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似流水,一转眼,小学毕业了。但那段似水流年,永远不可以忽略。
那个生活了六年的学校,这些年的我们都一直陪她走着。每天早上一进校门,就可以看见校长那和蔼可亲的笑脸。上课时,老师那幽默的话语时不时让我们捧腹大笑。而同学们,无数个课间我们一起玩闹过,无数次集体活动我们一起努力过。
还记得五年级的那次拔河比赛吗?那一次,我们班居然要和年级中“重量级”选手最多的三班比赛。班主任一直在为我们打气,他认真仔细地帮我们排好队形,站在一边为我们加油呐喊。有的同学手被绳子磨破了,有的同学摔倒在地上却不愿放手……我觉得那时我们真像一个团结的大家庭。这些细节,我从不曾忽略。
小学中的最后一次春游,我们去的是盱眙铁山寺。在路上的几个小时,大家一直在聊天,像是要把曾经没有聊过的话题都聊一遍。到了铁山寺,同学们默默地爬着,就好像是回忆小学里一起走过的足迹。我耳边又会想起班主任说的话:“这是我们最后一次集体活动了……”竟心头一热,原本疲惫的身体又充满了力量。后来才知道,我们班是唯一一个中途不休息一直走到山顶的班。
下山时,一个女同学不小心摔了一跤受伤了,数学老师就把她背着慢慢走下山。我站在老师旁边,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心想:她的确是这样的老师,把学生看成自己的孩子。多么想和老师说一句:谢谢老师为我们付出的爱!这些爱,我从不曾忽略。
毕业那天,我拉着朋友在校园里走了一圈又一圈,原来在学校那么多年,很多地方还没走过。学校门前的树叶落下,还会再长出来,可是那段流年呢,还可以回来吗?
回到班级,才发现同学们都互相在对方的校服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我也赶快加入其中。看着那一张张真诚的笑脸,我在努力回忆与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可是,没有办法,班主任开始发毕业证书了。他说:“恭喜你们终于毕业啦!你们长大了!”我们都沉默着,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时间都去哪儿了?过得这么快,细细回味才发现我还有那么多美好的回忆。
昨天无意中看到了汤显祖写的《牡丹亭》:“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又想起了那段时光。原来,那段似水流年,我从不曾忽略。
而那段似水流年,也永远不可以忽略。
走出这扇门,我就离开了家;走进那扇门,我就来到了学校。这两扇门相隔很远,而它们中间,是一片离夏天最近的地方。
我坐在家里的时候,在空调下隔离看骄阳把晴蜓烤得残喘连连,把小树烤得奄奄一息。没有风,热浪浩浩荡荡地席卷着土地,每一粒尘埃着发出了痛苦的呻x。
而现在,我不得不在一天的气温达到最高值的时候出门,门外是我须追求的璀璨年华和令人无法忍受的酷暑,门内是我想享受的轻松悠闲和舒适的\'惬意。
门内是一个世界,门外是一个天地。我走在去学校的路,原始的太阳光,原始的紫外线告诉我这个夏天最真实的味道。我看见许许多多和我差不多年纪的孩子低着头在路上匆匆行走,路两边的香樟树叶被烈日蒸发出奇异的香味。如果没有重如泰山的升学压力,也许我该享受空高调的凉爽,遥想香樟树的香味。使留在离夏天最远的坟。可是现在,我只能带着十五岁的幻想,带着夏天浓烈的汗水和阳光的味道,落入初三不见人迹的荒野。
校园里的木槿花开了,树上的知了叫了;这一切都与我们无关,我们只关心明天的温度,只关心在教室里学习的时候会不会突然停电。远方有多远,我不想知道,我们只想站在门口大喊:“中考考什么,请你告诉我!”如果不要升学,我们会手拉着手,在每一个云霞满天的黄昏带着一路的微笑回家。
我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回家的路上就已经没有清风和鲜花了,当一切只剩下“学习”的时候,我记忆中的夏天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青春的我们总是走得很匆忙,回头看时,我们的脚下刻满了无数曲曲折折的脚印,这些脚印的共同名字――昨天。站在离夏天最近的地方,浊每个人都会在灸热的阳光下追逐自己的理想,有的人会因图一时的愉悦而放弃初三最终的征程,也有的人不惧怕困难,一路永往直前。每一缕被隐藏在乌云后面的阳光是最耀眼的,每一弯大雨过后的彩虹是最绚丽的,每一份好成绩都是由辛辛苦苦的汗水堆砌而成。我深信,付出过,就会有收获。
“20XX年,看我们金榜题名!”站在离夏天最近的地方,我狠狠地对自己说。
那是梦,是我离天堂最近的梦,是个华而不实的梦。
像雾像雨又像风,有人在这里等待,有人在这里期待,有人在这里驻足,有人在这里疗伤。点点星火撩拨了多少吵闹,这里的吵闹又并不嘈杂。有人在这里遗忘,或者被遗忘,有人从这里开始流浪,又或者终止流浪。
遇景、遇城、遇人、遇心。这里的夜晚暗藏着太多形形色色,垃圾与安乐,哭诉,发疯,借酒发挥。像是一场逃亡,曙光照耀进这座城的时候,干净而又安全。白天蛰伏,夜晚行走,永无止境。
流水的滴答声,石板路上的踢踏声,流浪者的歌声,马车里的铃铛声,还有火塘门前难以分辨真伪的笑声或者哭声,都让这座古城暗香潜伏。独自体味,又或者集体狂欢。黯然踱步古道,眼神迷离,深思发呆,没有人会问你昨日为何情伤,没有人会问你明日去何处流浪,一切都是如此融洽。走进这里的每一条小巷,推开每一扇沉重而又淳朴的木门,都隐藏着一段激情往事,还有那洒满庭院的阳光。
