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姑姑带我和哥哥到沙县的湿地公园玩。
一进公园的大门,就可以看见许多花草树木。再往前就是一个湖。我们穿着救生衣,坐上船,打算到湖对面玩。船缓缓地动了,我将手轻轻地放进这绿得翡翠的湖水里。清凉的湖水,加上远处吹来的风,顿时令我神清气爽。船渐渐到达了目的地,我们陆续上了岸,继续往前走。
走了一段路,我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我四处寻找花香的来源,发现在不远处,有一丛五颜六色的花。它们有的含苞欲放,有的只有两三片花瓣儿,还有的只露出黄色的小脸蛋······真像一个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呢!
接着,我们走在一条通往瀑布的小路上,大约走20多分钟,我们就到达了。那水流时而快,时而慢,时而宽,时而窄·····也时而变换调子。我闭着眼睛,听着来自瀑布的交响曲,沉醉在其中······
啊!你也一定会像我一样爱上这美丽的湿地公园的!
我没有优美华丽的语言去形容一个人的时候,我只是用现实去经历,用心去感受无形的成长。一个人的时候,是去年那个秋天。我记得那次开学,背着包,左手右手各拎一大堆东西,走在衡水的大街上。从超市到学校的路有五里地吧。就那么一个人走着。当时风刮着,刮到脸上,叶子落了,正有清洁工扫着那些七零八落的枯枝落叶。正要过马路的时候,赶上红灯,于是就站在那看着车来车往,人走人行。看着眼前宽阔的大街,看着街尽头的另一条大街和另一股车流,还有灰蒙蒙的天空,听着一声一声的车喇叭嘶鸣,一句一句的交谈卷入西风。就觉得世界之大我算什么?只不过是同样争取着生存的权力面对明天的未知的一群无知又不得不脆弱的的却装坚强连笑都牵强的人海中的一个罢了。我笑了,一个人的时候笑自己的渺小和天大地大却一直自大。
后来一个人的时候是20xx的元旦,虽然说不是个什么重要的日子,一个人还是不一样。在旅馆里玩电脑都晚上八九点了,突然觉得肚子饿了,这个时候不得不吃饭了。于是我下楼去找了个小餐馆吃饭。餐馆是一对夫妇开的。太晚了,餐馆里都要关门了。一份炒饼,一盘青椒炒肉,还有一瓶啤酒,一共32块钱,陪我过了个元旦。当然重要的不是这个。餐馆里的电视播着晚会,我背靠着电视坐着,不一会饭来了,是个女的端来的,年龄大概四十多岁吧,跟我父母差不多。灯光有点昏暗,我抬起头来看她,两鬓的头发些许斑白了,满脸的皱纹。一双粗糙的手。还有一个油腻的围裙。我吃饭的时候,想着这时候家里的人会在干什么呢。突然餐馆电话响了,是那个女人接的。
“喂,妈,最近怎么样啊?”
“我啊,我挺好的。”
“我爸呢?”
“你爸啊,你爸他也挺好的。”
“我让他去检查病他去了吗?”
“你爸说没事,吃点药就好了,花那个钱干什么。”
当时我听到这句话就心颤了。我给我爸妈打电话就这么问啊,而且得到的答案也这么相似。而我眼前的这对夫妇明明已经累了一天直不起腰了。我又想到我的电话的那头,究竟是不是像他们给我的答案那样好?(有必要说明的是,一开始刚来这的时候给家里打电话,各种想哭,可是吧那边总是笑着说没事,再坚持一下就过去了。后来我就问我妈,我说你是不是不想我,你都没哭过。”你寻思***不哭啊,挂了电话也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后来偶尔一次和别人说话,我爸也在旁边。他们问我在这我爸妈想不想我,我说我妈想,我爸不想,都没见他哭过。我爸说,你以为我不想啊,挂了电话在背后也哭啊。我笑了,一个人的时候笑明明身在福中却从未承认过。
再后来一个人的时候……
“一个人”的时候是没有开始,没有结束。
一个人的时候我抱怨过我做的事情是多么的后悔,我选择的路是多么羁绊。
然而没有这些一个人的时候,我还只是个大树下避雨的孩子,不懂如何为自己撑起一把人生的伞。
也许,一种无形的而又强大的承受是一个人的时候给你最多的。
夏天是一年中最热的季节。
美丽的荷花在池塘中舞蹈,像是一名专业的舞蹈大师。累了一天的叔叔、阿姨、爷爷、奶奶们,下班之后,首先想到的是装满荷花、荷叶、和小鱼的池塘,他们每当看到荷花在舞蹈,荷叶在歌唱,小鱼在游泳时,仿佛一天的疲劳都被这美丽的景色一扫而光了。
夏天的树上有许多知了,仿佛在大喊:“热死了!热死了!”这给人们的心中又添加了一份热量,真是热上加热呀!!!
到了晚上,金蝉在拼了命的往树上爬,可是,还没等爬到树的中间,就被我们给捉下来了。夏天的夜晚,只要有树的地方,那里就会有许多捉金蝉的。
夏天的柳树姑娘穿上了一件绿色的礼服,冲着我们微笑,她笑的多可爱、漂亮啊!!!
夏天,很美很美,很热很热。美——夏天的花美、树美、池塘美……夏天的一切都很美,我喜欢夏天——夏天可以穿美丽的衣服,夏天可以吃各种颜色、口味、样式的雪糕。我不喜欢夏天——夏天热!!!
