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家与外界的一个口岸,曾寄托我们对外界的渴望,不论是浩瀚无垠的宇宙,还是自家供玩耍的花园,如今,再度望向窗外,那个世界,变了吗?
窗外第一眼映入的,是那株老樟树。多少年了,它仍顶着那浓密的叶,枝干上刻入的痕迹,印证了它所经受的风霜,树皮是如砂纸般粗糙,却莫名亲切。夏季,我曾从它舒开的臂上摘下一片嫩绿的叶;冬天,我曾从它粗壮有力的膀上折下一段沧桑的枝。人们都说它好,同时也说它幸运。它当初的同伴,同样带给人们阴凉却倒在了轰鸣的电锯下,它是最后一个,也是最孤独的一个。这棵老樟树,可能只是像风烛残年的老人般想多留一会儿,看看熟悉的一切,欣然接受自己的命运罢。我也再未去折过它,只听得绿中磨出的沙沙声,伴我入眠。
移开视线,小区内供人娱乐的球坪又引起我的注意。水泥地面不比得柔软的塑胶,坚硬得使人脚生疼;球架上生了锈,在夕阳下,如名家笔下的一幅油彩,显出自己的韵律。一旁的椅凳略显简陋,由几块大理石板铺成,光泽鲜亮,小时,是我与玩伴嬉戏之地。如今,秋日里那老樟树褪下的泛着暖的落叶,一针一线似的织成了一幅斑斓的地毯,我虽未走进,却令我生出“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的悲伤。呜呼,景不曾变,人已走。
关上窗,窗外的世界变了,那我呢?
我坐在一张小凳上,望着窗外的景色,从那里可以看到成片的竹子和天空。
竹子,一种顽强的植物,在我的记忆中,它还是一颗小竹笋。经历了风吹雨打,现在成了大竹子,那翠绿的竹叶上趴着一只长大后会变成蝴蝶的毛毛虫。它悠闲地吃着竹叶,一圈、两圈,一片、两片。竹叶上还有着清晨留下的露珠,露珠遇光照,便会闪闪发光。你尝一下,还会觉得有点儿苦呢!那微弱的光照在露珠上竟会变得如此刺眼,在我的眼睛里形成一道光束。
竹子的旁边有几株樟树,树上停着几只小鸟。鸟妈妈和鸟爸爸仿佛在树上找虫子,找到了,带回去给宝宝们吃。樟树的树叉上有个鸟窝,大概,那就是它们的家吧!
仰视窗外,便会看见一朵朵美丽的云霞。云朵肆意飘散着,一会儿又聚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蓝色的天空渐渐变黄了,落日时分已经到来。看,落日把天空染得绚烂极了,粉得像小孩儿的脸蛋;紫得犹如一块巨大的玛瑙;金得彷如是一座覆盖着金子的矿山,那颜色,我敢保证,颜料盒里是绝对没有的。
提起笔写字,刚抬头,窗外太阳还挂得老高,竟在这一瞬间掉了下去。很快,落日便消失在天边,太阳落山是真的快呀!
时间如沙漏一般过去,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黄昏变成了夜晚,这短暂的时光像是两片不一样的仙境。路灯开了,把黑夜点亮了。光亮透过稀疏的竹子,竹林里繁星点点。抬头看看天空,发现又多了些星星,那颗最亮的,就是北极星,这么一想,我好像还从来没有那么仔细观察过周围的景色了。现在才知道,原来我眼前的这片世界,竟是如此的绚丽且动人!
