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全校老师开大会。我们听到这个消息后,乐翻了天。
班主任刚走下了楼梯,教室里顿时活跃起来,刚才还是鸦雀无声,现在却像小鸟一样,叽叽喳喳,闹个不停。大约过了三四分钟,楼梯上传来脚步声。同学们以为老师来了,串位的忙回了位,喝水的忙向座位跑去,看小人书的忙藏起心爱的连环画。在一起谈笑风生的女生,也忙着坐得端端正正。有的人慌忙中抓起桌上的语文书,胡乱地也翻阅起来,就是书拿倒了也顾不上倒过来,还有人用书遮住自己忍不住笑的脸,强装成专心读书的样子。
门被推开了,没想到进来的,竟是一个顽皮的同学。同学们恍然大悟,知道上当了。教室里又掀起一阵汹涌的笑浪,仿佛这不是教室,而是我们的自由天地。
女生呢?有的用贴纸装饰自己的笔记本,有的聚在一起抄歌,还一边歌唱,似乎比在郊游时还要高兴。有的围成一团,零食摆满了一桌子,一边吃还一边喝水,口里不时发生“啧啧”的声音。突然,班主任回来了,顷刻间,教室里又恢复了平静。班主任看到同学们专心致志得样子,又露出了笑容。
唉,班主任不在的时候……
天就是那么蓝,水就是那么清,树就是那么绿。老师不在的时候,一切,都是最美好的!
早上,没有人来监督我们早读,光凭班长的一张嘴,怎么能让我们读起书来呢?班上窜位的窜位,说话的说话,根本就没有读书声。还有一些人在自己的抽屉里玩什么东西,所有人都在谈论着自己感兴趣的话题。不过,还真有那么几个好同学,拿着书,在摇头晃脑地读书,我看他们也被这喧杂的气氛感染了吧!
后来,数学老师来了,我们不可能不读书,在听到数学老师的脚步声时,我们就拿起书,不得已地读起来。
我们班中午的纪律本来就不好,碰上老师不在,就是好事。班长大人站在讲台上,一个劲地说:“再吵,下午作业加倍!”可同学们根本把他的话当作耳边风,继续吵闹。有的同学在吵闹中时常***出一句话:“老师回来了!”同学们立刻安静下来了,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认真写起作业来。过了一会儿,老师并没有出现,才知道被那个同学骗了。顿时,班级里又像炸开了锅一样,有的去报复那位同学,有的继续狂欢。
下午第一节课是音乐课,纪律还算不错,获得了一朵花。第二节美术课,大家有的在认真画画,有的向小混混一样在座位上偷偷地抽烟。
就这样,老师不在的时候就成了我们的狂欢节!
我们正在上一节副科课—综合,这是我们最喜欢的课,因为课上我们可以尽情玩耍,不再向上主课那样“战战兢兢”。
当班主任原老师不在教室时,我们跟本不把综合老师放在眼里,这时我们都成了难以驯服的海牛(生长在大海边的牛),不受驯饲人的控制,尽情的撒泼。
瞧!有些人已离开了板凳,与自己的好朋友促膝长谈;有些人在走廊里窜来窜去;有些人打开了自己心爱的小人书。但,也有好学生,例如潘晨然,就坐在板凳上认真读书,完全没有被这小“闹市”所感染。我们实是一个鲜明的对比。
号称“山东大汉”的田和鹭早已按捺不住了,趁毕浩然跑来与他的“好机友”—张梓卓坐在一起时,把他的板凳霸占了,作为一个男人,毕浩然当然不能熟视无睹。便跑来与田和鹭理论。“把我板凳给我!”“不给呀,谁让你和张梓卓坐一起!”“毕浩然一次!”背后传来张雨航威严的声音。毕浩然不得不停止了理论,但由于没有板凳,他只能跪“搓衣板”—两张稿纸垫在膝盖下,双手下垂,大帽子也把脸盖住了。那样子似乎是要表演给我们看,十分滑稽。
“老师来了!”(这里老师指班主任)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声音立刻戛然而止,同学们都给自己留了一手,把事先准备好的综合书拿了出来。或做着方案,或津津有味的看书,或左右两人讨论着什么。“哈哈哈……”我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有人恶作剧。大家虚惊一场,不一会就又成了“闹市”。
啊!当班主任不在的时候!
