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勤劳的妈妈,她有一双灵活的大手。早上,在家帮我梳头,把饭碗梳得干干净净,晚上,她看见哪儿脏,就拿起扫把专心致志地扫起来。
妈妈像一位厨师,各种各样的'菜都会做。我很好奇,她怎么能做出绿色、黄色和红的面来。
妈妈还像个上网买东西大王,我家的东西,至少几十样都是在网上买的。有时说她不再网上买了,可她怎么也不忍不住,给我一个个惊喜。
我的妈妈还有许多令人想不到的特点,我特别喜欢我的妈妈,我想对她说:“妈妈,我喜欢你!”
手指游走在键盘上,思绪却在漆黑的夜空里起伏万千的蔓延,唯用无声的文字传递出为情所累的心声和相思的情愫。隐隐约约的痛随着细微的'风逐渐弥漫整个空间。这段时间心里纠结的太厉害了,也在这里停泊的太久了,朋友都对我说该散了。是该散了,不是你的强留不住,是你的也跑不了。
在不该相遇的地方遇见了,就注定了悲剧的开始
在淅淅沥沥的雨中和你相恋,就决定了凄惨的结局
一段刻骨铭心的情,一份让人醉生梦死的缘,一场轰轰烈烈的恋就这样随风消失、悄然而逝,一切都成为过眼云烟。我就这样静静的站在爱的路口久久不忍离去,是因为爱的太深,爱的太投入,爱的迷失了自我,竟让心这样滴血的疼。我为我的爱献上一束黄玫瑰,在心里默默的祭奠逝去的爱,无声的泪随它尽情的流,心抽搐的痛。
在那个不该相遇的地方遇见了你,就注定了悲剧的开始;在那个下雨的天和你相恋,就铸成了错误的结局;所有的一切都在演绎一段悲凄的话剧。只是剧情太吸引,太感人,让我一直无法忘怀和释然,就这样一直陷在里面无法走出。
忘不了你的好,忘不了在一起的情,忘不了生活中的一点一滴。我依然无法忘记在一起开心的日子,那是我们用真诚的心共同编织出来的。我们共同种植了一棵感情树,只是这棵树是有生命的,它容不得任何污染,需要两人精心浇灌和培育,现在你亲手残忍的毁了它,我想你心也会像我一样痛,甚至比我更痛,因为你说了如果毁了它你就把自己的一半人生毁了。不管是真话,亦或是假话,毕竟那些也是你走过的人生。
那些缠绵的情依然浮现在眼前,但不是注定谁就是谁的一辈子。隔世离空,繁华落尽。动人的画面再美丽,只是一瞬间;美酒再香醇,只能醉一时;花开终有花落时;默默的把祝福捧在手心,让心也好过一些。曲终人散,都有一些不忍和痛在里面,但还是潇洒的对这段爱说声珍重。世界之大,总有属于自己的那份天地。
我家的小区里住着很多户人家。小时候,我认为那些人整天都带着冰冷的面具,完全没有睦邻友好的感觉。我不喜欢这里。
小区里,有一个葡萄栏。每临秋季,葡萄栏上的青色的葡萄会变得紫里透红,香飘邻里。路过的我只是欣赏葡萄的美,贪婪吸取葡萄的香味。但望梅难于止渴,我常常忍不住偷摘一两颗葡萄品尝。味道酸里透甜,甜里映酸,美极了。可我忐忑不安的心总是担心会不会被它的主人碰见了,然后责备我。但这葡萄栏是谁的呢?
有一天,我在家里玩。忽然,我听到外面十分吵。于是我爬到阳台上看。哇!好多人呀!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一大群人坐在葡萄栏下。他们在做什么?我拉着妈妈下去凑热闹。当我下到一楼时,一位老奶奶老远就热情地呼唤我:“小朋友,来吃葡萄吧!”我愣了一下:我和他素不相识,她竟对我那么友善?
我和妈妈走了过去,一个高个子叔叔摘了一颗熟透了的葡萄给我。我道谢后吃了下去。呵,真甜,还有微微酸的味道。我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他们一边说笑,一边传递着摘下的葡萄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原来这个小区的人竟是如此的友善于和谐!没有陌生感,没有敌意,充满和谐与友好,真的如一家人!
虽然现在有许多人搬了出去,又有许多人搬了进来,而且葡萄栏也拆了。但是有一点是变不了的,那就是我们小区人与人之间的关爱!
