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朋友,我叫她“逸”,上六年级了,和我一样。她的成绩在班级里是上游的,平时在家里似乎一点压力都没有,回来就玩,饭后开始写作业,之后又看看书,写写日记,日子过得十分滋润,但成绩又不会掉下来。
今天,我去找逸玩,她家里还有一个同学。这个人我也认识,她在他们班里是处于中游的学生,常来找逸,有时候我们还会凑在一起写作业什么的。
逸的父母在菜市场租地工作,卖蛋,有时候也买福利彩票,收入还行,足够一家人的日常开销,房子就是逸爷爷的了,五人一起住在一个房子里。
逸的那个朋友来的时候,她母亲一般都不在家,所以印象也不是太深。中午她父母回来休息,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就一起玩。下午,她父母又去工作了,逸那个朋友只和她父亲打了招呼而没和她母亲打,她母亲似乎有些不悦,但也没说什么。
傍晚了,逸的那个朋友回家了,而我由于家离的近,干脆就逗留在她家里玩,这时候,她母亲打来电话了。我和逸很熟了,接电话时她并没有避开我,开了免提,而我就在一旁不说话。
“喂?”逸母亲的声音传来。接下来,又是些琐事,无非就是要整理整理房间,打扫一下卫生或是不要老玩电脑手机什么的。逸也只是敷衍地“嗯”了一声又一声,接下来,聊到了成绩。“这次期末考你觉得有信心吗?”“呃……这个嘛,我觉得可能不会太好。”逸的回答很谦虚,我知道她的能力的,每次回来说没考好其实就是不想太张扬而已。“对自己有点信心行不行?”“可我又不是副班长那样的人,我没办法次次都考好啊。”这不说还不要紧,一说她母亲马上就生气了。他们班副班长的父母和逸的父母都在市场工作,他们副班长的父母和她父母经常聊天,可对方的\'父母老拿孩子的成绩压逸的父母,以至于他们总是念叨逸。“你就那么没用啊!别人厉害你就比不过他啊,怎么那么笨啊!”我的天啊,这下子逸的脾气就要爆发了啊。我的预言很准,逸也生气了:“成绩成绩,老拿这玩意压着我干嘛,有意思吗?说比副班长厉害你又说我自傲,说没副班长厉害你又说我没用,你要我怎么样?”这下子来那个人的怒火都燃了起来,又是一场大战。“你看看你现在都变成什么样了,还敢跟我顶嘴,你很厉害是不是?都是那群狐朋狗友害的吧。”狐朋狗友?你了解她们吗?凭什么说她们?
我和逸都很生气,自己的朋友被自己母亲在背后骂,任谁都不会开心吧。
我们都很清楚,所谓狐朋狗友就是刚才逸的那个朋友,她的成绩不太好,这个逸的母亲曾问过我们。
“你又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呢?还有成绩的事,不是自己没信心,是信心都被你挫没了,怎么都不合你心,怎么做都会挨骂,你自己不爽就拿别人撒气。呵……”这是逸的原话,说的也是啊,凭什么?你又有什么资格呢。你厉害,那你现在又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是谁给了你如此傲慢的权利?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啊!别人怎样是别人的事,自己做不好也要去说别人。
你!不!配!
