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时候,我做了很多有趣的事情,尤其是我读幼儿园时,每个星期六就是玩游戏。
有一次,老师教我们玩分组游戏,我们组先上。游戏结束了,我开心地跑回自己的座位,看也没看就一屁股坐了下去,只听“咚”的一声,我摔到了地上,原来我的椅子不知什么时候给人拿走了,我又气又急,又迷惑不解:椅子去哪儿了呢?我扭来扭去地看,却没找到椅子。这时另一组同学正在讲台上玩游戏,大家的眼睛全盯着他们看。我看到邻组的王红在台上玩游戏,她的椅子空着,我就偷偷地把她的椅子搬了过来,坐了下来。
不久,游戏结束了,王红兴冲冲地回到座位。我偷偷地注视着她,只见她也和我一样,看也不看就一屁股坐了下去,还摔了个四脚朝天。“哈……”我刚笑出声来,又赶紧忍住了,心想:千万别让她发现是我拿了她的椅子啊!我赶紧坐正身子,一本正经看着讲台,不敢朝她张望了。
谁知不久她却和李小平吵了起来,原来她怀疑是李小平拿了她的椅子,因为之前李小平的椅子断了一条腿,李小平就在那站着,等老师换椅子。听着她们吵来吵去,我这才弄清楚,原来我的椅子是被李小平拿去了,害我们各摔一跤的人是李小平,这真让人哭笑不得。后来,我们三个都被老师批评了一顿。可我想着我和王小红摔跤的样子,却笑了起来,后来大家都笑了,老师也没说什么了。
童年的这些事,现在回想起来还让我忍不住笑。
我的童年是多姿多彩的,有喜,有怒,有哀有乐,那些事情有时很可笑,有时又很无奈。
我的小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主要是哭,学会走路的时候乱跑,到早教班也是玩儿,好不容易学会了一个“大"字,还是我哥教会我的。我小时候还经常逃课,逃午睡,躲到男厕所里不出来,由于大部分老师都是女性,所以我们总能逃过午睡。现在想想,我都不知道那些时间我是怎么耗过去的。
有次,妈妈因为当时的我还够不着马桶,就给我买了个尿盆回来,绿色的还泛着点黄色,刚拿回来的时候我还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好奇的这边瞧瞧那边看看,端详了一阵后,举起了尿盆,妈妈不知道我又在搞什么怪也只是看着我不为所动。只见我”咣“的一下把尿盆我的头上,当帽子戴了!我那时候头还很小,如果按我现在的头围把尿盆往头上扣,应该像个西瓜太郎,但像我原来那么小的头,尿盆往上一放把脸也给盖住了,成了四不像,妈妈看见了”扑哧“笑出了声,看不下去了,过来纠正了我,我乖乖的往里面撒尿,尿完之后把尿到了又扣在了头上,一点儿也不长记性。
我童年的事,常常有一些滑稽的举动,但是在家长看来它是可爱的,在现在的我看来是可笑的,我一些早教班的老师对我的逃课现象当然是可气的。
小时候的我就是这样:可爱,可笑又可气。
我们从何处来?将要到哪里去?
在达尔文之前的人类,都觉得自己是神的子孙,或者是跟神有某种关系,然后达尔文横空出世,拿着一堆动物的骸骨和化石,对狂妄自大的人类说:别做梦了,咱们不过是猴子的亲戚而已,咱们的老祖宗包括地球上一切卑贱的生物,咱们也终将被更高级的生物所代替。
达尔文的这些话即使是在今天看来,也是很难接受的,看看日本人就知道了,让他们承认自己的爷爷辈曾经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情都那么难,更何况承认自己是猪狗的后代呢?
