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书,关上灯,看着手表,已经十二点半了,我知道在楼上,姐姐因为的压力,还在挑灯夜战;爸妈因为一天下来工作的疲倦,早就倒头大睡,家里一片寂静。
这时的我,这样的.时候,应该是要安分的躺在床上,盖着被子,阖上双眼,静静地进入梦乡。我,确实是躺在床上,但身体不听使唤,翻来覆去;眼睛不听命令,硬是不肯给我阖上。这时的我,只能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什么也不能做。难道这就是失眠?我不知道。
我开始想象。天花板是透明的,外面的星空真美,真浪漫。每颗星星的连结,就像连结牵牛与织女的天桥一样,美得醉人心弦。再一次翻转身体,顿时,天花板不再透明,想象到此结束。静默下,一阵蛙鸣钻进我的脑门,有如一道清凉的泉水,舒服极了。接着,某种声音却坏了我一连串的联想,是爸爸的打呼声!听着那 略有规律的声音,在这失眠的夜晚,说不定,打呼声也是一种享受。
经过一连串美妙的联想,总算,眼皮是有点重了,慢慢地,慢慢地,我的眼睛慢慢的阖上。这个夜晚,真充实啊!
现在换另外一个场景了,我的梦境,夜晚的梦境,好好享受吧!
老师评语:
在失眠的夜晚,尽管身躯不听使唤,空间被局限,但想象的漫游与静夜下入耳的声息,却丰富了失眠的心灵,滋长了写作元素。
文思畅达,但语汇可再多充实涵养。
“滴答,滴答……”,床前的小闹钟不紧不慢地走着,我在床上翻来覆去,躺了很长时间,还是睡不着……
还记得一二年级的时候,我和同学们每天都无忧无虑,作业不多,学得也很轻松,下课了大家个个眉开眼笑,东奔西跑,那时候的我们多么快乐、多么美好!
在一双双期盼长大的眼睛里,转眼就来到了三四年级,很多同学照样玩,可随着作业,补习班的负重,有的人渐渐没了天真的笑容。虽然作业不算太多,可是和一二年级比起来,那也是有区别的,此时的我们只能对低年级的学弟学妹抱着深深的羡慕。
三四年级很快结束,于是迎接我们的是一场无穷无尽的头脑风暴,五六年级的到来,预示着美梦结束了,那种整天无忧无虑的日子真的是不会再有了。
五六年级的我们,被语数外的作业连连击溃,好不容易熬到周末回家,补习班的作业又像一泼子弹,万箭穿心。刚刚把补习班扛了过去,小升初复习,资料包背诵,默写英语单词,又在我的头顶乌云密布,随时都会塌下来……和低年级比起来,我们失去了欢乐,苦闷和烦恼压在我们身上,越来越多,越来越重……
我知道,现在苦一阵子,长大就不用苦上一辈子,但是现在的忧愁和苦闷就真的不会伴随我们到以后吗?我不禁在脑海中想象着中学、大学里的我,久久不能入睡……
在这个暑假里,我生病了。事情是这样的:
8月9日,妈妈给我买了一个大西瓜,放到了冰箱里,睡完午觉,我和妈妈起床都觉得有点口渴,于是妈妈拿起水果刀,从冰箱里拿出西瓜,用水果刀切成两半,把一半放到冰箱里,把这一半又 切成两小半,把那一小半放冰箱了,我们俩只吃了这一小半,我和妈妈都只吃了两块儿,我说:”妈妈,我不想吃了。“妈妈接着说:”我也不想吃了,还剩十几块等你爸和你姐起来吃。“我说:”行 。“
