。弟弟已把柴油送回去了,估计车子修好还得半小时。我跺着脚,不知道要去哪里暖和一阵。小街道冷冷清清,参差不齐的几家店铺多关着门。二十几年了,这里除了一两家网吧陌生和扎眼外,其余的商店和油坊都是老样子。当年我在这里上学的时候,常常拿着几毛钱买麻花吃,甚至有的店里的老板还能叫出我的.名字,现在,竟恍如陌路!
因为高速公路被封,通往县城的公交也不运营,所以路上连车都少见。只有几个戴着白帽和黑盖头的行人偶尔走过去,身后留下“咯吱咯吱”的声音。路两旁的断垣残壁上尚有黑烟熏过的痕迹,一些未被白雪覆盖的苇笆和椽头戳在外面,证明这里搬迁出去的主人刚刚被“城市化”的大潮卷走。没有人搭理我们,只见几只土灰色的麻雀在我们的头顶掠过去,落在磨坊的附近觅食。
我对孩子讲,从前这里没有这么萧索。那时街道两旁都有卖瓜果蔬菜的,还有各种修理铺,每逢交流大会,光秦腔就能唱10天。加上看戏的、耍杂耍的、赚吆喝的,小镇就挤得连气也喘不过来……孩子们不相信我说的话,在他们的心目中,这里就是乡下。
清真寺的喇叭响了,我们的车子还没有来。我不得不领着孩子往前走一走,好让他们去附近的邮局避一避风寒。因为当年经常会发一些信件和稿件啥的,所以,那里应该算是一个轻车熟路的地方。
邮局还是二十几年前的样子,只是门面刷了一层漆而已。我掀开门帘,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定了定神,看见一个女孩在柜台前打着电话。我有些疑惑地扫视了一下周围,即刻就被一种巨大的虚空和陌生感包围了。从瓷砖的痕迹来看,我们是这里的第一个“顾客”。正因为如此,我不敢再迈动一下双脚,生怕破坏了“大厅”里死寂的气氛。
女孩看见我们以后,果断地挂了电话。就像两天没有开张的小卖铺,突然遇见买主一样,她那略显生涩的小脸一下子绽开了笑容。我只好抱歉地说我们不办业务,只是到这里等车的。她也不失望,脸上仍旧带着笑容。我就主动说自己以前上学时这里如何如何,她只是摇头,不时露出惊羡的神情,好像有些不相信似的。“那时这里挺热闹的,发信的、拍电报的、打电话的,都挤在一起,有时都要排队呢……”我没话找话说。
“以前业务多,不像现在,都用手机……信也很少有人写了,我们每隔三天才往县城送一趟。”女孩说话时两手拄在办公桌上,眼睛都不敢直视我们,显然缺乏待人接物的老练和底气。我就试探地问:“你可能刚工作不久吧?”
“才干了不到半年。七月份没考上高中,我哥就把我叫过来了。”
“那你的年龄跟我儿子差不多。”
“过了年就十七了。”惊愕之余,我有的只是惋惜,十七岁,正是念书的好时候。“那你的工资待遇应该不错吧?”她笑了,甚至都不好意思再面对我们,“才300块钱……”然后不等我接话,就急忙往前迈了几步,拿了火钳去捅火炉。炉火熊熊,在火焰的映照下,她终于看起来不再那么单薄了。我说我不相信,她转过身来,有些难为情地说:“真的,反正我哥每月就给我那么点钱。”我只好安慰她:“肯定是你哥看你年龄小,把钱偷偷给你存起来了……”
“没有的,就这还不长久。听说以后这个邮局可能要撤掉呢!”
电话响了,拉我们的车子可能修好了。我有些不舍地对小姑娘摆了摆手,不知道要怎样祝福她才好。
走出邮局,雪下得更猛了。纷纷扬扬的雪花眯住了我的视线,也遮住了我曾经极为熟悉的小镇的容颜。先是供销社关门大吉,接着银行也与县城合并了,旧址已卖给私人做了庭院。现在,居然连邮局也将撤去……那么,再过几年,这里还会剩下些什么?
雪,你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虽然有时人们把你当作冰冷残酷的烘托者,但是你在我心中却是多么的可爱!
一夜之间,当人们还在睡梦之中,你已经在不知不觉当中装点了整个城市。你安静地来了,一切都是轻轻的。你在飘,飘在冬季广阔的天空上。神秘的雾纱给你伴舞,伴着你来到这里。知道吗,地上多少人盼你,盼你来到这里。你白得纯洁、神圣,净化了人们的心灵。
看着你的到来,我觉得世界变得是那么的浪漫,接近于完美。你是冬天的精灵,你的到来正是冬天最美好的时刻。冬天几乎所有的魅力,在这一时刻,你全都带来了!
真想告诉你,我是多么喜欢你!因为你太可爱了!
雪绒花,雪绒花,每天清晨见到你 太美了,音乐都在为你歌唱、赞美。
雪,终有停的一天。终于这一天到了,你们停止了舞动,都安安静静地睡在大地上。尽情起舞的你,累了,困了,入睡了。云慢慢的散开了,久违的阳光再次照射大地。你们要化了,我知道,你们一定会化的。说真的,我真的舍不得你,心里酸酸的。这几天,是你给了我快乐,是你陪伴着我从早到晚。记得有一次 ,晚上,我在窗边偷偷地看着你,呵呵,你真逗,明明是白色的你,却偏偏把黑夜的城市天空染成红色。灯光下,你仍在尽情舞动,还飘到玻璃窗上,贴住了,动不了了,呵呵。你好像是发现了我,在和我打招呼呢!
