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时节雨纷纷”,今年的清明难得是个大晴天,爸爸妈妈带我去许河为曾祖父,曾祖母扫墓。一路上,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春意盎然。金黄的油菜花长出了郁郁葱葱的嫩叶,像为大地铺了一层黄绿相间的地毯。
小鸟唱着美妙的歌。一阵春风吹来,花儿左右摇摆,像是位舞蹈家正在跳着优美的舞蹈。不知不觉我们就走到了曾祖父,曾祖母的坟前。我们先用小铲子小心翼翼地把坟旁边的杂物清理干净,爷爷再用新土把坟头盘好,这下准备工作就完成了。
我们就开始祭拜先人。爸爸先在桌子上摆上点心,甜饼等小吃,接着,又烧了纸钱,还在坟上插上几根小红旗。最后,从爷爷开始向先人磕头。瞧!我嘴里还念着词呢:“祖先请您让我这次考试考好!”一阵大风袭来,小红旗随风飘扬,像是先人听到了我的祷告呢!回来时,我看到别的坟前还有三三两两的人在烧纸钱。
这次清明,我既看到了春景,又表达了我对先人的怀念之情。啊!这次清明真念我难忘!
独自一人站在微微的风中,徘徊在大树下!天气又要冷了,尽管身上还穿着短裙,但是空气中满满都是冬天的气味!我很想哭,很想哭``望着满地的落叶,忽然感到好冷!仿佛雪在此时落了!我僵在原地,真的不愿意离去,我蹲下了,我把脸埋在双手你,狠狠的哭,此时我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终于,把眼泪一滴不剩地流完了!我站起来望着远方,我看到了以前,看到了那些回忆,看到了```那只叫“曾经”的鸟儿,飞走了!我看见它把回忆丢了。原来我早已什么都不是了!我还在那里徘徊着…望着满天的灰色,我实在不想看,但是又忍不住去看!因为它曾经很美,曾经我认为它是最美,最可爱的!但是现在,我真的有点害怕去看到他!也许这都是时间留下的伤悲吧!我不敢抬头望…总是会在秋,冬季时感到孤独,落寞,难道就不可以例外一次么,哪怕时一秒钟那么短暂,我都会觉得美好!身体顺着墙,向下滑,坐在地上,地上仿佛忽然间变得异常地干净,象我的心,此时的心一片空白!空白的心痛痛的,鼻子酸酸的,我不想哭了,刚刚哭得好累!好累!落寞,悲伤,来来去去,反反复复!落寞的秋冬,我``一个人过```
今天是特别的,因为“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看到这首诗,大家都知道今天是清明节了吧。
今天奶奶比以前起的更早了,爸爸妈妈早早爬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我们家就开始热闹起来,原来是七大姑八大姨来我们家吃饭。
有人炒着香喷喷的菜;有人正宰着大公鸡;还有人就在包面食。可谓是各执其职。呐,这不一会儿就开吃了。
午饭后,七大姑八大姨们就开始她们的八卦会。内容无不是,谁家干什么怎么样。我看看了时间,有些无奈,想着什么时候去拜祭先人。稍做休息后,我们开始行动了。二婶左手拿着一只鸡,背上背着我的表弟,这还不忘与二叔聊天,那口水喷在二叔脸上,跟那瀑布似的。
我们首先走过那条“木地毯”,踩上去发出清脆的声音。我想先人们住在依山傍水的地方,应该也很快乐吧。我们带给先人鸡,鸭,鹅,糖,酒等东西,一是以此来纪念先人,二是期望先人保佑我们生活美好。
清明节很特别,因为这一天把活着的亲人集聚在一起吃饭,更是大家一起表达对逝去的先人的想念。
不知道春运这个词,算不算得上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社会最有特色的一种社会现象。伴随着火车客运不提价政策的出台,春运这个伴随着城乡交流而产生的名词,在今年的春节前后,异常火爆起来。
我的家乡阜阳是全国著名的民工输出地,那些怀揣着美好梦想的人们,总是在春节前后蜂拥而至地汇集在这里,奔赴全国各地去追寻梦境中闪闪发光的财富。人潮汹涌中,那些还未洗去节日喜庆气氛的乡亲们,又肩扛象征着特定身份的蛇皮口袋,不约而至地奔向那条呼啸着前行的巨龙。带回来的满脸的荣耀和自豪,带出去的是殷切的期盼和祝福,争先恐后的身影中,谁也不肯将满心的疲惫与无奈抖落一丝一毫。
听说今年铁道部的高官们亲临现场指挥交通,我实在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上贫瘠家乡的一种荣耀,每当电视镜头中出现熟悉的站名和汹涌着前行的人群时,一度麻木不仁的心中,总会渗出一丝挥之不去的苦楚,我实在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家乡以这样的一种名义被关注。
