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江,一个改革春风中诞生的婴儿,在短短的十年中,已经茁壮成长,成为一个朝气蓬勃的少年了,在我眼中,它越来越健壮,越来越动人了。
奶奶告诉我,以前的吴江可不是这样的。那时候每个村都没有通公路,泥泞不堪的小路上,一辆辆破旧的.自行车在缓缓地行驶,河上的几条小船悠悠地荡着,人们只能用它们来联接…外面的世界,交通十分地不方便。低矮的平房,简陋的家具,朴素的穿着……人们整日忙着生计,发愁着家里人的生活。正如一首歌中所唱的:“我的家乡并不美,低矮的平房,苦涩的井水。”这正是当时家乡的写照。
改革的春风吹来了,我的家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工厂的兴建,平整的现代公路纵横交错,一辆辆高档的私家车在公路上奔驰着。一幢幢造型别致的欧式小别墅掩映在绿树和鲜花中。人们开着摩托车,坐着小轿车,喜气洋洋,笑容满面,脸上荡漾着灿烂的微笑,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不光是我居住的小镇是这样,附近的各个乡、镇都变得让人耳目一新。盛泽的丝绸业走出国门,走向了世界;桃源的服装企业更是发展迅猛,日新月异,他们已打造了好几个目标、品牌;同里的旅游业吸引了一批又一批的外国旅客。家乡正以它全新的面貌,引来了世人关注的眼光。
改革的浪潮一浪接一浪,十年间,吴江实现了四大跨越:从计划转向经济市场,从农业转向城市,着都是聪明的吴江人民深化“发展就是硬道理”的结果。
今日的吴江,正与时俱进,积极应付入世着力提高自身经济整体的竞争力,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经济的大发展:大腾飞势必为坚实的物质基础。
我祝愿我的家乡更加美丽,更加富饶!
以前我的家乡是一座小村庄,生活多少年来一个模样,贫穷落后困扰着人们。清晨外公早起去田间劳作,外婆在灶旁煮饭,小孩子在地上打滚,姐姐在劳累地从溪边挑回一担担清凉的泉水。低矮的平房里黑暗闷热,土砖砌的教室摇摇欲坠,破旧不堪的课桌伤痕累累,通往村里的小路弯弯曲曲、凹凸不平。
现在家乡变了模样,不信请你跟我去瞧瞧。国庆节假日里的一天,我和妈妈坐上一辆漂亮的小汽车回老家。半路上,汽车走得平平稳稳,一点儿也不摇晃。我透过车窗往外看,只见笔直平坦的公路代替了往日的泥土小路。路边的树木高大茂盛,纵横交错的枝叶架起了一个绿色的凉棚,我们坐在小汽车上感到神清气爽。公路下边是一望无际的甘蔗地,长势喜人的甘蔗在微风中翩翩起舞,仿佛在热情地欢迎我们的到来。
到了村口,车停了下来。我下车一望,啊!一座座漂亮的楼房出现在我的眼前,过去那低矮的平房不见了。我疑惑不解地问:“妈妈,是不是我们走错了,过去外婆家的村子都是平房的啊?”妈妈笑着说:“傻孩子,没有错。这几年家乡的人民靠勤劳致富,家家都盖起了高楼了。”我半信半疑地跟着妈妈往前走,不一会儿,妈妈在一座崭新的三层高楼前停住了脚步。墙上贴着洁白的磁砖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我正觉得奇怪,只见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从楼里走出来。“啊,是外婆!”我高兴地叫着跑过去跟外婆拥抱起来。外婆高兴得合不拢嘴,露出了两排整齐的牙齿,原来是光荣下岗的门牙换上的假牙。外婆拉着我走进宽阔的大厅,大厅里的摆设应有尽有:油光发亮的红木沙发,二十九寸大彩电,服白色的冰箱,能大能小的饭桌,雪白的墙上挂着美丽的山水画日历电子钟……
我吃着一个大苹果走出去玩,路上碰到小春,小春带我来到以前的学校玩。只见过去的学校已经焕然一新了,高大的教学楼代替了破旧的平房。校园内绿树成阴,鸟语花香,就像花园一样美丽。宽敞明亮的教室里,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崭新的课桌,教室里还装有电风扇。
家乡的变化真大啊!我爱我的家乡,更爱勤劳的家乡人民。
近几年来,我的家乡变化很大,从泥泞的土路到平坦的公路,从低矮的旧房到高大的两层小楼,让我来详细介绍这些翻天覆地的\'变化吧!