不过《自私的基因》的作者又给我们提供了另一条思路,当然作者自己也说,这种新思路甚至在达尔文时期就已经初现端倪了,什么思路呢?那就是,我们只不过是基因制造出来的保护壳而已,世间的生物只不过是各种不同形式的保护壳,大家存在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帮助基因繁衍下去。
说得更简单一点儿,作者认为,咱们其实就是一辆坦克,而驾驶员就是基因。
不太好接受是吧?没关系,如作者所说,这只是一种思路而已,当然他觉得这种思路更加符合事实。
暂且接受这个观点,看由此出发能推导出什么结论。
首先,这个理论肯定了人类在生物界的特殊性。因为人类之前的进化,全是依靠基因的突变,这种方式漫长而无效率,而人类产生之后,人类就可以利用杂交等技术使得进化变得有方向性了,而更进一步,人类可以改变基因,创造出任何生物。
这个结论听上去有伦理问题,而且也很可怕呵呵,没关系,后面的结论大多是比较有意思的。
基因的寿命无限长,而它的载体却没必要很长。这是对生老病死的一种解释,因为只要有繁殖,基因就可以把自己延续下去,而我们--基因的载体,只要完成了这个任务,那继续活下去也就没啥用了,所以当人完成了抚养未成年人的任务之后,就要面对死亡。
基因不会直接控制我们,而是生产出我们之后听之任之,就像程序员与电子游戏,程序员编出来游戏后就不做什么大的修改了,只要把它放到市场上就好,成功的游戏留在市场上卖钱。
一个社会的领导者总是少的,群众总是多的,厉害的人总是少的,受欺负的总是多的,因为基因博弈论证明,少数鹰派和多数鸽派是种群的最佳搭配方式。
Elephants are the biggest animals on land. They have long noses, and we call the noses trunks. Elephants use their trunks to get food and put the food into their mouths. Elephants have very long and strong teeth. and we call the teeth tusks.
People in some countries teach elephants how to work for man. Elephants use their trunks and tusks to pull trees along and lift heavy logs.
Most of the children like elephants, because they think elephants are kind and friendly.
童年是一幅画,孩提时代的纯真爱动把我的童年映照的绚丽多彩。绚丽多彩的儿时当然免不了很多有趣的事,在其中有一件,我迄今还清晰地还记得。
我儿时非常喜爱看神话片,尤其是《聊斋》。
有一次,父母因临时性急事,需晚点回家,姥姥也没有,我想:这下可惨了,我多么的想让父母留下陪着我呀。可唉!只能认命了。
夜里,四处静悄悄的,仿佛全球只剩余我一个人了一样。我内心简直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总算挨来到入睡的時间,正要熄灯,忽然听到了得哒、得哒的声音。这可将我吓傻了,我一下子坐了起來,准备出来看一下。可正当性我走到门口的情况下,那怪声音又响了起來,并且比刚刚的声音还大。我被他吓得从此害怕开关门了,一下子钻到被窝里。我用被子牢牢地地遮住,脑中又回想到《聊斋》中这些三头六臂、吐着长舌头的妖怪。一想起这种,我害怕的心理状态又加剧了,果断一把把被子蒙住头,口中还不断的嘀咕:千万不要吃我,千万不要吃我。
过去了一会,沒有动静,又过去了一会,也還是沒有一切动静,这下可将我惹急了,想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谁怕谁呀。我一口气取下了蒙上头的褥子,拿了一根大棒,壮着勇气把手打开,接着就是一阵狂打。可我睁开眼睛一看,一片空白。但那类怪声音是哪里来的呢?我循声放眼望去,原来是自来水龙头没相关好,滴在蓄水池里传出的声音,原先仅仅虚惊一场啊,我大舒了一口气。
这全世界本沒有鬼,而这些说白了的鬼却来源于你心里。
蚁群效应
蚂蚁、蜜蜂、白蚁的种群通过化学信号来互通情报,整个集体行动起来好像是一个单位,具备自己的神经系统和感觉器官。KK的《失控》一书中把这种昆虫群体的集体行动称为“涌现”。
