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记忆的闸门,聆听我们即将逝去的童年……
童年就似一部欢快的电影,记录着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还记得六年前开学的第一天,我牵着父母的手,怀着好奇的心情,依偎在父母的身旁。大步来到学校大门口,我将头稍稍地抬起,如师附小这几个大字便进入了我的眼帘,我舒展着眉毛,将眼睛瞪得铜铃一般大小,欢快地望着它。心中不禁惊讶地想:“这个学校气势磅礴!”可真不愧是如师附小,我雷达式环顾四周。只见,几幢高楼似人民解放军一样守卫着我们,顶天立地,直插云霄。
再低头一看,光洁的地板铺满了整个操场,在阳光的照耀下,钻石般闪闪发亮。和我一样大的孩子遍布整个学校,学校似菜市场般嘲杂,报名的,找教室的,每个人都“来无踪,去无影。”父亲指了指学校的大门口,示意我进去,我松开了父母的`双手迈着小碎步,走进这个“知识的殿堂”顿时,心中百感交集,有期待,有好奇,更有无边的欢乐。感到背后书包的沉重与父母的期盼。感到成功的背后是无际的辛酸与痛苦,又感悟了不禁风雨,哪里有彩虹!
我回头望着瘦削的父母,他们都舒展着眉毛,眉角微微向上扬起,眉宇之间写满了期盼,拼命地将眼睛睁得乒乓球一般大小,琥珀色的瞳仁中闪烁着愉悦的光,折射出一股动人心弦的能量。母亲用手捂着嘴唇,小声地哽咽着,将头靠在父亲的肩膀上,泪珠在眼眶中打着转儿,我知道,那是幸福、甜蜜的泪……
走进窗明几净的教室,洁净的地板,还有61个和我一样大的小伙伴,看到这么多新奇的事物,心中有说不尽的欣喜。于是,我便怀着这样的心情度过六年的漫长岁月。
六年的岁月似风儿一般从指尖悄悄地溜走。时光老人将我带进了灰色的军训生涯,不知不觉,到了军训的最后一天,我们坐着黄色的校车,来到磨头机场,一片广阔的草地进入了我的眼帘,军官们为我们表演节目,只见他们高昂着头,宛如一只只高傲的大公鸡,锁紧眉毛,鼻子和眉心似乎都绳结似的“拧”在了一起,眉宇之间显示着一股***气,仿佛要将我们每一位同学生吞活剥了。将眼睛瞪得圆溜儿,玻璃似的瞳仁中闪烁着严肃的光,挺直了腰板儿,宛如一棵雪松,一动不动的,足足站了二十多分钟才停了下来。
我也试着在烈日下站军姿,可不是这儿痒呢,就是那儿疼,不到三分钟就按捺不住地罢工了。
童年似一只小船,载满了欢乐,载满了悲伤与痛苦,已开始了它的航程,与我渐行渐远。
三年级的暑假,我们接到了一个令人震撼的消息,我们的数学老师要换了,原来的老师要去乡下教书,要来一个新的数学老师。
在四年级以前,我们班的数学成绩一直不怎么样,这次新老师过来,不知道我们班的成绩会上升还是会下降。想想以前的徐老师,她上课时总是闹哄哄的,实在没办法,只能用大组积分制强制镇压我们,由于年纪小,居然奇迹般的奏效了。不知道这次新老师会用怎样的方式来治理我们课堂的纪律,以及我们班的问题学生小s,他要怎么对付?我心中充满了期待。
拿出手机,在班级群里一看,发现八卦的小c同学听说新来的老师布置的作业比较少,看到这则消息,双手不禁有些微微颤抖——我太兴奋了。之前的徐老师每天要我们做3~5面的口算还有作业本一课,几乎每周五就有几张试卷降临在我们的眼前,作业简直多得不像话。只是不知道新老师作业布置的“少”到底是多少。
不知道新老师上课上的有不有趣。原本我对数学并不怎么感兴趣,对那什么大组积分都懒的看它一眼,每天数学课上坚持睡觉,不知道新老师能否提高我对数学的兴趣。
开学的前几天,我和几位同学提早来到教室,打扫教室和布置教室的重任被交给了我们。几位女生在门前议论着什么,我竖起了耳朵开始偷听,没想到,有一个不得了的消息传入了耳朵,“听说那个老师跟徐老师一样都姓徐呢。”“居然姓一样!”我在心中感叹道。
希望这位即将到来的.新数学老师能提高我们班的成绩吧。
在叔叔与奶奶热火朝天的讨论温州哪所小学更好的时候,我才后知后觉的知道堂妹要来温州了。心情复杂的站了一会儿,脑中浮现许多往事。
其实我的堂妹艾米丽并不是第一次回温州了,但是之前的身份是“游客”,住段日子就随父母回了巴西,但这一次的常住却是史无前例的。
我有些日子没见到她了,对她的印象仍停留在尿湿我床与无数次循环同一部动画片,吵得我写不了作业上。其实一直停留在这样的印象上也挺好,因为我对她的到来,有着不知从何而来的不知所措。
艾米丽的父母并不准备回国,所以她要在奶奶家住上六年,甚至九年直到学完初中。谁来辅导她的功课?只有我的爸妈了。他们曾多次提起过要在外出散步时去奶奶家为艾米丽整顿好功课再回来,甚至还提出了万一要让艾米丽住我家时床的分配方案,我皱起眉头半天没有说话,好一会儿才蹦出几个字:“我睡沙发。”
说我冷漠也好说我不近人情也罢,可面对这个与我相差七岁的人儿,我的确是无法再亲近多少了,毕竟我的性格注定我了我对小孩子一点儿办法也没有,所以,不如敬而远之。
其实对于艾米丽的到来,全家人都很难办。奶奶的身体并不好,再加上毕竟年事已高不应多操心,所以在照顾上总会有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地方。而妈妈呢?在养出我这么个不在乎穿衣打扮的女儿后,她对已然习惯被婶婶天天打扮的美美的艾米丽一度表示担忧,更何况我的长年短发也使得妈妈与奶奶对扎辫子这事已然生疏,这些都是麻烦。
或许只有一句既来之则安之能勉强安慰我的心,可毕竟世事难料,堂妹的到来,又会惊起多大的风浪?我无从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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