经回忆,我们家乡的路变化很大,在我的记忆中,原来的路全是土路,过去回去旧害怕下雨,一下雨就坑坑洼洼的,道路泥泞难行,在加上路很长,跟本回不去,到了夏天,天上太阳无情的炙烤着大地,使路上尘土飞扬,路边的花草都盖上了一层土。
去年,家乡的路铺上了石子,变成了石子路,石子路不怕下雨,开车回去只要半小时,但夏天这样干旱的天气会使路面尘土飞扬,现在,尘土飞扬的石子路变成了一尘不染的水泥路,现在回家十分钟就可以到家,而且村中的蔬菜也可以运到集市上去了。
农村的房子也有了很大得变化,以前,各家各户都是土房土墙,屋中不仅小,也很潮湿,又黑又暗,现在人们住房发生了很大变化,大家都住上了平房,有的还住上了两层小楼,可以在楼顶凉衣服,家中宽敞明亮,也比以前干净多了。
我国经济在飞速发展,广大人民群众用自己勤劳的双手建设自己的家乡,同时也享受改革开放的新成果,我的家乡会变的更加美丽!
有年轻人问,对生活,你有没有产生过厌倦的情绪?
说心里话,我是一个从本质上对生命持悲观态度的人,但对生活,基本上没产生过厌倦情绪,这好像是矛盾的两极,骨子里其实相通。也许因为青年时代,在对世界的感知还混混沌沌的时候,我就毫无准备地抵达了海拔5000米的藏北高原。猝不及防中,灵魂经历了大的恐惧,大的悲哀。平定之后,也就有了对一般厌倦的定力。面对穷凶极恶的高寒缺氧,无穷无尽的冰川雪岭,你无法抗拒人是多么渺弱,生命是多么孤单这副铁枷。你有一千种可能性会死,比如雪崩,比如坠崖,比如高原肺水肿,比如急性心力衰竭,比如战死疆场,比如车祸枪伤……但你却在苦难的夹缝当中,仍然完整地活着。而且,只要你不打算立即结束自己,就得继续活下去。愁云惨淡畏畏缩缩的是活,昂扬快乐兴致勃勃的也是活。我盘算了一下,权衡利弊,觉得还是取后种活法比较适宜。不单是自我感觉稍愉快,而且让他人(起码是父母也较为安宁。就像得过了剧烈的水痘,对类似的疾病就有了抗体,从那以后,一般的颓丧就无法击倒我了。我明白日常生活的核心,其实是如何善待每人仅此一次的生命。如果你珍惜生命,就不必因为小的苦恼而厌倦生活。因为泥沙俱下并不完美的生活,正是组成宝贵生命的原材料。
他又问,你对自己的才能有没有过怀疑或是绝望?
