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多有度量,上天给予多少水份我都能一概承受,不会有半点溢出,这就叫虚怀若谷!”沙漠炫耀着自己,同时嘲讽身边的海绵:“可你却不屑一顾,别说太多,只要一碗水,就能把你灌得够呛,你的心胸何以如此狭小呢?”
“你何必妄自尊大自吹自擂呢,论容量我确实不如你,”望着沙漠手舞足蹈目空一切,海绵不卑不亢地说:“但你装下无数的水量又保留住多少呢?当长途跋涉的人们急需解渴时你能提供什么?挖得再深也取不到一滴水!你说这样的宽阔胸怀有什么用?”
沙漠若有所思,静静听着一言不发。
“而我却自信并非浅薄,尽管我躯体渺小容量有限,但我汲收多少水量就保留多少而不会流失;我不夸夸其谈更不骄傲自大,当人们需要水份时,我保留多少就提供多少,这样看来,尽管我只能装下一碗水,但比起你吸收水量万千却不曾有半点保留而言,岂不是更有价值?”
沙漠羞愧地低下了头,从此再也不敢在海绵面前夸夸其谈了。
——读书也是如此,宁可象海绵容量小但能完全保留,而不可象沙漠看似包容万千,需要时却无法提供点滴。
在一个花园里生长了一株非常美丽的'玫瑰花,它很骄傲,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美的花。
每天早晨起来它都会整理好自己的花瓣,使浓郁的花香散播到更远的地方。每当有人走到这儿时,都会情不自禁地低下头来闻一闻它的芳香,然后赞叹到:“啊!这株玫瑰花不仅美丽,而且还散发着香味。”人们越赞美它,它就越骄傲。
它甚至觉得天上的太阳带来的阳光是给它一个人的;夜晚天上的月亮是为它一个人照亮的。
一会儿小鸟从它身边经过,它叫到:“小鸟,小鸟,你去过许多地主,你见过有我美丽的花吗?”小鸟没有理睬它,飞走了。过了一会儿又飞来一只蝴蝶,它又叫到:“蝴蝶,蝴蝶,你经常在花丛中穿梭,你见过比我还美丽的花吗?”蝴蝶也没有理它,就飞走了。又飞来一只蜜蜂,玫瑰花喊到:“蜜蜂,蜜蜂,你平时到处采蜜,你一定见过许多花,你有没有见过比我美丽的花?”蜜蜂也没有理他,也飞走了。玫瑰花觉得一定是它们自愧形惭不敢同它讲话,于是它更骄傲了。
有一天,它突然发现自己的身旁不知什么时候长出了一株很丑的狗尾草,它对狗尾草说:“你是什么东西,离我远点。”狗尾草有礼貌的说:“我是新落户的,希望我们能够成为好朋友。”玫瑰花厌恶地说:“你长的那么难看,还想和我成为好朋友,你想都别想。”狗尾草很难过,低下了头。快到夏天了,狗尾草每天都忙着努力把根往深处扎,因为天气将越来越干燥,没在充足的水份,狗尾草告诉玫瑰花:“夏天快来了,你要把根往深处扎,否则就没有足够的水份供你吸收。”玫瑰花理都没理狗尾草,依旧忙着打扮自己。很快夏天来了,两个月没有一滴降水,玫瑰花没有充足的水份,干枯了。
一只懒猪懒得出奇,整日里吃饱了就睡,身材越来越胖。它看见别人体形矫健行动灵活从心眼里羡慕。听说跑步能瘦身,它就想参加锻炼,但苦于懒睡惯了不能早起,热心的邻居公鸡知道了自告奋勇说每天晨鸣时按时前来唤醒它。
第二天凌晨刚破晓,懒猪还在睡梦中打呼噜,公鸡就如约前来催促懒猪起床。懒猪没半点推辞,它咬咬牙爬起身来揉着惺忪的双眼就呆头呆脑地绕着院子打圈跑步,一圈又一圈,直跑得气喘嘘嘘四肢发软才停下来。
“对,对,就这样运动,”公鸡很满意,连连夸奖鼓励它:“只要坚持不懈,不用多久你肯定能达到瘦身效果的`。”
就这样,懒猪硬着头皮坚持了三个早晨。第四天,当公鸡又去催唤它时,它赖在草窝中不起来了。
“就让歇一天吧,小祖宗,实在太累受不了。”懒猪苦着脸哀求着。
“那怎么行呢?运动瘦身关键就是‘坚持’二字,这样才能见成效的。”公鸡劝它说。
“唉唷唷我的上帝,真的吃不消了,我现在是两眼发昏四肢无力腰酸背痛头晕脑胀,再跑就要出人命了,还是让我休息一天吧。”懒猪死皮赖脸的就是不起身。
公鸡只好无可奈何走开了。
以后一连几天都是这样。尽管公鸡催得紧,懒猪总是推三阻四,说疲劳还没全部消除体力还未完全恢复。
这天一大早,公鸡又去催它起身运动,懒猪干脆一口回绝。
“我说好兄弟,你就饶了我罢,别再逼我了,我可不想再搞什么运动瘦身了。”懒猪一付可怜相对公鸡恳求说。
“怎么能这样呢?你不运动瘦身会越来越肥胖的。”公鸡还想劝它。
“我不信这骗人鬼话了。你瞧瞧,”猪指指腰部又指指大腿说:“这么多天不见瘦反而长胖,证明运动不能瘦身;再说运动多辛苦呀,纯粹是活受罪。我宁可再胖些笨些,或者多让人骂上一两句难听的话,也不愿再干这种傻事了。”
“唉,”公鸡听了不禁直摇头:“象你这样怕艰苦贪享乐,又缺少持之以恒的精神,你能干得成啥事呢?”
