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哀公对拜见他的庄子深有感慨地说:“咱鲁国儒士很多,唯独缺少像先生这样从事道术的人才。”
庄子听了鲁君的判断,却不以为然地持否定态度:“别说从事道术的人才少,就是儒士也很缺。”
鲁哀公反问庄子:
“你看全鲁国的臣民几乎都穿戴儒者服装,能说鲁国少儒士吗?”
庄子毫不留情地指出他在鲁国的所见所闻:
“我听说在儒士中,头戴圆形礼帽的通晓天文;穿方形鞋的精通地理;佩戴五彩丝带系玉玦(jue的,遇事清醒果断。”庄子见鲁王认真听着,接着表示自己的见解:“其实那些造诣很深的儒士平日不一定穿儒服,着儒装的人未必就有真才实学。”
他向鲁王建议:“您如果认为我判断得不正确,可以在全国范围发布命令,宣布旨意,凡没有真才实学的冒牌儒士而穿儒服的一律问斩!”
鲁哀公采纳了庄子的谏言,在全国张贴命令。不过5天,鲁国上上下下再也看不见穿儒服的“儒士”了。唯独有一男子汉,穿戴儒装立于国宫门前。鲁哀公闻讯立即传旨召见。鲁哀公见来者仪态不俗,用国家大事考问他,提出的问题五花八门千变万化,对方对答如流,思维敏捷,果然是位饱学之士。
庄子了解到鲁国在下达命令后,仅有一位儒士被国君召进宫,敢于回答问题。于是他发表自己的看法:“以鲁国之大,举国上下仅只一名儒士,能说人才济济吗?”
这篇寓言很有讽喻意味。真才实学不是靠衣着来装扮的,形式不能取代实质。一种思想、学说或职业吃香与流行后,就会有人弄虚作假,附庸风雅,借以谋取私利。
这好像是三八节该发的文。三八节忙着等人送礼物,忙着想要等待节日的仪式感,所以,没空。
听起很热闹,过得却是很平淡。上午做了些什么,记不得了;下午约了一圈,想要邀约几个人出去看看花,结果带二宝的带二宝,做卫生的做卫生,生病的生病。不甘心这日子就这么平淡,一个人跑到西山公园,浸在满坡的粉色樱花里。
踽踽独行,虽是浸在烂漫的樱花里,却仍是觉得孤独。记得是谁说过一个人总有一天会发现自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此时好像特别应景。
明白这句话的时间仿佛很早。每次回老家,偌大的村子只有几个沉寂的老人。周围是那么安静,安静到耳朵都有些聒噪。电视开着,记得不知看了多少次的电视剧仍然被妈妈所喜爱,仅仅就是因为很熟悉了。父亲和母亲大多数时候除了沉默还是沉默;年老的父母和成年的子女大多数时候除了沉默也仍然是沉默。你是谁呢?为什么我们相顾却无言呢?为什么我身体不舒服,而你却没有太多的焦灼呢?有些时候能够追问出答案,大多数时候都是无解。
有俩女同学的老公温柔体贴,常惹其余女同学羡慕不已。尤其是当有个头疼脑热的时候,就喜欢追问:为什么别人的老公就那么知道疼老婆呢?说实话,我也羡慕过。可是,当我看着父母一天天变老,而我什么也做不了的时候,我明白了:有些事情只能是独自承受,所有外在的安慰、努力最终需要的都是自己治愈。
喧嚣永远只属于热闹的地方;热闹永远只属于被阳光包裹的地方。而你是你自己的所有,所以只能是你承受;我是我自己的所有,你也没办法帮我承受。连我们性命相托的医生也只能是:有时,去治愈;常常,去帮助;总是,去安慰。何况老公。
所以,女人,请记得好好爱自己。你是你自己的所有,不需要等待礼物,不用去等待安慰。生病了,上医院;疼极了,喊出来;太阳出来了,想出去走走就去吧!