我是一个“泛才能论”者———即认为每个人都必有自己独特的才能,赞成李白所说的“天生我材必有用”。只是这才能到底是什么,没人事先向我们交底,大家都蒙在鼓里。本人不一定清楚,家人朋友也未必明晰,全靠仔细寻找加上运气。有的人可能一下子就找到了;有的人费时一世一生;还有的人,干脆终生在暗中摸索,不得所终。飞速发展的现代科技,为我们提供了越来越多施展才能的领域。例如爱好音乐,爱好写作……都是比较传统的项目,热爱电脑,热爱基因工程……则是最近若干年才开发出来的新领域。有时想,擅长操纵计算机的才能,以前必定也悄悄存在着,但世上没这物件时,具有此类本领潜质的人,只好委屈地干着别的行当。他若是去学画画,技巧不一定高,就痛苦万分,觉得自己不成才。比尔·盖茨先生若是生长在唐朝,整个就算瞎了一代英雄。所以,寻找才能是一项相当艰巨重大的工程,切莫等闲。
人们通常把爱好当作才能,一般说来两相符合的概率很高,但并不像克隆羊那样惟妙惟肖。爱好这个东西,有的时候很能迷惑人。一门心思凭它引路,也会害人不浅。有时你爱的恰好是你所不具备特长的东西,就像病人热爱健康,矮个儿渴望长高一样。因为不具备,所以就更爱得痴迷,九死不悔。我判断人对自己的才能,产生深度的怀疑以至绝望之前,不妨先静下心来,冷静客观地分析一下,考察一下自己的才能,真正投影于何方。评估关头,最好先安稳地睡一觉,半夜时分醒来,万籁俱寂时,摒弃世俗和金钱的阴影,纯粹从人的天性出发,充满快乐地想一想。
为什么一定要强调充满快乐地去想呢?我以为,真正令才能充分发育的土壤,应该同时是我们分泌快乐的源泉。
他的最后一个问题是,你是怎样度过人生的低潮期的?
安静地等待。好好睡觉,像一只冬眠的熊。锻炼身体,坚信无论是承受更深的低潮或是迎接高潮,好的体魄都用得着。和知心的朋友谈天,基本上不发牢***,主要是回忆快乐的时光。多读书,看一些传记。一来增长知识,顺带还可瞧瞧别人倒霉的时候是怎么挺过去的。趁机做家务,把平时忙碌顾不上的活儿都抓此时干完。
这就是我,一个普通的小学生,观看了《形势教育大课堂之生活新变化》后的由衷感想。
片中,向我们展示了一个繁荣昌盛,却又实实在在真真切切的生活乐章。
说起变化,我们中国的科技不得不提。而我国的科技发展也是惊人的。就从1997年~2007年仅仅十年的光阴,我国就分别于1997年4月1日、1998年10月1日、2000年10月21日、2004年4月18日、2007年4月18日,实行了6次列车大提速,铁路也一刻不停地向四面八方升延。目前,中国铁路通车里程就达到7.7万公里,位居世界第三呢。而且也于2006年7月1日穿越了昆仑山的`岩石和坚冰,一直通往拉萨,实现了中国百年的梦想。铁路,真的像一条中国巨龙,飞跃了艰难,征服了讽刺,扫清了蔑视、耻辱。中国人,就这样在生活中突破,创新。
中华雄狮,一声震天吼!
也许,科技离老百姓有点远。我们也学着老太太们拉拉家常吧。从基本的柴米油盐算起。这消费嘛,当然是不用说,人们早已奔了“小康”。从以前的“温饱型”变为“享受型”。普通的老百姓们也能通过互联网看世界了。也能有精神享受了。
看到这里,我的思绪也随着屏幕飘到了社会上。
可不是,科技其实也在悄悄潜入了生活。以前,从北京到江苏可能是天涯海角,而现在,在火车上舒舒服服打个盹就到天安门。
欣喜,在于发展。
互联网真是神奇,它让人透过一个窗口,就可以看到世界每一个角落。即使你在再偏僻的地方,也可以一会儿去领略长城的宏伟气势,一会儿去参观埃及金字塔;你可以去攀登日本富士山,还可以在美国的唐人街上漫步……
哪怕你是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乡野之人,也得变成周游世界的“麦哲伦”,成为一个旅行家。
欣喜,在于享受。
欣喜,欣喜,还欣喜。
中国13亿同胞,正乘着一条巨龙,在母亲大地上盘旋,飞速盘旋。每一个人都斗志满腔,都信心十足,每一个都在生活着条路上,一步一个脚印,一滴汗水,脚踏实地的,在向前新的迈进,迈进。我希望我能成为其中一员,为中国做贡献,也为自己的生活增一点苦乐。
提速,提的岂止是速度?
