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是单调的,只有雪的白;冬天是寂寞的,只有麻雀和乌鸦陪伴着你。送走孤寂冷寞的寒冬,又迎来了春光明媚的春天。我不禁欣赏起这个美丽的春天。
春雨淅淅沥沥地飘落大地,用她灵巧的手织出了一张无涯的绿茸茸的地毯,整个大地一片嫩绿。
雨雾弥漫,如烟似雾般笼罩着一切。快乐的小燕子为了享受这美丽的春天,就算把自己的羽毛全都润湿了,也仍然在天空中翱翔着。其实我们也应该像小燕子一样,拥有远大的理想,并为着理想,努力翱翔。
雨雾像珍珠,一滴一滴的从刚冒芽的柳枝上掉在河面上,平静的水面便泛起了粼粼涟漪。活跃的鱼儿在河水里活蹦乱跳,好像在畅颂春的喜悦。
春雨绵绵,落在树叶上。“沙、沙、沙”的声音像少女在轻抚琴弦,又像是蚕在吃嫩绿的桑叶,更像一群小孩在那里嬉戏喧闹。水珠落在花瓣上,抖动着,滚动着,刹那间,那花瓣上像长满了珍珠,闪闪发亮,那光还刺你的眼呢。
这就是春雨,美吗?其实我觉得春风的美也不比春雨逊色。
早春的风是冷风,是冷空气南下吹来的风,它肆虐的时候,像玩劣的孩子因不顺心而手舞足蹈;像泼妇耍泼,横行无忌;像被激怒的雄狮、受困的猛虎在怒吼;更像那林海的波涛,此起彼伏;那刮风气势也犹如千军万马在奔腾、在咆哮,一直刮到天昏地暗。
和煦的春风就像一个母亲抚摩着自己的孩子的小脸蛋,轻轻地拍者孩子的肩,让他静静的入睡。它是那样轻柔,像害怕把孩子吵醒似的。呼……呼……呼……,它舞动着柳树的腰枝,吹动着松柏的头发,掀动着杨柳的裙子。那景象是一幅连绵不断的画卷,多么地动人,多么地诱人。
此时,我多么希望我就是那一滴春雨,去滋润祖国大地,让万物更茂盛,人们在春天活得更滋润。
我也多么希望我就是那春风,给地震灾区重建家园的人们带去一些凉爽的风,去拂平灾区人民那颗受伤的心,并带去乐观面对生活的精神,让他们乐观的面对生活。
春天的风,春天的雨,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美丽的。
故乡的湖,在我的记忆深处,在我甜甜的梦里。
当你走近,你能感受到它的自然,它的宁静,它的包容。它的一面是喧闹的城市,一面是恬静的田园。它永远在那里,没有改变,默默注视着隆昌人日新月异的变化。
故乡的湖是清新淡雅的。它如一位美丽的田家姑娘,婀娜多姿。天边的白云是它可爱的发夹,湖畔一排排多姿的杨柳是它飘舞的裙子,山上的野花是它五彩的鞋子。湖啊,你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刻在祖国富饶的土地上。这水真清啊,清得能看见水底的沙石和肥美的鱼儿;这水真绿啊,绿得像一块碧绿的翡翠,古典端庄;这水真静啊,静得能照见你的影子,照见那人、那山、那城。湖中心的小岛是鸟儿栖息的乐园,每当鸟儿一齐飞出时,白茫茫的一片。它们一会儿高空滑翔,悦耳的鸟鸣声,响彻云霄;一会儿低空掠过,溅起一阵阵波纹。
春日里,坐在湖岸的码头上,清爽的风儿伴着花香迎面吹来,疲倦瞬间化为虚无。当你饶有兴致地坐上古色古香的游船环湖一周,站在船头,两岸风光一览无遗:远处,山峦叠翠,一片片松树林,散发着松脂的清香;一片片黄灿灿的油菜田,装点着山坡,装点着故乡的湖。近处,环湖路上三五成群的人骑着自行车,挥洒着汗水,洋溢着青春与活力。
故乡的湖啊,总是那么惹人喜爱!
