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是三室一厅的小楼房,在家中,厨房旁边较小的屋子是我的小天地,一进屋门,你会感觉到一种“乱”式风味。
床上,在床角放着我胡乱叠的被子和枕头,床单也像八十岁的老太太似的,满脸褶。大娃娃小娃娃也乱扔一通。在床头上,无次序的摆放着一摞摞书,这些书我每天晚上都要品位一下。
床的后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两张黄色的春秋椅,加上鲜红色的垫子显得格外美观,上面平平整整的放着几本书。这两张春秋椅无疑是我的“乱”是小屋中,最整齐的地方了。
银白色的'电脑桌,是我的最爱。中间端端正正的放着一个漂亮的显示器,在它的周围无次序的摆放着许多小东西,有一大一小的两个用纸叠成的笔筒;有一个天蓝色的史努比闹钟;有一个2007年的台历;有两只玩具的猫和老鼠等等等等。在这里最引人注目的当然要数桌上一摞又一摞的精彩的书了。我爱看书,更加喜爱作文书,在我的小屋里,床头、春秋椅、电脑桌上有一摞摞垛起的故事书,也有一本一本随看随捡摊着的单本作文书、课外书或童话等等。东一摞,西一本,我的小屋简直就是一个小型“乱”式图书馆。
亲爱的朋友,你喜欢我的乱式小屋吗?如果喜欢的话就快来吧,我和我的书随时都欢迎你。
要从哪里开始下笔,开始回忆。
春夏秋冬在我十四岁的头顶轮回了整整一圈又转回了寒冷肃***的冬天。这篇有点伤感的文我把它当做悼文和缅怀,来纪念我死去的一些岁月。
我不提学习。这样会显得很呆很板。
多说一点关于深埋我脑海中生根的过去吧。从原来用“放弃”这个词来说服自己不要去为一些莫名的想法难过揪心,到后来一步步仅仅只是轻描淡写云淡风轻,反而将那些若即若离的态度与温暖涂上明丽但模糊的色彩,将抽象的想法变成真实的胶卷,在记忆这条漫长的甬道中慢慢熟悉并可惜啊已结束的标记。最后在无限冰冷的时刻等待某些无来由的寂寞见缝插针,将那些老旧磨片不厌其烦一遍遍在脑海中播放给自己以慰藉。
就是这样一个缓慢的过程。在许多的时候趴在楼道窗台上看一望无际的天;在偶尔的彼此温暖中渴望时间就此停滞;在更多的时刻流下脆弱的眼泪却得不到想要的安慰。在许许多多这样的一个个片段组成的时光隧道中,我开始笑自己以前为了一句玩笑话而恼怒的幼稚行径。我想,在经历过这些不多不少的喜怒哀乐后,我真的长大了。但也许并没有。我才14岁,顶多14岁。那些在自己眼中曾经显得很镇定的.人,原因并不是自己想的他们太幼稚没有经历过什么,而是他们已经经历了太多。
那真正的没有虚假的,发自肺腑的伤心与在乎,并不能称为是爱情对不对。如果真的是爱,而不仅仅是压抑在心里没来得及说出口或者没考虑过要说出口的我爱你,那么怎么会经不起误会和考验,又为什么在被欺骗后看懂真相的丑恶时转眼化成了所谓的恨——让我们就此称为陌生人——这是你骗我的代价。可有时想想,这些对于一个已不在乎你的人来说真的没什么。随便你。
于是,过往流过的那些眼泪真的是很矫情,很虚伪。
如果友情是随年龄增长而称为越来越重要的章节,那么为什么在喜欢和讨厌这两种极端的情绪面前又时常显得无力。可是若真的失去友情,我定会被一些在马路上或是各个地方的手拉手的人们给刺痛,他们开心的欢笑声会把我在衬托的越发孤单寂寞。
回家的路上牵着弟弟的手过马路,后来又让他坐在了我的后车座上,对他千叮咛万嘱咐别把脚挤进车轮里。对7岁的他开玩笑说:“你要是哥哥,我要是妹妹该多好。”在这个过程里,我在言语上以嬉笑的态度衬出了我的悲哀。如果可以有个能让我称作哥哥或姐姐的人来如此的关心照顾我,让我的小拳头被他(她)紧紧握进手掌在叮嘱声中过马路。那该多幸福。
那该多幸福。
“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承受痛苦,请你想起我,如果你正享受幸福,请你忘记我。”这一首朗朗上口的歌曲,有多少人都没有忘记,一直到现在都在舞台上演唱,因为这首歌正是描写朋友。朋友,一个并不伟大的人,但他能给你带来一份温暖。他,并不需要太完美,只需要有一颗善良的心。他,也不需要太富裕,只要能够关心你。
也许,每个人都会有朋友,但你可曾想过你有没有知心朋友。有些人从未有过知心朋友,只有一些酒肉朋友,其实知心朋友一生中有一个都很难得。一个真正的朋友是绝不会在你富裕时巴结你,在你贫困时抛弃你。你有知心朋友吗?其实我就有一个,她就是陈阳。
记得我在三年级时,我总贪玩、懒散、拖拉,老师不喜欢我了,老师一不喜欢我,全班的同学也都疏远我、冷落我。那时,我是多么自卑,多么需要朋友呀!就在我心情最低落时,我忽然发现在我身边还有一个同学从来没有放弃我,那个人就是陈阳。有一次,我被老师说了一顿,心情十分的不好,一天都愁眉苦脸的,还偷偷地哭了。就在这时,陈阳发现我的心情十分不好,就前来安慰我。于是她放弃了体育课跳皮筋的时间来和我谈心,她告诉我,以后要及时完成作业,不要老拖到下午放学,也不要再在上课时做小动作……总之她和我说了许多许多,最后我终于不伤心了。