星期四和星期五这两天,姜老师出去学习了,她布置我们写一篇日记——《班主任不在班的时候》。
别看老师在的时候,我们规规矩矩的,当老师一离开,班里就乱了套。早读课时韩燕翔大吵大闹着叫我们把他那个组添加十个问号,陈明宇和他的同桌讲话,还没注意我正用严厉的目光盯着他们呢;上操时,韩燕翔故意做滑稽的动作,逗得刘玥哈哈大笑;晨会课时,李老师在讲安全知识,刘玥却在看课外书,老师提醒她,她才不看了;科学课上,繆澄熙和他的同桌讲话,我批评了一下,他还打我;下课时,韩燕翔和高一鸣发了疯似的打架,完全失去理智;放学时,其他人都走了,只有顾兰润哲留在教室里,我催他走,他却不听我的,还说等我走了他再走。我想:唉!没有老师在,这里成了猴子们的天下了。
当然,安分守己的也大有人在,吴语菲等几个同学在老师不在时,还在出黑板报,使我们班的黑板报更加好看,赢得更好的名次。美术公开课上,我们大部分同学发言非常积极,赢得了老师的赞扬。班队课上,我们一个个上台讲故事,我讲的是《少年英雄雨来》,故事生动有趣,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瞧!没有班主任在,班里有些同学闹翻了天,我希望大家以后都能做到老师在和不在一个样。
班里67个人当即分成了“论剑派”、“聊天派”、“唱歌派”、、“游戏派”、“阅读派”、“科研派”等众多流派。
“论剑派”就是通俗的打架,有趣的是几个同学分成两组,一对一的开展PK大赛并且开始计分,还好没有打出“重伤”。
“聊天派”则别出心裁,面对面坐着,彼此又不直说,互相写在纸条上,再画点笑脸和哭脸等符号,还不时发出些琅琅的'笑声。
“唱歌派”的同学则把书卷起来充当麦克风,唱起了流行歌曲。一些五音不全的声音震耳欲聋。更可笑的是这样的歌声竟然有“粉丝”在热烈鼓掌。
“游戏派”的同学则把现代化的工具“电子辞典”、“手机”派上了用场,开始了游戏大战。
“阅读派”的同学有的拿着漫画书,有的拿著名著在津津有味地看着,仿佛置身于“世外桃源”。这种情景深深吸引着我,让我不由自主的加入了该行列。
“科研派”的同学则自觉地拿出奥数作业,遨游在题海中了。还有的俩三人合作起来研究问题,搞起了“科研攻关”。
……
这次班主任不在是我们最喜欢的时刻了。我们可以漫游在无人约束的境界。这就是我们的自由课。如果学校能多几次这样的自由课,我们在学校的“苦命”生涯中就能得到一点偷乐的时间了。
有人说童年是快乐的,有人说,童年是无忧无虑的。但是我的童年多少有点让我遗憾,在我记忆深处有着一段心酸的往事。
从未记事的那天起,我就和年迈的奶奶相依为命地住在梅溪,爸爸妈妈那时为了工作一直在外地,爸爸妈妈只有在春节时才有时间回来看我,平时,我的日常生活全靠奶奶一人照顾。小时候的'我成长好似男孩,性格也似男孩。那时候的我很淘气,总是把玩具摊了满地,奶奶为了整洁和安全,总是每天帮我在后面不停的收拾,衣服也是一天换了好几套,因为我不知道干净,总是把衣服搞的脏里吧唧的。奶奶有时因为一件衣服要洗上好久才能洗干净,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惭愧及了。
最让我不能忘怀的是我生病的时候,记得那天晚上,夜黑蒙蒙的,周围很安静,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可是我却发起了高烧。我一边嚎啕大哭着,一边喊叫着“爸爸妈妈你们回来看看我啊!你们不要我了吗?”这时的奶奶边照顾着我也一边偷偷的流着眼泪。看到年迈的奶奶这么伤心难过,我渐渐的安静下来,身边的奶奶一边为我测量温度,一边轻轻的拍着我,哄我入睡。那时我真的有点埋怨爸爸妈妈,想:“生下我后把我丢给了奶奶,不来看我,是否真的不想要我了呢?”但是看到奶奶那疼爱的眼神望着我时,我又觉得自己是那么幸福。奶奶看着我苍白的脸,不停的给我更换冰毛巾,用来冰敷我那火辣辣的额头,也不时的用她那慈祥的话语安慰着我。不知道是奶奶细心的照顾,还是奶奶的慈爱感动了上苍,我一直高烧不退的额头终于变凉了,退烧了。我的情绪也稳定了,我安静的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白发苍苍的奶奶,这时的奶奶看上去特别的苍老。我知道都是因为照顾生病的我累的了,不过奶奶看到好的我却开心的笑了。奶奶马上打了电话给远方的爸爸妈妈,当我听到爸爸妈妈关切的话时,才知道爸爸妈妈同样很爱我,担心我时,我也开心的笑了。
从小小的我被奶奶抚养大了我,觉得奶奶为了我付出了她的后半生,奶奶对我的一点一滴我都会老老记在心里。我会好好的学习以取得好成绩回报奶奶对我的爱,让奶奶有个欣慰的晚年。
午自习,全校的班主任老师聚集在一起开大会。这样一来,我们这一节课就是没有老师守着了。
老师要求我们在教室里默写《古诗词三首》,默写完之后交给小组长,然后自己自由阅读。说完,老师就“咚咚咚”走下楼去开会了。教室里面顿时像爆炸似的,刚才鸦雀无声的我们现在变得就像小鸟似的,唧唧喳喳地吵个没完没了。
大概过了三四分钟吧,天下起了倾盆大雨。同学们都说是太阳雨,是风吹过来的。同学们仿佛对太阳雨不大感兴趣了,他们有的在画连环画,有的在玩游戏,有的在聊天,当然还有些同学在认真看课外书。几个调皮捣蛋的男孩子,正围着教室追赶。
又过了几分钟,从楼梯上传来脚步声——咚、咚、咚。同学们赶紧做好认真学习的样子,生怕班主任老师来了,会挨骂。一些同学的书都拿反了。结果打开门一看,是其他班的几个男同学出去玩了。同学们又恢复了原来的吵闹。
过了一会儿,突然同学们又听见了咚、咚、咚的脚步声。这一次同学们以为是其他班的调皮捣蛋的男同学出去玩。结果,这次是班主任来了。班主任看见了这一幕,我们骂了一顿。
学习是自己的事。我觉得无论老师在还是不在,都应该认真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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