《书香女人》里写到了很多女人,每一个符号后面的女人,都是这本书里的插曲,都是那些符号的人生,每一个人生都是一个言情故事,而我们,是故事里的主角。言情是要一辈子的,爱情、亲情、友情,情是毒药,我们却甘之如饴,正如陈慧琳在《记事本》中唱的,“幸福快乐是什么,爱得痛了,痛得哭了”,女人的感性和诗意,一生都在为情缠绵。最喜欢书中爱做梦的小也,和我一样,从小就有当公主的梦想,现实是灰色的,梦想是彩色的,小也做到了在灰色的现实中涂抹上彩色的翅膀,即便被现实榨干,也要将梦想安放在现实的怀抱,让自己活出公主的精彩。另一个叫小冉的姑娘,从零基础打拼出拥有值得骄傲的资本和底气,做一个懂得珍惜的女人,延长了青春的长度,更拓展了生命的深度。书中也枚举了另一种女人的青春,生命的重量在挥霍中一点点瓦解,最终轻如鸿毛。回望一下,小也和小冉都是设计师,一个是服装设计师,一个是网站设计师,我想,她们设计的不仅是自己的专业和梦想,设计的更是自己的人生。
而我将公主梦安放在心里,就像老牛反刍一样,时不时咀嚼一下,回味余温。羊角辫在淘气的年代,向往蝴蝶结,向往花裙子,偷偷穿着花裙在乍暖还寒的日子旋转出仙女的姿态……那个年代连背景都是青春剧的模板,五分钱的冰棒嚼出了哈根达斯也企及不了的幸福。我的落笔处,标点不是符号,那是记忆的片段从远处赶来,在宣纸上留下脚印。
一本好书,必然拥有一个正能量的灵魂,《书香女人》做到了,从凌霄花到红玫瑰,从家庭主妇到熟女,从灰姑娘到优雅女王,郝教练把女人写成一本值得永远阅读的女人书。
而我们生活中的每一个女人,都是一本书,有人用雨后彩虹做前言,有人用柴米油盐做目录,有人在书里抱怨,有人在书里迷惘……无论作者是谁,无论读者是谁,写完这篇,都该续杯了。
我欣赏精致的女人。她不一定有漂亮的脸蛋,但她一定有一张干净的脸,给人一种坦然舒服的感觉;她不一定穿高档穿名牌,但一定穿着得体;她不一定很时尚,但也绝不会很老土。她也上班,也为老公孩子做饭洗衣,但她不会忽略自己。她喜欢买时尚而不是很前卫的服装,喜欢每天把自己打扮得整整齐齐出门;她很注意保养,为了保持身材,她不会暴饮暴食把自己吃得像个水桶,当然也不会为减肥而把自己饿个半死;为了不任皱纹过早的爬上眼角,她会偶尔去去美容院,但更多的时候,是把鸡蛋壳里剩下的那点蛋清,或者喝完牛奶后留下的一口牛奶,或者新鲜的黄瓜汁,或者蜂蜜,细致的涂在脸上,涂完后继续做家务,家务完了再把脸上那自制的面膜洗干净,然后对着镜中的脸蛋满意一笑。(在她看来,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女人就应该会穿衣打扮会美容保养。)呵呵,我就欣赏这样的女人,她爱家人,也爱自己,活得精致。
我欣赏积极的女人。也许她的丈夫很平庸,她的孩子也很平淡,但她从不抱怨他们,只是暗暗努力地去帮助完善他们。也许她并不喜欢她这份工作,但她不会消极抱怨,而是想办法去改变现实,努力给自己找一份更好的工作。实在不行,她也会以一种愉快的心情投入工作。因为她明白,不能改变现实,就必须适应现实。这样的女人,你很少听到她消极的叹息埋怨,跟她在一起,你也情不自禁地积极起来快乐起来。呵呵,我就欣赏这样的女人,她爱生活,也爱工作,活得积极。
我欣赏优雅的女人。这种女人或许没有窈窕的身材,高挽的发髻,但她举止从容,目光沉静,浑身透着淡淡的书卷气。她喜欢阅读,喜欢音乐,喜欢许多优雅的东西,甚至有点小资情调。
呵呵,我以一个女人的眼光看女人,欣赏的是这样活得精致活得积极活得优雅的女人。不知道男士们欣赏的又是哪样的女人呢。
(当然,毫无疑问,这种女人一定是善良的,善良属于品德范畴,不在本文讨论之列)
东周时,郑国有一个善于相面的巫师季咸,根据人的长相能预测人的生死存亡、福祸寿夭,甚至能测准应验在何年何月何日。
郑国人见了他,怕他说出即将发生的凶事,都纷纷远离他。
列子听说后,觉得季咸是个了不起的人,很是羡慕,便对老师壶子说:
“我以前以为您的理论和学问是世上最深的,现在我才知道,天外有天,还有比您更高明的人在呢。”
壶子听了弟子的话,看着他说:
“我只给你讲了道的外表,还没有讲到实质,你怎么就妄下结论呢?如果只有雌鸟而没有雄鸟,怎么能生出卵来呢?只有浅薄的人才容易被别人把心思看透。你明天把季咸叫来我见识一下。”
第二天,列子陪季咸来见壶子。
壶子一句话也不说,季咸相完面后便出了门。
列子追上问:
“怎么样?”
