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着欢快的歌,走向回家的路。
回到家中,发现爸爸妈妈回来了,我高兴地扑到他们怀中,可我一碰,他们就消失了。我睁开眼睛,啊,原来是梦!
嘿,这就是我的家:父母常年不在家,家里只有我、弟弟、保姆三个人。因此我一直很讨厌父母,觉得他们并不爱我们。从上小学后,他们再也没出现在家中……
我在上学时,遇到了我的好朋友——“葱花”,我看到她亲了她妈妈,脸上笑容很灿烂,顿时我的心痛得使我无法呼吸。她走过来说:“‘鸡蛋’你没事吧?”我点点头:我还有朋友,不需要父母关心。
我回到了家,看见了爸爸妈妈,我呆住了,保姆小丽姐姐对我说:“小玉,快叫爸爸妈妈呀!”我强忍住眼泪,想叫,却叫不出来。我大喊:“你们终于回来了!这么多年了,我都不知道你们回来过几回!”妈妈语气颤抖:“小玉,对不起!我们又要走。”我说:“好嘛,走就走呗!谁需要你们!”说着泪水不争气地流下来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我们迎来了元旦晚会。我也要上台表演钢琴《欢乐颂》。
在后台,我正为从哪借钢琴而苦恼。这时,班主任走了过来:“张婉玉,去看看你喜不喜欢那个钢琴!”我疑惑地走过去,好漂亮的钢琴!我赶紧感谢老师,老师笑而不语。
该我上台了,打开琴盖,一张纸条滑了出来:小玉,原谅我们,是我们不对!我们再也不会离开你们了!我的泪水不住地流了下来,手指轻按琴键,美妙的音乐如小溪般流出来。
我弹完曲子,已成了泪人。我对着话筒:“我有了成功,要感谢的是我的父母!我要告诉他们,我爱他们!”我奔向后台,扑进父母怀里,又哭又笑。
如果每个孩子心中都有一朵花,我心中的花已经布满我的心田。那朵花叫做——幸福!
曾几何时,当我们遥望头顶的灿烂星河,那夜夜的星辉依旧洒满我们的心房,却不见了为牛郎织女感伤的泪光。因为长大,而不再相信童话。
懵懵懂懂的睁开一只眼睛,于白日里看着这繁华的世界。若隐若现的灿烂,是一天一地的虚无,海市蜃楼里盛装着,落霞红彤彤的惊艳。景未变,青春老去,春秋的老者,会再一次站在川上,如何重复逝者如斯夫的言语。
打开另一扇窗子,睁开夜的眼,空空的天空,镶嵌的是无数古往今来的眼睛,在夜幕上流一滴眼泪,被月光反射,像是永恒的灵魂,被钉在永远的天空,注视着从前和未来的自己。稍纵即逝的流年光景,诠释着夜的美丽。穿梭的生命,在二泉的乐曲里悲悲戚戚。一个人,渺小的在如垠的天地之间,即使是你飘着,也是无法注意。沧海的凝聚,桑田的混淆,注定是没有生根的土地,何如就这样飘着,在流年岁月里,轻盈,自在,舞者微尘的痕迹。没有什么会在我们最需要的时候,驻足停留。岁月流逝,这世界如同过往的烟云,不会为每一个人伫立永远,记忆,也只是滚滚红尘中的一道划痕。
某天,某个时刻,如果还会忆起,只不过是一道模糊的风景,是不能追忆的苦痛。向前看,向后看,在一望无际的宇宙之中,又怎么能够有一个参照物,找到前后的方向。蓦然一回首,无惊无嗔,方向成了没有定格的文字,在键盘上胡乱敲击,如果岁月还在的话,就继续在这岁月里沉沉浮浮,闭上不愿看见的那只眼睛,脱离。
转过熟悉却又陌生的街角,淹没在接踵而至的人潮,那里昨日今日的故事轮番上演,我们拿青春演绎着明天,走过书声朗朗的教室和人头攒动的绿茵场,有多少期待和梦想正要从这里扬帆起航。然而等待我们的不只有旖旎多姿的梦,还有凤凰涅盘的痛。
