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幸福的定义,不同的人可能有不同的看法。而作者在《真实的幸福》这本书里提出了一个对幸福的测量标准,那就是生活满意度。他认为,真实的幸福包括积极情绪、自主的投入和对生活意义的追求这三个核心元素。在他后来写的另一本书《持续的幸福》中,他又重新对幸福做了更新。塞利格曼认为,幸福的内涵应该涵盖所有人们在追求的东西,包括人际关系和成就。作者说,幸福没有统一的标准,但却随着精神的投入而有着不同的蓬勃程度。当人生丰盈时,才会充满生机和快乐的情绪。实现幸福人生应该具有五个元素,要有积极情绪、要投入、要有良好的人际关系、做的事要有意义和目的、要有成就感。这五要素不仅能帮助人们笑得更多、感到更满足,还能带来更好的生产力,更多的健康以及一个和平的世界。
我们每个人都有优势和劣势,找出你的优势并发挥它,你的幸福感会大大提升。优势包括哪些?作者说,像好奇心、洞察力、判断力、创造力、热爱学习、勇气毅力、仁慈与爱、领导力、幽默、谦虚谨慎等等,这些品质如果发挥得当,都会成为优势,也会成为你获得幸福感的武器。书中有关于优势的测试题可以帮助我们更了解自己,建议可以做一做。
其中作者教给我们一个在职场中寻找幸福的好办法,就是结合自身优势安排你的工作,使你的优势得到展现,这不但会使你更喜欢你的工作,还会将枯燥的工作变得有生气。当你真心愿意去做这件事时,实现工作向职业再向事业的转变,它就能为我们带来很大的满足,我们会获得更多的幸福。
总的来说,在《真实的幸福》这本书里,作者站在积极心理学的角度给我们提出了关于幸福最严肃的思考。假如我们发现自己山穷水尽、一筹莫展,或者物质富足已经不能使你高兴。那么积极心理学提醒我们,幸福来源于精神层次的提升。真实的幸福在于能够愉悦、满意、专注地投入到当下的生活,要学会从工作和家庭生活中去发现幸福并感受幸福,终极幸福的真谛是在应用突出品格优势的过程中实现自我价值。
如果说幸福可以衡量的话,作者给出了这样一个幸福公式,就是H=S+C+V。
H是幸福的持久度,S代表幸福的范围,C代表生活环境,V是我们自己可以控制的因素。就是说,我们的幸福持久度=幸福的范围+生活环境+自己可以控制的因素。幸福持久度越高,代表我们越幸福。
纳博科夫的小说读多了,她渐渐培养起一种戒备心,就像夜晚独行的人面对来人捂住自己的拎包。纳博科夫很喜欢玩一种让人难辨善恶的把戏,第一人称的叙述往往带有偏见,又或者是第二人称和第三人称合起伙来对第一人称有偏见,直至最后也没有定论,或许世界上本来就没有所谓善良的人,如果你想在纳博科夫的小说中看到棋盘上鲜明的黑白色,他会放弃你的。
由于缺乏一手资料,V只能通过自己的回忆、塞巴斯蒂安身边的人的谈话和他的文学作品来窥测他的内心,这是一部无法不带有偏见的传记性小说,但因为包含难得的人道暖流而使读者悦纳了所有的偏见,并自动选择了阵营。
这是首先应该从情感趣味上给予其感激的原因(书的最后一部分使她回忆起多年前在相山庙的痛苦和跪拜)(非常奇怪的,她从回忆里又生出文学性的预言,她能够创造出周遭香客围观她的目光和爷爷因为这些目光而对她产生的下意识的责备)。
纳博科夫在书中用不少的篇幅谈论生死。塞巴斯蒂安是一个在别人看来有些古怪的人,的作家,但塞巴斯蒂安本人对此甘之如饴,又或者说,他与他人的痛苦来自不同的维度。当塞巴斯蒂安发现自己有不同于常人的敏感(而不只是简单的青春期焦虑)时(他在处理世俗事物时意识总是开小差),只经历了非常短暂的困惑,就将之抛到脑后。他看待这个难题,就像兴高采烈看电影的小孩想到明天不得不上学,就像津津有味看小说的她想到一个月后不得不做一个截骨手术。
他并不自命不凡,也不故弄玄虚,他用一种消极和慵懒的无为模样来应对日常生活,这怀有极大的善意,然而他真正的痛苦,来自于荆棘丛生的美学之路。
这种态度极大地启发了她,“自我意识”不是某件华丽的衣裳,而是她的皮肤,不必展示它,也不必争取它,甚至感觉不到它存在,这是一种与对日常生活的无视截然相反的无视。
纳博科夫描述了因病痛而濒死的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思考生命的情感和哲学,就像即将乘船远行的人看着岸边挥动的手帕;第二个阶段是痛苦窒息了所有的思考和回忆,就像一个农夫使劲踢他的狗;第三个阶段是精疲力尽,对死亡不再感兴趣,就像大汗淋漓的男人们挤在一个三等车厢里打呼噜。
纳博科夫把时间和空间比作人类发明出来的作为谜语的谜语,而塞巴斯蒂安在死前已经猜出了那个“毋庸置疑的谜底”,V最后舟车劳顿去到塞巴斯蒂安所在的医院,也没能来及听到那个谜底。
虽然起了这样一个标题,可她也不确定这个“毋庸置疑的谜底”到底是什么,迄今为止她听过的最有说服力的答案是:生命没有意义。《月亮和六便士》里说人生就像一张波斯地毯,《存在与虚无》里说存在先于本质。这是最不拿腔拿调的勇敢的结论,倘若有人从中听出半分莫须有的悲伤,那都是一种装腔作势。
纳博科夫提到一种死亡的\'吸引力:“人体的生长被认为是倒挂式的,犹如一滴悬垂的水珠,逐渐拉长,最后跌落,完全消失。”这令她想到博尔赫斯说“死亡就是水消失在水中。”随之大船起航,汽笛轰响,船上的人都活过来,太阳的金光还有五十英尺就要射达甲板,她立刻合上了帷幕。
纳博科夫对灵魂和来世也有着近乎唯物主义的看法,它们只是存在的“一种”方式,这种方式只是一种相互模仿,这与反物质猜想(“孤独的电子”)和博尔赫斯的“重复”和“无限”类似。
世界上真正存在的是“一”(是“孤独的电子”,是博尔赫斯的“原型”,是道家的“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它包含着万事万物秩序的一致性,其他事物都是对“一”的重复,“毋庸置疑的谜底”就是这个“一”,它就藏在塞巴斯蒂安的《可疑的常春花》里,就藏在博尔赫斯的图书馆里,呼之欲出。
纳博科夫对爱情的看法也是如此,爱情是“一”的奇特性的倡导者,因为它先天具有排他性。爱情具有本质上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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