每当夏季,当你来到这里,来到这世外桃源,环湖路两旁绿树成荫,如处洞庭深处。当你迎着清风来到湖旁的瀑布时,那从山崖之上一泻而下的瀑布,冲击着、洗刷着山崖下凹凸不平的石块。水雾弥漫,淘气的小孩冲向瀑布,感受夏日里难得的清凉。老人们坐在湿滑的石头上,洗着脚。好一幅夏日清凉图呀!
故乡的湖啊,总是那么自由与和睦!
当冬姑娘乘着刺骨的冬风、带着过冬的野鸭来到湖边,成百上千的野鸭分成几块,散布在湖的两岸。野鸭们在湖面上嬉戏。小鸭们可爱又顽皮,有的潜入水里寻找食物,有的伸展翅膀在水面上滑翔,还有的依偎在妈妈身旁,就像小时候的我依偎在妈妈的身旁一样。
故乡的湖,你是我永远的眷念。你那飞溅的浪花,从前怎样一滴一滴地敲入磐石,现在也怎样一滴一滴地敲进我的心弦。
我家住在一个湖的附近。困为我生活的城市叫个旧,所以这个湖也自然而然地被称作了“个旧湖”。
“个旧湖”这个叫法一直延续了很多年,直至巴金先生的到来。
听爷爷奶奶辈的人说,好像当年巴金到个旧小住,看到“个旧湖”顿时灵感大作,接着就写了一篇名为《金湖》的文章,讲的就是个旧湖。再后来“金湖”就成了个旧湖的名字。
小时候,金湖上有一座浮桥,大致的形状就是一条龙。我是属龙的,所以非常喜欢这座浮桥,每天总是会拉着父母到上面走上一两次。
有一次,记得我问我妈这个湖为什么要叫“金湖”?是不是有很多金子藏在湖下?现在看来这真是一个可笑得不能再笑的问题,但那个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的想法挺伟大的,发现了一个别人都没有察觉的问题。也不记得当时妈妈是怎么回答我的了,总知那时我还是相信湖底一定有许多的金子,只是没人发现而也。
后来的几年,我上了小学,特意去买了一本《巴金文集》,仔细地读了《金湖》,当时的感觉是首先脑子发胀,然后就是头晕眼花,不过那也难怪,小学一年级的我,识字量不过百来字,理解能力又挺有限,不懂――不足为奇。接着我的大脑又接到了一个信息,那就是“爽”呀!那个时候听妈妈讲巴金是一个十分有名的大作家,我觉得那么有名的巴金能写《金湖》,哎,那不是吹的,金湖一定是很伟大了。
又过了几年,我念初中,金湖被严重污染,可谓是“未见其湖,先闻其臭”呀,市委只得赶忙净化,奋战了两年,也颇见成效。
再来,我就上了高中。最近,要在个旧开云南省的“城市运动会”,金湖旁的柳树和大大小小的草坪、花圃又被仔细打理了一番,夕阳西下,湖面上金波鳞鳞,也别有一番景致。
时光流逝,年代变迁。金湖连我也不晓得现在到底美化了几次,作过了多少修改,但我知道,这里有我的回忆,金湖也见证了我的成长,从幼时问妈妈金湖下是不是藏有金子,到如今背着书包急走于金湖湖畔,这里充满了我许许多多的回忆。
微风吹过,杨柳枝条随风轻舞,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童真的年代......
