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美好的词语有很多,如:典雅、高贵、坚定、自强、貌美如花、秀外慧中、灵活、博而能约……这些词语都属于相应的某个事物,而只有一个词语任何事物也得不到,就算抢到了也不适用,因为它只属于一种浓厚的感情。这个词是伟大,这份浓情是亲情。
从小,我们便生长于父母精心设置的温室里,这里没有风雨大作,也没有雷电交加,只有甘露与我们相伴。就在我们毫无觉察之时,身边却早已充满了亲情,亲情是无处不在的。亲情并不会随风而逝,反而会因风势的加强而倍增。父母给予子女的关爱是我们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它广如天际,密如细雨,明如双眸。它是我们犹豫在交叉路口时一块关键的路标,是我们在坎坷的人生路上为伴的路人,是我们病重时对我们大有裨益的良药,还是我们一筹莫展时的锦囊妙计。有人曾所过,假如你慷慨大方,你所收获的总会比你付出的多。这句话用于父母时似乎就不太正确了,父母整天处于忙碌之中,等回了家还得管教孩子,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很多时候用在教育孩子的时间上,甚至比花在料理自己的时间还多,他们这样无私地付出,其实并没有换来多少回报。许多人都知道父母是该孝敬的,但他们都盲目的认为“孝敬”只是一个长大后才谈论的字眼,因为到那时有了许多挣来的钱,便能用它来孝敬父母。但真到了那个时候,你又得为了自己的前途去奋斗、拼搏了,哪里还有时间来照顾父母呢?
时光如流水,等几年过去你已稳定了工作,一不留神坠入爱河后,想来谈论“孝敬”更不可能咯。又过去几年时间,你结了婚并有了孩子,为了忙工作恐怕不是你来照顾父母而是叫父母来照顾你的孩子了。最后,真到了孩子长大不再需要照料的时候,你才回过神来,想起还要孝敬自己的父母,然而时光匆匆,这时的父母早已花白了头发,他们又能“享受”多久的孝敬呢?如果真是这样,又有多少父母才等得了你呢?
要从小就懂得感恩与回报,莫不要待到父母已步履蹒跚、老态龙钟、老眼昏花的时候才来报答他们。鲁迅曾说过:“一条小溪,清澈见底,浅就浅吧,一潭污水,谁知道他有多深”。让我们从现在就付诸行动吧,哪怕只是一句问候的话语,一个真挚的眼神,但对于爱着你的父母便已足够。
这周回奶奶家,又见了奶奶。奶奶大病初愈,牙快掉光了,眼睛不甚有神,可做起事来,依旧是原先严谨的样子。
爷爷过世早,奶奶从20多岁开始守寡,拉扯大四个孩子。奶奶一辈子生活在这城中村,见识不广,平日里性格保守而顽固,爱认死理,对谁也少好话。她做事一向独断专行、自以为是,很少顾及子女们的感受,从不溺爱儿孙们,只是对我稍有例外。奶奶是过来人,她形成了自己的一套自认为节俭生活习惯,和为人、处事的方式,别人难以改变。
儿孙们对他畏大于敬,唯遵命是从,也不敢提醒她的做法正确与否,所以一向认为她是我们一家的“老佛爷”——大家长。就像古代对子女一切事务皆包办、皆独断的封建式家长。
殊不知,她的内心也有自己独特的对子女爱护的方式。母亲说,我小时候,奶奶说我的嘴小,她买回比大姆指甲盖稍大的小勺喂我吃饭,这也许是造成我胃口小,身体瘦弱的原因。
这次回去,爸爸怕累着奶奶,不让奶奶准备饭,我和爸爸晚上吃饭后回家。次日早晨奶奶准备了简单的早餐,中午爸爸又叫我出去吃。我告诉过奶奶,不必为我做饭了。可是中午吃完饭后回去,她早已做好了一大锅焖面,往一个大盆里舀,让我带回家吃。我看她已把那小盆里填得满满当当,再装不下一些了,又开始从锅里挑出菜不停地往盆里夹,我站在旁边看着、等着,奶奶不停地夹呀夹,我终于忍不住劝她一句“奶奶,够了,不要夹了!”可奶奶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似的,仍固执地往里夹菜,一切在无声地进行,恨不得把锅里的菜全部挑选出来夹进去似的,她一边低沉而又不无坚定地说:“我不吃它,你去吃吧。”这恐怕是我听过的,她说的最有人情味的一句话了。
此时,我才明白,奶奶不是不爱我们,而是在用她自以为爱的方式在无声地帮助我们,她没有呀,咬不动菜,但她专门从菜市场挑选出来好菜,并做成焖面,要给我们带上。
一些菜在我们眼中微不足道,但她却要从一丝一毫看似平凡无奇的小事中去爱我们,从任何不被察觉的地方关注我们,这就是奶奶的关爱。
现在我已经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女了,但每次看到珍藏着的小手套心中总要浮现出当时感人的画面。然而,我要怎样报答母亲呢?我和母亲之间的亲情将随着时间的流逝将越来越浓!
