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有一个人迈着轻盈的步伐向我们走来,哦?是谁呢?我仔细看了看,原来是“果冻”老师啊!你们知道我们为什么叫“果冻”老师吗,是因为他的名字非常特别,所以我们都给他起外号叫“果冻”老师。
“果冻”老师的一双小小的眼睛向我们瞅来,圆圆的脸蛋像一轮明月,一个樱桃嘴巴,“果冻”老师的肚子胖嘟嘟的,如同一个圆滚滚的大西瓜,个子不是很高。有一次,我们在外面玩,“果冻”老师走过来,对我们说;“怎么还不回宿舍里休息啊?中午天气这么炎热,你们不要被晒成乌鸦那么黑啦!快回宿舍吧!”说完,果冻老师又送我们两颗糖,我们非常高兴,就马上听“果冻”老师的话回到宿舍里。
今天,我们一起看“果冻”老师抓蝴蝶,果冻老师抿着嘴,弓着腰,蹑手蹑脚地,一步一步慢慢地靠近它。靠近了,靠近了,又见他悄悄地将右手伸向蝴蝶,张开的两个手指一合,夹住了粉蝴蝶的翅膀。“果冻”老师高兴得又蹦又跳。
今天是星期五,我们马上就要离开“果冻”老师了,离开时,“果冻”老师依依不舍,他舍不得,舍不得我们和他在一起的那段快乐、美好时光,但终究还是要离开的。人最软弱的地方,是舍不得。舍不得一段不再精采的友谊,舍不得一份虚荣,舍不得掌声。我们永远以为最好的日子是会很长很长的,不必那么快离开。就在我们心软和缺乏勇气的时候,最快乐的日子毫不留情地逝去了。
六年级:赵婉欣
尽管这个题材早已不再新鲜,但是看着旁边的母亲,我还是想谈一谈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可谓是“美女”胚子。宽阔的额头,有些粗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白哲的皮肤,特别有精神。这些都是我在母亲20多岁的照片上看到的。现在的母亲与以前迥然不同,皮肤不再白哲,有些粗糙,额头上有些鱼尾纹,眉毛还是那么美,只是经常皱眉,眼睛仍然大但却多了几丝沧桑,鼻梁上由于长期的工作挂着一副眼镜,嘴唇经常抿着,仿佛总是在思考问题。要不是父亲眼角带着温柔的对我说照片上是母亲,我根本不会把照片上眉清目秀的女人与我脸上常常挂着愁容的母亲联系起来。这是经历了多少世事才能发生如此大的变化。是工作的辛苦还是对家人百般呵护的象征。我常常恳求母亲给我讲讲她年轻时候的经历,可她总是笑着说:“妈妈老了,楠楠一定比妈妈还漂亮的。”妈妈说完总带着笑意和宠爱。这时我总会说:妈妈才不会老呢,妈妈最漂亮了。这时妈妈总会捏捏我的鼻子,笑笑。可我却总能听见妈妈在说完这句话后的叹息。可惜那时候的我还不懂。
偶尔瞥到了母亲头上的几根银丝,这才意识到母亲总会有老的一天,会离我而去,会不能再对我百般呵护。想到这里,我不敢再往下想了。
母亲,我多希望能见到你年轻时那骄傲的样子。你为了我们做了太多,我希望还你你的骄傲。
几根银丝,几句话,几条皱纹。就算你不再年轻,不再拥有美丽的面庞,不能再照顾我。没关系,你在我眼里一样年轻,一样漂亮,你不能照顾我也没关系我可以照顾你。
父爱如山,母爱如水。虽然父亲不常常把爱给表现出来,但是哪个人如果失去了父爱,那么这个人可能心灵上就会受到严重的创伤。
在寒冷的冬天里,爸爸来接我,我对爸爸说:“爸爸,我想明天吃火锅。”爸爸说:“好吧,还可以驱驱寒,明天我去给你买吧。”第二天爸爸有一些事情,上午一干完活就来到了商场里,给我买羊肉、白菜、豆腐、茼蒿……立刻拿回了家里,冻到了冰箱里,然后又去我们附近的农贸市场上买了一些火锅底料和火锅蘸料,回到家,把这些调料给放到了冰箱的顶层。晚上,妈妈就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准备吃火锅了。爸爸有这么多的事情还去给我买涮火锅用的一些蔬菜和调料,这都是为了满足我一个吃火锅的愿望,这一点点小事就能反映出父爱。
从小学一年级到小学五年级,几乎每个下午都是爸爸来接我,因为爸爸有时没大有事情,所以就来接我。如果爸爸有时有了事情,也依然来接我,那是因为爸爸害怕我等急了,所以有时来的有点晚我也不介意,我知道爸爸是有一些事情的。还有的时候爸爸来接我,把我立刻送回了家里,然后再去干一些工作的事,有的时候下午放学去干工作一直到晚上很晚的时候才能回家,爸爸真是太辛苦了。有的时候爸爸一天都回不了家,有时第二天早餐的时候才能回到家中,这些都是为了工作而着想啊!爸爸干这些事情都是为了赚一些钱给我买一些好的东西。在接送我这一点小事上也能体现出爸爸对的我爱,我想说:“父爱无处不在。”
父爱的确像一座大山,这座大山上有许许多多的树木,上面结满了数不胜数的甜果,父亲这座大山上还有一条条甘甜的清泉,父亲为我们付出了许多,把所有好吃好喝的东西都奉献给了我们。
不过爸爸也有严厉的批评过我的时候,因为我粗心而错了一些不该错的题,因为我表现不好说我一顿,父亲虽然说过我,但是这一句句严厉的话语中都包含了父亲对我的爱。
父爱,很伟大,和母爱一样伟大。
看着夕阳,我不禁想起了他。
他大概十五岁了,长得很帅气,浓眉大眼的,还能说会道,穿着也整齐干净。美中不足是他的鼻子,平平的。
据说他幼时曾高烧不退没有及时治疗导致原来挺高的智商降下一大截儿,傻乎乎的,挺爱笑。我问他一个朋友:“他那么傻,为什么口才那么好?为什么你们愿意做他的朋友呢?”我含着嗤笑看了看正在不远处读书的他,我声音不大,但吐字清晰,他一定也听到了,但只是微微抬了下头,又继续去读《十万个为什么·生物》了。
他的朋友也看了他一眼,随即用严肃而含着敬佩的声音说:“他很努力。”
他的名字自始至终我也无处知晓,只知道这个人是我一个朋友欣欣的哥哥,她对我抱怨说:“我哥很努力但是好难学会,炒鸡蛋饭我都教了他好久!我真想说他傻。”
“你哥的朋友都很敬佩他,说‘他很努力’。”我说。
听了这话她微笑:“是的,这是我唯一为他骄傲的地方。”
我不由得看向角落里的他,那张掉漆的木桌和旁边漂亮的卡通书桌成为鲜明的对比,他坐在木桌后面,津津有味地看着《红豺》。木桌是他自己做的,油漆也是自己涂的,已经用了好几个年头,还是舍不得丢。
我是在夕阳里走的。
“静儿,我们该走了,快要开学了。”妈妈对我说,把帽子扣在我脑袋上。他没有来,只有欣欣跟在我后面。
车子动了。我坐在后座向后望去,欣欣红着眼挥舞着手,他也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静静地看着我走,格子上衣在风中轻轻拂动,衬着他白净的脸。夕阳的余晖给他镀上金边,他像太阳,正用他奋勇向前的精神以及他宽阔的胸襟照耀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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