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姑娘来了!她把迷人的春光撒满人间,美丽的公园焕发出了勃勃生机。
你瞧,那座圆形的大花坛,开满期千姿百态的花朵。白色的月季,紫色的玫瑰,红色的花花等等,分别组成一个个艳丽的花环,真是万紫千红呵,彩色蝴蝶被吸引住了,它们一群群飞来,在花丛中翩翩起舞。
公园里,到处都是一簇簇、一片片不知名的小花儿,红、黄、蓝、白各式各样。有的钻在狭窄的石诚意缝里,有的躺在树下的泥土堆上,有的长在假山上,把假山中间的山洞当面镜子照,真像一群顽皮的小姑娘。
路边树木欣欣向荣。樱花树上,怒放着一簇簇红白相嵌的樱花,白的像雪,红的像火,好似像雪山火炬合成的彩绸,在微风吹拂下轻轻摇晃,欢呼春的到来。有几株桃树的树杈上,缀着一朵朵红艳艳的花,就像害羞的小姑娘,露出半边带着红晕脸蛋朝着你微笑。春风中,不时飘来阵阵淡雅的花香,令人心醉。
春天的公园充满了活力,春天的公园把美丽印在人们心中,愿明媚的春光永驻人间!
风和雨总是结伴而来的。早春的,带点儿寒气的风,吹醒了万物,树梢绿了,大地绿了,连高耸的楼房的平台也绿了。宋朝的王安石有诗云:“春风又绿江南岸。”说的多么好啊!但又何止是“绿”?
在风的吹拂下,满山满坡的野花睁开了眼,一朵、两朵,一丛、两丛……连成片,汇成海。人们面对这蓝的、红的、黄的……气势磅礴的色彩的`海洋,烦恼没有了,萎靡没有了。感谢春天的色彩给我们带来向上的力量和信心。
再看看春天的天空吧。怎么天空也是五颜六色,使人眼花缭乱?啊,那是孩子们放的风筝。在蓝天白云映照下,千姿百态的风筝潇洒自如地飘舞着,飞升着,多么使人心旷神怡的景象啊!春天属于孩子们,天空属于孩子们,然而他们不是同时也在努力地打扮着春天,增添着春天的色彩吗?
大家认识我吗?我长着两只又大又圆的眼睛,锐利的爪子,坚硬带钩的嘴,圆圆的脸和一双宽大的翅膀,与众不同的是我的头部上侧左右各长着一丛毛,很像猫耳朵。你们猜猜我是谁?
对了!我就是鼠类的克星、田园的卫士--猫头鹰。
人家都在电视、画报上见过我们,对我们并不陌生。我们住在郊外或田野的树上,白天休息,晚上出来觅食。我们的眼睛在白天没有多少用处,是个睁眼瞎,但一到晚上,我们的双眼能洞察一切,在黑暗的林间或田野中准确地发现诡秘的鼠类行踪,无论多么狡猾的老鼠也休想在我们的爪下逃生。
我们的翅膀也很特别,翅膀的骨头中间是空的,而且非常大,这样我们能够轻盈地飞起,无声无息地接近捕猎目标,以至于它们往往还没有发觉,就做了阶下囚。
我们猫头鹰是候鸟,冬天,我们到气候温暖、食物充足的\'南方去过冬,等到春天来了,我们再回到北方繁殖后代,壮大我们的队伍。
我们的种类有十多种,我们的踪迹遍及世界各地。我们这个庞大的家族,抑制着鼠类带给人类与自然的灾害。不信,你瞧!我们每只猫头鹰一个晚上能吃十五只老鼠,这样一年就能吃五千多只老鼠,这是一个多么惊人的数字呀!当人类的食粮受到保护,减少了财产被鼠咬的破坏,危及人类生命的鼠疫得以控制,人们不会忘记这里也有猫头鹰的一份功劳吧!
当然功不必自论,我们只希望成为人类的朋友。可遗憾的是,有的人把我们视为灾星,什么夜猫子进宅,祸事到来,这是个别人的偏见,我们不计较;可气的是,有些人大肆砍伐树木,使我们无家可归;更不能容忍的是,有的人用各种器具对我们肆意捕***,照这样继续下去,我们这些鼠类克星就会面临灭绝的危险。我们保护着人类,而威胁我们生命的却恰恰来自于人类。
人类——我们的朋友!你们想到没有,当我们在地球上消失之时,就是鼠害成灾之日。到那时,庄稼被破坏,财物被咬食,鼠疫横行威胁人类生命,再想起我们岂不晚矣!大自然不止一次地向人类发出警告,谁破坏生态平衡,谁就会受到无情的惩罚!
我们真诚希望人类不要再向我们举起屠刀,猫头鹰和人类永远是最亲密的朋友,让我们共同努力消灭鼠害,让世界变得更美好!