我知道,你们这一觉睡去,可就再也醒不了了。你们将融化,化作冬季的甘露去滋润北风下干渴的大地。这是你们即将完成的伟大使命。
哎,你们睡吧。让这一阵阵风声当作摇篮曲,陪你们睡去
你们来得太不容易了,真是一位稀客呀!你说,我们一年才只能见到几回呢?说真的,我真希望您们能够陪伴我度过整整一个冬天,哪怕只是一个冬天呢。好朋友,你是我永远的好朋友,我永远忘不了你!你听见了吗?哎呀,看,你听见了,风儿把你唤起,在空中又飞舞起来了!阳光下,你晶莹剔透。你一定是听见了我,感动地落泪了,才变得晶亮闪光!
去吧,明年,我等待着与你再相聚!
冬天,是属于沉思的季节,那漫天漫地的雪花,总是应了冬之约,穿过秋的门楣款款而来。
喜欢听雪,喜欢在雪天穿了红色的外衣,静静漫步于湖畔。漫天冷凛,漫宇琼瑶,雪花,似寻梦的蝶,袅袅绕绕,与我眸中的笑深情对舞。仰起脸,便有一片、两片、无数片的雪花袅娜到发上、睫上,唇上,仿佛少女的吻,羞涩、冰凉而不失温润,然后,心,就在那一刻,生出几多的怜爱和淡淡的暖……
有人说:落雪的声音,是天使的声音,能听见的人会幸福一生。静静听雪,品味的是“千树万树梨花开”的美轮美奂,感受的是“千门万户雪花浮,点点无声落瓦沟”的浪漫,也许,嗖嗖雪落的声音,更胜于梵哑铃上奏着的名曲,因为,又有哪一首乐曲能与这天籁之音媲美呢?
雪花,是世界上最圣洁的花,当你静静的倾听天籁,尘世的浮躁与喧嚣,似乎都已离你远去,剩下的惟有纯净,那是心灵忘却一切的畅然,那是在没有尘埃的世界里,生命自由呼吸的平淡与安恬。
雪小禅说:“听雪,也是听心,听雪的刹那,心里定会开出一朵清幽的莲花”。是的,扬扬洒洒的雪花落下,该有多少宁静的心,在此刻倾听与领悟?又该有多少清澈的眸,在凝视这天与地之间的绝世爱恋?
常常想:人生,如雪一样洁白,心灵,也该如雪一样纯洁吧?一个人要以清醒的心智和从容的心境走过岁月,也许恰恰不能缺少的,就是像雪花一样的恬淡。任何时候,学会用欣赏的眼光看待世界,看待周围的人,你便会多了几分面对一切的坦然……
岁月沧桑,漫步人生的旅途,惟愿我的生命,也如此刻般宁静与安恬,恪守生命里的素色与信约,让心灵在听雪中,开出一朵禅意的莲……
雪是美的。我一向喜欢下雪。
那年冬天,洁白的大雪飘然而至,飞舞着,旋转着,给这人间带来了无限美的遐想。
我和妈妈去新华书店买书,在这样的天气买一本自己心仪的好书,是再美不过的事。过马路时,我们看到一位年纪很大了的老爷爷,老爷爷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衣服上全是补丁,而且穿得也很少,他每蹬一下自行车,就要不停的喘气,蹬得又慢又累,突然,一辆电动车驶了过来,明显闯了红灯,老爷爷想刹车,但电动车开得太快了,再加上老爷爷行动不便,电动车一下碰到了自行车的前车辆,老爷爷连人带车一同翻了过去,倒在了雪地里,好半天也爬不起来,一边哎呦,哎呦的痛苦***着,一边向周围的人求助:“谁来帮帮我,谁来帮帮我呀……”周围的人有的向老爷爷投去同情的目光;有的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没看见一样,照样我行我素,要往东走的往东走,要往西走的往西走;有的甚至还嘲笑老爷爷。总之,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扶老爷爷起来或者安慰老爷爷。
这时,一位青年男子从人群中走出来,他头发蓬乱,皮肤黝黑黝黑的,但五官端正,眉头紧锁,显得特别威风,他走向老爷爷,然后蹲下里,扶起躺在地上的老爷爷,替他吹去身上的雪,然后关切地问老爷爷:“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要不要带您去一样?如果不要,就让我送你回家吧,行不行?……”都分不清那位年轻的男子是不是老爷爷的儿子了。老爷爷感激说:“谢谢你呀,年轻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不用谢,尊老爱幼是应该的。”然后,那位年轻男子一手推着老爷爷的自行车,一手搀扶着走的一瘸一拐的老爷爷,走出了人群。人群慢慢退去,而我却望着那两人渐渐远去的背影默默静立。直到妈妈喊了我一声,我才回过神来。
雪还在下,晶莹剔透,不时簌簌地歌唱。我听懂了那歌声,那是一首心灵的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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