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苗族村庄里,住着一个留守老婆婆。她的儿女都去城里打工了,一年才回来一次。在老婆婆家不远处,住着一个叫淼淼的苗族小姑娘。她失去了双亲,但过得依然很快乐。淼淼经常去老婆婆家,陪老婆婆聊天,给老婆婆洗衣做饭。她们就像一家人!
在一个寒冷的冬天。淼淼又来探望老婆婆,看见老婆婆正提着水桶艰难地一步一步向前走。走两步就停下来捶了捶背,还差点摔跤了呢!
淼淼见了,连忙跑过去,拿来水桶,二话不说,就开始洗衣服了。
淼淼倒好水,放好衣服,抹好肥皂,就用她的双手使劲地搓呀搓,还不停地用棒槌捶……过了三四个小时,才把老婆婆穿了两星期的衣服洗干净了。
这时,淼淼的双手已经红彤彤的'了。
老婆婆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一把抱住淼淼,说:“你就是我的女儿,我们就是一家人!”淼淼用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她们都露出了笑脸!
这真是人间处处有真情,真情时时暖人心啊!
不知何时,小街旁竖起了一把高大的的广告伞,伞下摆放着一个现做现卖米团的点心摊,摊主是一位中年妇女,其貌不扬,衣着朴素。每天上学我都要从大伞旁经过,有时竟懒得瞥上它一眼,,这远远地把它甩在身后,然而,今天我却深情地凝望了它许久。
早上,我睡过了头,接过妈妈准备的早餐钱就匆匆出门了。外面好冷,寒风飕飕地灌进衣袖,我赶紧攥紧了袖口,直奔街头那把大伞下,大伞下,人头攒动,热气腾腾,弥漫着阵阵香甜的气息。摊主阿姨一边手脚麻利的忙碌着,一边热情地招呼着顾客。“阿姨,卖个甜心米团。”阿姨点了点头,娴熟的抓起一团珍珠般晶亮的糯米饭团。放在洁白的塑料纸上,然后均匀的撒上乌黑喷香的芝麻,又撒了一小勺白糖扑上。接着,阿姨双手合拢,来回搓揉,转眼间,一个诱人的米团做好了。我舔了舔嘴唇,连忙掏钱,谁料,像蒸发了似的,口袋里空空的。我急了,又翻遍了整个书包也不见一分钱的踪影。真倒霉,肯定是半路上掉了没察觉。这可怎么办?我一脸尴尬,不知所措。“小朋友,别急,这个米团送给你了。”阿姨微笑着把米团递过来。“这怎么行,阿姨我不买了。”我无奈的摊摊手转身想走。“怎么,不领情?我几乎天天都看到你经过这里,咱也算是老朋友啦,吃一个米团又啥关系!”阿姨的笑声像银铃一般“咯咯”的追着人群跑,她的两眼闪烁着温暖的光芒。她不容我分说,把米团直接往我手里推,我不好意思的收下了。作文
寒风瑟瑟,我浑身暖融融的。回首凝望远处那把我从不观望的一把大伞显得格外醒目,格外美丽,犹如盛开在街头的一朵鲜花,正默默的迎风吐艳。突然我的眼角有了一点冷冰冰的东西向下流用手一摸:眼泪。
“爱是人间的春风,爱是生命的源泉”。学完了这个单元的课文,我被课文中真挚的而深沉的人间真情所感动。沉思中的我猛然想起一件令我感受很深的事:
记得地震后的一天,我无所事事地漫步在医院门口的街头。路过一个捐款点时,我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把身上仅有的20元钱投入捐款箱时,我的身边出现了一位老乞丐,他穿着一件十分破烂的衣服,脸上早已被灰尘所染,只能依稀看清楚他的轮廓,他的手十分粗糙,且布满老茧。同时,他身上所散开的气味,使我极力的想避开他,他好像并不在意。只见他走到捐款箱旁,对工作人员问道:“我可以捐钱吗?”那工作人员轻蔑的笑了笑,十分不在意,但限于工作原因,还是冲他说:“可以”。当听完这两个字时,他小心翼翼的从破旧的荷包中拿出一叠叠零散纸币,有一元的,五角的,一角的和许多枚硬币。他把钱全部放在桌子上,数了数后,对那位工作人员说:“一共50元整,我全部都捐了。”说着,便把钱递了过去,那工作人员数了数,把钱投进了捐款箱当他看见钱入捐款箱时,开心的笑了。随后,他又开始自言自语,好像在说,我终于可以为社会做贡献了。突然,他一个转身,与我的目光相对,透过他的眼睛,我解读到了我的自私。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我毅然将钱投入了捐款箱中。
地震让我们看到了这个世界原来是充溢着这么多的真爱,没有一点的缺憾,没有些微的瑕疵。其实这个世界本身就是美好的,只是之前的人们没有用心去体悟而已,当真正面对灾难的时候,那些尘封在心灵最深处的真爱,会在倏然之间被点燃,既而熊熊燃烧起来。
人间,有许许多多美妙的事情,人与人之间,相互帮助,互相关心,有许多真情显现,温暖人心的事发生。
一天,洁白似藕的雪,像烟一样轻,像银一样白,飘飘摇摇,纷纷扬扬,从天空洒落下来。雪花密密地飘着,像织成一面白网,在丈把外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有灰色的底子上飞着成千上万的白 点。
我和爸爸妈妈坐在车里,屋外寒风呼啸,车窗外时不时传来风打到窗上的声音和“呼—呼—”的风声。车窗上一片水蒸气,我调皮地在车窗上划了几下,看到窗外一片白色,还有许多车辆堵塞着 。突然,我看到另一边的马路上,一辆轿车拼命地想着喇叭声,原来是签名一辆车熄火了。过了一会儿,两个交警跑了过来,和那里的司机交谈了起来,似乎在询问些什么。了解到情况的交警打通对讲 机,说了些什么后,便和另一位交警一起推起了那两熄火的车。随后,又来了几个交警。他们一起推车。几个交警急喘着气,一股股热气从他们嘴里吐了出来,他们扛着刺骨的寒风,顶着冰冷的大雪, 齐喊口令:“一—二—三—推!”车子在缓缓移动。大约过了3分钟,车子被推倒了路边,司机出来后,紧紧握住其中一位交警的手,连声道谢,说着还往交警手里塞什么东西,可交警连连推辞。
我们的车启动了,渐渐离开了那些交警,我目视着他们,他们的身影逐渐高大起来了。
车外,寒风好像不那么刺骨了。雪花,好像也不那么冰冷了,而是温柔得飘下来。天空中,苍白的太阳透过厚厚的云层,从云缝中斜射出几缕温暖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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