这里,也许会让你遇见一个真正的自己。
当雪山的第一缕阳光,带着干净明亮的色泽,穿透晶体,照进蓝色的床幔。那些艳,便慌张褪色,通体透明。那些遇,亦宛然一笑,铭记在心。而后,流浪的继续流浪,回归的匆匆回归。只留下那古城,波澜不惊,优雅从容,踏进下一个驻足之人的梦中,收拾残骸。
丽江,这离天堂最近的地方。多想就如此沉睡在这绵长的梦中,汇集着千古文化通体澄灰的城里,漫步于茶马古道之上,透过阳光向外蔓延,犹如湖面涟漪,一点点,一圈圈的漾开。最后模糊成一片红晕,我努力的试图去看清它,发现那原来是幽蓝夜空下一座古屋门前的一只红灯笼,合着木门前的风铃声,愈飘愈远。我从来就未曾清楚的记得我来自那里,我从来就未曾知道我身处何处。这场似梦非梦的邂逅,疑似心动。不,这就是心动。
但是,随着时代的变化,历史的演变,“鼓掌”变了。它变得廉价且易得,对于某些人来说,它只是成了一个形式。
刚抵御过德国的苏联,有过这么一个事件:在斯大林晚年的时候,一部专门用于歌颂他丰功伟绩的“真实”的歌剧在苏联的一个小城上演,小城人倾城奔向歌剧院,去看这部演出,到场的有老人,也有孩子。在剧中结束后,幕布拉上,观众起身喝彩。大家拼命鼓掌,谁都知道,有特务看着呢,人人都望着演员快些上台谢幕,好能快些坐下来,离开剧院。
可是不知是为何,演员们却一直没有来谢幕,于是站在观众席上的观众一个个就顿在那儿,不断地鼓着掌,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观众们就这样鼓着,老人的.双腿开始打战,年轻人面色惨白,孩子们也瞪大了眼睛,站在座位前,手平举着,大家不断坚持,谁都不愿率先停止,小城是一座空城,只有剧院里在一直发出着声音。
鼓掌的声音震耳欲聋,所有的人都在鼓掌,他们是在向编剧的创意致谢?还是在向歌剧的精妙绝伦,演员的无双演技敬礼?又或是自己内心之中对于这部歌剧的赞美?我想都不是,鼓掌的各位绝不会因为这些理由,有些个可能甚至还在恶心,可是他们都鼓掌了,鼓了那么长时间,他们只是屈从于一种力量,当时的“对国家忠诚”、“对领袖忠诚”。
在如今社会,仍然不乏这种鼓掌。在一家国内大公司和小公司的交流签约会上,大公司的经理为小公司员工现场助兴,歌声非常“悦耳”,令人印象深刻。在结束了之后,大家大声鼓掌,共同称赞公司经理的好嗓音。因为大家谁都知道,如果这次会面顺利,自己的公司将会得到一笔大订单。谁都不愿放弃。
在这里,我们又因为另一种力量而鼓掌,如此“悦耳”的歌声,竟也能获得如此称赞,又是在为了什么?
我们为了钱,为了权,还有的人为了面子。鼓掌早已变了味儿,再也不是那种内心态度了。我们为什么要鼓掌?一个人在该鼓掌的时候就要鼓掌,不该鼓掌的时候就不要鼓掌。
白色花开,梦里花落。昔日满枝的繁花,如今却凋零的只剩下无尽的等待与悲伤。
那年寒冬,父母把我寄托在乡下的爷爷家。他们外出,去别的大城市打工,拼搏。刚来到新的环境,亦没父母的陪伴,年幼的我内心惶恐不安。每次睡着之后,却总是在深夜里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漆黑的屋子我只身一人,吓醒的我额头上心着豆大的汗珠。爸爸、妈妈呢?
我希望每逢此刻都会有一个温柔细腻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哦,那是妈妈的声音。可现在,什么都没有……
寒冷的风从没关紧的窗户缝里挤进来,冲进我的衣领里,顿时,全身的冷战。我期望有人来给我关上那扇窗户。高大的身影轻轻的合上了那扇不听话的窗户。哦,那是爸爸的身子。可现在,什么都没有……
我无可奈何,只能爬出温暖的被窝,自己去关那扇窗户。身子小小的我,够不着那扇窗,指得搬来一把小椅子。赤脚踩在冰凉的竹椅上面,全身又是一阵的冷战。刚刚爬上椅子,准备关上窗时,看见了漫天的繁星。哦,想起了小时候妈妈经常哄我入睡的一首歌:“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仿佛又看见了爸爸妈妈的身影,他们笑得那么温柔。仿佛是我置身于温暖明媚的\'春天,而不是孤单寒冷的冬天。
我轻轻的合上了窗户,去不小心摔了下来。膝盖碰到了床沿,阵阵的疼痛使我没忍住眼泪,珍珠似的泪水不停的滴落,掉在地砖上,掉在了我的心里……我忍着疼痛与寒冷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向被窝。满心欢喜,以为被窝里还是暖暖呵呵的在等我回去,却没想到却早已是冰凉的,只有那一丝的热气依然存在。那是什么?是我的回忆么,还是我的守候与期盼?
天天在门口的守候与等待,换来的是一片失望与寂寞。但我,不甘心。每次失望的结果使我的脾气逐渐变坏,经常冲着爷爷奶奶发脾气,亦经常躲在被窝里一个人小声呜咽。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今天的我已经步入初中,更多的是在为学习而忙碌。父母也已回家发展。温柔细腻的语言又时常在我耳边响起回荡。心中的那份守候也已被父母深深的爱给填满。
白色花开,梦里花落。只为的是下一次的繁荣与盛世。只希望,再次回首,那白色的花朵能够永存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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