窗外,落日的余晖懒懒散散地洒在地上的每个角落,金黄的光芒像丰收的麦穗压在我的心头,闷闷沉沉的,让我喘不过气来。
“数学两张试卷,物理两张试卷,还有化学一张卷子,语文还有……”我默默细数着自己的家庭作业,时不时还听到旁边同学低声的咒骂。是啊,又一个“充实”的周末,“哎!……”无奈的一声长叹。自从进入中考的备考阶段,我的生活再没有“乐趣”二字。
背着沉重的书包,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中念念不忘的仍是下周的。
每天回家,都要经过一座小桥,桥下有流水,水不算清澈,浑浑浊浊的,但每当我放学经过这里,会有一道夕阳照在上面,河面会倒映出绯红的颜色,也算别有一番景致。下班高峰期,路上的行人车辆往来匆匆,一阵喧嚣。但走到小桥下面的广场时,车辆的喧嚣总能被一阵热闹的音乐压制。傍晚了,这里的“夜生活”准时又开始了。
平时走得快,经过这里时,总是两耳不闻,双眼不看的,今天不知怎的,被音乐吸引过来后,竟放慢脚步,驻足观赏起来。
小广场不是很大,被一些休息的长椅围成一个圈,每个休息长椅后面有一个小花坛,花坛中种着一些植物和小花,暖暖的夕阳洒在上面,颜色比白天略显昏暗。但这个意境和这里人物的活动确实格格不入的。
这里聚集着一批年纪稍大的“舞者”,他们站成一个三排的方阵,方阵的最前面会有一个领舞的老师,这个老师穿着专业的舞蹈服,动作非常的规范到位,合着动感的音乐节奏,全身上下散发着活力,与头上的白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方阵中的其他老人也都情绪饱满,节奏感极强。当然,也有技术稍差一些的:一个大概六十几岁的老爷爷,站在队伍的最后一排,好像是刚来的,因为舞步不是很熟悉,眼睛不时看着左右的舞伴,跟在节奏之后也跳得有模有样,但是总是慢半拍,惹得旁边的老人一阵阵的笑声。
慢慢的,我被这里的气氛感染了。心情也慢慢从浮躁变得淡定。和老人比一比,我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比他们更有张扬活力的资本和条件,却每天因为学习的负担而自怨自艾,忽视了拼搏生活中的乐趣,变得悲观消极。
天色渐晚,夕阳依旧,暖暖的光洒在老人们的脸上,映照出生活的激情和活力,我在这里,也找到了人生的乐趣。
这一路走来,数不清有多少个一瞬间,数不清有多少段回忆,那段情,那段完美,我不曾忘记,与人,与事,我都还记得,若隐若无,若虚若实。
在我七岁时,她出此刻了我的世界里,既陌生,又兴奋,据妈妈说,在我七岁之前,每一天只会做两件事,一件是去餐厅吃那必要的三顿饭,二就是把自我关在卧室里,拆零件与拼零件,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就算“嘭”的一声响声伴随着一声叫喊声,当邻居都会跑来问问怎样回事时,我也丝毫不为之所动,甚至都没有从椅子上站起来。
这样的性格,让我的童年成了灰色的.童年,没有朋友,就算是亲戚,都似乎想要远离我,我虽然孤独,但也不想说什么。我以往见到过一对母子,母亲指着我对她孩子说,“看,千万不要和她玩,她有抑郁症!”那时我也稍稍懂了些人情世故了,我也读懂了那母亲眼中的排斥和孩子面容上的无知,他也许当我是个坏人吧!
在七岁那年的夏天里,我还如往常一样,在家玩弄着妈妈刚买回来的电子玩具,突然有人敲门,我已经养成了不接客的“好”习惯,自然的连头也没抬一下,继续着手上的活动,只听一声“小姨~~”然后就有一个扎着两个小羊角辫的女孩左右摇摇晃晃地向我跑来,走到床边时,一个不稳,“咚”摔了一跤。
“呜!小姨!呜!”无奈,我只能起身,上前去扶她,我拉着她的手,却见妈妈站在我前面不远处吃惊地望着我,我喊了一声“妈”,又指指面前的这个“小祸害”,妈妈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走过来,一把将她抱起,跟我解释道“这是你姐姐的孩子,是你的侄女。”妈妈一边说着话,一边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好像几年没见似地!
这小家伙也不老实,闹着要下来,妈妈只得把她放下,一下来,就扑到我身上,撒娇的说,“小姨!陪我玩嘛!”我一时手足无措,我哪会带小孩玩哪,但我顿时明白了,她需要我,需要我的陪伴,我长大了。
我俯下身来扶着她的肩膀说,“你想玩什么,小姨陪你玩,好吗,你要乖哦~”然后她拉着我的手就出去了,这也是我第一次不为正事出卧室,我迈出了通往正成人世界的第一步。
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了情意的深厚,一瞬间很是那么短暂,又是那么漫长,那一瞬间,我的内心充满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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