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对自己的成绩更是非常期待与关心。在考完试后,我拿着试卷“满世界”找人对答案,因为我关心一个问题——那就是我的每一科成绩大概是多少分,我能不能成功地进入A班。
在军训的时候,我根本放不下心好好地军训。我每天都在想着:我语文的诗句有没有填错?我英语的语法有没有扣分?我数学的计算有没有算错?A班师我的目标,所以第一次考试对于我来说非常的关键,它能证明在这一阶段的\'学习中我是成功或是失败。
我盼望着,盼望着时间快点流逝,盼望着军训后周一的到来。终于,熬过了这艰难的九天,迎来了新的一周。
老师们都如往常一样走进教室,但不同的是手里多了一沓试卷。盼望了近十天的我不知为何,今天见到了试卷反而冷静了。我坐在座位上听着各科老师报着各科的成绩,次次念到我时,我都兴奋地站起,走上讲台。就在这一天,我收获了太多太多的喜悦,几乎每一门课的成绩都在我的预料之中。而且每科都考得还不错。我知道成绩后高兴了一个晚上。这期间,我看见小鸟也在为我歌唱,徐徐的晚风也在为我鼓劲儿。
高兴了一阵子过后,也该冷静一下,思考思考了。这次考试整体不错,如果看个体的话,也许史社与语文差了那么一点点。如果语文的理解与史社的基础都再强那么一点,那我相信我的总更好!
考试考完了,不管好坏,都已成为了过去,我现在需要做的是面对未来,大步向前走!
赵小龙一家吃晚饭以后,妈妈去洗碗了。她拿起一个碗,打上餐洗净,再用抹布擦干净,就这样一个又一个的洗着。
爸爸在看《齐鲁晚报》,他看着奥运会的开幕式,脸上露出了笑容。
爷爷和奶奶正在观看电视新闻联播,他们边喝茶,边看电视。奥运开幕式正在进行中,爷爷和奶奶看得可高兴了!
赵小龙在聚精会神地想着一道数学题,他灵机一动就想出来了,高兴的笑了。
这个晚上,赵小龙一家自己忙自己的事情,他们过得多幸福啊!
“啊!三十八度七,高烧呀!妈妈看着温度计叫了起来。“赶紧去看看!妈妈七手八脚的给我穿上衣服,背上水壶拉着我出了门。我家住在六楼,并且没有电梯,妈妈二话不说一把把我背在背上,一分钟没到就下了楼,大步流星地走向马路,其间连一口气也没喘一下。汗水把妈妈的刘海都打湿了,看着气喘吁吁的妈妈,我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妈妈把我放在马路边,就急着去拦三轮车。可是深更半夜半天也没拦下一辆。实在是没办法,只好向叔叔、奶奶求救:“童童生病了,你们快来呀。打完电话后赶忙坐在我身旁,让我倚在她的肩上。一边不停的给我喂水一边说:“可不要脱水了,你多喝点儿。
不大一会儿叔叔和奶奶一前一后地赶来了。奶奶摸了一下我的头着急地说:“我现在就去找三轮车。童童,你跟妈妈先在这儿坐一会儿。“我……我去七中那边找。叔叔急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奶奶的脚骨裂过,走路像只大肥鸭摇摇晃晃的。尽管如此,奶奶还是努力的让自己跑起来。
过了许久,奶奶沮丧地走来无奈地说:“没有,咋办呀?咋办呀?奶奶急得满头大汗,不停地搓着手。“不行,咱们三个轮流背过去算了。正说着叔叔气喘吁吁地骑着自行车过来了,后面还跟着一辆三轮车。大冬天的,叔叔的羽绒服敞开着,露出了冒着热气的毛背心。他高兴地大喊:“找着了!找着了!快点坐上来。看着满头大汗的叔叔,心里暖暖的.。
坐上三轮车,妈妈就给医术高明的舅舅打电话。“咦!没人接。妈妈眉头皱的可以夹死一只大苍蝇。我的脸烫的像要着火了一般。妈妈又着急地拨了起来。半天里面才传来一个懒散的声音:“咋啦?“童童病了。一瞬间舅舅的声音大了起来:“咋回事儿?我就睡在诊所,快来吧!
车刚到诊所,舅舅就打开了大门。帮着妈妈把我抱到了椅子上。把早就准备好的体温计夹在了我的腋下,并随手拿起了一旁冰凉的听诊器放到自己的衣服里暖了起来。过了五分钟,舅舅吃惊地说:“都三十九度了。他掏出了暖热的听诊器放到了我的胸口上,那个暖暖的听诊器像一个熨斗一样抚平了我的难受。
舅舅给我打了一针,抓了几包药。吃完了药,我带着满满的幸福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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