不知不觉,一篇文章在我的手中完成了。我抬头望窗外,此时,窗外那幕美丽夜色却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打开尘封的记忆,首先浮现在眼前的就是那个“温暖”的冬天,我和她手牵手,在冬日底下……
第一次见到她,高个子,微胖,扎着马尾辫,身穿一件长袖T恤和一条休闲牛仔,面无表情,看起酷酷的样子。后来不知怎么回事,迷迷糊糊的,我们成为了好朋友。她乐观开朗,大大咧咧。而我极其内向,沉默寡言。我们性格迥异,最后却成为了知己,到现在我也弄不清原因。她很勤劳、很勇敢、很善良、很大方、很执着……当然,她也很冲动、很暴躁、很贪玩、很迷糊……
那天,刺骨的寒风无情地撕扯着干枯的树枝,街上的行人寥寥无几,地上堆积的洁白的雪还未融化,一片银装素裹……在公园里,有两个女孩,穿着厚厚的棉袄,围着围巾,戴着帽子,手牵着手,另一只手里拿着热气腾腾的包子,边吃边一起说笑。时而两人开怀大笑;时而两人伤感哭泣;时而手牵手散着步;时而背靠背唱着歌……就这样,两个女孩踩着雪,一步一个脚印,伴随着“嘎吱嘎吱的声音,绕着公园走了一圈又一圈……天气虽冷,心却温暖……
那段日子,纯真,美好,简单,浪漫。那时,我们在一起看“人狗奇缘”,哭的稀里哗啦,一塌糊涂;那时,每天我几乎都会吃到雪糕,而那却不是我掏的钱;那时,我们偶尔会吵吵小架,但几分钟后又迅速和好;那时,我们一起聊天聊到深夜,结果第二天上学迟到;那时她不好意思向一高年级男生问题,结果还是我去问了再告诉她;那时,我被欺负了,她会替我打抱不平;那时,我们一起为考试而拼搏;那时,我们手牵手,在冬日底下……
毕业后,我们各奔东西,有了新的学习和生活。我们依然保持着联系。那段日子,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我很想再和她在一起学习,于是我们约定好,将来要考进同一所高中,这个约定使我更加努力的拼搏。我期待着,我们将在一起度过我们美好的青春年华。
又是一个冬天,有谁愿意与我手牵手,在冬日底下…
批注:这是一篇感情真挚的叙事散文,作者着重描写了与同学的学习往事,语言朴实流畅,故事饱满圆润,人物形象突出。文章中运用了排比的修辞手法,增强了语气。全文结构安排合理,首尾呼应,有极强的回读意味。
我住在一个空旷的房间里,一个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房间。其间也只有母亲会来几回,为我整理一下床铺。偶尔对话几句,之后便剩下我一个人慢慢的想,慢慢的看,慢慢的写。只可惜啊,少了些音乐,使不怎么舒心的氛围愈加沉闷了些。我索性发回呆,享受一下安静,看一看只有我才能看得见的窗景。
许久没有注意窗景,竟没发现已有如此的变化了,窗外的丝丝青绿早已不再,垂下来的只剩下几枝枯条和一些凄凉而已。还有那谭池水,曾经还有鲜活的生命的鱼儿早已厌倦了那池水,因为那池水早已不是曾经的池水,鱼儿早就乘着梅雨的兴起而逃离了着厄运的池水。只有那树儿还在池水里挣扎着,虽身上只剩下了几条枯枝了,可为什么,你还是不愿意远离他呢?
这里的阳光并不是很充足,反而还显得阴暗,这里的土壤并非肥沃,反而还发出几道恶臭。就连那只麻雀也不愿意光顾你的梢头。可为什么你还是这么坚持呢?如果你愿意往左再去去,一切都变得豁然开朗。那里有个鱼塘,你去了,有人会把你当做一处美景来赏识;就算是盛夏的季节,鱼儿也愿意在你的影子下纳凉。可你为什么还不走呢?难道你还有什么牵挂吗?
或许我太强人所难可,因为每个人都不一样。或许你有你的信念,或许这里有你美丽的回忆,如果不是如此,那又有什么值得你留恋呢?
深夜的天空已被厚重的黑色所布满,云缝中,几颗星星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此时,我正在梦乡中遨游,忽然被一场噩梦所惊扰,满身冷汗地惊醒过来。抓过闹钟一看,已是凌晨三点。房内冰凉的冷气吹到我身上,我已是睡意全无。“呼呼”的冷气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听起来甚是惊悚,好似一个魔鬼沉重的呼吸,我赶紧关了空调,打开窗子。
一阵清风裹着大自然的芳香气息扑面而来,使我顿觉心旷神怡。与此同时,我听见了窗外美妙的声音。自然的晚风擦过树叶,发出好听的“沙沙”声,比冷气声悦耳多了;“吁——吁——”的虫声传遍整个夜空,声音清脆柔美;偶尔有晚归的人开着“轰轰”响的摩托车或汽车奔入小区,平时我特讨厌这种机械声,可现在听起来宛如一面大鼓的鼓声,气势十足,霸气侧漏。
正在这时,窗外忽然下起了微雨。微雨不像暴雨一般发出“哗啦啦”的粗暴的声音,像要撕裂大地似的,而是“沙沙沙”的,温柔动听。微雨是一位慈爱的母亲,带着满满的爱意温柔地亲吻、抚摸着大地万物;微雨是清洁工,轻柔地给建筑物与树木洗刷身上的灰尘与污渍,洗刷得一尘不染,甚至透出好看的光亮;微雨是音乐家修长灵巧的手指,落到哪处都发出不同的美妙声音,大自然成了奇妙无比的琴键。微雨轻柔的“咝咝”声就好似歌者随心的吟唱,虫子的“吁吁”声则像伴奏的葫芦丝,风的“呼呼”声是歌曲的和声,车子的“轰轰”声是铿锵有力的军鼓。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实在是一首天籁之音。
听着美妙的“天籁之音”,我渐渐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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