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姑娘依依不舍的走了,夏姑娘已拖着她那长长的衣裙来,时间的书页就这样讲事情翻回到了七八年前。
那年,我住在外婆家,外婆家的院子好大,那里种着一棵又高又大的桃树。每逢“过雨荷花香满院,沈李浮瓜冰雪凉”的时节,那树上总会结许多有红又大又甜的桃子,馋的我直流口水。一天外公有事出门了,我便求外婆给我摘桃子,外婆说:“别急,回头叫你外公摘。”我见外婆不肯,又说你一次都没有给我摘过,就摘一次好不好。”外婆见我不依不饶,没有办法只好拿着梯子去摘桃子,外婆将梯子使劲地晃了晃,把着梯子颤颤悠悠地上了第一个阶,就这样慢慢地挪步,见她这么慢,我便连连催促:“快点,快点呀。”外婆把着梯子站上了最后一个台阶,慢慢地站了起来,摘了一筐桃子后,又慢慢地挪步下来,我看见外婆脸色煞白煞白的,我只问了一句生病了吗?而外婆却说没事,我就再未理会这件事,那天我吃的桃子是我吃过的最大的最甜的。
后来我长大了,不能经常到外婆家了,有一次去时,我提到这件事,多嘴的外公笑着说:“那是你还小,你外婆是怕你馋疯了,其实你外婆有恐高症,别说梯子了,就连高一点的台阶都不敢下,那天我听了这件事都给我吓了一大跳。”外婆急忙将一块桃子塞进外公嘴中,还说:“就你多嘴。”我的心不禁为之一震,有恐高症的外婆竟为了想吃桃子的我而爬梯子。
生命是一场华丽的烟火,我们不愿停在原地徘徊留恋,纵使头顶漫天的火树银花。追梦,循着歌声一路向前。循着青春记忆的步调。
曾几何时,当我们遥望头顶的灿烂星河,那夜夜的星辉依旧洒满我们的心房,却不见了为牛郎织女感伤的泪光。因为长大,而不再相信童话。
懵懵懂懂的睁开一只眼睛,于白日里看着这繁华的世界。若隐若现的灿烂,是一天一地的虚无,海市蜃楼里盛装着,落霞红彤彤的惊艳。景未变,青春老去,春秋的老者,会再一次站在川上,如何重复逝者如斯夫的言语。
打开另一扇窗子,睁开夜的眼,空空的天空,镶嵌的是无数古往今来的眼睛,在夜幕上流一滴眼泪,被月光反射,像是永恒的灵魂,被钉在永远的天空,注视着从前和未来的自己。稍纵即逝的流年光景,诠释着夜的美丽。穿梭的生命,在二泉的乐曲里悲悲戚戚。一个人,渺小的在如垠的天地之间,即使是你飘着,也是无法注意。沧海的凝聚,桑田的混淆,注定是没有生根的土地,何如就这样飘着,在流年岁月里,轻盈,自在,舞者微尘的痕迹。没有什么会在我们最需要的时候,驻足停留。岁月流逝,这世界如同过往的烟云,不会为每一个人伫立永远,记忆,也只是滚滚红尘中的一道划痕。
某天,某个时刻,如果还会忆起,只不过是一道模糊的风景,是不能追忆的苦痛。向前看,向后看,在一望无际的宇宙之中,又怎么能够有一个参照物,找到前后的`方向。蓦然一回首,无惊无嗔,方向成了没有定格的文字,在键盘上胡乱敲击,如果岁月还在的话,就继续在这岁月里沉沉浮浮,闭上不愿看见的那只眼睛,脱离。
转过熟悉却又陌生的街角,淹没在接踵而至的人潮,那里昨日今日的故事轮番上演,我们拿青春演绎着明天,走过书声朗朗的教室和人头攒动的绿茵场,有多少期待和梦想正要从这里扬帆起航。然而等待我们的不只有旖旎多姿的梦,还有凤凰涅盘的痛。
喜欢彼得潘,他可以永远不长大。可是在时光的洪流中,我们却渐渐长大。曾经的梦想,不知正在哪里漂泊流浪,脆弱而敏感的心灵被世俗蒙上了层层灰迹,我们却谓之成长。
当我们从童话故事里醒来的那一刻,我们就故作坚强地面对着这世界,孤独而冷傲。家境的贫寒、升学的压力,鞭策着我们的内心,哪管它前路泥泞坎坷荆棘丛生。
但,曾经拥有过的是青春。那些记忆将会成为永远挥洒不去的汗水。
我第一次见杨紫兮是三年前的事了,那是初中报到的第一天,班主任要新生做自我介绍,她站起来说出自己的名字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她也是女孩子啊!
杨紫兮1。70米的个子,身材颀长,留着细碎的短发,鼻梁很高,有两颗很可爱很可爱的小虎牙,左右各一而且极为对称,笑的时候嘴角还有小酒窝,和她做同位的时候喜欢看她的侧脸,如刀削的一般俊朗。
她是在半年前的冬天离开去了广东,从那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昨天整理旧书的时候从里面溜出一片梧桐叶,这是学校操场边的法桐,叶子是金黄色的,上面清晰的叶脉像在书写那一年,在树下长椅边,桐叶堆砌的金色童话——
那是暑假后的第一天,我坐在树下的长椅上看书,桐叶在风里打了几个旋儿后安静的亲吻大地,偶尔听见那虔诚的声音,像孩子投进母亲的怀抱,安心而满足。一片黄叶停在我的书上,与此同时有人从身后蒙住了我的双眼,我下意识地握住那人的手,感觉微凉,十指修长而纤细,于是我有些得意的喊道:“杨紫兮!”
可是那人并没有松手,依旧毫不犹豫地罩在我脸上,难道不是杨紫兮?我深呼了一口气胡乱猜了几个人名,她还是不松手,我没有耐性“啪”的一声把书合上,用力甩开她的手扭过头去,果然是杨紫兮,还是那么半眯着双眼波澜不惊地看着我,好看的唇抿成一条线……
彩虹的绚丽来自于暴风雨的洗礼,雏鹰在天空自如的飞翔来自于多少次跌倒,在青春期的日子里逐渐成长起来,三年的时光叫我们不再迷茫,昔日的幼稚被成熟的气息取而代之。在这青春期的日子里,我们一起疯,一起闹,一起哭,一起笑……尝识了成功的喜悦,失败的丧气。有过黑暗的堕落,有过明媚的日子。每当想起这些,都会想到我那为我们而过度操劳的班主任,他们有着宽广的胸襟,孜孜不倦的教导,无视我们幼稚而疯狂的‘报复’为我们化解矛盾。
记得当今初中,心怀着兴许的小小兴奋,而又有点羞涩的滇缅。没过多久我们就混熟了,在这个大家庭中爆发了我们一直潜质在我们心里的本性。给你惹了不超麻烦,上初一、二时,上其他课由于我们太跳,管不住。我们总爱搞小动作,玩手机,看小说,吃零食疯闹,你几乎一有空就悄悄在窗户那偷看,那时的我们都很团结,一些同学总会第一时间知道你的到来,用各种方法与暗示,全班立刻做出一副乖乖牌,时不时向窗口浅浅的扫描过,看看是否你还存在,每当你走多后我们又恢复如初,有时还无视老师的存在因此遭到你不少的批评。
当同学之间为了一点小事而争吵,或发生矛盾时,你总第一知道并合理的解决,很少对我们凶。但我们最怕的就是你了。在我心中你像慈母,有像父亲,对我们嘘寒问暖,不断传授我们书本上的知识和做人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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