春华秋实。秋季是一个美丽、收获的季节,到处都在发生着悄悄的变化。你看,田野里,原来绿油油的野草,渐渐地褪去了光泽,努力展示着她们雨后的生机;一株株高大茂密的白杨树,从树梢到垂下的`枝叶,开始泛起浅浅的鹅黄,呈现出淡淡的秋色;人们耐不住这"一场秋雨一场寒",纷纷换上了五彩缤纷的秋装,变换成另外一种模样。秋的光临,也带来了旺旺的人气,果园里,人们笑逐颜开、忙着采摘成熟的果子,欢声笑语不时传出园外;田间小路上,人们驾着手扶拖拉机,来去匆匆,来回运送收获的庄稼,到处一派欢乐、繁忙的景象……
但是,要说变化最大的地方,还是我们的学校。当我们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假期,重新走进校园时,我们惊喜地发现,校园更加美丽了,许多设施也都更新完善了。教室里那些生了锈的窗框,被辛苦了一个假期的叔叔们更换成了亮闪闪的铝合金框子,让人感到焕然一新;几个月前还是凹凸不平的泥巴篮球场,被一大片平整的水泥场地代替,我们又可以在那里上深受大家喜欢的篮球课了,也可以尽情、欢乐地玩耍了;学校北门旁边的自行车棚,在这个假期变了新模样;校园里也多了一些新面孔,那是刚入学的一年级小同学,他们整天叽叽喳喳、乐乐呵呵的,为我们的校园增添了新气象。嘿嘿,就连我们的任课老师也变了,对于我们来说,她们是新老师;对于她们来说,我们是新同学,当然,我们更应该有一个新面貌!
一年四季,春夏秋冬。在我们的身边,每一天、每一个季节,我们看到的、听到的,乃至于每一个触手可及的地方,都在悄悄地发生着变化。这一切新的变化,就等着你用心去观察,用眼睛去发现。
大抵是父亲的“种了一棵好白菜被猪给拱了”的情怀吧。
二女幼珊在港参加侨生联考,以第一志愿分发台大外文系。听到这消息,我松了一口气,从此不必担心四个女儿通通嫁给广东男孩了。
我对广东男孩当然并无偏见,在港六年,我班上也有好些可爱的广东少年,颇讨老师的欢心,但是要我把四个女儿全都让那些“靓仔”、“叻仔”掳掠了去,却舍不得。不过,女儿要嫁谁,说得洒脱些,是她们的自由意志,说得玄妙些呢,是因缘,做父亲的又何必患得患失呢?何况在这件事上,做母亲的往往位居要冲,自然而然成了女儿的亲密顾问,甚至亲密战友,作战的对象不是男友,却是父亲。等到做父亲的惊醒过来,早已腹背受敌,难挽大势了。
在父亲的眼里,女儿最可爱的时候是在十岁以前,因为那时她完全属于自己。在男友的眼里,她最可爱的时候却在十七岁以后,因为这时她正像毕业班的学生,已经一心向外了。父亲和男友,先天上就有矛盾。对父亲来说,世界上没有东西比稚龄的女儿更完美的了,唯一的缺点就是会长大,除非你用急冻术把她久藏,不过这恐怕是违法的,而且她的男友迟早会骑了骏马或摩托车来,把她吻醒。
我未用太空舱的冻眠术,一任时光催迫,日月轮转,再揉眼时,怎么四个女儿都已依次长大,昔日的童话之门砰地一关,再也回不去了。四个女儿,依次是珊珊、幼珊、佩珊、季珊。简直可以排成一条珊瑚礁。珊珊十二岁的那年,有一次,未满九岁的佩珊忽然对来访的客人说:“喂,告诉你,我姐姐是一个少女了!”在座的大人全笑了起来。
曾几何时,惹笑的佩珊自己,甚至最幼稚的季珊,也都在时光的魔杖下,点化成“少女”了。冥冥之中,有四个“少男”正偷偷袭来,虽然蹑手蹑足,屏声止息,我却感到背后有四双眼睛,像所有的坏男孩那样,目光灼灼,心存不轨,只等时机一到,便会站到亮处,装出伪善的笑容,叫我岳父。我当然不会应他。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我像一棵果树,天长地久在这里立了多年,风霜雨露,样样有份,换来果实累累,不胜负荷。而你,偶尔过路的小子,竟然一伸手就来摘果子,活该蟠地的树根绊你一跤!