波波熊在一本书里翻出几张透明的玻璃糖纸,粉红色的,挺温馨的样子。那是他小时候吃糖果留下的,一直保存到现在。
他好奇地把其中一张蒙到眼睛上,透过红玻璃糖纸,他看到了一个神奇的世界——一个小熊宝宝,光着屁股,坐在草地上,津津有味地吃着棒棒糖。
几只蜜蜂绕着棒棒糖,“嗡嗡嗡”地飞来飞去。
“来吧,你们也吃一口!”熊宝宝说。
“谢谢你,可爱的熊宝宝,”蜜蜂们说话像唱歌一样,“我们不吃棒棒糖,我们爱吃花蜜。”
“哎呀,丑死啦!”波波熊赶紧把糖纸从眼睛上拿下来,“我小时候真的连裤子也不穿吗?”
“妈妈,教我唱歌好吗?”这一天,波波熊对妈妈说。
“唱歌?妈妈没时间,再说我从来不会唱歌。”熊妈妈急匆匆赶去上班。“妈妈,教我画画好吗?”又一天,波波熊对妈妈说。
“别开玩笑,妈妈从来不会画画,”熊妈妈说,“鹿夫人邀我去逛街,我哪有时间画画呀!”
“妈妈,你能教我跳舞吗?我想学跳《狗熊波尔卡》。”星期天,波波熊对妈妈说。
“不,不能,因为妈妈从来不会跳舞。”熊妈妈刚刚接到一个电话,是河马太太打来的,“我得去参加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约会,河马太太邀我打牌,三缺一呢!”
“妈妈总是那么忙!她真的什么也不会玩吗?”波波熊想。
终于等到妈妈在家了。波波熊拿出红玻璃糖纸,对妈妈说:
“我给你一样好东西,瞧,糖纸!”
“傻孩子,糖纸有什么稀奇!”熊妈妈笑了。
“你看看嘛,你看看就知道了。”波波熊吵着要妈妈看。
透过红玻璃糖纸,熊妈妈看到了什么呢?
一只穿裙子的小熊,在绿草地上,又是唱歌,又是跳舞,还拿着蜡笔,在画板上画白云、小鸟、弯弯的小河……
嘻,那正是做小姑娘时的熊妈妈呀!
“看我一天天都忙些什么呀!原来小时候的我,爱唱歌,爱跳舞,还爱画画,那是多么难忘的时光啊!”熊妈妈梦醒了。
她辞掉所有的约会,和波波熊一起唱歌、跳舞、画画,还做游戏,她感到从来没有这么幸福、快乐。
“唉,老不死啊!”熊爷爷年纪大了,常常唉声叹气。
波波熊马上把所有的红玻璃糖纸,全给了熊爷爷。透过粉红色的玻璃糖纸,熊爷爷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爬树捅蜂窝,挖冰洞捉鱼,和小伙伴们一起滚铁环,放风筝,骑三轮车……
熊爷爷看着看着,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日子一天天快活地过去了。
能常常回到纯真的童年,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
“砰!”趴在草叶上的蚊子落水了。“砰!”又一只小飞虫落水了。咦?什么东西,砰砰的射得这么准?哦,原来是射水鱼尾尾。
射水鱼尾尾跟妈妈练习射水弹弹已经很长时间了。由于他刻苦训练,已经是一名弹无虚发的水中射手。
这天,他穿行在水草下,射击着草叶上的昆虫。刚刚有一只大蚊子落在草叶上,离他足有三米远哩。可他憋足劲,“砰!”的一声,就将蚊子射落在水中,成了他的一道小菜。
他又游了一会儿,接连吃了不少昆虫,肚子鼓鼓的,已经很饱了。他为自己高超的射击技术得意,现在觉得没事可干,想寻找目标开开心。
正巧一只鸭子在岸边蹒跚行走。于是他暗暗地将一口水含到嘴里,运足气对准鸭子的尾巴“砰——”的一颗水弹弹射过去。
