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寻觅觅的一颗心,冷冷清清的寂落着。秋风平地起,轻卷了微寒的罗幕。菊香暗动。
金黄的忧伤开始在我的视野中时隐时现,放肆地追逐随秋风飘散的过往辉煌。
我别过脸,望见铜镜中的容颜。惊骇。何时我艳若桃李的容颜竟已消瘦憔悴得直逼那槛外残菊?那黄花里纷扬着的哀愁,原来竟是我的哀愁!
我的心,停不了地凄凄惨惨----它被家仇国恨给支离破碎了。我左手执壶右手拿杯,走在悲戚的秋风里独饮愁酒。几片半枯的花瓣落在酒里,激起了半杯子酒浪,我也无心管它,只是举杯,痛饮。连带那枯黄的孤寂的绝望,也一并吞下。
----可是,这三杯两盏淡酒,又怎敌得过晚来风急!
如血的残霞下,有鸿雁飞过,不带一丝书信的温馨,空空如也的飞过。
梦里寻望了千百度的故国故土故人,就在蓦然回首时分,都化作了往日云烟,伸手拥抱,只徒有满怀的失望而已。
----那么,你,你化成了苦痛的魂灵,现在何处飘荡?曾相约执手携老,为何此刻只徒留我一人悲伤度日?
离别的那天,你曾笑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这朝朝暮暮的相聚?当时是感动,现在想来,却只留无数遗憾。在每个无人相伴的暮秋清晨,独守在窗边看黄花凋落,暗想,你若在,那已空荡到死寂了的青花瓷瓶,此时,恐已暗香浮动了罢?
----然而你已然不在,一切甜蜜的回忆此刻都化作了无形的利剑,将我的心深深刺痛。
为什么,你走了,时间慢得像已凝结?独坐在窗边,久久地看着花谢花飞花满天,直到细雨轻打梧桐,将空中盘旋着的花瓣都重重击落,天才渐渐暗下。我却像是已在时间的长河里轮回了几个世纪,每一秒都痛到窒息。
你走了,我才明白,愁在何处成----那便是离人心上秋呵!在这感伤的秋季,为你听尽夜来风雨,望月而眠。然而看着那一轮圆月,再想到物是人非事事休,总是一夜不成眠。
那为你而流的泪,想也能染成一林子的湘妃竹了罢……赵郎啊赵郎,你可知我?
在凉薄冰冷的夜,几回魂梦与君同!转而惊醒,梦中延续下来的笑还残留唇边,泪水却早已滑落床单。而此时,在窗外,总是关河冷落,残照当头。
思君不见长相忆,忆仍不见长相恨。千万恨,恨极在天涯。天涯深处不见君。
----问君能有几多愁!那固然是,舴艋小舟所载不动的。
打开窗户,对面树梢上两只小麻雀正欢乐的鸣唱跳跃,我一转身,它们竟飞进了屋子,在灯泡的吊线上歇息。可能是人具有的一种莫名的残酷吧,我不由自主地拿起玩具枪,朝其中的一只开了火,刹那间,受伤的麻雀掉在了床边,另一只仓皇地飞出屋,停歇在枝头。我蹲下身,只见它蜷缩着身子,耷拉着翅膀,嘴里发出嘶哑的哀鸣。从它那无望的眼神中,我发现踏极度恐惧。它窗外的伙伴在枝头焦急而无奈地跳跃着,拼命地鸣叫。我的良心受伤了,我急忙捧起受惊的`鸟,它的灰腹在急促地收缩,爪子不停地颤动。我小心翼翼地用手托着它,把它送出窗外,许久,它扇动受伤的翅膀,艰难地飞到枝头上。这时,伤鸟的伙伴急忙赶来,在它身边不停地叫唤,那伤鸟终于清醒了,掸掸羽毛,和伙伴一起飞向远方。我想,来年春天,它们是不会再来了。
还有一次,一只母麻雀经过了漫长的严冬,不远万里来到这里,辛辛苦苦筑了一个窝。我和同伴们发现了,忙找来竹竿,去捣它的窝。鸟窝架在树叉上,我们费了好大的劲才拨松它,接着鸟蛋陆续从窝中掉下来。每掉一个,我们都拍手叫好,直到窝全被我们捣成乱草团才罢休。母麻雀回来了,它看着这一切,在树上伤心地哀叫,在枝头不停地盘旋,最后,带着悲泣,母麻雀走了,永远离开了这块伤心地!
又是一个落叶飘零的秋天,正将远行的大雁啊,请你给我带个信,代我向那远走的麻雀说声对不起!麻雀呀,来年春天你可要回来,不要只给我留下声声哀鸣,让我愧疚于怀。
“咿----啊----”远处传来了歌女吊嗓子的声音,这热闹的花腔在我听来却有一番冷清的意味。在这忽冷忽热的秋季,周遭萧***的景色令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凄惨的心愈发凉了。
“睡不着,就起来吧。”我自言自语道。轻轻拉开帘子,一阵秋风让我打了个寒战,赶紧倒一杯淡酒,“大概可以让我暖和一点罢”我一边想着,一边把酒喝了下去。“还是冷啊”我摇摇头,“再喝一杯罢”,于是又一杯酒也下了肚。凄凉的风还是从窗口灌进来,又一点一点的渗进我的皮肤,渗进骨髓,“借酒消愁愁更愁啊”我叹到。伤感之余,往窗外一瞥,一群南飞之雁掠过,这些,好象是在哪儿见过的老相识啊。
我站起身,往窗外望去,满地的黄色菊花,一幅萧条的样子,像一个个憔悴的女子,散落一地的花瓣是她们不曾整理的妆容,如今有谁愿意欣赏她们,有谁愿意把她们摘下来,摆在厅堂,供人赞美呢?守在窗边,我暗自叹气:一个人,怎么挨过这凄冷、漫长的秋夜?
已是黄昏时分,那一滴又一滴的细雨怎也不肯停下,夹着梧桐叶悄然而落,滴在我颤抖不已的心弦上,催人断肠。这情景,这心境,这雨,这人,这感,怎一个愁字了得?
怎一个愁字了得?
“咿----啊----”远处传来了歌女吊嗓子的声音,这热闹的花腔在我听来却有一番冷清的意味。在这忽冷忽热的秋季,周遭萧***的景色令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凄惨的心愈发凉了。
“睡不着,就起来吧。”我自言自语道。轻轻拉开帘子,一阵秋风让我打了个寒战,赶紧倒一杯淡酒,“大概可以让我暖和一点罢”我一边想着,一边把酒喝了下去。“还是冷啊”我摇摇头,“再喝一杯罢”,于是又一杯酒也下了肚。凄凉的风还是从窗口灌进来,又一点一点的渗进我的皮肤,渗进骨髓,“借酒消愁愁更愁啊”我叹到。伤感之余,往窗外一瞥,一群南飞之雁掠过,这些,好象是在哪儿见过的老相识啊。
我站起身,往窗外望去,满地的`黄色菊花,一幅萧条的样子,像一个个憔悴的女子,散落一地的花瓣是她们不曾整理的妆容,如今有谁愿意欣赏她们,有谁愿意把她们摘下来,摆在厅堂,供人赞美呢?守在窗边,我暗自叹气:一个人,怎么挨过这凄冷、漫长的秋夜?
已是黄昏时分,那一滴又一滴的细雨怎也不肯停下,夹着梧桐叶悄然而落,滴在我颤抖不已的心弦上,催人断肠。这情景,这心境,这雨,这人,这感,怎一个愁字了得?
怎一个愁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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