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完作业,闲着没事做,就做了一个生鸡蛋放在盐水里浮起来的实验。这可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做实验哦!
我先准备两个透明的玻璃杯子,然后拿出一个勺子,再从冰箱里轻轻地拿出两个生鸡蛋,还有一大罐盐。我先在透明的玻璃杯子里倒半杯水左右,再把生鸡蛋放进玻璃杯里,只见鸡蛋一下子沉入杯底。然后,我一边往杯子里放盐,一边小心翼翼地搅拌,我搅着搅着,突然,我发现鸡蛋离开了杯底,可过了一会儿,鸡蛋又沉了下去了。这时,我又正要放的时候,妈妈回来了,她看着我桌上摊着的场面,马上唠叨起来了:“你看你又在瞎捣乱了,不去做正经事,还在这儿浪费盐!” “不,老妈,我在做实验,我在做怎么样才能让生鸡蛋在水里浮起来的实验。”妈妈一听,笑了起来,连忙拿了一包细盐给我说:“细盐比粗盐融化得快。”于是,我加了几勺细盐,轻轻一搅,鸡蛋真的浮上来了,渐渐的,鸡蛋浮出了水面,我高兴地喊:“太棒了,实验成功了!实验成功了!”
当我高兴地手舞足蹈时,姐姐看到了这一幕,说:“晶晶,什么事这么值得你高兴呀!说来听听吧!”“嗯!今天,是我第一次做实验,我做的实验是:让鸡蛋在水面上浮起来。没想到真的成功了!太棒了!”“嗯!是挺让人高兴的,你是放了盐吧!晶晶,你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姐姐的提问,让我的高兴劲失去了一大半,我都有点张口结舌了,什么道理也说不上来。但姐姐给了我时间,让我上网查资料,找答案。后来,我在网上找到了资料:物体的重量大于水的浮力时,物体就下沉;物体的重量小于水时,物体就网上浮。水是有比重的。我们在水中加盐时,增长了水的比重。当增加到了一定的值时,水的比重等于鸡蛋的重量,鸡蛋就会悬浮在水中;水的比重大于鸡蛋的\'重量,鸡蛋就会浮出水面。原来,妈妈让我不停加盐,是为了增加水的比重,所以,水浮出了水面。
动动手,做实验,用用脑,查资料,还能学本领,长知识,真有意思!
从小到大,我经历了许许多多的“第一次”,第一次做饭,第一次走夜路,第一次去野营,第一次登台表演……这无数的第一次给我带来了不少的快乐,像一个个欢快的脚印,印在我成长的道路上。最令我忘的,是第一次做实验。
四年级的一节科学课上,老师的告诉我们蜡烛在水里仍可燃烧。老师的话在我心里激起了万丈波澜,我百思不得其解:不是常说“水火不容吗?蜡烛怎么可能在水里燃烧呢?我带着这个疑问好容易熬到了周末,准备做一个实验来验证一下,看老师的话是真是假。
我很快找来一根蜡烛和一个盆子,我把蜡烛固定在水盆底上,然后往盆子里倒入比蜡烛边缘稍微低一点儿的水,再把蜡烛点燃。一切准备好后,我便拉过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下,耐心地等待着。我盯着盆中蜡烛上一跳一跳的小火苗,心也不由得跟着七八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这个实验是否成功呢?蜡烛是不是真的在水里燃烧?但现在能做也只有等待而已。我全神注地凝视着那微弱的烛光,直到眼睛看得酸痛了,也不原把视线转移开来。
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十五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等了好久,蜡烛还未烧到水面。我抬手揉揉涩痛的双眼,心里不停抱怨:为什么这么慢呀,快点快点!可蜡烛丝毫没有觉察到我此时的心急如焚。仍是优哉游哉地闪动着小小的火苗。我渐渐开始不耐烦起来,于是就想做点儿什么事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随手抓起一张报纸,一本正经地看起来。可我身在曹营心在汉,人还很“认真”地看报纸,但心却飞回了还在慢悠悠烧着的蜡烛那儿了。我很快又按捺不住自己了,扔开报纸又走身了水盆。
好长一段时间过去了,蜡烛终于十分接近水面了,我目不转睛地看着蜡烛以“龟速”向下挪移着,慢慢地、慢慢地、竟真的沉下了水里!只见一层薄薄的壳小心翼翼地“拥抱”着那微微跳动的炎苗,实验成功了!我迫不及待就去寻找答案,谜底随之揭开,原来那一层壳是蜡烛的“外衣”它叫蜡壳,当蜡烛燃烧到与水面刘平时,正是蜡壳“挺身而出”保护住了火苗不被子水淹灭。
我第一次做实验就尝到了成功,谁能说这不是幸运的事呢?它让我懂得了:生活是充满色彩的,它带给我们的乐趣无处不出,只要勇敢地去尝试,大胆地去探索,就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第一次的做实验,给了我无限启示。
今天是第一次进解剖实验室, 原谅我确实有点儿激动, 尽管整个实验室里全是福尔马林的味儿, 我竟然也能闻出飘飘欲然的感觉来,解剖实验室的。 瞟了一眼儿躺在停尸床上的尸体, 我非常自信而坚定的\'说∶ “哎呀!总算是看见女性尸体了, 你看她的骨骼这么小……” 然后就是我振振有词的一段长篇大伦。
突然我旁边的一同学很不给面子的打断了我,用很无语的眼神看着我∶“ 这明显就是一具男性尸体,好不?就算你没有常识,但是你还有一双眼睛,你没看见男性的重点部位都还长在吗?”一边说一边还右手指着她口中所谓的男性重点部位。旁边同学瞬间倒地一片,而我则是满脸黑线,全身僵硬。
好吧! 我承认, 我之前确实是没好意思看,尽管尸体是被经过处理, 但是不知道是否是老师有意为之,该处理的地方硬是搁那儿一点儿也没动,虽然那是一具死尸,胆好歹也是一男性, 搞不好18年前人家就是一铁铮铮的男子汉。 谁还好意思抬头呀,更别说还盯着人家看,你们说我容易么?容易么?
其实如果大学这样还是很好的,虽然我还是很想重庆,很想家,很想朋友,也很想他,以后的日子应该不会太难过,我不想自己总是沉侵在莫名的哀伤里,那样只会让自己转进死胡同,越陷越深,自己心里不好受,还影响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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