那些和我年龄相当的兄弟姐妹们,为了那几张少得可怜的钞票,心甘情愿地成为别人财富的创造者,把自己短暂的青春义无反顾地交付给迷茫得不知所终的远方。他们是最富活力的一群生命,但却没有一点本属于这个年龄的浪漫,他们是最弱的一群,只要一点不着边际的允诺,任何人都可以对他们颐指气使。有些人福了,衣锦还乡,成为同类中的\'主人;有些人伤了,带着满心的不甘,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梦想飘忽着远去;有些人死了,寂寞无声,永远留在那片原本与自己毫无干系的土地上,但成长起来的后来者依旧前赴后继地沿着他们凌乱的脚步前行,这种心甘情愿的悲壮每每想起总令人无限地心痛。
我曾经作为一名学生,夹杂在他们当中,随着摩肩接踵的人流去远方追寻自己的梦想,瘦小的躯干,承载着亲人们太多的希望,迷蒙的眼神,逾越这一片一片的虚无,不知道在何处栖息。民工流和学生流成为家乡人口流动中最为强劲的两支,不管哪一种都是以远方为方向,无论哪一种都是对地理意义上故乡的一种逃离。坐在奔驰的列车上,透过窗口看到低矮破旧的房屋和枯小赢弱的庄稼飞速地向身后消逝,驿动的心灵已经没有原本意义上的悲喜,只剩下一片不知所终的迷茫与飘渺,如同村口的那棵老树,突兀在原野间,任由那不知何处吹来的料峭寒风肆意摇摆瘦骨嶙峋的枝干。
记得一位高中的老师,在高考前谆谆地教导我们:能出本省就不要回来,能留在省城就不要回到地方。我知道这是他几十年人生的之谈,但畅想的同时总有一点高处不胜寒的悲凉。记得曾经看过我的一位老乡写的一篇叫做《每个人的故乡都在陷落》的文章,看似冰冷的笔触中,潜藏着对家乡无限和无奈的热爱。我必须坦承自己不是心若想事就成的天才,也不能写出那样逻辑严禁结构精巧的华章,但对家乡的隐忧是一样的,隐忧于对家乡父老乡亲苦难的无助,隐忧于守望家乡时满眼的贫瘠与凋零,隐忧于对家乡身不由己的逃离。
圣经上有洪水来临之前的逃离,那是以先知高瞻远瞩的预言作为前提的。同样是一种身不由己的境遇,但这种形成春运这种壮观的远行所形成的苦痛尤其来得真切,我们的洪水是什么呢?是家乡那种根深蒂固的贫困吗?我们的先知是谁呢?是远方如同肥皂泡般绚烂夺目的财富吗?我们的方舟是什么呢?是那列呼啸着远去的列车吗?义无反顾的逃离之后,满怀期待的人们能够找到自己丰衣足食的永生吗?
不管怎样,在人流熙攘的站台上,在春运这样一个特别的时刻,我还是要真挚地祝福我的父老乡亲、兄弟姐妹们好运,就像一篇文章中写到的那样:“是起点,但愿不是终点,是开始,但愿不是结束,是出发,归宿尚待寻求,是离散,欢聚当可期待……”
冬至是十分重要的节气,也是中华民族的一个传统节日,冬至俗称“冬节”、“长至节”、“亚岁”等。从冬至开始,进入一年中最冷的时候。
从冬至开始,同学们可以写作九九消寒图,在九九八十一里,每天画一笔,直到八十一天之后,消寒图制作完成,是个很好的文字游戏。
在古代,在冬至这一天会举行祭祀活动,以祈求明年风调雨顺。明清时期,冬至的“祭天大典”在天坛举行。最后一个到天坛祭天的人是袁士凯,1914年12月23日,当时任民国大总统袁世凯携内阁成员在天坛圜丘举行了中国历史上最后一次祭天典礼。袁世凯死后,民国政府停止举行祭天典礼,绵延中国历史长达三千多年的国家祭祀也就此终止了。
今又清明,当我踏上去公墓的路时,看着蓝天中飘过的几朵浮云,感受着拂过小路的微风,我知道,父亲在这里一定很快乐!
父亲是在我8岁时去世的,他的死仿佛让我在一夕之间明白了许多。屋里到处都是哭声,熟悉的、陌生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而他却安详地躺在那张特殊的床上。于是,我莫名其妙地放声大哭,这大概不是因父亲去世而哭,只是想到他再也不会起来陪我一起游玩,教我作业了,我坐在妈妈身边,哭闹了很久,很久……
死亡,总是让人缅怀与逝者相处的点点滴滴。
又一次春天来临了,油菜花又开了!看到这满田的油菜,我由此想起了我的父亲。因为每年油菜花开时,他总会和我一起放风筝。今年,我独个把风筝放上了天,“风筝啊,风筝啊,希望你能代我去天堂看看父亲。”眼泪情不自禁地从眼里划出,一滴一滴,滴在了心里……
每到清明,当我走在家乡的路上,看着蓝天中飘过的几朵浮云,我总觉得父亲就在我身旁静静地坐着,直到永远,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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