喜欢彼得潘,他可以永远不长大。可是在时光的洪流中,我们却渐渐长大。曾经的梦想,不知正在哪里漂泊流浪,脆弱而敏感的心灵被世俗蒙上了层层灰迹,我们却谓之成长。
当我们从童话故事里醒来的那一刻,我们就故作坚强地面对着这世界,孤独而冷傲。家境的贫寒、升学的压力,鞭策着我们的内心,哪管它前路泥泞坎坷荆棘丛生。
但,曾经拥有过的是青春。那些记忆将会成为永远挥洒不去的汗水。
一叶一世界,一花一菩提。
——题记
一步一微笑
淡淡清风云烟,缀连成线,织成你的俊秀容颜,一步一步,映入眼帘。阳光正好,斜耀在你的侧脸。你宛若感受到它的眷恋,放慢脚步,配合在它的镜头前。而我,是这幕后导演,最终拉开帷幕,踮起脚尖,仿佛这样会离你更近一点。看你像断了线,快要消失在人海里面,还是毅然走出教室,悄悄跟在你的后面。一步一步沦陷,你却一步一步,走向那偏僻的林边。我匿身于转角之外,你却在和温柔贤婉的风跳那优美的华尔兹,最终舞到了她——花儿的身边,宠溺地轻轻拭去那花瓣上的淡缕清烟,而她,宛然羞涩,低下她那娇媚容颜。你不经意间扬起嘴角,暖暖一笑,微微倾城,竟笑得我也跟着咧开嘴角,却浑然不知如何,我的眼角,充斥泪水。也许,这样的画面,曾几何时,不断重演。暗处的我,感尽前路阴影又何妨?既深知背后有阳光。徘徊古街西风小巷,惟念无人道,无人到,无人悼。
一步一伤心
又是那片林边,又是那朵花前,转角之外仍有我细致轻描淡写,浓墨袅袅香榭,草坪间仍有你馥郁淡雅的气息,隐约重现。却不复从前。你要远走校园,这一走不知是多远。穿过草坪,来到花前,也许是要打算睹物思人,罢了。陡然,匆匆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直至眼前,是你。而此刻的你,多么遥远,早已退到转角之外的我任凭你从我的心里呼啸而过,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你俯身轻抚花儿,随即,毅然转身浮影掠过,我不知道,自己木讷地处在原地是否是一个错误,还是拘泥于是树叶,不懂风的挽留。也许,有些话,说与不说,都是伤害;有些人,留与不留,都会离开。时光辗转,一生漂泊摆渡,临岸却孤独。花儿你同我一起走,罢了。算我自私作崇,怕你转瞬即散。惟愿一夜吹彻画角,意念,易念,抑念。
一步一劫难
晚风吹过陶坛吹散的酒香,我还记得你所有模样。不悔梦归处,只恨太匆匆。也许是半年的光阴消瘦了指间,才让爱穿梭千年。花儿早已从那时的弱不禁风宛然昂首攀升雄风。自以为早已释怀的我不打算继续囚绿。阳光正好,我捧下这株生得万媚绮丽的花儿,来到校园。从园艺室出来,刚走到楼梯的拐角,倏忽间,发现一个背影,是那样陌生,又那样熟悉,那样模糊,又那样清晰。是你?我按捺信激动的情绪,追下楼去,却不见你的身影。我只留一声长叹,不知,是造化弄人?还是天意愚人?竟让你这么快学会物是人非。此刻内心的失落如波涛翻滚,竟让认真的人心头这般绞疼!躯壳已失去灵魂,游荡在校园,竟跟着感觉被指引到了林园。陡然,稀疏人影中我又发现了你的身影,我追了上去,你却加快了脚步。我最终鼓起了勇气……“等一下!”你仿佛听到了我的呼声,微微倾头,但下一秒,“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这个学校里没有你!青梅枯萎,竹马老去,从此我爱的人都像你。可惜的是,木登橙,心诚,却不能成为你的良人,是不是因为我比较虚假,而你信诚?
