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来的更晚一些”这首歌,大家一定很熟悉吧。而20xx年的第一场雪,同样也来得比以往更晚一些。 伴着飒飒的北风,随着来自西伯利亚的寒流,20xx年的第一场雪如期而至。 在今年,秋天占了主流。就是过了立冬好长一段时间,气温还在零摄氏度之间徘徊,更不要说下雪了。
俗话说,瑞雪兆丰年。迟迟不下雪,能不着急吗? 盼望着,盼望着,第一场雪终于来临了。一大早,透过窗户,看到窗外白皑皑的景象,我便全副武装,迫不及待地冲出家门,感受着雪花的亲吻。 片片雪花纷纷扬扬地从天空中飘落下来,像一只只蝴蝶,穿着银色的盛装,在空中翩翩起舞;又像一个个小伞兵,争先恐后地投入大地母亲的怀抱。
雪,一直下着,天地之间像挂了条“雪帘”。漫天飞舞的雪花,仿佛在向世人诉说着冬天的美好。屋顶上、树枝上,都积了薄薄的一层雪,虽还不算银装素裹,但也有几分琼楼玉宇的感觉。 雪中,同学们在操场上欢快地跑着,追逐着雪花,享受着飞雪带来的乐趣,“人雪共舞”,一派和谐的景象,欢声笑语在操场上空久久回荡。 到了下午,雪渐渐地停了。
20xx年的第一场雪,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结束了。 相信在以后的时间里,还会陆续地有第二场、第三场雪,你是冬天的精灵,你在沉寂的冬天里给人间带来了无限的欢乐。你纯洁而美丽,为枯燥的冬天增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星期一,当我们还在上课时,忽然一阵***动,我听到了一个我等了快一年的名字——雪!
下雪啦!终于下雪啦!我心中激动的叫着这名话。因为去年下的雪非常小,雪很少,所以我们都非常期待下年冬天,心里都希望着,希望着年明可以下一场大雪、暴雪,而现在,终于下雪了!
放学路上,天很冷,我的心却非常温暖,因为,下雪啦!我心里想:下雪了,可以打雪仗,推雪人,还可以在雪地上画画。就在这里,一个雪球在我的脚上“爆炸”了,我一看,是何欣奕,我顺手直接抓了一把雪就扔了过去,然后打雪仗开始了,因为没有手套,我的手被雪冻的生疼。
雪一刻不停的下了一夜,第二天起床时,已经是厚厚的一层了。
走在路上看雪和在楼上看雪是不一样的,在路上,看到的是一道道车轮压出的沟,和店门前各种各样的雪人,而在楼上,看到的是一片白,而这种白又不是咱们常见的白色,雪的白是是淡雅的、朴素的白。还能看到几个人在大雪中若隐若现。
我们还堆了一个雪人,花了我们好大一会儿时间,先把下身堆好,堆呀堆呀堆呀,终于把身子堆好了,可麻烦来了,头怎么堆呀?我们试着把另一个小的球放在身子上,可不是碎了就是掉下来,怎么办?最后把我们把雪人的身子上开了一个大平地,把一个球放在了上面。眼睛是两个樱桃,鼻子是一个树枝,嘴是妈妈用口红画上去的,还戴着我的黄帽和红领巾。
下雪天,真好、太好、太棒了!
少有人踩踏的积雪会吞没整个中帮鞋子,走在上面不会发出太大的声响,簌簌的雪花惊奇地拍打着圆嘟嘟的羽绒服,发出咝咝的声音,我想这就是下雪的声音吧,有时候她会调皮地窜进你的衣领,亲吻你发热的皮肤,这同样也是下雪的声音。
早起的班级已经开始叮叮哐哐地扫起了雪,这时候下雪的声音愈发地显着了。铁楸刮雪的声音,如同远古时期两军交战兵器的对抗,扫雪的扫把是一面面王师凯旋的旌旗,在瑟瑟寒风中诉说着雄心壮志。跑来跑去的脚步声,把人引到了黄发垂髫的年纪,一声又一声的欢笑似乎是唱着的一首又一首的儿歌,手中成型的雪球满载着希冀与“报复”在空中形成一道道彩虹般的弧形,有时希望如愿“报复”得逞,雪球落在某人的头上或者衣服上发出一声嘭的声音,像是熟透了的苹果砸在松软的土地上那般开心;有时希望落空“报复”东流,雪球与人作对似的淘气,重重地一下砸在冰冷的地面上,像干涩的杏子落在沙子上面般冷酷。
一声又一声的欢笑盖住了冬天的寒冷,融化了心中的微凉。寒风也好像怕了这夏日般的热情高涨,躲在树梢里絮絮叨叨窃窃私语着不愿出示它目中无人的`高傲姿态,听惯了的夏日虫鸣如石沉大海般,销声匿迹的无总无影。
下雪的声音里定然不会少了打雪仗的参与,与其说打雪仗毋宁说埋雪人。几个眼神的交流胜过了一切的正规商议,默契的眼神里隐藏着邪恶的声音。被选中的人只能让骂娘的声音深埋在心里,就像把他深埋进雪里一样。呼哧呼哧几下,雪中一个大坑就在等着“雪人”兄弟的下榻,又是几声欢笑几声呼哧,整个人就已经被深埋进了雪里。接下来是咔咔咔几声的合影留念,然后又呼哧呼哧地把“雪人”从雪里扒拉出来。
昔日冬季,有在火炉边听火苗跳动的声音,看见木柴爆破的噼啪声,有在操场上追赶的声音,有在教室因雪被塞进衣服而发出的咒骂声。
今时冬日,耳边回响着下雪的声音,响着冬天的欢声笑语;心里久久回荡的却是旧时言语的层层波澜,撕扯着我的每一根神经,发出凄惨的怪叫,这是下雪的声音。
下雪的声音让我听到了下雪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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