强者,给自己找不适;弱者,给自己找舒适。强者,化不适为舒适;弱者,则只安于舒适,是故强者愈强,弱者愈弱。
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强者。当非典占领整个北京城时,她本可以选择离去,逃离这恐怖的魔爪,但是,为了那些无法离开的人,她选择了留下。小汤山病房里,她裹着消毒服,只露出一张苍白瘦弱的脸,却把信心带给了观众。这次不适的经历,便是她舒展人生的开始。
假若她选择了合乎情理的退却,回到舒适的故土,她便失却了一次磨难,失却了面对磨难时的痛苦,之后的人生,恐怕也会择舒适而为,久之,便不敢面对不适,不愿面对不适,也就难以做出有深度的好节目,而逐渐在平庸中过完一生,设想一下竟是如此可惜的结果,好在她,选择了不适,不适,成就了柴静。
在寻找不适的道路上,总有这样一些强者留下他们坚实的脚印来鞭策后人。格力公司的董事长董明珠也是这样的一个人。初到公司的她,仅仅是这庞大机器上的一颗小小的螺丝钉,但她却总“和自己过不去”。上一任留下的400多万欠款,她本可以推之不理,但她却深以为任,日复一日各处奔波,终完成任务。
因为她不怕奔波劳累,给自己寻找不适,并用这不适作为磨砺自己精神能力的利石。所谓“金就砺则利,”她用自找的不适,来作为锻造自己的熔炉,于这样的磨炼当中,成就了更优秀的自己。
放眼世界,这样的人不胜枚举:
乔布斯善于在舒适中寻找不适,疯狂的追求完美,最终将苹果推向世界,让人们对他的产品爱不释手。
居里夫人勇于在舒适中给自己找不适,摒弃权势地位而投身于艰苦的科学研究,最终发现了金属镭。
华罗庚懂得把不适变舒适,在破败不堪、蝇虫乱飞的牛棚上潜心研究,终成《堆垒素数论》……
每个人的一生都会遇到许许多的不适,倘若我们回避困难,或者屈于不适,那么我们生活中暂且安于的舒适最终也会慢慢化为不适。而我们,便会慢慢沦为弱者。不适,只是我们在成为强者的路上的一个关口,通过它,你会发现不适的后面是舒适,就此停步,那么你的面前永远都只能是不适。
强者,给自己找不适,却将不适化为了舒适,在将不适化为舒适的道路上越来越强大。弱者,给自己找舒适,躺在舒适里就像温水煮青蛙,在舒适中渐渐消亡。
要想变得更强,就要学会给自己找不适,并将不适化为舒适。
师徒二人云游到一个偏僻的小镇,投宿在一户李姓人家。半夜,被一阵***乱惊醒。师徒俩起身一看,只见当院停着一具水淋淋的.女尸,男人正准备棺木,而他的女人正背着一个婴儿,趴在那具女尸上哭得死去活来。师父忙问:“施主,请问是谁过世了?”
男人回答说:“死的是我妹妹,村里流行一种缩骨病,得病的人全身的骨节都会缩小变形,痛不欲生,最后缩成一个小球死掉。我妹妹就得了这种怪病,忍受不了痛苦才投河自尽。”师父忙双手合十,念了一句“阿弥陀佛”。男人神情黯淡,低声说:“我女人也得了这种怪病,早晚也是这样。”
第二天天一亮,师徒就起身了。路上,徒弟问:“师父,这家两个女人,一个跳河,一个啼哭,为什么都这么脆弱?”师父说:“女人是弱者。”
经过三年,师徒二人又云游到这个小镇,正巧又路过李姓人家——这户人家已经盖起了新瓦房,墙上挂着成串的辣椒,家门口还有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在玩耍。徒弟说:“师父,这一定是李家的那个孩子。想必女施主已经不在人世,男施主再娶了。”正在这时,门里走出一个女人,这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啊,整个身子弯成了弓形,骨头紧紧地挤在一起,比孩子高不出多少,几乎看不出人形。但他们仍一眼看出,这就是当年那位女施主。
女人也认出了他们。师父忙上前问道:“施主这几年可好?”女人摇了摇头,说道:“大师走后,我男人就扔下我们娘俩,一去无踪,想来是怕我把缩骨病传染给他。别人都说我活不了多久,可我一想,如果我死了,我的孩子也必死无疑,所以我不能死,就算痛得满地打滚也要给孩子熬玉米粥。”女人微微笑了笑,接着说;“没想到,我就这样挺过来了。可我也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看着收拾得井井有条的院落和女人的笑容。徒弟问师父:“你不是说女人是弱者吗?这……”师父点点头,说道:“但母亲是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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