鸭子的尾巴被重重地一击,回头看看,感到很奇怪:什么东西弹了我一下?看看周围什么也没有。
于是他又继续一摇一摆地向前走。“砰!”又一颗水弹弹射来,不偏不斜正射在他头上。
“哎哟,好痛,是谁***?”鸭子捂着脑袋,四处寻找着。尾尾不由得一阵得意,将头探出水面,对准鸭子的`嘴巴,“砰!”又是一下,鸭子脸上又重重地挨了一下。
这次鸭子看清楚了,是水中的一条鱼在攻击他。不由得心中一阵恼怒,他三步两步跳入水中,向射水鱼尾尾奔来。尾尾见势不妙,一头扎进深水游走了。
这时正有一群小鲤鱼经过,恼怒的鸭子不管三七二十一,仲进头就一条一条地提起来。虽然小鲤鱼们逃得快,还是有四五条成了鸭子嘴里的零食儿。
小鲤鱼妈妈知道了,痛哭着找到尾尾的妈妈。尾尾的妈妈连连向鲤鱼妈妈道歉,并严肃地对尾尾说:“我们射水鱼的本领是为鱼类的生存谋取幸福的,如果你用它去欺侮别人,惹是生非,给别人带来灾祸,是绝对不允许的。”
尾尾也深为自己的行为痛心,他决心牢记妈妈的话,改正错误。
一天,射水鱼尾尾外出寻食,游到湖边的时候,看到鲤鱼妈妈正在吞食一条弯曲的绿虫子。他刚要招呼鲤鱼妈妈,忽然鲤鱼妈妈被一条线绳拽出水面。
鲤鱼妈妈在空中挣扎着,荡来荡去。尾尾探出水面一看,原来是一只老猫,正握着鱼竿准备抓鲤鱼妈妈哩。
尾尾一惊,立即将一颗水弹弹射出去,“砰——”的一下打在老猫的右眼上,老猫忙用没抓鱼竿的前爪去揉。
尾尾又“砰——”的一声,猫的左眼也中了水弹!老猫不得不用双爪去揉眼睛,鱼竿掉了,鲤鱼妈妈这才跌回水里。这时尾尾忙托起鲤鱼妈妈的身体,将鱼钩从她嘴里退出来。
鲤鱼妈妈得救了,小鲤鱼们围上来,夸赞尾尾射出的水弹是做好事的神弹弹。
尾尾不好意思地游开了。
“小耐克”是一株仙人掌,生活在广阔的撒哈拉大沙漠里。那里气候炎热,干旱少雨,生活环境极其艰苦。尽管这个家园里到处都是黄沙,但“小耐克”还是十分喜欢自己的家园。
黄沙怪也住在沙漠里。他心眼很坏,一直想独占沙漠,成天变着法儿折磨沙漠里的植物,想要把大家赶出沙漠。
小白杨离开了,小杉树离开了,小榆树离开了……很快,沙漠里只剩下“小耐克”一株植物。
“‘小耐克’,快离开这里。要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 黄沙怪鼓起腮(sāi帮,吹起阵阵黄沙。
“我不怕黄沙!”“小耐克”面不改色地挺着小小的身板,任凭黄沙怪肆虐(sì nüè。
“看来,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就不知道沙漠里谁是大王!”黄沙怪决定用狠一点的招数,切断“小耐克”的地下水源,不给他水喝。
令黄沙怪意外的是,“小耐克”一连好几天不喝水,照样精神抖擞(dǒu sǒu。
“我要让太阳把你晒干。”黄沙怪鼓起腮帮,把“小耐克”身边的沙堆吹开,让“小耐克”完全暴露在烈日之下。
太阳火辣辣地照在“小耐克”的身上。黄沙怪想到“小耐克”肯定会被晒得汗流浃(jiā背,忍不住幸灾乐祸(huò地大笑起来。但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小耐克”一点儿汗也没流。原来,“小耐克”的叶子长成尖尖的刺状,大大减少了水分的蒸发,使体内的水分不容易散失。
黄沙怪想尽办法,想吸干“小耐克”身体里的水分,但都没能成功。黄沙怪无计可施,只得灰溜溜地跑了:“既然赶不走你,那你就住在这里吧!”