季咸压低声音悄悄对列子说:
“唉!你的老师气色不好,脸色就像死灰一样,他活不长了,寿命超不过十天。”
列子一听,赶忙跑进屋里,痛哭着把季咸说的话告诉老师。谁知壶子却笑着说:
“不要怕,刚才我给他看的是土一般的面色,心境寂静,止而不动,所以他看到的是我闭塞生机的样子。明天你再把他请来,让他看看我又是什么样。”
第二天,列子又把季咸带来。季咸看完壶子的面相后,告诉列子说:
“幸亏你的老师遇上了我!你先生有救了,你不必忙着担心,我看到他闭塞的生机又开始通畅好转了!”
列子又忙进去把这些话告诉壶子。
壶子依然笑着说:
“刚才我给他看的是天地间的'生气,我排除一切私心杂念,一线生机从我脚后跟生起,直至头顶。他刚才看到的就是这一线生机。过些时候你请他再来。”
又过了一天,列子又请季咸来给壶子相面,季咸看完后疑惑地对列子说:
“你的老师昨天刚有了一点生机,怎么今天又精神恍惚神若游丝了?我无法给他看相。你告诉他,等他心神安定的时候,我再来给他看相。”
列子进屋把这些告诉了壶子,壶子说:
“我刚才给他展示的是没有任何迹象的空虚世界,所以他弄不明白,明天你请他再来。”
次日,季咸又被请来了。
他刚走进屋,看到壶子的面色,便大叫一声,转身就跑。
壶子也大叫列子:
“快去追上他!”
列子莫名其妙,听了老师的话,拔腿就追。
季咸像丢了魂似的,拼命奔跑,列子追赶不上,只得回来。他对壶子说:
“季咸跑得太快了,我追不上他。究竟您给他展示的是什么啊?”
壶子说:
“刚才我让他看的是我的根本大道,但还没完全展示出来,他就跑了。我只是想逗逗他而已,让他无法猜测,就像草遇风披靡,水随波逐流。所以,他刚看我一眼就被吓跑。”
说完,壶子哈哈大笑起来。
听了老师的话,列子才明白自己没有学到什么,心中十分惭愧。
于是他辞别老师,返回家中,帮他老婆烧火做饭,喂猪时必恭必敬就像侍候人一样。他摒弃一切杂念,无论什么事都与人无争,与世无争,就这样度过了一生。
看见西子浣沙的涟漪,望见貂婵戏水的波澜,听到红拂袖水的誓言,闻到虞姬临江的哀叹。水边的女人,永远带着那一份无悔,保持着那永不失去真彩的灵动。
“汝”,于是我想到了你——黛玉。水做成了女人,宝玉如是说。你就如那一池流过沁芳闸的活水,带着灵动,淌入了贾府。于是,一泉清流被你演绎到了极致。水边,你写下了《葬花吟》。水边,你赋出了《唐多令》。提锄揽篮,收一方落红。扶柳洒泪,送一池飘絮。也许,你又感怀身世了,面对那池清流,你想到了“逝者如斯”。看到了随波而去的落红,你想到了“花自飘零水自流”。水成了你感情的承载,载着水做的女人的眼泪,流向远方。但贾府并不是一个任水自流的地方,你觉得你在被束缚,被一堵堵围堤挤压着,仿佛就要成为一潭死水。
你在抗争,为那一份灵动与鲜活而争取着自由。海棠诗社或许就是一次吧。当你写下“碾冰为土玉为盆,半卷湘帘半掩门”时,你的灵动已无法更变地展现在那一尺白宣之上。然而,李纨却依旧把胜者的皇冠戴在了那个只会写“珍重芳姿昼掩门”的宝钗头上。不置可否,宝钗用她特有的淑女风范展现了大家闺秀自重与懂事,而黛玉,你又输在何处?
一句“偷来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缕魂”,一句“月窟仙人缝袂,秋闺怨女拭啼痕”。试问你输了吗?没有,恰恰相反,你争得了那一池的灵动。为什么碧蓝的清池不会改变它的颜色?智者乐水,欣赏的就是它的灵性与矢志不渝的心志。黛玉,你总是在这么抗争着,为着你的初衷,也为着你不变的灵气。
也许,你已经头破血流,也许,你带着那一丝不可遗忘的悔憾辞世,然而,如水,如你带来的是不可磨灭的灵性与不可变更的志气。面对封建的枷锁,你选择了水,洗一身清洁,染一池灵动,追一方梦想。汝——水边的女人……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