是夜,花上露犹泫,西子湖畔传来的是阵阵悦耳的琴声。她,一位歌者,未曾启唇,月色迷蒙下的达官贵人却醉了,究竟是醉于这夜幕下不真不切的西湖美景,还是醉于楼上女子傲人的浅笑……
夜已深,雾正浓,纷杂褪去的西子湖浅浅入梦。简陋的小屋,女子的笑闹声隐隐传出。落地的笑声反衬着夜的静,却丝毫影响不了床旁专注于书本的她。“你还不休息吗?”一位面容清秀的女子不知何时立于她的身旁,“哎,再等会儿。”她轻抬起头“你先休息吧”。“嗯,你真难懂,每天晚上都把时间浪费于这些废书之上……”女子娇嗔着离去。她依旧浅笑,曾经的她也如这般甘于简单,甘于平凡:年轻时,用自己的嗓音点醉西湖的夜景,当走三年来,向衰老,风韵不比当年,则落发为尼,常伴青灯,永陪佛影,平平淡淡从从容容的了结此生……直到重病的爹爹临终前紧握着她的双手,浊泪双流的对她道:“孩子,你是富贵命,万不该让西湖的夜景埋葬了你的青春……”爹爹的一席话,让她那颗浮动于尘世的心沉重起来……
弹指一瞬间,转眼已三年。三年来,她的琴声点醉了多少个朦朦胧胧的西湖之夜;三年来,她的歌声让多少文人墨客流连忘返;三年来,她的浅笑让多少达官贵人沉陷其中而不能自拔;三年来,她的身影在烛光的陪伴下行走于落寞的夜……
夕烟缭绕,又是一个宁静祥和的夜。她坐于铜镜前轻施脂粉,劳累的身心是该放松放松了,今夜,得去栽满杨柳的湖畔走走。“你越来越有气质了”,即将出门的她一顿,依旧浅笑,仪容韶秀,轻撩起裙摆,她优雅的抬步离去。西子湖畔依然美好,她启唇,不是歌唱,而是吟诗,“细雨温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好诗!”一位男子至身后走来,温文尔雅,来者,正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名满天下的才子。而她,并不自知……几天后,一道圣旨降至西子湖畔。
歌楼上,少了一位轻纱漫舞,以歌声装扮西湖之夜的歌者
才子府,多了一位挥翰作诗,拥有傲人才情的才女。
别人都说在山顶上,在海边看日出有多么美丽,有多么壮观,可我却不这么认为,因为我在高邮湖看过一个别样的日出。
我的外公外婆住在高邮湖边上,我每年放长假都会去那里。他们要***事情很多,每天四点多钟就起床。我总想在高邮湖看日出,所以这正合我意。于是我对外婆说:“外婆,你们明天起床的时候,把我也带起来吧。”外婆一听,惊讶道:“小家伙,你起那么早干什么?不行,不行。”“哎呀,外婆,我明天想看日出呢……”外婆禁不住我撒起娇来。连连说:“好,好,明天我叫你行了吧。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外婆撒娇,羞不羞啊!”“知——道——了。”我一蹦三尺高。
第二天,外婆起来后,果然把我叫起来。我麻利地穿好衣服,打了个哈欠,疑惑地说:“外婆,天这么黑,你怎么不开灯啊?”“傻孩子,天都快亮了,还开什么灯啊!”这天明明是黑的,我走出卧室,坐在船头,静静等待日出。
一会儿,天际开始变化,刚开始还是蒙蒙亮,后来慢慢变亮,越来越亮,最后变成浅蓝色。与此同时,太阳也在慢慢升起。先是地平线泛红,太阳在一点点地上升,而后地平线越变越红。忽然,一道红光射了出来,终于,太阳露出半边脸,像个害羞的小姑娘。她慢慢地,吃力地往上爬,一点一点地露出,颜色也随之变化,先是红通通的,然后慢慢变成红黄相融,让人难以形容的颜色。渐渐地,天边成了亮色。终于,太阳“唰”的一下蹦了出来,脸也不红了,大大方方地把阳光塞给地球上的每一个角落,地平线恢复了原样。天空中,不时还飘浮着几朵白云。
我观之正浓,脖子酸了,脚也麻了,只好站起来活动活动。低头一看,原来,除了天上,水面也上演着一场日出的好戏!通红通红的湖面,随着微波泛起阵阵涟漪,它一直向远处延伸与地平线融为一体,映衬着蓝天,红与蓝的结合,天与水的映衬,是任何作家都无法比拟的。
平静的湖面犹如一面硕大的镜子,天空的一切都被它映射出来。太阳的光芒照耀大地,也照耀大自然中的万物。人们总觉得太阳的光芒刺眼,可谁又知道,它经过了多么艰难的变化,才如此绚丽,又是经过多少次攀爬才高悬天空……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