“幸好我早有防备,在身体里储满了水!”“小耐克”看着自己肥厚多肉、活像一个储水库的身体,欣慰地笑了。原来在雨季到来的时候,他已经吸收了大量的水分,只等需要的时候再慢慢释(shì放出来呢。
山上有一个风车。它的样子很骄傲,它自己也真的感到很骄傲。
“我一点也不骄傲!”它说,“不过我的里里外外都很明亮。太阳和月亮照在我的外面,也照着我的里面,我还有混合蜡烛①鲸油烛和牛油烛。我敢说我是明亮②的。我是一个有思想的人;我的构造很好,一看就叫人感到愉快。我的怀里有一块很好的磨石;我有四个翅膀——它们生在我的头上,恰恰在我的帽子底下。雀子只有两个翅膀,而且只生在背上。“我生出来就是一个荷兰人③;这点可以从我的形状看得出来——‘一个飞行的荷兰人’我知道,大家把这种人叫做‘超自然’④的东西,但是我却很自然。我的肚皮上围着一圈走廊,下面有一个住室——我的‘思想’就藏在这里面。别的‘思想’把我一个最强大的主导‘思想’叫做‘磨坊人’。他知道他的要求是什么,他管理面粉和麸子。他也有一个伴侣:名叫‘妈妈’。她是我真正的心。她并不傻里傻气地乱跑。她知道自己要求什么,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她像微风一样温和,像暴风雨一样强烈。她知道怎样应付事情,而且她总会达到自己的目的。她是我的温柔的一面,而‘爸爸’却是我的坚强的一面。他们是两个人,但也可以说是一个人。他们彼此称为‘我的老伴’。
“这两个人还有小孩子——小‘思想’。这些‘小思想’也能长大成人。这些小家伙老是闹个不休!最近我曾经严肃地叫‘爸爸’和孩子们把我怀里的磨石和轮子检查一下。我希望知道这两件东西到底出了什么毛病,因为我的内部现在是有毛病了。一个人也应该把自己检查一下。这些小家伙又在闹出一阵可怕的声音来。对我这样一个高高立在山上的人说来,这的确是太不像样子了,一个人应该记住,自己是站在光天化日之下,而在光天化日之下,一个人的毛病是一下子就可以看出来的。
“我刚才说过,这些小家伙闹出可怕的声音来。最小的那几个钻到我的帽子里乱叫,弄得我怪不舒服的。小‘思想’可以长大起来,这一点我知道得清清楚楚。外面也有别的‘思想’来访,不过他们不是属于我这个家族,因为据我看来,他们跟我没有共同之点。那么没有翅膀的屋子——你听不见他们磨石的声音——也有些‘思想’。他们来看我的‘思想’并且跟我的‘思想’闹起所谓恋爱来。这真是奇怪;的'确,怪事也真多。 “我的身上——或者身子里——最近起了某种变化:磨石的活动有些异样。我似乎觉得‘爸爸’换了一个‘老伴’:他似乎得到了一个脾气更温和、更热情的配偶——非常年轻和温柔。但人还是原来的人,只不过时间使她变得更可爱,更温柔罢了。不愉快的事情现在都没有了,一切都非常愉快。
“日子过去了,新的日子又到来了。时间一天一天地接近光明和快乐,直到最后我的一切完了为止——但不是绝对地完了。我将被拆掉,好使我又能够变成一个新的、更好的磨坊。我将不再存在,但是我将继续活下去!我将变成另一个东西,但同时又没有变!这一点我却难得理解,不管我是被太阳、月亮、混合烛、兽烛和蜡烛照得怎样‘明亮’。我的旧木料和砖土将会又从地上立起来。
“我希望我仍能保持住我的老‘思想’们:磨坊里的爸爸、妈妈、大孩和小孩——整个的家庭。我把他们大大小小都叫做‘思想的家属’,因为我没有他们是不成的。但是我也要保留住我自己——保留住我胸腔里的磨石,我头上的翅膀,我肚皮上的走廊,否则我就不会认识我自己,别人也不会认识我,同时会说:‘山上有一个磨坊,看起来倒是蛮了不起,但是也没有什么了不起。’”
这是磨坊说的话。事实上,它说的比这还多,不过这是最重要的一部分罢了。
日子来,日子去,而昨天是最后的一天。
这个磨坊着了火。火焰升得很高。它向外面燎,也向里面燎。它舔着大梁和木板。结果这些东西就全被吃光了。磨坊倒下来了,它只剩下一堆火灰。燃过的地方还在冒着烟,但是风把它吹走了。
磨坊里曾经活着过的东西,现在仍然活着,并没有因为这件意外而被毁掉。事实上它还因为这个意外事件而得到许多好处。磨坊主的一家——一个灵魂,许多“思想”,但仍然只是一个思想——又新建了一个新的、漂亮的磨坊。这个新的跟那个旧的没有任何区别,同样有用。人们说:“山上有一个磨坊,看起来很像个样儿!”不过这个磨坊的设备更好,比前一个更现代化,因为事情总归是进步的。那些旧的木料都被虫蛀了,潮湿了。现在它们变成了尘土。它起初想象的完全相反,磨坊的躯体并没有重新站起来。这是因为它太相信字面上的意义了,而人们是不应该从字面上看一切事情的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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