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自然是一个美丽而聪明的姑娘,这自然界的每一个成员,都能成为她的“乐器”,伴她奏出最华美的乐章。
雨打芭蕉
在所有“乐器”中,她最喜欢、也最常用的,就是雨和芭蕉叶了。曲子的开头,是牛毛、花针一样的雨丝落在芭蕉叶上的声音。这开头部分声音极小,只有当世界都安静下来才能听到。“沙,沙沙,沙……”,这乐声就宛如是清晨荷花绽开花瓣的声音,微小却动听至极。接下来该进入正题——主旋律了。此时,大自然姑娘把雨丝儿“调”成了雨点儿,“哒,哒,哒哒哒……”,这曲调温婉之至,让人想起幼时母亲的爱抚,仿若漫步仙境。最后,雨点儿又被“调回”了雨丝儿,随着渐渐变慢、变弱的几个尾音,乐曲进入了尾声,大自然姑娘也悄然离去。
燕语呢喃
到了春天,她又将目光瞄准了可爱轻盈的燕子。她不辞劳苦地教着每一只燕子“唱歌”,直到它们达到可自由“表演”的境界。瞧,“演出”开始了——先是几只小燕子互相接着唱,就像是在对唱山歌;然后三两只燕子又开始了它们“排练”已久的“合唱”,最后,有几对“夫妻燕子”低低地呢喃着,好听而婉转,就像吴侬软语一般。大自然姑娘当然很满意,笑靥如花地离开了这些燕子。
风掠林梢
大自然姑娘也喜欢用风。她高兴时,微风轻拂,树叶微微地发出轻响,和着风摇摆。当然,她也有心情不好的时候——这时候那些树可就不再跳舞了。狂风卷过,叶儿被吹得“唰唰”响,树也被吹得弯了腰。虽然这时,这气势极大的“狂想曲”也很好听,但也有点恐怖的气氛弥漫其中。
大自然姑娘奏出的曲子就是这样动听。既然如此,我想我们也应多停下我们急匆匆的脚步,去倾听大自然那美妙的声音。
自人类出现以来,一代过去,一代又来,他们出生、成长、老去、死亡。时间的流逝,人的生命也在一点点地消逝。当你经过墓地,望着那些石碑,是否会听见那里传出声声叹息呢?也许那是千百年来人们对死亡的无奈叹息与恐惧之声。也许是逝者死亡在低声轻语,呼唤着活着的人们,不要听任命运的摆布。的确,生命是多彩的。有的人生如夏花般绚烂,有的人死如秋叶般静美,他们拥有一个美丽的人生,无太多遗憾,感到温暖,感到欣慰。
而有的人他们没有目标,虚度年华,一生碌碌无为。有的只是叹息。记得美国作家凯鲁亚克在他的作品《在路上》中描述了他的一个梦境:我梦见自己身处沙漠中,正奋力跑向一座城,但一个像阿拉伯人的人一直在追我,最后还是把我抓住了。在回忆中他思考:梦境中所呈现的.恰恰是人生的缩影啊——在我们去天国的途中,死神总是会先一步抓住我们。生活中我们每个人都会遇到挫折,甚至失败。
在困境中倾听心灵的声音,就能重新扬起生命帆船,争当强者。当我们看到一个个顽强的生命从死亡线上挣扎着活下来的幸存者时,我们倾听到生命的声音,我们要活的有价值。当我们瞻仰逝去先人,我们再一次倾听生命的声音,我们要珍惜美好的人生。
用心灵去倾听生命的声音,无论是谁,也不论在什么地方,只要每个人的心灵是智慧的,心灵之声就会冲破时空的限制,在相互间产生共鸣,这是灵魂与灵魂的碰撞,思想与思想的对话。音乐家贝多芬说:我要扼住命运的咽喉!人活着,我们应不懈努力,去顽强奋斗,追寻自己的梦想,绽放生命的鲜花,实现自己人生的价值!
偌大的考场,翻动卷子的声音夹杂奋笔疾书的声音,如此紧张严肃的考试气氛,让我有些压抑。
将耳朵凑在手表上,听那一下一下清脆的声音悄悄撞入心房,像速溶的白砂糖,溶于血液,流遍全身。有什么是比这计算生命的声音更好听的呢?
冗杂的作业,让我有种身处暗无天日深渊中苟延残喘的压迫感,将耳朵凑近手表,清越的音符在耳膜上轻叩,旋转着舞步走入内心的深处。像一个芭蕾舞者,轻轻柔优雅地舞着,白天鹅般柔软纤弱的身段缓慢但不失节奏地旋转,牵引着我的心,进入那紧密的舞台,只有我一人的观众席,听着那轻转的琴音,心忽的静了。睁开眼睛,手中的笔忽觉出力量,节奏快了,却疲劳顿消。
喧闹的吉他教室里,一同学习的人们忘我地弹奏,我有些疲倦,手指尖上又有隐隐的痛在叫嚣,不得已,我停了下来。手撑住头,合上双眼,有种轻小的音符敲打着,像把小锤头一下下打在心房。急促、有力,像暴风咆哮怒吼中叫嚣的雨,不顾一切地从天空飞泻而下,击打着万物,于恍惚中,我看见折断的草木,凌乱的花朵,暴雨肆虐过后的荒凉。我一惊,睁开眼睛,时间,如此残忍吗?敌不过你,就必会后悔吗?我还在等什么?等这轻音偷走我的一切,再哭喊着要追回来吗?
我曾对着“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发出轻蔑的笑,对“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嗤之以鼻,对“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不屑一顾。但,已是初四,手表红色醒目的秒针正在跳动着磨去我的生命,清脆美好的铃音后是不容小觑的恐怖现实。
所以,要活,就要无怨无悔,或许将来的某一天,回首我的过去,没有碌碌无为的悔恨,那时手表的声音会是怎样的呢?如果回首一路,心酸痛楚,那时的声音又会怎样呢?但愿是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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