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很难忘记爸爸的手。
那双手有着一道道的裂痕,在那宽大的手面上,好似是一条条沟壑;那双手,很粗糙,当你摸上去时,只感到像一张砂纸;那双手,很深沉,总是在无言中轻轻的诉说……
然而,他浓缩了父亲所有的爱。
那一次,父亲刚下班回家,拖着全身劳累的身子,缓慢地走进屋里。我看到时,心里的确很不是滋味。父亲那么辛勤地劳动,而我呢?我的成绩又下降了,鼻子一酸,泪却又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我在默默的诘问自己,心中有着无限的悲痛。忽然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怎么了?怎么哭了?”我抬起头,看到了爸爸。想必爸爸早已知道我的成绩了。我断断续续地说:“爸爸,我……我的成绩……又下降了……”我低着头,不禁又抽噎起来。然而爸爸却说:“你不是很坚强吗?坚强就要勇敢地站起来,即使再大的困难也不害怕!”说着就用手给我擦眼泪。当我感受到那双手在抹去我脸上的泪时,我愣住了。
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父亲的手是这样的粗糙。那一道道裂纹,似老松树的树皮的沟壑,让人感到是那么苍老。父亲是一个工人,每天***都是一些累活,而这全都在这双手上。这双手,已经历经了苦难与沧桑,那一道道沟壑,是生活的 压迫,然而从中却流出一条爱之河。父亲用这双手举起了整个家庭,而它的存在,也让我感受到了浓浓的父爱。当这一道道裂痕紧贴我的脸上时,我的全身都如浴阳光,无言的爱,真挚的爱,就从这里开始流淌。
从那以后,我又恢复了信心,在困难面前,我决不退缩,因为父亲的这双手为我撑起了一方蓝天。我是在那蓝天中飞翔的小鸟,虽有风雨;但我仍会努力前进,因为天空虽然阴暗,但乌云的上面还是那一方蓝天。
父亲的手,令我难忘,它会一直留在我心中,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天……任泪水肆意的流,却怎么也掩盖不了深深的自责……
今年暑假,我们为了看日全食而远赴云南,观赏这百年奇观。
一路上走的是山路,我们开着山地吉普也感到十分颠簸。因为是高海拔,车上的五人中,三人已经进入梦乡,我看向窗外,时不时询问爸爸什么时候到达终点。
高耸入云的山头,被浓雾包裹着,只能看见白皑皑的山顶,太阳时不时从云中探出一角,即刻便被霸道的云再次掩住。星星点点的小雨时有时无,给山中增添了一份神秘的色彩。
这么美的地方呢……若是能在这里住上一年……那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还可以远离那该死的作业……
我心里暗暗想。
午间,我们到达了目的地,一个山口边的小村庄,我们落户在一个还算宽敞的农家里,这家有两个女儿和三个儿子,大女儿因为一个机遇去昆明上高中、大学,二女儿只能在家里照顾三个未成年的弟弟。
我很快和这个女孩混熟了,他说着一口极不流利的汉语,她告诉我她叫旺姆,普通话是那个资助她姐姐上学的“大哥哥”教给她的。
旺姆比我小三岁,三年级上完就缀学在家帮父母放羊。
“大姐姐,我好想上学,我好想像姐姐一样学习……我还想念书,走出这片山……大姐姐,教我写字好不好……”这是那个小女孩对我说的话。
我使劲眨着眼睛,使劲不让自己流下泪来,但泪水还是四溢了……
是因为那双眼睛……
那双充满了求知、认真和坚定地眼神。
我突然发现我好傻……不但不珍惜现在的时光,居然还有厌倦的想法……她的话像一个耳光,将我彻底打醒……
“好……姐姐教你……”这句话是哽咽着说出来的……
七天很快就过去了……他已经学会了自己的名字和家里所有物品的名称的写法。我把我最珍贵的文具全部送给了她。还有一本爸爸随身携带的简易字典。
坐在车里,看见女孩在向我挥手,我微笑着对她也挥了挥手。
女孩突然笔直的站好,向我行了个队礼。那样质朴的`一双小手……又回忆起她学写字时握笔的小手。冻裂的伤痕和泥土的印记……让我不敢相信这是一个11岁女孩的小手……
我终于忍不住,又一次任泪水流下……
“将这样的感触,写一封情书送给我自己,感动的要哭……”王菲的《笑忘书》从耳机中传来,冲击着我的心……眼前又浮现出女孩的那双眼睛和稚嫩的小手……他们将永远铭刻在我心中吧……
难以区分左右的人是被别人嘲笑的对象,我不喜欢被别人嘲笑,但我小时候确实经常分不清哪边是左?哪边是右?
有很多事其实都不难,就像区分左右两边一样,只要你掌握了那个方法。 小时候,我最怕体育课——每回老师都要叫我们“左转右转……”我由于难以分清左右,经常被弄得晕头转向,难分左右。每当被同学嘲笑时,我的心就像火烧一样。 一次,老师告诉全班同学要在星期五来一场比赛,规则就是听老师的口令——左或右,学生按要求转动——错的人要到讲台上继续练,直到全对,那一时刻,我害怕极了,担心自己在比赛时很难堪,而且肯定会被叫到讲台上单独练,我根本不知怎么区分左右,上讲台肯定会被同学笑掉大牙。我强烈地涌起一个***——一定要在比赛前学会区别左右!
我回到家把比赛的规则告诉了父亲,更诉说了自己的担忧。我不想出丑,但区分左右太难了,我明明记得在书房时,书柜在左,书架在右,但我看不到它们时,我便糊涂了。爸爸若有所思,忽然笑着对我说:“你是害怕事物不同而难以区分左右吧!那么记住——拿筷子吃饭的手是右手。”就这么一句,我茅塞顿开,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晰——拿筷子吃饭的手我再清楚不过了!它的方向是右,那么另一只手的方向肯定就是左了!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自豪,也很深刻地觉得这是我的一个里程碑。
后来在比赛中,我不再担心——手在我旁边!拿筷子的是右手!老师每念一个方位,我心中默默酝酿此话,成功地分辨左右,有一种不断进步的快感。
比赛的输赢不重要,更重要的是感悟与心得——人往往可以根据自己熟悉的事物,分辨出较陌生的事物。就像一个摔伤左手的小男孩以后更能清楚地分辨左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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