而最可恼的,却是树上的果子,竟有自动落入行人手中的样子。树怪行人不该擅自来摘果子,行人却说是果子刚好掉下来,给他接着罢了。这种事,总是里应外合才成功的。当初我自己结婚,不也是有一位少女开门揖盗吗?“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说得真是不错。不过彼一时也,此一时也。同一个人,过街时讨厌汽车,开车时却讨厌行人。现在是轮到我来开车。
好多年来,我已经习于和五个女人为伍,浴室里弥漫着香皂和香水气味,沙发上散置皮包和发卷,餐桌上没有人和我争酒,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戏称吾庐为“女生宿舍”,也已经很久了。做了“女生宿舍”的舍监,自然不欢迎陌生的男客,尤其是别有用心的一类。但自己辖下的女生,尤其是前面的三位,已有“不稳”的现象,却令我想起叶慈的一句诗:
一切已崩溃,失去重心。
我的四个假想敌,不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学医还是学文,迟早会从我疑惧的迷雾里显出原形,一一走上前来,或迂回曲折,嗫嚅其词,或开门见山,大言不惭,总之要把他的\'情人,也就是我的女儿,对不起,从此领去。无形的敌人最可怕,何况我在亮处,他在暗里,又有我家的“内奸”接应,真是防不胜防。只怪当初没有把四个女儿及时冷藏,使时间不能拐骗,社会也无由污染。现在她们都已大了,回不了头。我那四个假想敌,那四个鬼鬼祟祟的地下工作者,也都已羽毛丰满,什么力量都阻止不了他们了。先下手为强,这件事,该乘那四个假想敌还在襁褓的时候,就予以解决的。至少美国诗人纳许(Ogden Nash,1902-1971劝我们如此。他在一首妙诗《由女婴之父来唱的歌》(Song to Be Sung by the Father of Infant Female Children之中,说他生了女儿吉儿之后,惴惴不安,感到不知什么地方正有个男婴也在长大,现在虽然还浑浑噩噩,口吐白沫,却注定将来会抢走他的吉儿。于是做父亲的每次在公园里看见婴儿车中的男婴,都不由神色一变,暗暗想:“会不会是这家伙?”想着想着,他“***机陡萌”
(My dream, I fear, are infanticidle,便要解开那男婴身上的别针,朝他的爽身粉里撒胡椒粉,把盐撒进他的奶瓶,把沙撒进他的菠菜汁,再扔头优游的鳄鱼到他的婴儿车里陪他游戏,逼他在水深火热之中挣扎而去,去娶别人的女儿。足见诗人以未来的女婿为假想敌,早已有了前例。
不过一切都太迟了。当初没有当机立断,采取非常措施,像纳许诗中所说的那样,真是一大失策。如今的局面,套一句史书上常见的话,已经是“寇入深矣!”女儿的墙上和书桌的玻璃垫下,以前的海报和剪报之类,还是披头,拜丝,大卫·凯西弟的形象,现在纷纷都换上男友了。至少,滩头阵地已经被入侵的军队占领了去,这一仗是必败的了。记得我们小时,这一类的照片仍被列为机密要件,不是藏在枕头套里,贴着梦境,便是夹在书堆深处,偶尔翻出来神往一番,哪有这么二十四小时眼前供奉的?
