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小的时候啊,家里真有"家徒四壁"的感觉,所以我爸爸毅然决然地开启了他的“北漂”生活。
虽然我去北京的时间己经过去一年了,但到现在还记忆犹新。我们是先去的故宫,如果非要形容的话,那真是金碧辉煌、光彩夺目,宏伟、壮现,文物数不胜数,一切让我感到新鲜和随之而来的“拥挤”。在买票的时候我已经感受到了,只要你站在较高的地方,就会看到一眼望不到边的人头,如果有密集恐惧症的恐怕要晕过去了。
我还发现那里的物价真的很高,差不多都是老家的二倍了,但奶茶店,、饰品店里面的人还是像热锅上间蚂蚁,这应该就是大城市的生活吧?而且,在早晨六点和下午五六点时的公交也是“人气爆满”啊!每个人都好像都有事要做的样子,像是被骑手鞭策的马。
到了晚上,爸爸说让我和角妈住酒店,我就在想:“一年没见面了,你也不想你老婆孩子?你家里是长毛了,不能住啊?”谁知道,到了爸爸住的.地方,妈妈就湿了眼眶。一间屋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几个小柜子,妈妈打开柜子,看到里面只有几件衣服和两双鞋。另一个柜子里面,都是方便面。妈妈那时已经哭了,她边打着爸爸边说:“这些年你就吃这些,不是让你找个好点的房子住吗?省钱也不能生在这呀,你身体坏了,我怎么办啊!”爸爸对妈妈说:“我不是给你说了,让你给孩子买点好的,我过得差点怕啥。”可能意识到我还在,妈妈抹了抹眼泪,对我说:“小孩子家的,看啥!”我转过头,“我刚才是被喂了一盆狗粮吗?不过,真香!”
通过这次 "做客",我感受到北京的魅力。不过对我感受更深的是第二次脑子的“做客”,因为中年男子和提前步入更年期女子的爱情故事好像更感人呢!
今年春节没有出北京,但是也很忙碌,主要还是作为一个兵,跟着大人东跑西颠。初二那天是为我安排的--了解北京城,上午我们先去爷爷家拜完年,中午就出发先去了厂甸庙会,今年的厂甸可是冷冷清清,没有以前庙会的.热闹了,可以说看不出一点儿庙会的意思,就是街道两边的店铺也就一半开门的,真没意思。我们又走到琉璃厂一条街,这里虽然人多一些,但也是大部分商铺都不开门,开门的也都是一些卖字画和古玩的,我一点儿也不感兴趣,我们一直沿着胡同向东走,突然被高声叫卖的喇叭声吸引住了,我也兴奋了一下,拽着妈妈冲进那家小店,挑选了我喜欢的一些小玩意儿。
出来之后妈妈提议带我逛南城的胡同,我是在北城长大的,从来没来过南城的胡同,我同意了,跟着家长钻进了细长窄小的胡同,这里的胡同很窄,没有汽车,居民都是走着,偶尔能看到有一辆自行车靠在院门或门洞里,走了很长时间也没看到一个遛狗的,地上也没有狗屎。走着走着我们感觉好像迷路了,看不到大街好像是进了死胡同。胡同的门牌上大部分已经看不清字了,我们赶紧向胡同里的老人打听路:前门方向怎么走?一位老爷爷指着斜前方“往那个方向走,见胡同就拐,没多远儿。”我们谢过老人,按着他的指向有转了两条胡同,终于看到从胡同口横过的汽车了,终于看到了‘光明’,我们走出了‘长蛇阵’!
我早已听说过北京动物园内动物品种齐、数量多,而且最近新闻说,动物园里来了几只企鹅,所以我决定今天去动物园看看。
一进动物园大门,水禽湖就出现在面前,只见湖面上野鸭、天鹅、鸬鹚等动物正地在嬉戏,它们有的在水下捉鱼、有的像是在比美。继续向里走,就到了鸟禽馆,那些火焰鸟正在觅食呢,它们低着头,尾巴翘得高高的;还有黄头鹰,它们正把脑袋埋在食盆里,不停地啄食,煞是有趣。
接着,我来到了猴山。上面有许多各种小猴,有长尾猴、毛尾猴、白眉猴等,其中毛尾猴样子最可爱,令我印象深刻,它调皮得很,上跳下窜的不消停地折腾,一会儿啃啃地上的白菜帮子,一会儿又拣起苹果吃了起来。
企鹅馆内,六七只小企鹅正在冰块和冰水间玩耍,爬上去又跳下来,忙得不亦乐乎。
让我印象最深的,当然是熊猫馆了,只见一只大熊猫正在一片大林子里面休息,我耐心地等待一会儿,睡醒和熊猫终于爬了起来了,它不管爬到哪里,哪儿就挤满了围观的游人,为了能够拍张照片,我费了好大劲才挤入人群。熊猫不时对着游人扭动屁股,有趣极了。
此外,还有昆虫馆、两栖动物馆、美洲动物馆等等许多动物馆。
因为有了这些动物我们的生活才会这么丰富多彩,我们一定要保护动物,保护我们的朋友。