在群居昆虫的群落里,大多数个体是不育的职虫。不朽的基因连续线只贯穿在少数有生殖能力的个体之内,它们和我们精巢和卵巢里的生殖细胞相似。而不育的职虫和我们的肝脏,肌肉和神经细胞相似。
一个群居昆虫的群落就是一个大家庭,其所有成员通常都为一母所生。有生殖能力的雌虫叫女王,它们不干其他任何事情,依靠职虫为它提供食物和保护。职虫从不繁殖,一般分为若干明显的等级,包括兵虫,大职虫,小职虫以及一些高度专业化的等级如“蜜罐蚁”。
蜜罐蚁的蚁群中,有一种工蚁不做其他工作,整天吊在巢顶上一动不动。它们腹部装满了食物,大的像电灯泡,其他工蚁把它们当作食品库。它们不再是作为个体而存在,而是为了集体的利益抑制自己的利益。
一只正常动物的躯体之所以受到操纵就是为了要生育后代以及抚养拥有同样基因的其他个体,以保证基因得以生存下去。只要我们接受了职虫都不能生育这个事实,它们的自***行为以及其他形式的利他性或合作性行为就不那么惊讶了。自***性的自我牺牲行为很少进化——工蜂从不生育自己的后代。它们全部的精力都用于照顾不属于自己后代的亲属从而保存自己的基因。一只不育的工蜂的死亡对它自身基因的印象,宛如秋天一颗树落下的一片树叶对树的基因的影响。
一个与此相反的观点是,职虫“耕耘”有生殖能力的雌虫,驱使雌虫提高繁殖能力以复制职虫的基因。女王制造出来的不是职虫的后台,但它们都是职虫的近亲。有实验证明,为女王提供食物和保护的职虫其实可以出于其自身的利益(传递更多与自己相同的基因而实际上操纵一切。
觅母——文化基因
秦始皇不能够和一个现代中国人交谈,尽管我们和他之间大约“仅”有100代,而每一代人都能和其上一代或下一代人交谈。语言是通过非遗传途径“进化”的,而且速率比遗传进化快几个数量级。
文化不是人类所独有,实验证明黑背鸥的歌唱曲目也是通过非遗传途径进化的。
当你把一个有生命力的觅母移植到我的思想中时,事实上我的大脑就变成了这个觅母的宿主,使之成为传播这个觅母的工具,就像病毒寄生于一个宿主细胞的遗传机制一样。
我们的基因可能是不朽的,但体现在我们每一个人身上的基因集体迟早要消亡。伊丽莎白二世是英王威廉一世的直系后裔。然而在她身上非常可能找不到一个来自老国王的基因。我们不应该指望生殖能带来永恒。但如果你能为世界文明作出贡献,如果你有一个精辟的见解或作了一个曲子、发明了一个火花塞、写了一首诗,及时你的基因在共有的基因库里全部分解后,这些东西(觅母仍能长久存在,永不湮灭。
基因的延伸
基因作用于行为学:石蚕蛾的基因决定了它将造出哪种形状的房子。
寄生生物的基因也可以间接作用于寄主,而关键点是寄生生物将基因传递给后代的方式是否和宿主的基因相同。如果相同,寄生生物与寄主的目标一致:是帮助其宿主生存并繁殖。随着演化进行,它将不再是一个寄生生物,而将与宿主合作,甚至最终融入宿主组织,完全无法辨认其原为寄生虫。我们实际上是所有古代寄生生物合成的遗物。更甚一步,如果寄生生物与宿主的基因共享一个离开方式:进入宿主的生殖细胞。这时哪些是宿主基因,哪些是寄生基因已经无关紧要了,因为生殖细胞是它们共同抵达未来的方式。
当我们感冒咳嗽时,我们通常认为这些症状是病毒行为的副作用。但某些情况下,它们更可能是病毒精心策划的方法,以帮助其寻得下一个宿主。
瓶颈生命循环
想象两种虚拟的海藻:瓶藻和散藻。
散藻有杂乱无章的枝叶,这些枝叶时不时断落并漂浮而去。这种断落可以发生在支部任何部位,碎片可大可小。散藻的枝叶可以像断枝的正常植物一样重新成长,掉落的部位其实是一种繁殖的方法。
瓶藻的繁殖方式是释放单细胞孢子,由其在海里漂浮离去并成长为新的植物。这些孢子只是植物的细胞,和其他植物细胞没有区别。瓶藻没有性生活,子女所含的细胞只是父母植物细胞的克隆。
这两种海藻唯一的不同是:从散藻处独立的生物有许多细胞,而瓶藻释放的永远是单细胞。
这两种植物让我们看到瓶颈生命循环和非瓶颈生命循环的根本不同。瓶藻的每一个后代都是通过挤压自己,经过单细胞瓶颈繁殖而成。散藻则在生长之后分为两截,很难说是传递单独的后代还是其已包含许多单独的生物。
可以看到,散藻的繁殖与生长方式是相同的,事实上它基本不繁殖。而瓶藻则在生长和繁殖之间划分了清洗的界限。
瓶颈般的生命循环的重要性在于它使回到最初的原点称为可能。
结尾
即使在今天,不是所有基因的表现型作用都只限制在其所在的个体生物内。理论上,也在实际中,基因跨越个体生物的界限,操纵体外世界的物体,包括无生命的事物,有生命的生物体,遥远距离外的事物。我们只需要一点想象力,就可以看见基因端坐于延伸表现放射网的中心位置。世界上任何一个物体都处于这张影响力网中的.节点,这些影响力来自许多生物体内的许多基因。基因的触及范围没有明显的界限。整个世界是一个十字,是有狙击的基因指向表现型作用的因果箭头,或远或近。
