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萧蝶音,飞蛾扑火的顽强;落叶归根,凋零枯黄的执着;腊梅傲雪,怒放严冬的坚韧。筚路蓝缕,宇宙洪荒,提笔犹记,只为所谓精神呓语。
-------题记
漫步在繁花似锦的园子里,芍药的香夹杂着岁月的轮廓,夕阳收敛的光辉和冥冥中愈演愈烈的歌,将苍白的我慢慢吞噬.真正属于我的精神啊,它去哪了?是回到千年以前了吗?
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
楚末边疆,伯牙抚琴而坐,拨开锦瑟之弦,一曲《高山流水》吹醒一园芍药;别绪纷飞,沁入子期一杯浊酒,伴着巍峨与长流,生命挚友醉在其中。然而子期一去,终而不返,天气未变,却换来伯牙千年一叹,叹旧时亭台无人以对,叹有生之年挚友难觅无奈与悲伤,随着爱琴一怔,彻响万里,拭泪而去,去留下千古流传的佳话。所谓精神,不正是痛失挚友的悲怆,友谊长存的豪放!
夕阳西下几时回
夕阳下勾勒的古铜色的皮肤,映照在斑驳的古道上,临近家门,望见茅檐低小下新婚爱妻守望空门,屋内星星烛火好像也在盼着他的叩门声。可他长吁一声,垂下的眸,渐行渐远,无声无息地躲开微亮的烛火,他便是大禹,明知泪以沾衣却独步前行的大禹。治水之余,三过家门而不入。不是他不爱家不爱妻,只因他更爱国更爱民!所谓精神,不正是过门难扣的遗憾,犹爱国民的坚强!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一曲陈曲荡开愁结,昭君怀抱琵琶,奏出哀怨《萧曲》,散去的歌使无数娇花悄然落去,使无数归雁含泪低吟。凤冠下不解的眉心,望着故土消失在茫茫的无垠中,涌出的泪汇成去时的河,却在不能回首。低吟浅唱中,她仿佛看到了比漫长更漫长的昨天,比永远更永远的离别。但,她明白,只有这样,国家才能安定,社会才能和谐。于是放下浮果与姑射,摩涯与沧澜,在另一方水土追寻生命的光荣。所谓精神,不正是心系于国的慷慨,情系于生的缅怀!
《高山流水》洗礼的芍药,落在夕阳洒下的倩影上,仿佛又听见了昭君的哀怨。哦,那真正属于我的精神啊,它回来了,从千年以前回来了,带着古人亘古不变的伟岸回来了!小园香径独徘徊的我,感悟精神的伟大,坚守精神的家园!
一个平凡的国度,平凡的省城,平凡的小镇子,出了一位不平凡的老人。
群山巅峰之中,有一所去年才翻修的砖瓦房,白色的瓷砖,红色的瓦,青绿色的大门焕然一新。这里,住着一位91岁的老人,白发苍苍,皱纹满布,一双骨瘦如柴的手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儿。脊背挺得笔直,永远都是那么和蔼可亲。
青山绿水,景色宜人。群山中的小院则显得孤寂悲凉。91岁的杨老独自一人生活在这里,已经四十多年了。48岁那年,他相依为命的妻子离开了他,他成了一个鳏夫。他也没有孩子,于是一个人从城镇搬进了大山,在这里一住就是将近半个世纪。在唯一侄子的帮助下,去年翻修了陪伴他半个世纪风风雨雨的旧房子。
杨老的屋子很简朴,只有一张板床,一个碗橱,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还有常年用来喝茶的土炉子。小院里种着一些常见的蔬菜,一切都显得恬静惬意。
然而在杨老的心目中,最重要的还是大山,大山一直像母亲一样供养着他,陪伴着他,是他唯一的依靠,也是值得他用生命去守护的亲人。
从住进大山的第一天开始,杨老决定植树造林,并鼓动山脚下的人们退耕还林。
每天早晨天不亮,杨老就会带着馍馍,一壶水和一把铁锹进入深山老林,跟着一把手电筒微弱的光亮摸索前行。到了目的地,老人用铁锹在地上挖出一个小坑,然后小心翼翼地放进一颗种子,再仔细地盖上泥土。40多年来一直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一如既往,坚持不懈,用植树万亩的成果守卫大山!
现如今,遥望大山,郁郁葱葱的树木仿佛绿色的海洋,又仿佛是一幅悠远的水墨画。似笼罩着一层轻纱,影影绰绰,在缥缈的云烟中忽远忽近,若隐若现。
杨老认为大山就是他的归宿,他和那座大山,那片树林已经融为一体了,大山就是他的亲人,他的家园,他的依靠,他的支柱,他必须用生命去守护它。
从当初的茫茫戈壁到如今郁郁葱葱的大山,从当初的人烟稀少到如今大批大批定居的人们,这一切翻天覆地的变化都见证了杨老这40多年来的辛勤劳作和无私奉献,也见证了他对大山的呵护和敬畏。
是啊,青山绿水,就是金山银山。这里既是动植物的天堂,也是人们安居的乐园。而杨老创造的精神财富,远大于他创造的物质财富。
但愿青山不老,绿水长流。
千禧年钟声过后,中国国民生产总值一路飙升,中国与国际接轨的速度逐步加快。大街小巷上的告示牌上,在方方正正汉字下面,出现了一行行的英文字母;学校内,外语听力逐步替代了语文晨读;社会上,各种语言学校的兴办方兴未艾……人们口中说的、念的,不再是流传了几千年的“之乎者也”,而是简单却拗口的abc,各大会议上时常出现的英文单词和注解,取代了原本的古文成语……流传至今的汉语啊,你已是伤痕累累,满目疮痍!汉语,在当今社会,似乎被涂抹成一位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的女子,向人们无声地控诉着自己悲惨的遭遇……“北外香水女生”的出现,颇受人争议;但其“敢为天下先”,道破现代教育制度下的不公,呼吁着汉语地位的回归,其方式姑且不论,但她的心愿又是多少文学爱好者所共有的!作为古老四大楔形文字中唯一流传至今的文字,汉语在历经战乱变迁、外族入侵、文化动乱等风雨波折之后,难道就此在我们手中消失?当看到日韩仍将古汉语奉为圭臬,置于英语地位之上时,作为中国人的我们何其骄傲,而又是何等不甘!
听!“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那是孔子在感慨时间的流逝,告戒后来者不要虚度年华;听!“业精于勤荒于嬉,形成于思毁于随”,那是韩退之在告诉我们做人和做学问的道理;听!“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这是古贤人的心声!然而,倘若古贤人回归于现代,当其看见后人口中念的均是英文绕舌时,又会作何感想?睁开眼,我似乎看见了他们流泪的眼和滴血的心。
我不是一个狭隘的民族主义者,我明白外语对于中国与国际接轨的重要意义。但是,一个十几亿人口的国家一定要做到新生儿开口第一句话竟是英文的地步吗?
值得庆幸的是,总还有人不忘汉语的发扬。百家讲坛中,于丹、易中天带我们重温古代先贤的思想;翟鸿森、余秋雨等国学大师、文学作家撰文演讲,引领我们体味汉语带来的感动。
有位清华学子说得好:“今日学外语,是为了将来让全世界学汉语。”但是,请先不要丢失了汉语!
做汉语的守护者吧,还卿佳人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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