庇古的观点认为,解决的办法是对侵害者(甲征税。
科斯认为,单方面征税是不对的。即使征税,也应该建立一种双重的征税制度。因为甲对乙的侵害对乙来说是损失,但不允许甲侵害乙,同样会对甲造成损失。但“我无法想象如何得到这样的税收制度所需要的数据”。“就我的目的而言,只要表明这种税收一定带来最佳状况就足够了”。
记忆。多美的一个词。
只是,我不是一个适合活在记忆之中的人。
可我偏偏又容易活在记忆之中。
一安静下来,思绪,就会徘徊到曾经,曾经的悔恨,寂寞与苍凉。也不知道为什么,回望过去,我居然感受不到一丝快乐。真是悲哀。
既然不适合拥有过多的记忆,那么就放下吧。也许,我只适合淡然。
只是淡然,又谈何容易。遗忘吧,既然,你已经毫不在意。可是,谁说,我不在意。漂浮的记忆,到底在想什么呢。也许,连记忆的主人也不知道。但我知道自己在乎,真的很在乎,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乎什么;知道自己渴望淡然,却又不知道自己如何得到淡然;想要找回自我,又不知道怎么的容易迷失;想要遗忘记忆,又不知道该怎么遗忘。
也许,我拿不起淡然,也放不下记忆。
也许,我不适合淡然,也不适合记忆。
但是没有办法,我必须淡然。虽然,我还是很眷恋曾经的曾经。虽然,曾经没有什么值得我眷恋的。那里,只有悲伤,没有欢颜。那里,只有苍凉,没有温暖。只是这样割舍,难免舍不得。毕竟,那是我的曾经,毕竟,那曾经是我的生命,与我的灵魂,骨肉相连。
思绪,依然游离在淡然与记忆之间,只是没有那么凝重,却又那么深沉。恍惚间,思想滞留了。哭过的,笑过的,留恋过的,放弃过的`,遗忘过的,铭记过的。开始重现。交织。盘旋。沉浮。然后,慢慢地被黑夜吞噬。夜,还是这样,黑暗到可以包容一切丑恶,掩盖一切善良,埋没一切幸福,沉淀一切残忍。
而这些,却往往,只是一念之间。
事到如今,拿起什么,放下什么,真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也许就是那份飘摇不定的思绪,何时才能安定下来。也许是一瞬间,或者需要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或者是几百年,几千年,几生几世,甚至是永劫不复。
也许人生,本来就是一场记忆与遗忘的交锋。
可我又恍惚听见大地叹息着:我,不能超脱生死。
所以,我体会不到那种释然的孤独。也许在几世的轮回之后,我会相信,一念之间的感悟,需要永生去理解;也许一辈子的记忆,可以用生生世世来忘却。
研究问题的方法必须改变,要考虑总的效果:社会成本和社会利润。
斯蒂格勒概括的“科斯定理”:
1、如果交易成本为0,不管权利如何进行初始配置,当事人之间的谈判都会导致使这些财富最大化的安排。
2、交易成本不可能为0,不同的权利界定会带来不同效率的资源配置。
3、产权制度的供给是人们进行交易、优化资源配置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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