这一批形迹可疑的假想敌,究竟是哪年哪月开始入侵厦门街余宅的,已经不可考了。只记得六年前迁港之后,攻城的军事便换了一批口操粤语的少年来接手。至于交战的细节,就得问名义上是守城的那几个女将,我这位“昏君”是再也搞不清的了。只知道敌方的炮火,起先是瞄准我家的信箱,那些歪歪斜斜的笔迹,久了也能猜个七分;继而是集中在我家的电话,“落弹点”就在我书桌的背后,我的文苑就是他们的沙场,一夜之间,总有十几次脑震荡。那些粤音平上去入,有九声之多,也令我难以研判敌情。现在我带幼珊回了厦门街,那头的广东部队轮到我太太去抵挡,我在这头,只要留意台湾健儿,任务就轻松多了。
信箱被袭,只如战争的默片,还不打紧。其实我宁可多情的少年勤写情书,那样至少可以练习作文,不致在视听教育的时代荒废了中文。可怕的还是电话中弹,那一串串警告的铃声,把战场从门外的信箱扩至书房的腹地,默片变成了身历声,假想敌在实弹射击了。更可怕的,却是假想敌真的闯进了城来,成了有血有肉的真敌人,不再是假想了好玩的了,就像军事演习到中途,忽然真的打起来了一样。真敌人是看得出来的。在某一女儿的接应之下,他占领了沙发的一角,从此两人呢喃细语,嗫嚅密谈,即使脉脉相对的时候,那气氛也浓得化不开,窒得全家人都透不过气来。这时几个姐妹早已回避得远远的了,任谁都看得出情况有异。万一敌人留下来吃饭,那空气就更为紧张,好像摆好姿势,面对照相机一般。平时鸭塘一般的餐桌,四姐妹这时像在演哑剧,连筷子和调羹都似乎得到了消息,忽然小心翼翼起来。明知这僭越的小子未必就是真命女婿,(谁晓得宝贝女儿现在是十八变中的第几变呢?心里却不由自主升起一股淡淡的敌意。也明知女儿正如将熟之瓜,终有一天会蒂落而去,却希望不是随眼前这自负的小子。
当然,四个女儿也自有不乖的时候,在恼怒的心情下,我就恨不得四个假想敌赶快出现,把她们统统带走。但是那一天真要来到时,我一定又会懊悔不已。我能够想象,人生的两大寂寞,一是退休之日,一是最小的孩子终于也结婚之后。宋淇有一天对我说:“真羡慕你的女儿全在身边!”真的吗?至少目前我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可羡之处。也许真要等到最小的季珊也跟着假想敌度蜜月去了,才会和我存并坐在空空的长沙发上,翻阅她们小时相簿,追忆从前,六人一车长途壮游的盛况,或是晚餐桌上,热气蒸腾,大家共享的灿烂灯光。人生有许多事情,正如船后的波纹,总要过后才觉得美的。这么一想,又希望那四个假想敌,那四个生手笨脚的小伙子,还是多吃几口闭门羹,慢一点出现吧。
袁枚写诗,把生女儿说成“情疑中副车”,这书袋掉得很有意思,却也流露了重男轻女的封建意识。照袁枚的说法,我是连中了四次副车,命中率够高的了。余宅的四个小女孩现在变成了四个小妇人,在假想敌环伺之下,若问我择婿有何条件,一时倒恐怕答不上来。沉吟半晌,我也许会说:“这件事情,上有月下老人的婚姻谱,谁也不能窜改,包括韦固,下有两个海誓山盟的情人,‘二人同心,其利断金’,我凭什么要逆天拂人,梗在中间?何况终身大事,神秘莫测,事先无法推理,事后不能悔棋,就算交给二十一世纪的电脑,恐怕也算不出什么或然率来。倒不如故示慷慨,伪作轻松,博一个开明父亲的美名,到时候带颗私章,去做主婚人就是了。”
问的人笑了起来,指着我说:“什么叫做‘伪作轻松’?可见你心里并不轻松。”
我当然不很轻松,否则就不是她们的父亲了。例如人种的问题,就很令人烦恼。万一女儿发痴,爱上一个耸肩摊手口香糖嚼个不停的小怪人,该怎么办呢?在理性上,我愿意“有婿无类”,做一个大大方方的世界公民。但是在感情上,还没有大方到让一个臂毛如猿的小伙子把我的女儿抱过门槛。
现在当然不再是“严夷夏之防”的时代,但是一任单纯的家庭扩充成一个小型的联合国,也大可不必。问的人又笑了,问我可曾听说混血儿的聪明超乎常人。我说:“听过,但是我不希罕抱一个天才的‘混血孙’。我不要一个天才儿童叫我Grandpa,我要他叫我外公。”问的人不肯罢休:“那么省籍呢?”