今日谷雨。谷雨是晚春的最后一个节气,过了谷雨,就立夏了。
春雨是从润物无声、风暖烟霏、烟迷湿重,再到檐上飒飒潇潇,有了声响的。清明前,那雨都是极无气力,微风就能牵动,雨丝隔了柳条青。清明过后,落红似霰,那雨就染了桃花红、梨花白,寂寂花飘红雨。待乱红飞过秋千去后,谷雨一到,雨不再烟迷,完全是清晰雨滴,清朗颜色了。王维的“渭城朝雨徘岢荆客舍青青柳色新”是特别诱人的描绘,攀墙渍。到立夏后,柳色便老了。
从春到夏,是雨气越来越壮的过程,夏便是壮。春气弱,春云薄,春雨因此是霏微、连绵的;到夏气重、夏云浓,雨点就会越来越大,雨势也就越来越急,来得快,去得也快。谷雨是春之告别,因此谷雨中已经没有了阴柔气息,完全是纯阳的青绿,谷雨因此才是沐浴五谷的生养之雨。春风风人,夏雨雨人,风是教化,雨是润泽,谷雨是夏雨的前奏。
谷雨时节绿萍生。古人说法,萍是杨花所化。杨花雪落,飞絮漫天,随风飘入道洞核之中,化为浮萍。这样的意境,在杜甫的视野里,就变成“杨花雪落覆白萍”。苏东坡写飞花,则是“梦随风万里,寻郎去处,又还被,莺呼起。”待“晓来雨过,遗踪何在”,已是“一池萍碎”。
坠絮孳萍。萍初生如粟,荷初生如钱,萍点荷钱满池,喁喁鱼闯萍,池塘湖面便都有了生机。这端青蒲丛中,蒲心出水凫雏鸣,胶胶,绿萍池沼絮飞忙。凫是野鸭,是紫鸳鸯。那边春雁隐舟,舟出没处,已添无数鸟,争浴相喧,袅枝翻翠羽,溅水跃红鳞。再有碧眼一抹白鸥飞破,那绿萍转眼就靡靡满池,涨断了莲舟路。肥绿萍面,紫红叶背,叶下有根为白须,是游鱼的乐园。青萍吹转,紫蒂逐波,所谓“鸟弄桐花日,鱼翻谷雨萍”。此时岸上桐花到处飘逸甜香的红粉,草色已经拖裙。湖光迷翡翠,草色就醉了蜻蜓,而蝌蚪爬上岸,已经都变成潜伏在蒲径中的青蛙,农事已经在蛙声里了。
春是青鸟衔来,春将归,青鸟就要衔着红巾飞去了。此时莺声已老,林野间已经有了熏风,春笋已经长成新篁,在摇动翠葆了。夏到来前,殿后之春花,惟有牡丹炽热,以姚黄魏紫,开作群芳主。芍药依槛衬托之,红灯烁烁,红笑笑不休,还有蔷薇,爬成满墙满架。红药诗中,我最喜欢韩愈的“欲将双颊一红,绿窗磨遍青铜镜”,是眺望。牡丹零落之后,就剩芍药约荼蘼留客了,一到荼蘼花事了,就意味着一春将尽。剩红残白,苦守仅一分的春色。
谷雨的三候分别是,萍生,鸠鸣,戴胜落桑。
“鸠雨催成新绿,燕泥收尽残红”,这是陆游诗。谷雨时节的“鸠”是指催种的布谷鸟,“鸠”的含义中有“安”:口粮是生存之本,所以春鸠要催种,耕种了才“安”。谷雨时节,布谷声声催种,也正是种子四处飞舞、游蜂舞蝶四处搜集花粉的季节。此时,北方已经麦苗青青,榆树结满了榆钱,风吹榆钱落如雨,绕林绕屋来不住。南方则秧田如镜,蚕豆已经满夹,田野里到处飘飞着蒲公英的种子。在飘飞的榆钱与蒲公英种子的远处,柳暗桑,杜宇伤春,已经飞走了。
可惜是,布谷鸟催种,旧时庄稼只种一季,播种后,唯有夏三月可怜的生长期。辛弃疾写此时:“春雨满,秧新谷。闲日永,眠黄犊”,牛犊还在懒散地休憩呢。而现在,无论北方的麦还是南方的稻,早已是一年两季或三季了,现今布谷鸟美妙的催种,已经完全变成春即将结束的警告了。
而戴胜,胜,胜出,本是头饰,《山海经》中说,西王母“豹尾虎齿而善啸,蓬发戴胜”。郭璞的解释是以玉为胜。戴胜因此是一种头上有冠的鸟,晚唐诗人贾岛对他的描绘是,“星点花冠道士衣,紫阳宫女化身飞”,说明其冠有斑点,羽毛黑白相间。王建对他的描述是,“紫冠采采褐羽斑,衔得蜻蜓飞过屋”,说明紫冠上有斑点,羽毛是褐白相间。戴胜鸟这时落在桑树上,是因为“春林暖雨饱桑虫”。这是明代僧守仁的诗。他此时落在桑树上,蚕始生。
农历三月因此称“蚕月”,蚕禾决定着农耕社会一年的生养:“春不夺农时,即有食;夏不夺蚕工,即有衣。”自此,“蚕月R丝路,农时碌碡村”,农忙时节到了。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