这一天,我怀着上来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了教室,心中总是有几分歉意。我不敢正视老师和同学们的目光,我怕他们会发现这个“秘密”,于是,我低着头,不言不语,脑海中总是浮现当时的场景。我想起了老师对我们说要尊老爱幼,孝亲敬长,可是我却……想到这儿,我羞得再也抬不起头来,感觉这一天过得好慢、好慢。
放学铃打响了,我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家门口,我一抬头,看见门口仍旧和以前一样端端正正地放着一张凳子和一双拖鞋,以前,奶奶为了不浪费我的时间才这样做的,现在,我和奶奶打“冷战”了,可是她却仍然默默地做着这些,我的心里更惭愧了。我穿好拖鞋,走进家里,屋子里空荡荡的,见不到一个人影,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不在家,但是桌上摆放了一桌“美味佳肴”,香喷喷的饭菜味吸引着我,使我不得坐下,这一桌不同口味的饭菜使我垂涎三尺,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它“洗劫一空”,然后满意地拍了拍吃得饱饱的肚子,正准备去写作业。我推开房门时却惊讶地发现,我的“垃圾堆”——书桌却被整理得干净而又整齐,台灯也被调到了适当的亮度,桌上放着一杯泡好的菊花茶,浓香四溢;床上也铺好了被子,还在我的枕边放上了我最喜欢的洋娃娃……看见这些,我心中升起了无限的感动。我悄悄地走了过去,猛然间,我发现了枕下压着一张字条:“今天,我们不在家,晚上看书别太晚。天冷,要盖好被子,别着凉了……”
看到这儿,我再也忍不住了,趴在床上号啕大哭起来,我深深地感受到,爱,有时是无声的,无声的爱,可以让每个人的心变得温暖,而这种温暖,即使在寒冬的逼迫下,也永远存在。
亲情,人类与生俱来的由家族血缘铸成的感情古堡;一座埋藏了万千秘密、隐私,而又无比坚固的神奇古堡;这是一座外界极难进入、堡里人又很难逃出的钢铁古堡!古堡里蓄满了欢乐的笑颜与痛苦的泪水,家丑轻易不会外扬,欢乐也难让外界分享,其界线无形而又分明。
亲情,象块巨大的磁石,强烈而牢牢地吸附住家族古堡里的每一位成员。家族血缘织出的网络,无孔不入,遍布茫茫人海,深入每个人的血液与细胞基因中。家族亲情,千百年来,宛若一位养在家族古堡深闺内的佳丽小姐,古堡外的人们很难欣赏领略到她那迷人姿容与动人微笑。作文
抱着几本书,拖着两条腿,慢慢悠悠地向前晃。
黑乎乎的路,让我觉得闭了眼更安全。阵阵凉风钻进裤筒,使我全身汗毛倒立。仰头看着天上的星,忽明忽暗、令人眼晕。
到家了,甩开胳膊捶打着门,它似乎是出气筒,被我打得咣咣响,却又似在真空中,传不出半点儿声音。于是,我又上了两脚。靠在门上,依然仰头,只见星星无精打采地揉着睡眼,打着哈欠。周围的一切都沉浸在静美的夜色中。
门灯亮了,我直起身,爸披着大衣开门了,我无语,本能地走进屋。妈和平常一样,坐在沙发上数钱,一分一角的,让人心烦。我随手拿起书,看了起来。
一篇散文看完了,她依旧在那儿斜靠在沙发上,把钱币按面值分得清清楚楚。她左手拿着钱,右手向下捻,右手大拇指麻利地向下翻,一张一张的嘴不停地数着,时不时地停下来,愣一阵子,眉头一挑,在想着什么。
我和她坐在了同一沙发上,她发现了我目光移到我身上,“下自习了?”仅有的几秒空闲也在这几个字中更新丧失了。她低下头,依旧。
