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人潮,太拥挤,看不见北斗星。当曾经的美好都像烟灰一样随风飘散,只余得唇齿间淡淡的苦涩,两颗心,早已陌路。在下一次擦肩而过的时候;她,是两个人,他,还是一个人。
烟花不堪剪,那些轻狂的时光,那些褪色的温存,被我一次次亲吻,直到烫了手才发现,原来,只剩下了烟蒂……懂抽烟的人才会知道,抽烟一点也不快乐,不论吸得多深,吐出的,永远是一抹淡蓝的忧伤。烟,像是痛苦的回忆,背上了,就永远放不下。
我不愿说“爱”这个字,因为,我人生中的`一切都是未知数,我没资格去说。但是,现在我只好这样告诉自己:我,爱错了。
往往就是这样,刚刚受伤流血的时候,不痛,抑或者是不很痛,可当伤势已被遏制住的时候,那疼痛,可堪砭骨。伤她的时候,心中只有些许自责,可当自己真正明白“爱”错了,不值得去“爱”的时候;眼泪,才刚刚决堤。
一个人,从有心到无心;一个人,从有情到无情。终于发现,我的世界,还是一个人,简简单单的一个人;寂寞了
——只有香烟陪我一起哭泣
他,黝黑的\'皮肤,矮小的个子,因常年干体力活,腰弯了下去。他的修车技术精湛,并且价格公道合理,所以我经常去那里修理我的自行车。
一天,我和伙伴们一起骑车比赛时,我自行车轮胎被钉子扎爆,我急急忙忙的把车推到“医院”。
“医生”接过自行车,他先把轮胎撬开,随后用撬胎棒的卡口部分顶住气门心来放气,把它放在水里,看哪个地方冒泡,看到破损的地方后,用挫片把破洞周围挫一挫。用一个类似贴片的东西补上,然后使劲敲一敲,动作熟练地把内胎再塞回去。很快,我的自行车又可以急速狂奔了。我问:“爷爷,一共多少钱?”“15。”爷爷说。这时,伙伴们已经等不及了:“杨子骥,快点!”我也不顾拿了多少钱,随便从裤兜里抓上一把就走了。
第二天,我发现多给了十元钱,急忙跑到楼下,却发现他并不在,我想:哼,不会跑了吧?然而几天他都一直没有出现过。一个月后,在旁边卖菜的叔叔告诉我:“这是你上次多给修车爷爷的十元钱,他生病住进医院,一直想着把十块钱还给你呢!
这是我在四年级时的一次经历,如今我依然没有见到他,但他确实令我敬佩——一位修车的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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