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说高中课程比初中难很多,作为一个准高中生,我难免有些紧张。于是打算去找好友借高一课本,准备暑假在家预习一下。
我去借书的时候,正好遇见高一的领期末成绩单。因此,我遇见了许多比我高一个年级的朋友。走着走着,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窜入眼帘,也是一位好久不见的老朋友,还是一位重量级人物。
她不仅长得漂亮,成绩也漂亮,中考时轻轻松松就考入梁中实验班;而且画也漂亮,素描、油画、工笔和卡通都十分拿手。对于我这种长相成绩画工都只算中等的人来说,她简直是女神一样的存在。我自然也对她有些小小的崇拜。
她仿佛看到了我,抿嘴微笑着,和我打了个招呼,然后朝前走了。
“哎,你认识她呀!”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原来是好友正抱着准备借给我的书,站在我旁边,盯着我打招呼的方向若有所思。“是啊,”我回答,一边道谢一边接过她手里的书,“怎么,不可以吗?我就不可以交很优秀的好朋友吗?”
“不是不是,”好朋友急红了脸,“那可是我们班的最后一名啊!”
“怎么?”我有点儿难以置信,指着好友远去的背影,“我说的可是白上衣黑裙子平流海披长发的那个,你别认错了人!”
“就是她,我们班最后一名。本来成绩不错,人长得也漂亮,人缘也特别好。结果她就因此从来不做作业,不交作业;上课也经常不听讲,叫人帮她做笔记。她自己要么睡觉,要么看小说,要么耍手机……”
我害怕心目中的女神形象会完全毁灭,赶紧打断了她:“算了,说点儿别的吧!”
好朋友以为我不相信,非要拉我一起去领成绩。果然,成绩单的最后一名,赫然写着她的名字。我心里难免非常失落,赶紧拉着好友的手准备离开。走出教室,正好看到她站在教室门口的垃圾桶前,飞快地将一张纸揉成团,扔进了垃圾桶。那张被她揉皱的纸,和好友的成绩单,应该是一模一样的……
我瞪大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向她走去:“怎么把成绩单扔了啊?”“考太差了,不想让我妈看到!”她满脸的不在乎。“可***妈迟早会知道的呀!”“不会的,(她从来不问成绩,一直以为我的成绩很好;而且校讯通上写的是我自己的电话,我妈根本收不到!”
我看着她,觉得她是如此陌生。
“该回家了,”好朋友在背后提醒我。
她没跟我们道别,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目送她远去,真为一位女神般的故友惋惜。父母给予我们的漂亮,千万不要作为我们犯错的借口。今后美丽的人生,只能靠自己努力。
“唉!又下雨了,”做完作业的我望着窗外下着的大雨,自言自语地说道。“不如去看电视吧,”我走出了我的房间。
一到客厅,我就看见了外婆和妈妈正在包饺子。我走上前去,对妈妈说:“妈妈,今天为什么要包饺子呀?”妈妈说:“下星期就过年了,过年要吃饺子,所以我们就要包呀!”我又问:“妈妈,我能包吗?”“可以呀!不过要把手洗干净哦!”妈妈笑着对我说。我点点头,就走进了洗手间。
洗完了手,我就跑出了洗手间,我看见妈妈已经包了一半饺子,我连忙坐了下来,安安静静地包着饺子。
我先拿了一块饺子皮,饺子皮不是圆形,也不是方形,样子怪怪的。可经妈妈用棍棒一压,就变成了一个个圆圆的皮了。我把它放在手上,又用筷子夹了一些肉馅放在饺子皮的中间,再轻轻一捏,一个饺子就出现在我的眼前。饺子就像只长着大肚子的小鸭子,我把“小鸭子”放在桌子上,一只“小鸭子”诞生了!接着,我又包了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过了一会儿,一只只“小鸭子”就排着一支支整齐的队伍站在桌子上。饺子包好了,可我想做只小兔子,于是,我拿了一点面团,做成了头,又拿了点儿做耳朵,接着做兔身,最后做它的四条腿,小兔做好了。我心想:“小兔的一定最好吃呀!”
