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是时代的印记,承载着时光,回忆起过去。
偶然翻出过去的照片,看到了过去的自己,心中泛起辛酸和快乐,夹涌而出,冲击心田。
每个人都是世间过客,匆匆来,匆匆去。有经历,又有前程。而这交映在一起,只说:回忆过去,珍惜眼前。
曾经,它们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那一年夏天,我们才刚刚认识。当我看见那些金黄如阳光的羽毛时,我便决定了:我要改变它的生命,也让它改变我的生命。于是,这两只鹦哥闯入了我的生活。
我没有任何和小动物相处的,显然这一对鹦哥兄妹也没有和人类相处的经历。我喜欢它们的羽毛,金黄色和天空蓝,正好是两种相称的色彩。但是我不爱它们的脾气,我伸手去碰它,它就没好气地啄我的手。偏偏它们只接受姑丈,当姑丈把手晃到它们面前时,它们便会顺服地站上他的手。我好羡慕,也不懂为什么姑丈不怕它们的利爪和尖嘴?“习惯了就好。当你习惯它们在你的生活中存在时,你就会懂了。”可是我连姑丈的话也听不懂,两只小鸟也歪着头,瞧着我。
不晓得什么时候开始,我渐渐喜欢观察它们,喜欢逗它们,喜欢唤着它们的名字,和它们说话。即使我们用的是两种不同世界的语言,但是也许在另一个平等的空间,我们是朋友。我抚着它柔亮的羽翼,看着它稚气的小脸和一双会说话的黑色瞳孔,忽然发现我们是如此的靠近。当我把手伸到它跟前,它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会站上我的手。我知道它认同了我。“姐姐,它在抓你的手上,你都不会觉得它的爪子很尖很痛吗?”当妹妹脱口说出这个问题时,我愣住了。因为我确实感觉不到痛楚,而她就像曾经的那个我,不懂为何姑丈不怕那些利爪。现在的我,却也无法明白为何我的手没有感觉。
升上初中的那一个暑假,家人决定把两只小鸟送走。我心里再怎么不愿意,开学的日子仍然逼着我往前走,逼着我去面对它们的离开。分离的前夕,我一如往常地把手伸到它们跟前,让它们站上我的手。它小小的脚爬上我的肩膀,小小的嘴啄着我的脸。我顿时明白了,这些年我习惯了它们的存在,渐渐爱上它,对待它们如同自己的孩子,因为爱它,包容了它,我习惯有它在我身边,喜欢它带给我的那些新感觉……。
忆起那些,现在都已成过往。它们已经不在我身边了,留下的是它们的回忆。手上的照片映着它们的笑,我想,我会记得它们曾经带给我的那些,生活中的新感觉。
晶莹剔透的白雪融化在记忆深处,偶尔飘落的雪瓣稀释了孩童时期打雪仗的淋漓快感,听竹子被积雪压折的声音回荡在脑海。
年龄的增长欢乐的蜕减,童年玩耍的乐园一片衰草,咿呀学语时骑玩的那只小木马早已丢弃在回忆里,现在只能依稀记忆木马的结局。房间里捉迷藏的游戏从未停歇,一个复杂的掩饰下设置一个精致的`骗局。
还记得在农艺场丰收时偷橘子的心惊胆战,风声鹤唳的与时间赛跑,一片落叶剧烈惊慌的心。记得像鬼子进村般胆怯地捅马蜂窝,然后一阵狂风感受风的速度,可能鼻青脸肿的留下马蜂用生命捍卫家园的痕迹,或者惹来母亲竹鞭的苛责。可自己一脸平静,心早已飞到下一个游戏。
牛背上的笛声炊烟袅袅,坐在田埂追随前辈的故事,受益匪浅。寂寞村庄的黄昏天空呼唤晚归的牛群,最后一抹夕阳的颜料逗留天际,蝙蝠的超声波交织探测蚊子的踪迹。
渴望姐姐们的爱情,欢乐的在村里的道路上手牵手,一脸甜蜜。
暗恋同桌女孩长发的飘逸,拂过心灵的渴望,盼望又一个天亮等候她迷人的微笑,三尺台上的谆谆教诲如窗外的清风吹过耳边。在墙角窃看围墙里荡秋千的佳人,摇摆的秋千激荡内心的奢望。残花飘扬,青杏尚小,柳絮扬扬洒洒落空雪白的渴望。多情总被无情恼。
童年丰富多彩的日子早被青年的碌碌无为积压在檀木的箱底,灰暗如电影黑白胶卷。追忆一去不复返的孩童时期抚慰空虚的大学生活,童年的愿望延伸成现在的空想,回顾一段似水年华,独自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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