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在外尝遍了多少酸甜苦辣,只有家的味道是一成不变的。
昏黄的灯下,老人一遍一遍地擦着手中磨损了不少却干净的相框,照片里是一个笑的正灿烂的小女孩。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响起,老人急忙接起家里唯一的通讯工具。“喂,妈,今天公司要加班,我今天就不回去了,改天再回家啊。”老人掩去口中的失落,只是说了句“行,没事,别累着就好。我这边你什么时候来都可以。”仓促的结束通话,老人坐在床边木木地看着相框。
这边,姝如释重负般关闭了智能手机屏幕。她向母亲撒了谎。今天公司有个庆周年晚会,虽是自愿参加,但为了自己“形象天使”的称号也不能错过这个展现美和能力的机会。姝这样想着,回家什么的,过几天吧。晚会上,姝打扮的漂漂亮亮穿梭在个各商业之间。到用餐时间,姝已经一身疲惫。不知是谁引起了回家这个话题,桌上的融洽度又上升了几分。姝听他们说:“家里的电视是新买的,老人在家也不会太无聊。”忽然想起母亲住的低矮小平房;听他们说家里一对老人多么恩爱,忽然想起母亲在得知父亲去世后苍白的脸色;听他们说桌上有几道菜特别像家里的味道,忽然想起小时满头大汗的母亲烙煎饼的样子。姝想起自己的所有作为,再好的高档西餐也变得味同嚼蜡。晚会结束,姝看了一眼手机,该是母亲怕打扰自己,今天没有打电话。现在母亲已经睡了吧。姝孤单的影子在路灯下渐渐拉长。
“啪”白炽灯将屋里的一切照得明亮。姝打量着以往她满足的小世界。这里现代,整洁,却没有家的味道。这里有她这出门几年来所有的积蓄,却没有家的味道。这里有几乎所有可以满足物质需求的东西,却没有家的味道。“帮我请个假吧。”姝这样跟朋友说了。将自己的小世界归于黑暗,她要去寻找的,是家的味道。
“妈,我回来了。”老人颤抖了目光,放下手中的相框和女儿抱在一起。
低矮小平房内,昏黄却温暖的灯被熄灭,母女依偎在一起,这才是家的味道。
打开回忆的投影,记忆的碎片慢慢聚集,整合成一幅幅完整的画面。他们由无数人和物组成,构成了我生命中的点点滴滴,但最纯净的还是有她陪伴的日子。
自我记事开始,或者更早,老屋的后面便有一棵粗壮而又枝叶繁茂的柿树。我自小很顽皮,上树这种事自然少不了。夏日之时,我会经常光顾他。爬上去躺在两个分枝之间,舒展着身体,美美地睡上一觉,简直是天然的“避暑山庄”。或是将食指与中指分分合合,眼睛透过指尖的缝隙,穿过支离破碎的阳光,仰望着纯净蔚蓝的天。我儿时最天真的梦想也是在这里放飞的。有时无意之间我还会惊喜地发现藏在枝桠间的青柿子怯生生的探出半个小脸,会着实高兴一阵。玩累了,背靠着树,听着风与叶的窃窃私语,感觉那坚实的依靠是只有最爱之人才能给予的。哦,不对,柿树——她也是我最爱的。
待到柿子成熟后,红彤彤的挂在枝上,躲在叶后,看得人不禁垂涎三尺。我和小伙伴们也禁不住诱惑,急匆匆地爬上树,一个在上面摘,一个在下面接。不慎没接住时,柿子“啪”地落在地上,可惜之余更为她绽开时的美艳而惊叹。我经常吃的满手、满嘴都是柿汁,却还不忘抱着树干向她道谢。有这棵树陪伴的日子,是最幸福、甜蜜的。
幸福的日子毕竟短暂,我来到城市后,那座老屋自然也就荒废了。可柿树依旧守护着那里,年复一年开花结果,或许等待着有一天我会回来看看她。可我回来时,却看到:烂柿子满地都是,任人践踏,残风裹挟着她的枯黄树叶,而她却顽强维持着生命最后一抹亮丽。我怎会忍心看到如此,只恨当初为什么没有与她留影来纪念有她陪伴的日子。她已经为这里——我最初感受生命与温暖的地方付出了太多,是该休息了,在我心灵深处静静长眠吧。
有她陪伴的日子,承载了我太多太多的记忆与欢乐,更有我对她的无限依恋。我把这些存放在内心最柔软之处,相信在时光流转的影子里,在纷扰冷漠的世间能带给我一丝慰藉。
农历十二月二十三和二十四,是汉族民间传统的祭灶日,又称“小年”。传说灶王爷原为平民张生,娶妻之后终日花天酒地,败尽家业沦落到上街行乞。一天,他乞讨到了前妻郭丁香家,羞愧难当,一头钻到灶锅底下烧死了。
玉帝知道后,认为张生能回心转意,还没坏到底,既然死在了锅底,就把他封为灶王,每年腊月二十三、二十四上天汇报,大年三十再回到灶底。老百姓觉得灶王一定要敬重,因为他要上天汇报。于是,汉族民间就有了腊月二十三、二十四的祭灶“小年”,祈求来年平安和财运。
宋代的范成大在他的《祭灶诗》中说:“古传腊月二十四,灶君朝天欲言事。云车风马小留连,家有杯盘丰典祀。猪头烂热双鱼鲜,豆沙甘松粉饵团。男儿酌献女儿避,酹酒烧钱灶君喜。婢子斗争君莫闻,猫犬角秽君莫嗔;送君醉饱登天门,杓长杓短勿复云,乞取利市归来分。”可以说,这首诗非常形象地说明了古代汉族人民有关祭灶的风俗习惯。当然,这只是汉族民间的传说而已,是不足为信的。
过小年吃什么?