妈妈见我做了很多,对我说:“好了,别做了,你做太多吃不下,我去煮了。”我一听要煮饺子,兴奋不已。我双手拿着我包好的饺子,一只只小鸭子争先恐后地跳进了锅里,“扑通,扑通”水花溅起。妈妈说:“别太重扔哦,溅到眼睛里怎么办呀?”我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小鸭子”们鼓着肚皮飘了上来。妈妈把它们舀进碗里,我咬了一口,啊!真香!
今天吃的饺子,不仅让我大饱口服,还让我体验到了劳动的乐趣!
依稀想来,已有几年未踏上这一条洒满月光的小路了。小路是父亲亲手用鹅卵石铺成的,在月下泛着朦胧柔和的光。路的那头,连着河边的小屋,连着我的父亲。父亲呵,你是否依然执著地坐在岸边,哀怨地吹着笛子,等着儿子归来?
父亲爱好吹笛。小的时候,父亲的笛声载满了我童年的乐趣,像那条丝带一样的小河,牵引着我的童心在父亲爱的港湾里晃悠,父亲很疼我这个唯一的儿子,老喜欢用粗糙的双手捏我的脸蛋,不顾我疼得哭起来,还兀自傻呵呵地笑。每天日暮,父亲带我到河边的草地上放牛,父亲常常放开牛绳让牛自己去吃草,他便从背后的草篓里摸出笛子,鼓起腮,吹出世间最美妙的音乐。我就靠在父亲腿上,看着天边的夕阳将父亲的头发染上点点金色。我爱父亲,父亲的笛声最美。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开始讨厌起父亲来,讨厌他满嘴烟味,讨厌他的黄牙;讨厌他背个草篓到学校找我,还从窗外傻傻地盯着我看;我还讨厌他没有本事,只知侍弄几亩薄地,连我的学费也没能赚回。我和父亲逐渐隔膜了,在被我吼了几次后,父亲不再打着赤脚去学校看我,不再唠叨着让我好好学习。他保持沉默,而打破沉默的唯一方式就是吹笛,如怨如诉,而在我看来,这又成了他不务正业的标志。
我要到外地上学去了。离去的前一天晚上,我走上那条熟悉的小路,感觉到一丝眷恋与不舍,路像是月光在地上划过的痕,也划过我的心。几年时间里,我未回过一次家。母亲在电话里告诉我,我走后,父亲整日像掉了魂似的,茶饭不思,只知去河边吹笛子。最终,我应母亲的请求回到了家。到家里已是夜晚,月刚升起,当我怀着无尽的思绪在小路上行走时,遇到了等我的父亲。我忽地一下子哭出来,紧紧抱住了他——我的父亲。我请求父亲给我吹笛,他答应了。硬咽的笛声又在耳畔响起,响在洒满月光的小路上,勾起我曾经的回忆。我感觉到父亲眷眷的爱子之情,感到愧对父亲的笛声,父亲爱我,爱着自己的儿子。他为我吹了十八年的笛子,而我此刻才发现它和我的心竟产生如此强烈的共鸣。
路很美,很美,是月划过的痕。月是路的魂,父亲的笛声是我的心魂!
她静静地坐在残破的房间里,四周是布满弹孔的墙壁。几天天前,一群荷枪实弹的以色列士兵闯入她的家中搜查武装分子,当他们的目光扫过患有腰伤的哥哥身上的绷带时,枪声顿起。血泊里,哥哥扭曲的身躯永远地印入她的脑海,滚滚的泪珠滑过她洁白的纱布。那天,一个十六岁的阿拉伯少女郑重地作出了她的选择:“我再也不要当什么老师、护士了,我要成为一名哈马斯战士,消灭犹太人,为我的国家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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