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我去了绍兴科技馆,一进入科技馆,我惊呆了,看到一个地球仪,但是它和别的地球仪不一样,别的地球仪使用杆子之类的东西支撑着,而它却没有用杆子之类的东西支撑着,漂浮在塑料 罐子里。别的地球仪要别人去转动它才会转,而那个地球仪自己会转动,真是神奇,正当我绞尽脑汁想它的原理时,听到旁边的朋友说二楼是机器人世界,听到这个,抵不住诱惑,就来到了二楼,一走进机器人世界里,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在机器人世界里有很多很多的机器人,有的会说话,有的会走路……而我最喜欢的要数会走路的机器人的,它的功能非常多,他会做广播操,会走路,会跨步,还会摔到时爬起来,十分厉害,真的可以称得上是智能机器人。他灵活的小脑袋转来转去,矫健的四肢扭来扭去。真是好玩极了。我心想:我们现在的科技已经如此发达了。
记忆上“旧来的意味”,是交杂在作者脑海中的细小的、零碎的,却又真实可感的“意味”。
作者在回忆他幼年的保姆长妈妈时,便把这种细碎的“意味”描写得淋漓尽致:长妈妈喜欢唠叨些鸡零狗碎的事情,睡相又坏,而且总有一些奇怪的规矩要“我”遵从,“我”对这样的长妈妈是很厌烦的;但她又能讲“长毛”的故事,这让“我”曾对她产生过空前的大敬意;她踏死瞭“我”心爱的隐鼠,使得“我”对她又憎恨起来;但她却能用心地帮“我”找来向往已久的《山海经》,过去的憎恨顷刻又转变为新的敬意。
基于对生活细节以及“我”的情绪转变的精准把握,一个个有血有肉的人物便在作者的行文当中站瞭起来。
老师曾说过:“阅读《朝花夕拾》时,我们应当时时提醒自己:这是一个颠沛流离的中年男人对自己过去的回忆。”
作者在文中所提及的那些童年时期的喜和悲、爱与憎,实际上已被当下一种成熟的、融融的爱意所包围;相对于自己“离奇”的现状而言,这种留存于记忆当中的“意味”备受心灵的呵护。
这种爱意是单纯的、流动的、温柔的,它不仅出现在作者对长妈妈的回忆裡,也出现在对“五猖会”的怀想中,还出现在“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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