吃饺子
祭灶节,民间讲究吃饺子,取意“送行饺子迎风面”。山区多吃糕和荞面。晋东南地区,流行吃炒玉米的习俗,民谚有“二十三,不吃炒,大年初一一锅倒”的说法。人们喜欢将炒玉米用麦芽糖粘结起来,冰冻成大块,吃起来酥脆香甜。旧时,不论贫富,只要是顶门成家过日子,就要在锅台上边的墙上,供奉灶王爷的尊像,在像的两边贴幅:“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按。”每家都把灶王爷奉为神明,由它来主宰一家兴衰祸福,由于四季常住灶间,察看一家人的活动,自然成为“一家之主”。
吃灶糖
灶糖是一种又粘嘴又粘牙的麦芽糖,把它抽为长条型的糖棍称为"关东糖",拉制成扁圆型就叫做"糖瓜"。冬天把它放在屋外,因为天气严寒,糖瓜凝固得坚实而里边又有些微小的气泡,吃起来脆甜香酥,别有风味。真关东糖坚硬无比,摔不碎,吃时必须用菜刀劈开,质料很重很细。口味微酸,中间绝没有蜂窝,每块重一两、二两、四两,价格也较贵一些。
关东糖
关东糖又称灶王糖、大块糖。一年之中,只有在小年前后才有出售。关东糖是用麦芽、小米熬制而成的糖制品,它是祭灶神用的。清人写的《燕京岁时记》中记载:清代祭灶,供品中就有“关东糖”、“糖饼”。关东糖在东北的农村、城市里,大街小巷、街市上,都有小贩叫卖:“大块糖,大块糖,又酥又香的大块糖。”乳白色的.大块糖,放在方盘上,一般有三寸长,一寸宽,扁平,呈丝条状。新做的大块糖,放在嘴里一咬,又酥又香,有粘性,有一种特殊风味,是关东男女老少都十分喜爱的一种糖。它已从灶王爷的祭桌上走下来,广为百姓享用。
吃糖瓜
糖瓜分有芝麻的和没芝麻的两种,用糖做成甜瓜形或北瓜形,中心是空的,皮厚不及五分,虽大小不同,但成交仍以分量计算,大的糖瓜有重一二斤的,不过用作幌子,买的人很少。祭灶供灶糖的原因,是为了粘住灶爷的嘴巴。传说灶爷是玉帝派往人间监督善恶之神,它有上通下达,联络天上人间感情,传递仙境与凡间信息的职责。在它上天之时,人们供它灶糖,希望它吃过甜食,在玉帝面前多进好言。也有人说,祭灶用灶糖,并非粘灶爷的嘴,而是粘嘴馋好事、爱说闲话的灶君奶奶的嘴。
炒玉米
晋东南地区,有吃炒玉米的习俗,民谚有“二十三,不吃炒,大年初一一锅倒”的说法。人们喜欢将炒玉米用麦芽糖黏结起来,冰冻成大块,吃起来酥脆香甜。
天子也祭灶神
早在三千多年前的商代就开始祭灶活动,成为天子的五祭之一。汉代以前的文字记载称其为灶神。唐以后又称其为灶君。至于灶王、灶王爷的说法是唐朝以后民间的说法。使他的职称与称呼合为一体,成为另人敬畏、惹人喜爱,有让人怕的神。
其他
在中原地带腊月二十三是很隆重的节日,这一天一大早人们就要打扫房子,扫净灰尘,还要用湿毛巾擦除房内的中堂画,和各种装饰画,把室内外打扫干净,然后祭灶,祭灶除了要用祭灶糖,还要烙葱花油饼,放鞭炮,祭灶糖是用白糖熬成糖稀,拌上炒熟的芝麻,或者苋菜籽,还有吹出的中间空心上面占满了芝麻很香很甜的祭灶糖,这一天灶王上天去回报人们在这一年中的行为善恶,玉皇大帝便根据灶王的回报,决定奖善罚恶的度数,如此规范人们的行为,虽为可笑,但不缺乏心理的暗示作用,是中国民俗中重要的传统文化。但也有不贴灶神的地方,比如中国四大名镇的朱仙镇就很少贴灶王,据说过去这里的人也是贴灶王的,只是人们年年用灶糖封住灶王的嘴,便觉得有了灶王的蔽护,可以为所欲为,商人们偷工减料,以次充好,连饭馆饮食也不足量,有一年,玉皇大帝到这里看门神会,看到人间饭馆内座无虚席,便也想吃饭享受人间烟火,他买了一碗面,却发现四两面竟只有几根,于是他很生气,回到天宫命火神祝融前来访查,火神到这里来化成一个老汉,沿街叫卖火烧:“换火烧十六两的小火烧,十五两的大火烧,”镇上那些爱占小便宜的一听拿少的可以换大的,纷至沓来换取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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