行走在苍老的金水桥上,帝都遗存的斑驳在脚下掠过,一寸又一寸地被磨平。斜阳下,琉璃打着余晖,撑亮一小方檐牙,暴露出未经修复的事实。浮雕上,莺莺燕燕昂头向天,但已不再歌唱。这是故宫,这故宫,古老的紫禁城,已故的皇宫。
累于在人群中梭逡,我随便找了块安静的石头坐下,歇歇自己麻木的脚和麻木的眼睛。汹涌的人群浇灭了我的热情,覆灭了我先前美好幻想。但有一处,也唯有那一处,偷偷的告诉我的从前辉煌——太和殿屋顶当中正脊的两端的琉璃吻兽,稳重有力地吞住大脊。历史的辉煌,历史的灿烂,全部写在这丹楹刻桷上。汉白玉的庄严肃穆,撑起帝王的龙椅,撑起沥粉金漆的蟠龙柱,撑起的不可触及的君主权威,撑起一统九州的无形权力,撑起万亩江山的无际版图。
而今这一切,皆已变作了尘土,也或许是飘忽在空气中,不为人知罢了。大宫门上的朱红淡褪了,门钉上的金漆被剥落,昔日的浮华铅尘淹没在一片喧嚣中。我踩在中轴线上,抬头仰视威严壮丽的大殿,犯下大逆不道的罪行,我本该被拖出午门,可现在是在当世。黑压压的人影挤在太和殿唯一开放的的窗口,没头没脑地向内张望,伸出扭曲的手,企图触碰一下这辉煌的墓碑,多少沾上些龙气。
珍妃井前,成了游客休息的场所,三三两两,嘘谈笑闹,好不热闹。喧嚣深处,唯有井边一簇从草能召告往日的面孔。遮去那示意游客的牌子,你才能感受到那股凉意。深不见底的枯井被拦腰割断,似乎想要阻止我们探询那带血的历史,台前幕后,总是要演绎着不同的的故事。似乎六宫粉黛、三千佳丽都藏在这井里,连同那荧荧的妆镜,扰扰的绿云,涨起的脂水,和那渐行渐远的车声……
种种所有,在我眼前晃荡,又在我眼前消失,又变成现在这副样子。时间的长河已淌过百年,却让我觉得措手不及。就像那种感觉——当观众都都已离散,当演员都已退场,只有你还站在原位,不知道是在等待下一场演出的开场,还是在等待那一声落幕的钟声。
我不知道如何是好,我不知道是喜是悲。像什么东西忽地被抽离躯体,永远的消失,一种空虚感,一种不存在感,让我觉得不塌实,让我感到焦虑。曾经的碧瓦朱甍,曾经的高歌曼舞,曾经的不可一世,却仍以蜉蝣之身寄予天地,以一粟之形寄予沧海,转眼便消逝在历史的里程碑上,凝结在历史拐角的风口。
怀着一腔思绪,蓦地才发现自己已走到故宫博物馆,帝王宫人们的遗物,皇宫大殿的缀饰扯着我的脚往里走。一件件摄人心魄的器物被陈列在玻璃展柜,诠释了美学的一大境界——禁锢。我的脚步最终停留在一对玉扳指上,百年的沉淀,玉上的翠斑似欲倾泻而出,令人不得不敬畏恭敬,就像后生出于对长者的谦诚崇敬。在我看来,之于某一角度而言,最能代表一国之君的不是方正威严的玉玺,而是这圆滑感温的玉扳指。它象征一个民族,一个国家,它象征亿万苍生,攀于国君之手,萦于国君之胸,发出誓与天下共存亡的呐喊。历代的史书、卷张也被展列出来,墨迹干了,凝了,最终融于残损泛黄的张页上。层层的历史在书页上跳跃、翻滚,记录下历史的成与败,记录下历史的必然和偶然。
历史正是由无数个偶然和必然所构成的,也当以偶然或必然的形式存在下去。有些东西如江水滔滔,逝去了,便是必然,无法追溯;然而,有些东西如亘古长存的气息,偶尔一丝喘息,被你发现了,便是偶然,但它的存在却是必然。
古人不曾见今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这一天,我们坐火车去北京。
我们到了北京,老师说:“我们先去酒店找自己的房间。”
我的房间是311和洋浩住在一起,我们刚到房间就打开电视看电视,看了一会儿我困了就上床睡觉了。这时老师过来说:“明天我们去欢乐谷玩,都早点睡。”说完就走了,可我一点都不知道,因为我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我们来到欢乐谷,进去以后老师说:“我们从11点开始玩,到下午5点集合,开始各自玩各自的吧,记住时间别忘了。”我和我的好朋友一起玩,我们先玩了天地双雄,它是先上去在下来,然后在上一点,再下来可好玩了。然后,我们又去了幸运大转盘,发现是免费的,我转了一次中了一个玩具小汽车,我的朋友中了一个玩具小飞机,他的小飞机的速度比我的小汽车快,最后我和他换了换,我们又玩了一会儿,一看时间发现快到集合时间了,就去找老师了。
这个地方是我在北京玩的最开心的一天,我想每个小朋友都会喜欢上欢乐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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