物理学的时间箭头是是熵增加的方向,曾有科学家定义生命为:可以减少熵的事物。那么,从这个意义上,也可以这么说,宇宙的物理学定律与基因共同塑造了我们今天的世界。
注:本书作者自始至终强调不能把基因看做是自觉地有目的的行为者,但是,盲目的自然选择使它们的行为好像是带有目的性的。凡是存在有性生殖的地方,每一个基因都同它的等位基因进行竞争,这些等位基因就是它们争夺染色体上同一位置的对手。
童年像万花筒,五彩缤纷,一件件往事随风而流逝,变得模糊不清。但是,有一件事却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那是发生在一个炎热的夏日。
从前,我总是看见妈妈洗米。她总是先量米,再放水进窝中,重复一遍,就放下煤炉上。刚学会用煤炉的
我好想试一试哦。
一天,妈妈有事要做,又要做饭给我吃,忙得不可开交,我便自告奋勇地去做饭了,妈妈答应后便出家门办事了。我学着妈妈的样子洗起米来,我洗了一会。咦,水渐渐变白了,然后,我继续洗下去。啊,是牛奶呀!我高兴得得意忘形了,心想:我成了伟大的发明家了!我小心翼翼地拿来个碗,把“牛奶”装了起来。再把饭放上煤炉上,煮好。就拿起“牛奶”津津有味地喝起来,怎么牛奶没有味道的呢?哦,可能是没有味道的那种吧!我毫无顾虑地喝起来,当我喝了一半时,想到了妈妈今天应该很累,还没吃东西吧?我把“牛奶”留给妈妈喝,她一定夸我是个好孩子。我暗暗从心里笑起来。
不久,妈妈就回来了,我捧着“牛奶”,对她说:“妈妈,喝牛奶吧!”妈妈疑惑不解:家里什么时候买了牛奶?接过牛奶,她非常眼利看出来了。她捂着肚子,笑得前俯后仰,说:“这是米水,不能喝呀!”
童年往事总是多姿多彩、美不胜收,让人回味无穷。每当我想起,都会情不自禁地笑起来。童年中充满了快乐,快乐中有着美好的童年。但是,它却如水般地流去了,留下的只是回忆。
Children's finally here, it is our holiday, but imagine the children also accompanied by together, everybody is more excited.
Children on this day, white clouds float over the blue sky, the children also have made a hot air balloon, they sit together on yourself a hot-air balloon, extremely happy! Balloon flying high, and finally flew to the sky, the children are in the sky holiday, the children sit on clouds, umpa jump, like a frisky little monkey.
Playing children, suddenly to rain cats and dogs, the children of the balloon has stalled, baiyun sister swept away by the wind, the children fell into despair. Is a time of crisis, a group of dragonflies sister and sister flew caught the children, and the safety of the children to the ground.
On the ground, only butterflies woven into a rainbow "lei", the children wear a wreath, some like a fairy, some like a warrior.
Play tired, the children fell asleep between full of fragrance of flowers.
Children's good play my imagination, to one day be able to live in such a children's 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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