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我正在窗户边的小黑板上做着数学题,几朵雪花飘进了教室,飘到了我的脸上,很快地融化了。我心头一阵欣喜。啊,下雪了!
雪一开始是“不慌不忙”地徐徐落下;继而是大片大片的飘落,最后便似鹅毛般一样铺天盖地落了下来。雪中的景色壮丽无比,天与地浑然一色,只能看见白皑皑的一片银色,好象整个世界都是用银子装点成的。古人说“梅花欢喜漫天雪”。我们这里是南方,很少下雪,在我的印象中,有好多年都没见过雪了。同学们一看到外面的鹅毛大雪,心就早已不在教室里了。下课了,我打开门,冲出教室,站在操场上惊喜地看着天空。雪花徐徐飘落,似芦花,似柳絮,似轻悠悠的鹅毛,又似蒲公英的种子。雪花无休无止地飘着,旋转着,最后慢慢地落到了地上,化成了无数颗钻石般晶莹的小水珠。我们站在雪地上,仰脸看着空中漫天的雪花,不再疯狂,不再打闹,只是静静地欣赏着这难得的雪景,享受着她带给我们的欣喜与快乐。
雪不仅美,又给大家带来了快乐。有些好动的同学看着大雪忍不住了,他们在雪中快乐的打闹着,在纷飞的大雪中,你拿着雪球扔向他,他又卷起一个雪球扔向你,被打中了,当然是哭笑不得。就这样同学们玩的不亦乐乎。还有的同学被这雪景所迷住了,抬起头,任由雪抚摸着自己,一副享受的样子。
雪大了,风急了,我站在雪地里,风吹在我的`身上,雪落在我的脸上,我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冷。我的思绪开始了神游。我仿佛走在大街上,大街上只有我一个人,弯曲的街道上,凹凸的大山上,光秃的树干上,都好似带上了冬爷爷为他们特制的厚厚的白围巾。
没有任何点缀的枯树枝上染了白色,长了青苔和刚建的屋瓦上也染了白色,地上也呈现着淡白。那些美的迷惑也正在一点点解开。雪愈来愈大,雪花晶莹剔透,洁白无暇,好似仙女的泪水,又像造福人类的天使,是那样的美丽无瑕,无私地把大地装扮成童话中银装素裹的白色王国。雪花如同顽皮的孩子,在我的手指件扭动,痒痒的;在我的脸颊上舞蹈,软软的。它在我的衣服上蹦哒,看它那可爱的样子,我忍不住要伸出手摸摸它,可它一到我的手中,马上就消失了。雪,我喜爱你,喜爱你的无暇,喜爱你的洁白,喜爱你的淘气......
叮铃铃,上课铃响了。铃声打断了我的遐想,我只好与雪道别,与同学们回教室去了。“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教室里响起朗朗读书声,可大家的心绪还在与外面的大雪作伴。
雨下的可真大呀!雨水如瀑布般直泻而下,如巨大的珠帘,笼罩了整个村庄。雷公好像也发脾气了,发疯般的怒吼。连一向温和的闪电也不顾形象的宣泄心中的不快。整个天空都阴沉沉的,让人心情很烦闷闷。断了线的珠子似的雨滴,迸溅到泥土地上,抹抹尘土飞扬起来,雨滴在泥中翻腾了几个滚,和土融合成了泥。路上还有三三两两的行人,但雨还是毫不留情的如刀割一般地残虐着人,他们顶着风,举步为艰,却还要忍受将脸刮的生疼的雨点。
今天的太阳显的格外热情,天上没有一丝云,热辣辣的光线直射人间,晒的树叶蜷缩着身体,蝉在树上拼命的大叫,惹的本来就心烦意乱的人们更加烦躁。狗也在树下占了个地方,呼呼的吐着舌头,散发热气。几乎每株看起来大一些的树荫底下,都有一群人在乘凉,他们拿着把大蒲扇,扇出的,却是热风,肩膀上搭着一条雪白的毛巾,不停的擦着脸上豆大的汗珠。
漫步时,抬眼看见了一株石榴树,突然发觉它竟是如此的美丽。微风一吹,挂着石榴的枝条轻轻摆动,石榴摇摇晃晃,如皮球般调皮;如鹅卵石般圆滑。如太阳般温暖。它们的颜色也是各不相同的:有的石榴已经按耐不住,红彤彤的外皮裂开一个大大的笑脸,露出了孕育在里面的晶莹剔透的宝石。有的还微微泛青,仿佛还留恋着与梦的懈垢……
今天早上,朱老师神秘地告诉我们:“我选几位同学去上课,谁想去,举手啊!”“我来,我来,我来!”同学们争先恐后地举手。“黄婕雨、张馨月、杨锦渝……来,走吧!”我们来到多媒体教室门口等公共汽车。啊!公共汽车终于来了,我们迫不及待地上了车,会去哪里呢?我们坐在车上七嘴八舌,议论纷纷:有的说去云中、有的说去外国语、还有说的去初二中。到底去哪里呢?我被弄糊涂了。唉!不管了,看看汽车在哪里停,就知道了。不一会儿,我们的目的地到了。啊!原来是初二中,我们喜出望外,……来到教室,老师让我们休息一会儿。
“叮零零!”“叮零零!”朱老师说了一番开场白,我听得津津有味。接着我们欣赏完了一段短片,老师让我们根据短片练习写人物对话,完成后朱老师随即抽取了几篇范读,恩,写得还真不错,值得我好好学习。今天我学会了写人物对话,真是一次快乐的学习。
那是一个大晴天,阳光好像分外刺眼了。
“起床了,今天作业可多了!”妈妈还喊着呢,就一把“夺门而入”。
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一切都灰蒙蒙的,一边想着,我又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刺耳的闹铃声开始在我耳边回荡。我迷迷糊糊地伸了个懒腰,伸出手把手机上格外扎眼的“闹铃”两次关闭,还边小声嘟囔着:“这什么鬼东西啊?也不怕烦死了个人!肯定又是老妈搞的鬼!”
恍惚之中我睁开了眼,到底是醒来呢……还是继续睡着?醒来吧——但我嘴边的一个大哈欠直接将我的想法扼***在摇篮,转念一想:睡觉又省力又省事儿,它不香吗?但有一点不好就是……作业可能来不及了。
“算了算了,睡觉才是硬道理!”不论怎样,我还是决定“硬道理”优先。至于作业嘛——等会儿再做,还来得及!但在躺下的一瞬间,“9:00”几个大字在我眼中无限放大……
那个大晴天,阳光刺眼地要命。
秋天似乎永远充满这悲伤,万物都在这时成熟了,离开了自己的地方,特别还是充斥着丝丝如伤的雨线。
房前的落叶在雨中漂浮着,落叶总是要归根的,奶奶,这是您说的,一片枫叶落到了我正在倚靠的窗台上,它欲走未走,似乎在留恋些什么,窗外风声簌簌,似欢笑,似流泪,又似在诉说,万籁俱静时,我懂了。
我轻轻地拾起落叶,任它随风而去,最终,它飘回了自己生长的土地上,落叶终归根,当它化为春泥,想必是更护花吧。
街旁的孤灯沉默的伫立着,那微弱的光注视着那片落叶,不,那片灵魂渐渐渗入土里,慢慢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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