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星期是我们班执勤,同学们都显得格外兴奋,而我呢?早以跳在桌子上大声喊:“耶耶耶”——终于轮到我们班了,以前那些总是扣我们班班分的人,我要……“扣”死你们——!话音刚落,同学们的目光就都投入到我的身上来了,看着同学们的目光,我的脸不禁的红了起来,心里想:“虽然我长得非常非常……漂亮,但你们也不用这么这样看着人家呀!人家会害羞的!嘿嘿!有点自恋了!”
这时,张老师扭着小屁股,上了讲台,用她那又细又温柔的兔声对我们说:“孩子们,这个星期我们班执勤,我们班不给别的班减分只给加分:优+4分,良+2分,中+1分,差0分。”
我听了以后虽然不能“复仇”了但我的心情一样激动。
下面还有更激动人心的事情呢!那就是分配任务和“执勤”的伙伴。
我最想和徐娇一起“工作”了,可是,天恨我也,老师让我和胡晶龙一起“工作”,说来也巧,我和胡晶龙是同桌。不过我还是有点失望,就算不给我一个“高级的工作伙伴”也应该给我一个“中级的工作伙伴呀!”怎么能送我一个“登记的工作伙伴”呢?
不过我的“工作任务”还是挺棒的,我的工作任务时查三年级的眼保健操。
第二节课一下,张老师就扭着屁股对我们说:“孩子们,快去查眼保健操吧!”
我和胡晶龙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下了三楼。
到了以后眼保健操的铃声却没有响,我和胡晶龙都已为我们来得早了,上了四楼以后我们才知道今天没电。
唉!这个该死的铃声,昨天有电,前天有电,偏偏今天没电,真是气死人不偿命的铃声。
进入寒假中旬了,下过鹅毛大雪之后,天气降了好几度,大街上偶尔见到一些匆匆赶回家的人,只有北风还在无情地吹着,这种感觉就一个字:冷!
当我醒来时,已经8点多了,爷爷干活去了,奶奶不在家。
遮手遮脸地跑进厨房,做完所有程序,准备吃饭,“叮铃铃,铃铃”我不情愿地伸出手说:“喂,哪位?”
“我是奶奶,吃饭没认真写作业啊!多穿些衣服,在写作业吗?记得练琴------”
“哦 哦,嗯嗯,知道值知道,练练,拜拜!”
“砰!”我挂断电话,钻进作业房写作业,时不时往窗外张望,可能是因为天气的原因吧,我心烦意乱,再加上奶奶打来的一个又一个电话------
我一个箭步冲向书房,捧起《阁楼》那本书,我像一匹如饥似渴的饿狼,贪婪的读着。
看得正带劲,电话又响了,那电话闪光比白雪更刺眼引起我心中的烈火,熊熊燃烧:“奶奶没事别打了,我很烦!”
“有事,爷爷不在家别动火动电!”
一连串的问题像源源不断的海水,涌入我心头,但灭不了我心头的烈火,一气之下我设置了静音并上了二楼,忘却了电话那头。
差不多是中午,门外有人喊:“敏,在家不?”
我走近楼梯去开门,一看是----奶奶,她焦急担忧。“我在,回家做饭了?进来吧!”我迎上去。
奶奶往家里望望,松了口气:“没事好,我走了,我怔住了,呆望着奶奶,心里暖暖的,空气弥漫着奶奶的担忧。我-眼前被一层泪帘盖着,一切都迷糊了,只有奶奶清晰可见------
如果奶奶再打电话,铃声再响起我一定接,因为那是爱的铃声!
夜幕降临,爸爸还没回家,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突然,门铃响了。我刚要开门,又想:爸爸有钥匙的呀,难道……
我越想越害怕,开始胡思乱想:是坏人吗,难道他想要把我拐走?要到我家偷东西?难道还要抢劫***人?还是……我不敢再往下想了,于是开始试探在门外的那个人。
“你是谁呀?”
门外没有回音。
“你是谁?”
还是没有回音。
“你到底是什么人呀?说话呀!”
我只听见那个人嘟囔了几句,但模糊不清。既然听不清,我就用看的。我搬了张椅子,往门眼里瞅。谁知,这门眼偏偏被门口贴的“福”字给挡住了,都怪这个“福”,讨厌。
“嘀嗒、嘀嗒、嘀嗒……”闹钟的声音特别响,我感到毛骨悚然。心里既害怕又着急。我往爸爸的手机打了个电话,电话里“嘟、嘟、嘟”了几声,说:“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我顿时不知所措。最近,我经常看《冒险小虎队》或许是被吓到了,连抓在手上的电话也掉了,我实在太害怕了。就把所有的灯都打开,又把电脑打开,把音量调到最大。再打开电视,开始看起电视来。这样一来,仿佛我家里还有很多人似的,心里安稳了些。
可是只一会儿,我心里又充满恐惧。时不时地就想起刚刚的阵阵敲门声……
我拿起电话,一次又一次地给爸爸拨电话。可是,爸爸还是不接。
突然,我听到一声尖叫,吓得腿都软了,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淇淇,起床了!”咦,这是怎么回事,我睁眼一看,原来我还躺在床上。谢天谢地,这原来是一场梦啊!
下午,走在回家的路上。
“叮铃铃”“叮铃铃”……一阵铃声从远方悠扬地飘过来。在暮色的脚下,一位年过古稀的老头儿单脚蹬车,即使路面上全是灰渣小石子,他似乎也好不害怕。突然,他停止了那常人看来危险至极的动作,下车,别车,双手掐腰。一阵冷风路过,看到他那搞笑的样子,也忍不住“呼”、“呼”狂笑起来。
“收破烂喽!”“收破烂喽!”两句铿锵有力的话语从他嘴中狠狠掷向前面的几栋居民楼。顿时,我看到右楼第三层的光亮渐渐强了起来。“哗”,窗户被打开。借着残弱的月光,我看到那也是一位老头,白发苍苍,声音却响亮如雷。几分钟后,楼道里出现了一个高瘦的身影。“呼”风声更肆意了。高个老头左手提着破烂,右手上下无规律地摇晃,似乎这样就能帮他减轻一点负担似的。
“这点东西算啥啊,一块三我拿走白!”
白发老头摆摆手,脸上的失望已经很明显,如同吃了酸柠檬般摇头苦笑。
“这些瓶瓶罐罐你才给我一块三?亏我辛辛苦苦跑一趟!”他那震惊的面孔斜对着我,越发虚假,无助,苍白。
收垃圾的老头已经不太耐烦了,手不停摩挲那车铃。“叮铃铃”、“叮铃铃”……最后两人以一块五的价格完成了这笔大交易。那高个老头骂骂咧咧地走了,步伐蹒跚,无依无靠。
我再傻也知道,那几个塑料瓶也就几毛钱,但却被破天荒地卖了一块五。他整理完破烂,又单脚蹬车,一划,一拨,一喊,一望,又一蹬。“叮铃铃”,“收破烂喽”,“叮铃铃”……我望着即将消失在地平线的老头,手心暖暖的。若每个人如他般,那还愁没有快乐的铃声吗?
“叮铃铃”“叮铃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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