我忍不住了,愤愤地站起来,“我饿了!”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把钱收在一个包里,站起来,我俩面面相觑,“我给你热饭去……你饿了吧?”说话有些语无伦次。
扒了几口饭后,我见妈妈又坐在那儿,进行着同一个动作。我放下筷子,“妈,干嘛老数那几个钱,数来数去双多不了,你烦不烦?”这句没心没肺的话一出口,我的脑袋嗡地一下子涨大了,脸也变得火辣辣的。她听了我的话,静默不语,把钱收起来,站起身,把沙发巾理平,瘦弱的身体像秋天的枯叶。“你烦就不数了”,她机械地走出客厅。
我烦躁地心开始平静。我有什么资格教训她?我不痛快向她出气,她不恰愉快或痛苦时只是地默默承受,并且还要早出晚归地干活挣钱。那仅有的几十元钱是她一天的艰辛与汗水。仔细地数数,主第二天做打算,又碍着我什么了?我开始心痛。
躺在床上。月亮透过窗子望着我,仿佛变成了妈妈的眼睛——浑浊而深沉,月边的颗颗星星似泪花,打在我心上,好疼。
我望着她,泪水涟涟。我告诉她,我不是好女儿。泪水在心上烙下:“妈,我不再让你的泪水洗星星。
从前有个父亲带着儿子要去市场卖驴子,驴子走在前头,父子俩随行在后,村里的小姐看了都觉得很可笑。“真傻啊!骑着驴子去多好,却在这沙尘滚滚的路上漫步。”“对啊!说的对啊!”父亲突然觉得很有道理。“孩子,骑上驴子吧!我会跟在旁边,不会让你掉下来的!”父亲让孩子骑在驴子上,自己则跟在旁边走着。这时,对面走来二个父亲的朋友。“喂!喂!让孩子骑驴,自己却徒步,算什么!现在就这么宠孩子将来还得了!为了孩子的健康,应该叫他走路才对,让他走路,让他走路!”“噢!对呀!是有道理。”于是父亲让孩子下来,自己则骑上驴背。孩子跟在驴子前面,蹒跚的走着。走着走着,碰见一个挤牛奶的女孩。女孩用责备的口吻说:“哎唷!世间竟有这么残酷的父亲,自己轻轻松松的骑在驴背上,却让那么小的孩子走路,真可怜。瞧,那孩子多痛苦,东倒西歪地跟在后头,实在可怜啊!”“是啊!你说的有理!”父亲点头赞同。于是,父亲叫孩子也骑到驴背上,朝着市场的方向前进。
驴子同时要载两个人,渐渐的举步非常吃力,呼吸急促,角摇摇晃晃的发抖。可是父亲并没有发觉,还轻轻松松的哼着歌曲,一边在驴背上摇晃呢!驴子好不容易的走到教堂前,喘了一大口气,休息、休息。教堂前面正站了一位牧师,叫住了他们。“喂!喂!请等一下,让那么弱小的动物在两个人,驴子太可怜了。你们要去那里呢?”“我们正要带这匹驴子去市场卖呀!”“哦!这更有问题。我看你们还没走进市场,驴子就先累死了,恐怕还卖不出去呢!信不信由你。”“那么,该怎么败呢?”“把驴子扛着去吧!”“好!有道理。”父子两立刻从驴背上跳下来,然后把驴子的角绑起来,再用棍子扛着驴子。这样扛着,当然非常重,所以父子两胀红了脸,摇摇晃晃的喊着:“怎么这么重呢!”看见这情景的人都呆住了。
“真是奇怪的人啊!”扛着驴子的父子不久走到一座桥上。“孩子,市场快到了,再忍耐一会儿吧!”父亲虽然这么说,可是自己和孩子都已经累的精疲力尽了。驴子毕竟是驴子,被倒吊着反而痛苦得不得了,不但口吐白沫,还粗暴的扭动起来。“嘿!乖一点啊!”父亲严厉的斥骂着,可是驴子不听,扭动的更厉害,结果,棍子啪的一声折断了。
绳子也弄断了,驴子倒栽葱似的掉进河里。很不凑巧,雨后河水暴涨,驴子就在那瞬间,被急流吞没,看不见踪影了。“啊!怎么会这样呢?这都是一位听别人的意见,而产生最严重的后果啊!”父子两只好垂头丧气的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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