等到晚上吃完饭,我又和妈妈把另一小半吃了,我只吃了一块儿,妈妈和爸爸把剩下的吃了,可是等到睡觉的时候,我的肚子就开始痛起来了,于是,妈妈给我倒了一杯热开水,让我喝了下去, 肚子有点不痛了,然后我就睡觉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肚子痛得厉害,然后妈妈就带我去看病,到医院,见了医生,医生用听诊器听了一下,然后给我包点药,我们回家了,等到中午,妈妈包的饺子,我吃了两三了,不想吃了, 过了一会儿,我吃点药,可是我吃完药之后,觉得恶心,连药带饭一块吐了出来,等到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妈妈带我去输水,到了那,我有点发烧,医生给我打了一针退烧针,又给我打了一针治呕吐 针,打完以后,医生就开始配药,给我打吊针,输了两瓶,等到晚上,我吃了几口饭,又去睡觉了,等到第三天早上,我觉得好多了,妈妈到买饭的地方,给我买了一碗馄饨,我吃了半碗,不想吃了, 妈妈吃完饭,带我又去打吊针,输完,医生说:”明天就不用来输了。“我想:不用输了,那我的病不就好了吗?于是妈妈给了钱,我们回家了。
经过这次教训,以后我再也不吃西瓜,这样我才不生病,肚子就不痛了。
我想说的是,其实喝了咖啡,无疑今夜又要失眠了。可即使这样,也阻挡不了我内心对它的喜欢,之所以喜欢,是因为它散发的味道和微微的苦,以及苦后带来的香甜。与人生颇有几分相似,为自己喜欢的味道失眠,我想,是值得的。
在安静的夜晚,可以写写作、想想事、发发呆:寂静的夜晚,聆听自己的心,我想,在适合不过了。很多时候我们对一些事情一些看法,都有些许的片面,正如喜欢,有时候因为一句话、有时候因为一个笑、有时候因为外在条件或某一个不经意的瞬间,总之这种喜欢,并不完全。正如有时你看到或感觉到的一些事情,其实大都隐藏着真实的另一面,并不被人们所知。很多的.时候,不敢细想,因为那样会让我觉得除了家人和我的先生,不知道在去相信谁。也许不该细想,因为生活就应如此,喜忧参半,患得患失,这才是生活,不是吗?
看来对于生活,我们能做的,就是细细品,好与坏,并非我们能选择的,比如生活环境,比如生离死别,比如事过境迁,比如岁月流逝,带走容颜…..我们能做的,唯有默默接受,适应并学会承受。聪明的人会接受后为自己创造快乐。我希望我是个聪明人。
有时也会有想放弃快乐和希望的念头,没尝试过快乐,也就无所谓痛苦。没有希望,亦不存在失望。可是,不由己心,不由己愿。唯有懂得放下,方可释然,在社会生存,要学会冷暖自知,随遇而安。
人的世界大都不如花草的世界简单,纯粹,我相信万物都有灵性。忘了告诉你们,最近我养的一盆花死了,我是如此小心翼翼的灌溉着它,它感受到了,所以,它努力的为我绽放了它的美丽,对我做出了回报。它开出的花朵,是那样醉人的美,它的美,让人看上一眼变倾心:这种美,如此绚丽绝美,这种美,与环境无关。花亦有它的感情,它的绽放,最终敌不过时间,终被时间带走,我与它的缘分也只有这短暂的十五天。我默默的看着它过了短暂的花期,任由它默默枯萎,无能为力。缘起缘灭,花开花败,原本就不是我所能左右的。
从哪里看过这么几句话,说每个人都在坐自己的一列火车,始终前行,目的地都是到达坟场,这个过程你会遇到许多形形色色的人,这些人上车,陪你一段在下车,只不过是你人生的插曲,接着你还会陆续遇到新的人,只是没人陪你走到终点。只是有人陪你时间多一些,有人陪你短暂些,转眼才发现,不由叹一声:繁华都市,而我们都在孤单的行走着,谁与谁,能真正走向永恒?
