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花上露犹泫,西子湖畔传来的是阵阵悦耳的琴声。她,一位歌者,未曾启唇,月色迷蒙下的达官贵人却醉了,究竟是醉于这夜幕下不真不切的西湖美景,还是醉于楼上女子傲人的浅笑……
夜已深,雾正浓,纷杂褪去的西子湖浅浅入梦。简陋的小屋,女子的笑闹声隐隐传出。落地的笑声反衬着夜的静,却丝毫影响不了床旁专注于书本的她。“你还不休息吗?”一位面容清秀的女子不知何时立于她的身旁,“哎,再等会儿。”她轻抬起头“你先休息吧”。“嗯,你真难懂,每天晚上都把时间浪费于这些废书之上……”女子娇嗔着离去。她依旧浅笑,曾经的她也如这般甘于简单,甘于平凡:年轻时,用自己的嗓音点醉西湖的夜景,当走三年来,向衰老,风韵不比当年,则落发为尼,常伴青灯,永陪佛影,平平淡淡从从容容的了结此生……直到重病的爹爹临终前紧握着她的双手,浊泪双流的对她道:“孩子,你是富贵命,万不该让西湖的夜景埋葬了你的青春……”爹爹的一席话,让她那颗浮动于尘世的心沉重起来……
弹指一瞬间,转眼已三年。三年来,她的琴声点醉了多少个朦朦胧胧的西湖之夜;三年来,她的歌声让多少文人墨客流连忘返;三年来,她的浅笑让多少达官贵人沉陷其中而不能自拔;三年来,她的身影在烛光的陪伴下行走于落寞的夜……
夕烟缭绕,又是一个宁静祥和的夜。她坐于铜镜前轻施脂粉,劳累的身心是该放松放松了,今夜,得去栽满杨柳的湖畔走走。“你越来越有气质了”,即将出门的她一顿,依旧浅笑,仪容韶秀,轻撩起裙摆,她优雅的抬步离去。西子湖畔依然美好,她启唇,不是歌唱,而是吟诗,“细雨温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好诗!”一位男子至身后走来,温文尔雅,来者,正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名满天下的才子。而她,并不自知……几天后,一道圣旨降至西子湖畔。
歌楼上,少了一位轻纱漫舞,以歌声装扮西湖之夜的歌者
才子府,多了一位挥翰作诗,拥有傲人才情的才女。
我家住在一个湖的附近。困为我生活的城市叫个旧,所以这个湖也自然而然地被称作了“个旧湖”。
“个旧湖”这个叫法一直延续了很多年,直至巴金先生的到来。
听爷爷奶奶辈的人说,好像当年巴金到个旧小住,看到“个旧湖”顿时灵感大作,接着就写了一篇名为《金湖》的文章,讲的就是个旧湖。再后来“金湖”就成了个旧湖的名字。
小时候,金湖上有一座浮桥,大致的形状就是一条龙。我是属龙的,所以非常喜欢这座浮桥,每天总是会拉着父母到上面走上一两次。
有一次,记得我问我妈这个湖为什么要叫“金湖”?是不是有很多金子藏在湖下?现在看来这真是一个可笑得不能再笑的问题,但那个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的想法挺伟大的,发现了一个别人都没有察觉的问题。也不记得当时妈妈是怎么回答我的了,总知那时我还是相信湖底一定有许多的金子,只是没人发现而也。
后来的几年,我上了小学,特意去买了一本《巴金文集》,仔细地读了《金湖》,当时的感觉是首先脑子发胀,然后就是头晕眼花,不过那也难怪,小学一年级的我,识字量不过百来字,理解能力又挺有限,不懂――不足为奇。接着我的大脑又接到了一个信息,那就是“爽”呀!那个时候听妈妈讲巴金是一个十分有名的大作家,我觉得那么有名的巴金能写《金湖》,哎,那不是吹的,金湖一定是很伟大了。
又过了几年,我念初中,金湖被严重污染,可谓是“未见其湖,先闻其臭”呀,市委只得赶忙净化,奋战了两年,也颇见成效。
再来,我就上了高中。最近,要在个旧开云南省的“城市运动会”,金湖旁的柳树和大大小小的草坪、花圃又被仔细打理了一番,夕阳西下,湖面上金波鳞鳞,也别有一番景致。
时光流逝,年代变迁。金湖连我也不晓得现在到底美化了几次,作过了多少修改,但我知道,这里有我的回忆,金湖也见证了我的成长,从幼时问妈妈金湖下是不是藏有金子,到如今背着书包急走于金湖湖畔,这里充满了我许许多多的回忆。
微风吹过,杨柳枝条随风轻舞,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童真的年代......
虽说今年的冬天还不是很冷,但到西湖散步的人还是少之又少。
走在西湖的羊肠小道上,两旁只剩干枯的枝条的柳树和枯黄的草坪。看到这些,让人不由得想起盛夏时这里的样子——叶子绿油油的,在骄阳下绿的放光发亮,仿佛它也热的出了汗似的。而草坪更是生机盎然,草儿又尖又细,偶尔出来一丛不知名的草儿簇拥着几条金黄色的小花,也或是淡紫色。
靠围墙的是一排钻天杨,像守卫着西湖的士兵一样,站得又直又稳,树叶还没有完全掉完,还有不少舍不得离开陪伴它们三个季节的树枝树干,树叶应该也是有感情的吧。舍不得离开也得离开,转眼间,便有干枯的变形的树叶打着卷儿从树上缓缓飘落,落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响声。人的脚踩在上面发出“噌噌”的声音,他有些日子没喝水了,这不,都干成这样了。风一吹过,这些树叶就像被扫帚扫过一样,相互追逐着跑向远处。
风一吹,让人不由得打个冷颤,毕竟这是冬天,再暖和也不会胜过春天。这样的天气,人们都躲在家里睡觉看电视。坐在被冻硬的石凳上,闭上眼,静静聆听——湖水结冰的声音,麻雀说话的声音,树叶飘落的声音,风吹过的声音&hllip;&hllip;我想说,初冬的西湖并不是静悄悄的,她也有一支有心人感受到的旋律。
湖面依旧是微波荡漾,但野鸭似乎是少了很多,它们依旧在湖面上游游荡荡,悠哉游哉。芦苇丛也不绿了,变得枯黄了,里面不知是什么鸟的啼叫也听不见了。有些声音在冬天来临之际消失了,而有些声音,却在冬天来临之际出现了。
不远处的建筑在冷空气中更显得坚实牢固,它们也冷得面色铁青,庄严又肃穆。被修建得像是在低声吐露着一个又一个经典,一段又一段历史。
抬起头,看云聚了又散,散了又聚,偶尔有一两只喜鹊从天空中掠过。冬来秋余,天还是很高,云还是很淡,还是会有一支小曲儿在嘴边轻唱,唱着云聚云散,花开花落。
不知不觉,我已从北大门走到南大门了,抬起手腕,快五点了,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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