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们在珲春海关调换中国宇通大巴,进入海参崴海关就经历了忍耐、忍耐、再忍耐的行程。海参崴海关过关虽然排队,进关手续缓慢,总算顺利而过。大巴开到克拉斯基诺小镇调俄罗斯车子,开来的车子老旧,总算没抛锚开到了海参崴宾馆。宾馆外表不错,宽畅的接客大厅,豪华路梯,门前临海,还有一座马卡罗夫将军纪念碑,十分气派。当走进客房大家都傻了眼,六个人不分男女同往在一间房间内,房间狭小分为两间,当中没有门,每间有床三张,床不足一米宽。门一开霉气扑鼻,更没有空调。我和弟弟、弟媳挤在右间,爱人和另外的.驴友挤在左间。由于宾馆建在山坡上,床倾斜着,我睡的弹簧床,是我出生七十多年最难过的床,人如平睡,就会从床上滚落下来,只好横斜在床上,睡在弹簧中就像兜在鱼网中,身体裹在弹簧中动弹不得,加上空气霉湿,睡了不大一会儿己是大汗淋漓。到了半夜,忍耐、忍耐、再忍耐,忍无可耐,爬起来下楼走向大厅。大厅内沙发、座椅上早就躺着、坐着、趴着尽是难以入眠的人。我无处可坐,只得到海边溜达。午夜,海风还是透心凉的,我只好重回宾馆,幸好这时沙发空了座座,我有幸斜倚在沙发上打盹过夜,熬过难熬之夜……然而,第二天还有一夜要熬!上海的旅客每个人都不想在海参崴过夜,那怕连夜返回祖国是谢天谢地求之不得事!
早上七点,开来的大巴比来时大巴还差,不但空调没有,就连窗帘都没有,火辣辣太阳直灼人脸,不少的男女游客在车厢中撑起了伞——撑开了“海参崴独特的风景线”。斯拉夫扬卡镇到了,我们下车转车。斯拉夫扬卡镇前是处烈士陵园,坐满了上千人等车的旅客,老老少少,男男女女,一群又一群,一摊又一摊,有的坐在长椅上,有的坐在草地上,有的蹬在马路边,有的倚在大树旁,任太阳烧烤。这那像游客?分明是难民在逃难!大约两个小时从中国来一、二辆大巴,按先到先上车,后到后上车。我们从上午十一点到达斯拉夫扬卡镇,等到下午四点才算上车,足足等了五个小时,烧烤了五个小时。导游还开心说,“我们还算不错,后面还有五辆车游客在等车呢!”在车上想,我们真的还算是幸运,假如刮风下雨,露天五个小时不知有多惨呢!这那里是“旅游着、快乐着、享受着”,简直是拿钱买罪受!
故事是很感人的:从前有一对兄妹,他们很小就失去了父母,他们相依为命,过着苦命的生活,有一天哥哥带着妹妹在白桦林里玩捉迷藏游戏,他们躲呀藏呀最后哥哥突然发现不见了妹妹,他拼命地找呀找就是不见妹妹的踪影,这时他才知道妹妹失踪了,而哥哥十分想念妹妹,他就砍下白桦树一段,就照着妹妹的样子在木头上刻了一个小娃娃,过了一年,妹妹始终没回来,他又到白桦树林做了大一些的娃娃,后来每年哥哥就刻一个大一点的,刻了许多许多。后来就形成现在的套娃玩具。
Wolf, meeting with a Lamb astray from the fold, resolved not to lay violent hands on him, but to find some plea, which should justify to the Lamb himself his right to eat him. He thus addressed him:"Sirrah, last year you grossly insulted me." "Indeed," bleated the Lamb in a mournful tone of voice, "I was not then born." Then said the Wolf, "You feed in my pasture."
"No, good sir," replied the Lamb, "I have not yet tasted grass." Again said the Wolf, "You drink of my well." "No," exclaimed the Lamb, "I never yet drank water, for as yet my mother′s milk is both food and drink to me." On which the Wolf seized him, and ate him up, saying, "Well! I won′t remain supperless, even though you refute every one of my imputations."The tyrant will always find a pretext for his tyranny.
狼和小羊
一只狼瞧见一只迷路失群的小羊,决定暂缓下毒手,想先找一些理由,对小羊证明自己有吃它的权利。它就说:「小鬼!你去年曾经骂过我。」小羊可怜地说:「老实说,我去年还没有出生呢。」狼再说:「你在我的草地上吃过草。」
小羊回答说:「不,好先生,我还未曾尝过草的味道呢。」狼又说:「你喝过我井里的.水。」小羊叫道:「不,我从没有喝过水,因为直到今天为止,我都是吃着母亲的奶汁。」狼一听这话,便抓住它,把它吃下去,便说:「好!即使你驳倒我每一句话,我终究要吃晚餐的!」暴君总有他暴行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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