化作飞蛾扑火
再次来到林边,这次只是为了将花儿在即将凋零之际将她解绑。早已得知你要回来的消息,心中的狂喜洋溢于心。但你可知,花儿早已像那秋风中萧瑟的一片树叶,看似饱满的花儿却一触即散,她早已经过一世的轮回,而心中的你,在哪里?也许,有些话只能说给自己听,有些事只有自己懂了才能释怀。也许早已学会物是人非,才会选择心和花一起深埋土底。待花儿凋零之时,心封,人尘埃。朦胧烟雨,淡淡沁香。一阵微风飘过,花瓣纷纷谢落。也是,人心似海,怎能轻易释怀?如果流星,是心空划过的一滴泪。谁知它的存在是以泪水为祭奠,就像流星划过后许愿,冻结那时间,冻结那爱恋,冻结初识那一天,冻结花落那一瞬间……陡然,林外的一声鸣笛划破天际,我慢慢睁开双眼,默默然,嘴角扬起。 原来,有一朵花开满记忆。我陡然发现,心中的爱永不熄灭……
阳光明媚,奶奶知道我要给她梳头发,像孩子般欣喜,摆好凳子,拿了镜子,乖乖地坐在那儿。
阳光恰好照射到奶奶的头发上,我才发现奶奶的头发变白了,她变老了。我摆弄着奶奶的白发,我轻轻从上往下梳,奶奶说:“其实也没多少根头发了,都快成光头了。”说完我心里一酸。我给奶奶扎上了两条小辫子,我看见奶奶在镜子里像花儿一样笑了,并说:“淘气鬼,让人家看见了会骂我老妖精的。”
在这祥和的日子里,我想起小时候,奶奶也经常给我洗头,梳头。
每到周末下午,我会自觉地将家里所有的小马扎排成“小火车”,我会躺在上面,奶奶就会在“火车头”前放着一盆试了又试的温水,说着:“准备好了吗?准备开火车喽!”我乖乖的.享受着,奶奶会“呜呜”叫着,模仿火车的叫声,还怕弄疼我,我却在美梦中。
当我再次看看奶奶时,她苍白的脸上,两只眼睛苍老深邃,脸上的肌肉没有从前的结实,而下垂的让人害怕。奶奶得了癌症,并且癌细胞己扩散,一丝苦涩藏在我心里。
每次来看望奶奶,奶奶都会在小时候送我上学的那个路口迎接我。奶奶也总会挑着担子往菜地里跑,我总会问:“您为什么要种这么多菜呢,为什么天天要这样劳累?”奶奶却说了句:“我要赶紧,我要是不在了,我孙女就吃不到奶奶味的韭菜了。”“奶奶……”我看着桌上奶奶专门为我包的韭菜水饺,我最最爱吃的就是奶奶包的博山水饺,我想着,念着,望着,发呆了好久。
在美丽的夕阳下,我非要拉着奶奶的手,一起去散步,奶奶只好应和着我,奶奶突然说:“孩子你都比我高了,但我老了,如果有一天……”我将我白皙的手指,竖在奶奶干裂的嘴唇上,示意我明白了。“奶奶以后我不管,我只知道现在我要拉着你的手走完这段路。”
一路上我们一句话也没说,我们在用心交流。夕阳西下,暖风吹进我的心田,奶奶手上传来满满的爱,我知道那是心花在怒放。
那一次是在我四年级的时候,我们像往常一样上课,我突然感觉到全身乏力,发热,我摸了摸额头,感觉到了有点烫,但是正在在上课,我便强忍着过去了,下课我来到洗手间,不停地凉水冲洗我的额头,想尽办法让他变凉,但是并没有什么效果,额头依然在发烫,像温开水一样。
等到班主任上课的时候,告诉了班主任我的情况,班主任知道后再三地问我是否需要请假,我缓慢地点头,并轻声地说“要”。班主任立马给我开了一张请假条,并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递给了我,然后打通了我妈妈的电话说了情况,让我独自一人去校门等候妈妈。
等待了大约十来分钟,我妈妈便赶到了,我立即站起身,走了过去,坐上车,回家。坐在车上的我还是有点晕乎乎的,没有什么精神。一回到家,我妈妈立即让我躺在床上,自己则去冰箱拿出冰块,敷在我滚烫的额头上,已经习惯了温度的额头,一下子接触到相反温度,我立即作出反应,适应之后的我慢慢平静了下来。妈妈拿来测温计,给我测量温度,我已经感觉到烧在慢慢地退减,我的内心也开始温暖了起来。
慢慢的,我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妈妈已经做好了汤,等着我醒来喝,我拿下额头上的冰块,再一摸额头,已经是凉凉的了,烧已经退了。我坐了下来,端起了碗,也是温暖的,我每喝一口,心里就温暖了一点,心里的种子也就发芽了一点。
妈妈给我的关爱,就在我的心里种下一棵花的种子。终有一天,也会变成一朵美丽的花,时时温暖着我的心。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