不知什么时候,我也走得慢了!是不是这个夏天,让我迷茫?
这个夏天,我们都太年轻。还是少年的青涩已经在夏日下挥发;这个夏天,他们都太成熟,潮流的时代,已经没有列车乘我,或是15岁的嫩芽到阳光普照的盛夏。
阳光缝隙里的梧桐,像是在强颜欢笑,繁盛的季节染上了病毒,这个夏天,已经变味……绿叶已是来去匆匆,晨夕我在夏日换季,一叶偏舟湖中停泊,人群厌倦了熙熙攘攘,月影惺惺摇曳……但是,这个夏天拒绝了自然的洗礼。
就像春天没有了万紫千红,就像歌曲没有了音符。
这个夏天没有了太阳。
属于这个季节的生命只剩下零星,什么时候它了有别的样子,夏季竟然这样冷清。
这个夏天?宁静的季节?那些喧闹没了音讯,追随灵魂去了天堂,上帝的第一个夏天,未知地被扒了皮……
这个夏天,像被嘲弄了……
教室里起初静悄悄的,过了一会儿,突然有人打了个大喷嚏,教师里同学们像是得到了一声口号令,立即***动响应起来。先是高峰两手举着试卷,模仿起了一段广告词,只见他眼睛向下垂,懊丧的地说:“成绩想提高。。。。。。……”猛地一下,他一口大白牙又冒了出来,眉毛都快笑的得飞走了,这时才说出第二句广告词:“快用好记星加分宝!一点——老师来辅导!”右手还做出往空中点的造型,我和巴昕仪似乎也放开了,两人唱起了首“读书郎”的广告版的“读书郎”(加上“起”准确地表达了当时正在唱,否则就是已经唱完了,不符合当时当情;唱的是广告版的'“读书郎”歌曲。:“读呀么读书郎,背着那书包上学堂,电脑学功课,名师做家教。。。。。。……”本来我们班同学(联系下文,可以知道应该是“同学”,而如果是“我们班”,表达也不恰当就是“不吵则以已,一吵惊人”了,再被我们这么一带动,大家更是彻底地“活动开了”。
张长胜“废物利用”,把一支烂铅笔头插进了书皮里,有模有样地弹起了“吉他扫弦”,一边弹一边念念有词;高峰果然“疯”,他大幅度的地甩动着头发,脚疯狂的地跺着地,嘴里大吼喊道:“药!药!切克闹!欧耶————!”所有人都被这一声他的大吼喊镇住了;而这时,陈硕则充当起了“精神病院主任医生”,他抱着一瓶水,对着自我陶醉的高峰唱道:“切克切克切克闹!”并把这瓶水“呼”地浇在了高峰头上,高峰一秒下清醒了过来,“噼里啪啦,呼噜哗啦”,噢,一场大战即将开始!
突然,一声怒吼如惊雷般落在了班级教室里:“班长是怎么管纪律的!?啊!?全班同学每人回去写一份!班长,写十份!家长签字!!!”咦?老师来了?声音不太对啊!我连忙朝外一看,哎,什么呀,是鲁瑞琦背着手假扮老师呢!一时间,嬉笑声,打闹声,唱歌声……又回到了班教室里。张长胜拿着从麻布袋上扯下来的皮鞭上下挥舞,甩着五音不全的破锣嗓子唱起了“铃儿响叮当”;高子越抓着一束教师节时同学们(这样表达更准确送给老师的花,深情地演起了相亲节目———非诚勿扰;而我,则上演了一场大型魔术———掏心掏肺。一时间,教室里玩的得不亦乐乎:文雅点的,纸上聊;粗鲁点的,歌上聊;疯狂点的呢——就只有在高峰、陈硕组成的泼水节活动上“大显身手”了。哈,老师不在的时间三分钟,(改为三分钟,更能与题目紧紧相扣 大家玩的得多有趣啊!
“轰轰隆轰!”一串雷声从天上劈了下来。
小白花被吓了一跳:“哦,那些调皮的小东西又要来了。”“但愿这次会好一些!”小草白绿嘟哝着。它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谁说它们很调皮。”小金鱼黑贝很生气地跃出水面,“小水滴可不是这样的!”
正当它们说话的功夫,乌云已经铺满了整个天空。“哦,老天爷!”小红花忍不住叫出了声。风网一边大笑,一边像个孩子一样跑了过来。
风网开始用力地推那棵大橡树:“橡树老头子,快来陪我玩儿,不然我就推倒你!”大橡树爷爷被风网摇得头昏眼花,胡子都歪了。“嘿嘿!真好玩!”风网坏笑一下。风网又跑到地面上,把白绿和小红花吹弯了腰。小红花还是那句话:“哦!老天爷!”接着,调皮的风网又溜到白花旁边,轻轻一吹,吹起一大群花粉。
这时,一滴雨落在了白花旁。下雨了!植物们都满怀期待地抬起头。许多小雨滴加快了脚步,想快点和植物们拥抱。黑贝在池里游来游去,显然特别高兴。只有小水晶,一只小鸟非常不高兴:“真讨厌,这雨什么时候才能停啊!”一小滴雨落在橡树爷爷的叶片上,像玩滑滑梯一样滑了下去:“真好玩!”雨渐渐小了,过了一会儿,停了。“真舒服!”白花不停地喝着水,“也许黑贝说对了!”
小水晶抖了抖翅膀,从树下钻出来,它看见,天上隐约有一层淡淡的'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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