我多么希望,一切可以随心,那该多好。这样我希望只有聚,没有散,只有笑,没有哭,愿我在意的人不要那么辛苦,愿现在的人不要那么惟利是图,可是一切的一切,都不能随心。随心,是我追求和向往的生活,随心,是只有欢笑,没有悲伤的代名词。可是只能是一个梦想,那样的谣不可及,那样的力不从心。
但是有些希望,还是我所能够掌控的:比如善待自己和家人,善待周围的朋友,这些都是我可以随心去做的,也可以做好的。人生短短几十年,对的起自己,开开心心,随心而活,尤为重要。
我只想写出简洁而生动的文字,让读的人可以悦心。正如我只愿明月长存,心静即安。如果可以,愿我在意的人,你们一切都好。
”好难受啊……“昨天早上一起床,我就有这种感觉,头晕晕乎乎的,眼睛睁不开,嗓子里有痰,而且很痒,感觉特别不舒服……我把这事告诉了妈妈,她马上把体温表拿出来让我量量体温,要知 道,昨天是星期一啊,还要上课呢。我把体温表放在腋下,五分钟后取出来,看了看,我差点儿没晕过去,是三十八度三!天哪,毫无疑问,上不成学了,因为学校现在查体温查的特别严,而且现在甲 型XXX流感传染的正厉害,只要体温稍稍有一点不对头老师就得把你撵回家去。
没办法,只好在家”卧床休息“了。老妈出门上班去了,家里只有爸爸和我,爸爸在柜子里找到了一盒感冒药,然后烧了一壶水,我把药沏开,一股苦苦的味道扑鼻而来,我连忙捂住鼻子,用求助 似的眼神看着老爸,那意思是不想喝药,但是老爸不同意啊,只好捏住鼻子喝了下去,喝完药马上就往肚子里灌水,喝了一大杯嘴里还有药味,爸爸又把杯子倒满水,让我喝,没办法,在爸爸的监督下 我又喝了两杯水,我问爸爸感冒干嘛要喝水啊,喝水有什么用呢?爸爸说:”喝完热水以后再睡一觉身上就会流汗,体内的毒素就会顺着汗流出来,而且喝完水以后还要去几趟卫生间,这样也能把毒素 排出来。“我终于明白了。
我对爸爸说:”感冒发烧真烦人,弄的人家还不能上学,今天数学讲的是分数,很难呢。“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老爸竟然说:”虽然感冒发烧从表面上的意思来说是坏的,但是,他却还有好的地方 啊,如果你发烧没有超过三十九度一般就不要去打针,只是吃些感冒药,睡一觉,去几趟卫生间,让你的身体自己扛过去就好了,这样可以增强你自身的免疫力和抵抗力。打个比方,你今天走在路上遇 到了一个坏人,你本来自己有能力去打跑他,但是你却要搬救兵,让别人来帮忙,这样,坏人就知道只要小偷一来,你就要搬救兵,所以他就经常到你这儿来,人家帮你帮烦了就不会帮你了,而你经常 没有活动,每次都让别人帮忙,你的自身的抵抗能力就下降了,所以,偶尔发一次烧也是好的,如果你经常不生病,万一哪一天突然生病,那可就麻烦喽!“
听了爸爸的话,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在生活中遇到困难不能连想都不想就让别人帮忙,而是自己先想一想自己能不能处理这件事,如果自己能处理就自己办,这样也是对自己的一次考验,实在不行 ,再叫别人来帮忙。
星期四,爸爸向老师请了假,带我去医院检查耳朵。
说来话长,这些天来,我一直感冒,在家里咳嗽咳个不停,鼻涕也流个不停,后来爸爸发现我的耳朵竟然也听不太清楚了。这下爸爸妈妈都急了。
下午,到了台州医院四楼检查,医生说得了中耳炎,耳朵里面是红的,叫我先去做听力测试,我来到旁边的一个房间,另一个女医生给我在左肩膀上放一个有带子的东西,把一个像耳机一样的东西塞到我左耳,“耳机”发出奇怪的声音,我一动也不能动。然后她又按照这样的方法测我右耳听力。过了一会儿,结果就打印出来了。我真担心我的耳朵会不会出问题了,妈妈告诉我一只耳朵有血痂,另一只耳朵耳膜不太好。
医生看了报告单,给我开了桃金娘油、头孢,还有喷鼻子的药。回到家后,我立即吃药,桃金娘油是胶囊,要整粒吞下去的,我不会吞,吃了好久才把它吞下去,感觉好难受,心想:生病好痛苦,我要快快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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