我想我三年级以后的变化有三分之一都和友谊有关。是朋友鼓励了我。我感谢那些在我行走人生道路摔倒时那一个个扶起我的人,更感谢我的知心朋友――陈阳。
朋友,我一生珍惜你。
朋友,一路都好……
蜀汉王宫,关张已亡。“谁也不要拦朕,朕要为二弟、三弟报仇雪恨。拦朕者,乱棍打出。整兵,朕要讨伐东吴!”刘备拂袖痛哭。
桃园结义,同生共死。关羽、张飞亡于东吴。凡弟之灵,必以东吴血祭之。火烧连营七百里,刘备大军溃不成军。捉鹰不成,反被鹰啄了眼。
我的未来式,由我做主。难道我未来注定失败?我注定不能报仇雪恨?我注定不能一统江山?一意孤行没有纳众臣议谏也好,义结金兰替兄弟报仇也好,纵然失败,都是我刘备自己的过错。
同学们马上把她拉过去和老师说明情况。老师马上紧紧地抱着她,焦急地说:姑娘,你真是急死我啦!快点去找医生!说着,说着,老师把她放到椅子上休息,然后把医生找来,医生说没有什么事儿,只是紧张造成的而已。可是老师好像心中的石头只放下了一半,如同妈妈似的在她耳边叮嘱:姑娘,你现在还头晕,先别走啊,老师帮你装水去,乖乖等啊。她看着老师的身影渐渐消失,她不知感到快乐还是忧伤,也许,能有这种温暖的感受她也就已足够了吧。
今年的冬天特别冷,一场鹅毛大雪随即而来,天寒地冻。交通阻塞,电力紧张,罕见的灾难降临到我国南方各省市。在这场大雪中,有许多人放弃了回家过年,继续坚守着他们各自的工作岗位,抗战暴风雪。在我们小区,也有感动人心的一幕,让我久久不能忘怀。
那天早上,我走出家门,发现外面到处雪白一片,房顶上、大树上、草坪上、道路上都积满了厚厚的白雪,但是,一条黑色的小路在这个雪白的天地里显得更加引人注目。我顺着小路走去,看见小路的尽头聚集了好多人,他们都在起劲地扫雪:有的用铁锹撬雪;有的跟在撬雪的人后面把剩下的雪扫干净;有的用长棒把树上的积雪打下来;还有的用畚箕的尖角把踩硬的雪敲松。人们干得热火朝天。不一会儿,那条小路在热闹的气氛中又向前延伸了许多。
吃过午饭,我再也呆不住了,也要去扫雪。妈妈同意了我的要求。我和爸爸妈妈一起找了一条没有扫过的小路扫了起来。爸爸力气大,就负责撬雪;我力气小,就跟在爸爸后面扫;妈妈心细,所以她负责把树上的积雪轻轻地打下来。就这样,我们全家齐心协力地干着。干了一会儿,有几位叔叔阿姨也热心地来帮我们了,隔壁楼道的老奶奶也端来了热水让我们热手,连小区的物管叔叔阿姨也加入了我们的行列。虽然我们素不相识,但是现在我们亲密得像一家人似的。路过的行人也向我们投来赞许的目光。虽然我的手冻得通红,但是我体会到了劳动的快乐。
这件事,让我体会到:我们是生活在一个和谐的大家庭里,只要我们和睦相处,再大的风雪也挡不住我们。
岁月如烟,飘然而过。我经历过的事像天上的星星数也数不清。大多已忘得一干二净了,但有一件事在我心里深深地扎了根。
那件事发生在一节语文课上。我觉得陈老师讲课讲得津津有味,没有注意我。于是,不由自主地从抽屉里拿出温度计,低头玩了起来。
正当我玩得忘乎所以时,“卢亚真子,请你回答这个问题!”陈老师响亮地叫道。顿时,我心头一慌,缓缓地抬起头,只见陈老师的眼睛瞪着卢亚真子。同时,一道严厉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似乎在说:“上课时不能做小动作呀!”我马上把温度计放进抽屉里,拿起书装作认真的样子,心里难为情地想:“这是上课时间,我真不应该玩呀!”没过多久,我的整个脑子里都是想着那支温度计,根本没法认真听课,老师讲什么我一句也听不进去。终于,我又情不自禁地拿出它玩了起来。
“丁零零……”清脆的下课铃响了。“陈海广,你过来一下!”陈老师笑微微地说。我实在不明白老师的意思,还以为向我要什么东西或让我干什么。
我来到陈老师面前,陈老师温和地说:“你上课玩什么东西?拿给我看看。行吗?”我提心吊胆,慢吞吞地走下讲台。那时候,我真希望地上有条裂缝,恨不得马上钻进去。但这是不可能的!我回到座位拿起温度计,赶快回到陈老师面前。
陈老师接过温度计,低头玩弄了几下,又抬头望着我,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全部消失了,我低头做好了准备,等待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没想到陈老师没批评我,反而语重心长地说:“上课不可以做小动作,要做学习的主人。时间就像河中水,只能流去不能回,我相信你会改正的。对吧?”我抬头望着老师充满希望的目光,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件事虽然过去很久了,但是我却记忆如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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