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首先要做的是头。我用一块布包起一块棉花,之后攥住下面多出来的`布,用绳子捆好,使上面形成圆形。这样,一个布娃娃的头就做好了。
之后要做身子。身子嘛,就用布做好了。我把布一圈一圈的缠在身子上,让它形成长条形。上面缝上一个用布卷成的棒,这就是布娃娃的胳膊。下面再用剪刀剪成两半,缝上去,布娃娃的腿也大功告成了。
然后要做的是衣服。衣服到有些难做,不过这可难不倒我。先剪出一个衣服的样子,再把它缝合在一起,一件衣服不就这样做好了吗。可是这衣服怎么穿呢?我冥思苦想,终于想出了一个好主意:把衣服的领子口开大,让布娃娃的头像我们平时穿衣服一样,从领子里钻过去。我试了试,果然成功了。之后再给它缝上裙子,脚上缝上鞋子,嘻嘻,我的娃娃基本上做好了!
我左看看,右看看,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啊,原来是我这个粗心鬼忘给它画眼睛了!我小心翼翼的拿起笔,在娃娃脸上画了起来。哎呀,怎么我把鼻子给画歪了?只好从新开始画了。哈哈,我终于画完了。可是这娃娃,却被我给弄成了大头娃娃了。哎,算了吧,就这样凑合着吧。
最后就该加装饰品了。我找到一个礼品盒上的穗儿,把它缝在了娃娃的头上,之后缝上了一顶帽子,再在腰上系上一个蝴蝶结。噢,我的布娃娃做好了!
哈哈,自己做的布娃娃真有意义,你也来做一个吧!
星期三晚上,妈妈说要做菠萝冰花,可是怎么做呢?让我告诉你吧!
我们先把水装到一个比较薄的杯子里(因为薄杯子更容易结冰),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结成了冰,我把它拿出来,妈妈用菜刀背敲冰,一会儿大冰块就变成小冰块了。我们把冰块放进绞碎机,“咚咙桄榔,咚咙桄榔”就只有两三块冰块了,接着,妈妈从冰箱里拿出已经切好的菠萝,把碗里一半的菠萝放进绞碎机里,5分钟过后,菠萝已经变成汁,妈妈把绞碎机里的东西放进一个杯子里,妈妈拿出勺子把冰块勺了出来。
妈妈让我尝尝,好不好喝,我尝了一口,啊,好可口啊!我问妈妈:“要不要放白糖呢?”“不用了,菠萝本身就甜,用不着加糖。”妈妈像一位教师似的说。
剩下一半的菠萝留着星期四再用。听完我和妈妈自己做的冰花,你流口水了吗?赶快跟我一起自制冰花吧!
它就这样被人玩弄,被人丢弃,而且还常常被人揶揄。连小学生的作文里都会出现“橡皮只会盯紧别人的错误,从不知道看看自己”之类的话。它永远是文具里地位最低的那一个。
然而,我却蛮喜欢这四四方方的小东两的。
以前常看到赞美铅笔的文章,说用铅笔写字很有成就感,看着铅笔一点点短去,留在纸上的文字越来越多,有一种等价交换的快感。其实,橡皮又何尝不是这样?通过涂抹运动,它将自己的身躯渐渐消瘦,换来了纸面的清洁÷况且,它的能力还并不限于纸张,覆膜的书封、雪白的瓷砖、冰冷的金属、光滑的玻璃……通过它的用力涂抹,污垢都能被安然带走,留下一片干净如新。
在生活中,能与橡皮的.“涂抹”相提并论的,我能想到的只有肥皂。
母亲们应该都是最爱肥皂的。那肥皂捏在手里得心应手,你可以沿着衣服涂向各个角落,比聚散无形、遇水即化的洗衣粉要真实得多虽说肥皂太过光滑,有时会调皮地跳离你的手心,跳到地上,可那就像是小孩子偶尔的任性,像金色的花朵故意落在母亲的肩头,想引起妈妈的注意。
一遍又一遍的涂抹,一次又一次的漂洗,最后肥皂消失了,它已溶于水中无影无踪;衣服上的污渍也没了,它已被勤勤恳恳的肥皂带走。剩下的,只有那干净的衣服和妈妈手上因操劳留下的皱纹,就像我们握笔留下的老茧一样。
这可是冉强力的橡皮、再厉害的肥皂也涂抹不掉的!
我喜欢看妈妈洗衣服,正如自己喜欢用橡皮。看着肥皂一点点消失,辛苦却留下了痕迹。我知道,那些痕迹全移到了妈妈那里。
我不能劝妈妈放弃肥皂,正如自己离不开橡皮。或许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妈妈手上的皱纹印住自己心里,保护它别被时间这块橡皮擦去。
一个又一个肥皂泡被天真无邪的小孩吹上天空,在阳光照射下,那闪亮的外衣五光十色引人注目。
望着孩子们高兴得欢呼跃雀,肥皂泡们个个得意非凡,它们争先恐后地朝高处飞去,同时议论纷纷。
“看,有多少人在羡慕我们呀!”最大的一个肥皂泡首先开口:“我们衣着色彩斑斓,我们地位与众不同,这真值得我们引以自傲呀!”
“对呀,和我们相比,凡间一切多么渺小!”另一个肥皂泡洋洋自得地接口说:“大家继续努力吧,现在关键要飞往天的.最高处,让一切都拜倒在我们的脚下!”
“说得有理,我们要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我们要驾驭地球前进的方向,我们还要……”第三个肥皂泡话音未落,一阵微风吹来,这些狂妄自大的家伙们一个个自我破裂消失,睛朗的空中飘下些细小的肥皂泡沫落在了小孩们的脸上。
——如果不具备内在素质,光凭眩目的外表和他人的吹捧而哗众取宠,或许会得意一时,但注定不能长久,迟早一切都会化成泡影。
那时的我充满好奇心,碰到什么新玩意儿,都想放进嘴里尝尝鲜,就因为这个,还闹了一个大 笑话呢!说起来,那是一个星期天的晚上,妈妈在水槽前洗手,我看见妈妈拿了一块方方的东西放在手上搓了搓,手上立马出现了泡泡。看到这番景象,使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尝尝这块东西是什么味。
过了两天,我趁妈妈不注意,从厨房搬来一把小凳子,吃力地爬了上去,踮起双脚,使劲往水槽上够。一次、两次……终于拿到了。我小心翼翼地把它拿在手里,闻了闻,呀!还有一股苹果的`香味呢!我把它捧在手心里,张开小嘴,轻轻咬了一口,嚼了起来。啊!这是什么味,可真难吃。我想:还是吐了吧。可转念想想:大人们那么喜欢它,说不定,再嚼了一会就会变甜了。
于是,我抱着希望嚼了下去。嚼着嚼着除了大量的泡沫往嘴外流,好像没有别的“收获”。如果你那时在场,一定也会哈哈大笑。因为当时我眯看眼,歪着嘴,扭出满脸的皱纹,活像个老太婆。这时,妈妈从屋里出来了,看到了这翻情景,好像明白了一切,连忙拿水给我清洗,但浓浓肥皂味却迟迟不肯退去。
那闻起来香香,吃起来却苦苦的香皂令我永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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