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自然总是最明白这道理的。
依米花是个笨小孩儿,她不懂得怎样能飞快地抢来养分,夺来水源,怎样抓紧时机让自己绚烂让自己怒放。她只知道一门心思地长自己的根,一天一点,让它慢慢变深变大,大得足够抓牢土地,足够供给自己营养,然后才不急不缓地开出小小的花来。
毛竹也不怎么灵光,抛在山谷里几年也不动声色,只是一根筋地积蓄着力量,然后一场大雨后,冒出一片青翠,绿遍整个山林。
于是我们看到了沙漠里的小小花朵,她比很多更大更惹眼的`植物都坚韧;于是我们看到了蓬蓬勃勃的竹林,骄傲地摇曳生姿,挺拔清丽。你看,这些笨孩子,谁说他们不是最聪明的?
人类当中会走曲线的也不少。达·芬奇成百上千次地画鸡蛋,堆出了一个流芳百世的大画家;王羲之的一池墨香,染出了一帖龙飞凤舞的《兰亭集序》;陈景润的几麻袋演算纸,砌成了歌德巴赫猜想的阶梯;爱迪生的几千种材料,试出了照亮千家万户的那盏灯泡;李时珍踏千山跨万水尝百草,尝出了一部鸿篇巨著《本草纲目》。他们都不是所谓的“聪明人”,没有那捡着近路走的小心思,只有一股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蛮劲,只知道一直走一直走,不懂回头,也不知道看两边的千般风景万般诱惑。这样看来他们都是笨孩子,可是试问,有哪个“聪明人”达到了这些笨孩子的高度,做到了他们能做的事?
曲径通幽。沿着曲线走也能把你带去光明灿烂的彼岸,但有时候走直线却容易把人引向歧途。看那靠一张脸蛋铺出通向名利之路捷径的明星,如烟花般转瞬即逝。还有那贪官污吏,几张支票赢得的荣华,却只能把人推向无底深渊。
试试看,两点之间,曲线最短。
刚巧,当时正有一个打柴的人担着柴禾从前边过来了。季礼心想,叫这人把钱捡去,他一定会十分感激,他挑的那两捆柴还未见得值得这么多钱哩。
等那打柴人走到跟前,季礼看清了他身上竟然还穿着冬天的皮袄,而眼下正是初夏5月,虽还不十分炎热,但穿着皮祆也是够呛的,季礼认为这人一定很贫穷,让他把钱捡去正好。
于是季礼大声朝打柴人喊道:“喂,你快来把地上的钱拾起来。”
打柴人一看季礼那个样子,感到很生气,他把镰刀往地上一扔,摆着手,朝季礼瞪大眼睛说:“你是谁?凭什么居高临下看不起人?我既然能在炎热的夏天穿着皮袄去打柴,难道我会是个贪图钱财的人吗?”
季礼一听打柴人的`话,心里不免有几分敬意,连忙向他道歉说:“实在对不起,是我错看了人,请不要见怪!请问先生高姓大名?”
打柴人鄙夷地朝季礼淡淡一笑道:“你这人见识短浅,只会从表面上看问题,还那么盛气凌人,我有什么必要对你说出我的姓名呢?”说着,打柴人头都没回,也不再理睬季礼,拿起镰刀,对地上的钱连看都没看一眼就走了。
季礼看着打柴人渐渐远去的背影,惭愧不已。
有些人常常凭自己的浅薄见识去衡量别人,实在未免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扣人心弦的高考刚刚过去,令人激动地中考又来了,人生中九年义务教育马上加要结束了,把握生命力的每一分钟,全力以赴我们心中的梦……“我们共同的名字是青春,是希望,是梦想。我们初一播下希望的种子,初二,我们精心培育我们萌芽的种子—希望的梦想;初三时种子最辛苦的时候。我们要经历的还有很多很多,而我们面对的第一个战场——中考。这是一个没有硝烟,没有战火的战场,也是一个很难取胜的战场,每个战士的作战方针是坚持,是坚持,是坚持。来吧,中考!
我们每一个人都怀着同样的梦想,同样的渴望,来到了中考身旁。我们的内心在欢呼,在呐喊,我们欢呼的是八年的奋斗没有白费,我们呐喊的是:我们将成为青春的长子,我们长大了,成熟了!也在紧张,在忐忑,紧张的是:八年的奋斗最终能否梦想成真?忐忑的是:我们能否成为青春的长子?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都参与过,经历过,结构不重要。来吧,中考!加油吧我亲爱的学生们!
“你没去过江南。”茉这样告诉我,“你这样写得很诗意,但太假了。”我读到这位水乡女孩眼中一丝冰冷而火热的倔强。是吗?我也有些迷茫,何为江南?
终于有幸去了一次苏州。是特有的江南意蕴,恬静,安宁。微醺的午后,母亲领着我穿梭于大街小巷。没有我想象中的清洌河水穿城蜿蜒,更没有一叶扁舟悠悠荡荡。走进了这座城,我才发现,诗人的词句显得那样刻意。
走着走着,远远看见街角处坐着一个人。走近了才看清,是位卖糖葫芦的老人。一时心血来潮,与母亲买了两串,又在一旁卖豆腐脑的摊子上坐下。
老人已年过花甲了吧!他有着因长年日晒而略显沧桑的古铜色脸庞,眼角眉梢间却堆着笑。疏疏垂着白胡须,神情显得迷糊而柔软,没什么顾客,他便抽上一支烟。
这边,热气腾腾的豆腐脑端上来了,摊主是个四十几岁的女人,头上松松盘了个髻。身上系着蓝暗格布围裙,笑着用夹生的普通话招呼我们,没有想象中妙龄女子的吴音侬语,听着却叫人安心。
“爷爷!”清脆的童音滑过耳畔,一个扎着羊角小辫的女娃蹦蹦跳跳地走来,身后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妈嗔怪着追上来,在老人面前停下,爽朗一笑:“孩子淘气,来一串糖葫芦吧!”末了,伸手掏出一张纸币递给老人。女娃却一把夺过来,攥得紧紧的放到老人手里。老人哈哈大笑起来,爱怜地摸摸女娃的脑袋,抽出一支糖葫芦塞在她手里:“可抓好了哇,不然没得吃喽!”大妈也咧开嘴,俯身拍拍那孩子的后背,轻声哄道:“回家吧。”随后冲老人笑笑,转身离去。
抿上一勺温热的豆腐脑,听着听着完全听不懂的苏州方言,望着空明的阳光下安详的老人,活泼的孩童,仿佛有一种走近了这座城的心灵感应,才知道,真正的江南,并不仅仅是那幽深的雨巷里走来的丁香一样的姑娘,也不仅仅是月落乌啼霜满天的枫桥,更多的,是这平常生活里的琐碎恬淡。因为,这,才是真正的生活。
走近了,我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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