“省籍无所谓,”我说。“我就是苏闽联姻的结果,还不坏吧?当初我母亲从福建写信回武进,说当地有人向她求婚。娘家大惊小怪,说‘那么远!怎么就嫁给南蛮!’后来娘家发现,除了言语不通之外,这位闽南姑爷并无可疑之处。这几年,广东男孩锲而不舍,对我家的压力很大,有一天闽粤结成了秦晋,我也不会感到意外。如果有个台湾少年特别巴结我,其志又不在跟我谈文论诗,我也不会怎么为难他的。至于其他各省,从黑龙江直到云南,口操各种方言的少年,只要我女儿不嫌他,我自然也欢迎。”
“那么学识呢?”
“学什么都可以。也不一定要是学者,学者往往不是好女婿,更不是好丈夫。只有一点:中文必须精通。中文不通,将祸延吾孙!”
客又笑了。“相貌重不重要?”他再问。
“你真是迂阔之至!”这次轮到我发笑了。“这种事,我女儿自己会注意,怎么会要我来操心?”
笨客还想问下去,忽然门铃响起。我起身去开大门,发现长发乱处,又一个假想敌来掠余宅。
一九八〇年九月于台北
在课堂上,我们知道了今天祖国发生的事,世界发生的事,都与我们每一个人的成长息息相关。五十年前,***曾经说过,世界是属于我们的,属于年轻一代的。时代迈着前进的步伐带着中国人大步跨越了一个又一个外国人断定无法实现的愿望,它就像一列前进的列车,呼啸着穿越一个个困难,不断加速,不断更新自我。1997年-XX年仅仅十年的光阴,我国就分别于1997年4月1日、1998年10月1日、XX年10月21日、XX年10月21日、XX年4月18日、XX年4月18日,实现了6次列车大提速。不仅列车飞速提速,铁路也一刻不停地向四面八方延伸。目前,中国铁路通车里程就达到了7.7万公里,相当于绕地球一圈半,位居世界第三。而且中国的铁路也于XX年7月1日穿越了昆仑山的岩石和坚冰,一直通往拉萨,实现了中华人民数百年的梦想。
作为一个中国人,我感到了发自内心的骄傲与自豪,中国铁路的\'成功,再次向世人昭示,我们是勤劳的、智慧的,我们有志气、有信心、有能力不断创造非凡的业绩。我认为,中国各方面的飞速发展与各个时期国家整体的沉浮有着密切的关系。在民国时期,军阀混战、时局动荡,实在无法集中如此之大的人力物力来修建青藏铁路这样一条高科技、高成本的铁路,就更别谈经济的致富了。改革开放后,中国开始渐渐走上了正确的道路,中国不仅站起来了,还富起来了,不但带来了科技的快速发展,而且也带来了物资财富的增加,青藏铁路的修建,也就不再只是一个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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